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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花養成記 974443432 6381 字 2020-09-06

機會,想來兩人之情不會有什么私情。至於往昔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那時候老王妃是樊城出了名的美人兒,哪個男子見了不喜歡?可是這美人兒出身名門,又同當今的皇子走得近,誰人敢多看眼?

那會樊城之人甚至在想,這衛國公府恐怕是要出位皇後了可是到了後來,秦氏卻嫁入了端王府。

是以,女兒的話,說得不無道理。

後來老王爺迫於先帝的壓力,不得不娶了西衡國的公主,而這原是正妃的秦氏,卻成了妾室。王府里面的事情,他們這些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只隱約聽說那秦氏在老王爺和西衡公主大婚之夜小產,身子受創,過了好幾年才重新懷上孩子。而那個時候,皇上已經繼位了,若是在這個時候同秦氏珠胎暗結,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

沈知茂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若當真如此,皇上對端王這般的寵愛也是說得通了,那么如今這般縱容太子,豈不是為了替端王鋪路?

——就算同樣是親生兒子,也會因為由誰所處而態度不。

再說皇上與老王妃秦氏這么多年的情分,可見其用情至深。這些年能待在皇上身邊伺候的寵妃,也都像是個模子刻出來的,如今想來,確實同秦氏有幾分相像。秦氏不僅是美人兒,更是才女,而皇上的確對有才華的妃子寵愛些

「寶璇,這些話可不許亂說。」沈知茂看著自己的女兒,道。

沈寶璇知道自己的爹爹已經有些動搖了,便繼續道:「爹爹,女兒知道爹爹擔心姐姐生不了兒子,可若是皇上不打算將皇位傳給太子,女兒就算進了宮,生了孩子,也是無濟於事的。」

太子同端王水火不容,眼下的形勢雖然是對太子有利,因為只要太子繼位,端王沒了庇護,恐怕便是刀俎上的魚肉。可若是她的猜測對的,豈不是將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太子的身上,到最後卻是竹籃打水場空。

她知道爹爹向喜歡做有把握的事情,不然之前也不會想著把兩個女兒分別塞到太子和端王的身邊。

沈寶璇今日穿著身桃粉色的襦裙,裙子質地輕盈,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姿,她頭烏發梳成好看的隨雲髻,墨玉般的發髻上插著好看的精致珠釵,張臉更是艷光四射,氣質無雙。自打那次姜月落水之後,她便在自己的打扮上花了心思,那姜月生得貌美,卻也是喜歡打扮,而以前她卻側重於氣質,在打扮上卻以淡雅為主。

淡雅的姿態,雖然有股天然去雕飾之感,卻無端令人產生距離感。

端王待姜月再好,可男人的骨子里,大多是風流不羈的。再說,堂堂王爺身邊哪里只有個女人的?

「爹爹,給女兒幾個月的時間,若到時候端王仍沒有對女兒傾心,女兒願意聽從爹爹的意思,入東宮去幫姐姐。」

沈知茂看著胸有成竹的女兒,只道自己的女兒個比個出色,他想了想,才道:「好。爹爹等你的好消息。」

聽言,沈寶璇松了口氣,張俏麗的臉上露出得體的笑意。

·

這么裝睡,姜月真的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蓋著薄薄的被褥,而楚慎卻早就不在身邊了。她起身下了榻,見楚慎又在忙正事,便偷偷溜出了書房。

回了自己的住處,姜月才發覺有些餓了,便讓碧璽端些點心來。

薛嬤嬤瞧著姜月氣色不錯,心里頭也有些開心。昨晚洞房之事,她也沒怎么問,如今倒是可是好好問問。想來王爺也是頭次,姑娘,不對,現在應該叫王妃了,兩人都是生手,難免會出下差錯。可這兩日王爺寸步不離的,連沐浴這種活,都有攬下來的意思。

姜月見薛嬤嬤將幾個丫鬟支開,便知薛嬤嬤又要問那件事情,時小臉染上層紅暈,瞧著嬌羞的不得了。薛嬤嬤看,心道:這么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難怪王爺這般的寵愛。

薛嬤嬤開心,不過這些事情總歸還是要問的,遂道:「姑娘身子可有不適?」

身子不適,眼下問得那處不適,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平素里姜月肯定是羞得不想回答這種事情,可此刻她心里也有問題想問,便點了點頭道:「沒事了,已經上過葯了。」也不知楚慎從哪里弄來的葯,效果居然這般的好,塗上去涼涼的,到現在點兒都不疼了。可想到楚慎往她這個地方瞧,她就忍不住臉紅。

瞧著姜月這個表情,便知這葯是誰上的。不過這小夫妻倆之間的情趣,他們這些外人也不用多打聽。

薛嬤嬤道:「王爺待王妃好,王妃也應該有所表示才是,那事兒上,男人大多數喜歡主動些的」

主動?姜月聽頓時驚訝的不得了,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她羞得不敢看他,更別提什么主動了?再說了,昨晚她稍微主動點親了他下,就被欺負成這個樣子,她哪里還敢主動啊?

姜月垂了垂眸,然後點了點頭。

其實她也明白的,楚慎對她好。可是那事兒真的很疼啊,想到這個,姜月便眉頭深鎖。如今她是楚慎的妻子,自然事事該以夫為天。

姜月坐在綢榻上,懷里抱著小寶,只覺得小寶又重了些,抱著沉甸甸的。

她見天色也不早了,便去楚慎那兒起用晚膳。此刻,正暉院已經掌了燈,姜月進去,見楚慎執著本書在看,那神態專注了得不得了。

「衍之哥哥。」姜月瞧著咧唇笑,忙急急的沖過去,撲進他的懷里。

這么沖撞,楚慎的確有些猝不及防,往後連連退了兩步才定住,之後無奈的將手里的書放下,把懷里的小姑娘擁得緊了些。他伸手捏著她的鼻子,道:「都成親了,還是這么毛毛躁躁的。」

姜月愛極了楚慎這種寵溺的語氣,只覺得自己被他視若珍寶,疼愛的不得了。她嬌氣的蹭了蹭,道:「人家年紀還小嘛。」他自個兒快到二十七了,可她卻未滿十五,剛及笄的姑娘,大多數還在父母的膝下撒嬌呢,哪像她早早的嫁給了楚慎,當了人家的妻子。

楚慎卻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了別的意味,狹眸眯,捏著她白嫩的小臉道:「嫌我老了?」她是小姑娘沒有錯,可他比她長了整整十二歲,算起來是長了輩。有時候他想多寵她些,可年紀使然,總不能太隨著她的性子去。

語罷,姜月抬頭去看。

說實話,楚慎瞧著點兒都不老,只不過他終日板著張臉,瞧著便老成不少。不過自打她記事起,楚慎都是這個模樣,如今瞧著是點兒都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她大著膽子伸手也去捏他的臉,之後咧唇笑了笑,雙亮晶晶的美眸笑意流轉,比天上的星子還要璀璨奪目,豐潤的櫻唇塗著葡萄味的口脂,微微啟,露出雪白的貝齒:「的確有點唔!」

楚慎含著她的小嘴,大手往著她俏挺的臀部捏了把,姜月時淚眼汪汪,暗道他手勁兒怎么這么大?可還沒來得及埋怨,嘴唇便被他吮了起來。

楚慎點兒都不溫柔,咬著她的唇瓣就又啃又吸的,像只大狗似的。他粗魯的沖了起來,纏得她的舌根發麻,好會兒才放過她,只不過這會兒她卻是氣喘吁吁,像極了條脫水的魚。

姜月不滿的在他的胸口捏了把,可男人的肉不像女人,摸著便是硬邦邦的,她的手有些酸,便張嘴朝著他的脖子上咬了口泄泄氣。

她這副樣子,楚慎卻是越看越歡喜,捧著她的小臉又親了幾口,這才牽著她的手往飯廳去。可姜月哪里敢就這般出去啊,趕緊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和頭發,抬眼瞧著楚慎嘴邊的口脂,更是急得跺了跺腳,然後拿出方帕子替他擦干凈。

他倒好,半點面子都不要了嗎?若是被下人們看見了,不就是鬧大笑話了?

不過楚慎太高,她替他擦肯定是要踮起腳的,這般的姿勢愈發是有些累人。擦干凈了,姜月才松了口氣。

看著自己的小妻子替他做這種事情,楚慎只覺得是再幸福不過的。他捉著她的小手親了口,見她臉頰紅紅的,更是喜歡的不得了。

用了晚膳之後,兩人便去院子里走了圈消消食。回來便是沐浴,姜月先洗好,穿著薄薄的寢衣躺在榻上,腦海之中想的是昨晚的情景。今日她那處已經不疼了,卻也不想再受那種罪。姜月思來想去,只覺得心里又是煩惱又是擔憂。

她側過頭去看屏風後的楚慎,想他身為王爺,沐浴卻沒有讓人伺候著,的確有些不大好。

可是,她又不想別的丫鬟看他的身子。

楚慎大抵也是因為這個,這種貼身之事,從來不假手於人。

姜月想了想,穿了鞋朝著屏風後走去。她見楚慎正在解腰帶,看到自己過來便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姜月深吸口氣,故作淡定的走過去,伸手去替他脫衣裳:「我來吧。」

見她主動伺候自己,楚慎的確有些受寵若驚。其實這種事情他也不是沒想過,只不過心里疼她,便不想讓她這般照顧自己。小姑娘長大了,懂得伺候自己的夫君了,楚慎覺得,幸虧當時他沒有時心急,不然她就是別人的妻子了,哪里輪得到他享受啊。

這種活姜月沒有做過,花了好些功夫才解開了這白玉腰帶,本是洗過澡的,如今卻開始出汗了,姜月心道:看來要再洗遍了。她聽著頭頂的輕笑聲,知道楚慎在嘲笑她,便紅著臉羞赧道:「不許笑我。」

她雖然做不慣,可以後她是他的妻子,這些事情終究是要學會的。

知道她認真,楚慎也不再笑她,可瞧著她這般笨拙可愛的模樣,便忍不住翹了翹嘴角。

其實楚慎的身體很好看,大抵是因為前段日子行軍打仗,身上被曬黑了不少,原是白皙的膚色微微呈現這小麥色,摸起來卻是硬邦邦的。之前穿著袍子,配上這種俊美的臉,或許會覺得有些瘦弱,可脫了衣裳,卻是點兒都不瘦弱。她瞧著楚慎好看的線條,只覺得這寬肩窄腰,看就很強壯,不過也不像般的武夫那般過於強壯,總之是越看與好看。

原來,男人的身體也可以這么好看。

姜月稍稍發了會兒呆,待看到楚慎胸前的兩點突起時,卻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之後便看著他小腹上的腹肌發呆,然後慢慢的數了起來。

楚慎被看得口干舌燥,不過想到自己的小妻子這么喜歡自己的身體,心里還是止不住開心。

將衣裳脫下了,可對著他的褲子卻是犯了難,昨晚雖然坦誠相對過,可她卻沒敢仔細瞧,除了知道那東西粗|大,別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咬了咬唇,微微將頭撇到邊,心道:這褻褲總該讓他自己脫吧。

楚慎卻不打算放過她,雙眸含著戲謔,薄唇輕啟道:「讓我穿著褲子沐浴嗎?」

姜月氣惱,想著不過就是脫個褲子嗎?她氣鼓鼓的瞪了他眼,道:「給你脫還不成嗎?」說著,便低下頭去脫他的褲子。

瞧著她這副嬌滴滴的模樣,楚慎便覺得身子有些熱,至於該有的反應也都有了。

姜月閉上眼睛,伸手去摸他的褲頭。她摸到了褻褲的帶子,便深吸口氣,然後又重重呼出口氣,那呼出的熱氣正好吹到了那處,引得楚慎頓時有些把持不住了。

解開了褲帶,姜月便「哼」了聲,然後利索的將褲子剝了下來,可之後又覺得臉上被什么東西打了下。姜月頓時像被打傻了似的頓了頓,待聽得楚慎的吸氣聲,才想到了什么,腦袋「嗡」的聲

那那是

姜月立刻松了手,捂著臉跑回了榻上。

可是身後卻傳來楚慎的爽朗的笑聲。

姜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六六章 胡鬧

——

姜月把整個身子都包在柔軟的被褥里面,瞧著就像是個圓滾滾的可愛蠶繭。她悶悶的喘著氣,發覺有人在扯她的被褥,便呢喃了聲,然後把自己裹得更緊了。

楚慎頗為無奈,上了榻小心翼翼的將被褥掀開,然後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大抵是被褥里悶得久了,原是白皙的小臉如今泛著淡淡的紅暈,翹密的羽睫斂著,瞧不見她那雙琉璃般明媚清澈的妙目,只余頭綢緞的墨發凌亂的披散著。

他疼惜似的將她額前粘著的碎發撥至側,俯身親吻了下她的額頭,音色悅耳道:「怕什么?」

他們是夫妻,便是最親密的人,看下身子又何妨了?

姜月不單單是怕,更是羞,聽著楚慎這般淡然的話語,心頭便有些不滿:「我我不喜歡。」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只不過兩人的關系跨度太大,讓她下子適應不了。她本就是慢熱的人,之前同楚慎的關系還算是循序漸進,可下子變得這么親密,她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聽言,楚慎的眸子愣了愣。

她如幼鳥般窩在自己的懷里,對他是滿滿的依賴和信任。他知道她此刻不過是小孩子心境,也知道自己有些急了可是,只不過是太過於歡喜。

——他以為她是害羞,還是可以慢慢接受的。

楚慎輕嘆聲,頓時覺得有些無措。他攬著她的腰肢往自己的身體靠近些,發覺她副緊綳的樣子,遂道:「你若不喜歡,我以後不會勉強你,乖,早些睡覺吧。」

楚慎話語間的退讓和妥協姜月自然是聽得出來的。姜月咬了咬唇,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其實她也明白,這兩日楚慎很開心——可是如今自己卻真的被薛嬤嬤說中了,掃了他的興。眼下兩人不過剛成親,他或許選擇寵著她,可若是時間久了,恐怕他也會因此而厭煩。放著這么多風情萬種的姑娘不管,卻日日對著自己這個不解風情的妻子

姜月開始擔心了,她略微抬頭,見楚慎已經閉上了眼眸。

她頓時心跳如鼓,只覺得其實剛才那個丑東西也沒有那么令人難以接受,可是楚慎明明長著副天人之姿,那處為何她不知道男人的那里是不是都這樣的,可她只見過他個人的,時心頭也有些嫌棄。

她是個正常的姑娘家,自然喜歡漂亮美好的事物,那東西弄得她這么疼,又長得這般的丑,叫她怎么喜歡得起來呢?

姜月重重的嘆了口氣,總覺得心里有些愧疚。她伸手抱著他精瘦的腰,只覺得身邊的這個人是她最大的依靠。不管發生什么事情,只要有楚慎在,她什么都不用怕。其實能嫁給他,她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她不單單喜歡他,更重要的是她與他相處的時間久,若是她沒嫁給楚慎,而是嫁給了別的男子,只怕她這個當妻子的,不會被這般寵愛著。

「衍之哥哥。」姜月喚了他聲。他剛剛才沐浴完,身上自有股清冽的氣息,許是擦拭的不夠干凈,微微有股濕氣。

她抬起頭去親他的下巴,下刻卻見他睜開了眼睛。

巴掌大的小臉紅通通的,雙眸子水波流轉,楚慎看得有些挪不開眼。他親昵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道:「別胡鬧。」原先他就打算這兩日不碰她,等她身子養好了,再要也不急。可見她這副嬌媚的模樣,委實勾人的緊。

姜月彎了彎唇,小心問道:「那衍之哥哥不生氣了嗎?」

楚慎湊過去親了口,道:「我何時生氣了?阿月,夫妻之間貫是互相包容互相體諒,你尚且年幼,有些事情不懂,我自然不會太過於小氣。再過幾日,就算你不喜歡,我也會讓你喜歡的」

這話的意思,是再明白不過了。

姜月羞赧的垂下了眼,乖巧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罷了,今晚不用受那種罪她心里也開心。這般想著,便愈發抱緊身側的人,闔眼安睡。

沒有昨晚的睡前運動,姜月睡得很是舒坦。可到了後半夜,便突然做起了噩夢。這個夢,她出嫁前那晚也做過,只不過當時只不過是個小小的片段,這次的畫面更加的真實

姜月醒時便汗涔涔的,身邊之人大抵也被她吵醒了,關切的看著自己,道:「怎么了?」

姜月看著身邊的人,又想起夢中的楚慎那般嚇人的目光,時分不清夢中還是現實,欲掙脫他的懷抱。她從來沒有見過那樣可怕的目光,總覺得下刻要把她吃掉似的。姜月害怕極了,忍不住就落了淚,躲在被褥里嚶嚶哭泣。

楚慎只當姜月是小姑娘膽子小,做了可怕的噩夢,此刻心里頭害怕。他安撫似的親著她的臉,道:「跟水做的似的,動不動就掉金豆子。」

姜月吸了吸鼻子,雖知是夢,可還是覺得奇怪——為何自己做了兩次這般的夢?她抬眼去看他,眼睫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子,鼻尖兒有些紅紅的,她下意識的攥著他的衣襟,道:「我我夢見衍之哥哥你」

「我怎么了?」察覺她不怎么怕了,楚慎把人抱得更緊些,低著頭去她的臉。知道她有些怕黑,卧房便放了好幾顆夜明珠,如今夜明珠的光暈淡淡的,卻也可以隱隱看清她的小臉,此刻正煞白的厲害。

到底是什么夢,讓她這么害怕?

姜月不知道怎么說出口,夢里她也是嫁給了楚慎,可自己好像貫的畏懼他,看見他就害怕,又好像做了什么令他不開心的事,楚慎身酒氣就把她壓到榻上,眼神陰沉,嘴里卻說著「不許你想別的男人」。她到底不過是個姑娘家,自然抵不過楚慎的力氣,身上的衣裳被他盡數撕去,楚慎卻將她壓在書桌上便開始

然後她就醒了。

雖然姜月說得支支吾吾的,可楚慎也大致聽清了她的意思。想來是昨晚給她留下了慘痛的印象,以至於她對那件事情多多少少有些抵觸。

可是他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抵觸到這種地步,甚至都做了這種夢。

楚慎自然是心疼的,只怪昨夜他時沖動。他親了親她的眼睛,握著她冰冷的小手,道:「你放心,我不會這么對你的。」

姜月當然知道,楚慎對她這么好,自然不可能強迫自己做那種事情。而她雖然有些害怕,卻也沒有這么抵觸,這個夢,實在是有些蹊蹺。有楚慎在,她的心情好了下,眨了眨靈動的眼睛,笑道:「你說是不是上輩子衍之哥哥對我不好,所以我才這么怕你。」

見她都開始說玩笑話了,楚慎心中的擔憂也少了幾分。他低頭咬了口她豐潤的櫻唇,道:「你是拐著彎在說我對你不好嗎?」

姜月陣輕笑,腦袋在他的懷里蹭了蹭,道:「我哪敢?」他對她這么好,都快把她寵到天上去了。

這么蹭可不得了,姜月察覺到楚慎的變化,又想著夢里那事,心道:若是把楚慎惹急了,萬真發生那種事情該怎么辦?

薛嬤嬤可是說過,但是是憋不得了,先前楚慎是沒有嘗過,如今明白了那事兒的妙處,心境自然也不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