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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花養成記 974443432 6394 字 2020-09-06

這么句,讓她頭霧水,完全沒明白他的意思。

而且,他這么開心做什么?

姜月正恍惚著,卻見楚慎突然停下了腳步。她猝不及防,便是身子往前傾,好在楚慎及時扶住她,這才沒令她跌倒。

她抬頭看,瞧著面前襲白袍,仙人之姿的男子,忙脫口而出道:「國師!」

司淵朝著楚慎身側的小姑娘看去,雖然此刻她梳著婦人的發髻,可這張稚嫩嬌媚的臉,瞧著半點都看不出是已經嫁人生子的。這般的嬌嬌女兒態,完全是未出閣的少女模樣。時狹眸尚未泛起任何的漣漪,只點了點頭,道:「端王,端王妃。」

國師司淵身份尊貴,就連見到皇上都不必下跪,自然不用向楚慎行禮。

雖說之前對這國師有些偏見,可今日見此人這般超凡脫俗的氣質,頓時令人心生敬意。她未曾開口,只瞧了眼。發覺近處瞧,這國師容顏清俊,不過是二十七八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來已經近不惑之年了。姜月心中犯疑,心道:這國師難道真的有長生不老之術?不然怎么能保這容顏不老呢。

而楚慎卻恰恰相反,他原本對著國師懷有敬佩之心,又因姜月之事對他有感恩之情——若不是因為他,他或許不會遇上阿月。從這點來說,這國師,算得上是他的恩人。只是如今自己的妻子見此人就被他所吸引,他身為夫君,難免心中反酸。

是以,饒是有再多的敬佩和感謝,如今都越看越不滿。

雖說這國師已經三十九了,可這副容貌,瞧著與他的年紀都差不多,也難怪會吸引那些懵懂無知的小姑娘

楚慎看了眼身側懵懂無知的小嬌妻,只覺得有些頭疼,面上卻還是保持著翩翩君子風度,朝著國師司淵道:「今日之事,多謝國師。內子身子不適,本王先行步。」語罷,便帶著妻子走了。

襲白袍的司淵立在涼風之中,袍子被吹得獵獵作響,使得他幾欲羽化登仙踏月歸去。

他瞧著遠去高矮兩個身影,萬年不變的面容之上,這才稍稍有了絲溫和。

·

溫清嫿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這才有些回過神。她低頭瞧著自己裸|露的身子,又瞧了眼不遠處倒在地上哀嚎的矮胖男子,登時面色發白,腦袋「轟」的聲。

回憶起方才的事情,溫清嫿只覺得陣作嘔。

可是如今身上的痕跡,和那處的濕潤,無不提醒著她——方才發生的事情,是真的。

怎么會這樣?如今和這范世子在此事做苟|且之事的人應該是姜月才是,為什么變成了自己?溫清嫿覺得自己的天都塌下來了,眼前黑,差點暈了過去。而太子卻是面露嫌棄和暴怒,瞧著她的目光,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殿下,妾身是被人設計的」

溫清嫿哭得梨花帶雨,伸手去抱楚修的腿,卻被楚修抬腿猛地踢向心口,頓時口中嘔出口血。

「賤人!孤真是瞎了眼。」楚修從未如此生氣過。

這段日子,他直留在在太子妃那里,而這溫氏替他生了兒子,他不免有些愧對於她。是以處處待她好些,讓她在東宮的日子過得安逸順遂,卻沒想到如此不甘寂寞,居然在此處做出野|合的勾當。

楚修怒目瞪,眾人頃刻間散去。這畢竟是太子的家事,自然是先走為妙。楚修瞧著站在原地的袁嬤嬤和她懷里的小皇孫,呵斥道:「蠢奴才,還杵在這里做什么,把小皇孫送去太子妃宮中。」

之後又想到了什么,楚修陰著臉看著地上苦苦哀求的女人,紅著眼道:「你說,旭兒是不是孤的孩子?」若是這溫氏如此大膽,或許這小皇孫都可能是別的男人的孽種。

溫清嫿連連搖頭,頭發亂糟糟的,像個瘋子似的,絲毫沒有之前的光鮮亮麗。她的臉上滿是淚痕,用衣裳裹著身子,聲音哽咽道:「旭兒是殿下的骨肉,妾身不敢有所欺瞞,只是今日之事,是妾身被人設計的」說著,便指著范世子,道,「是他,是他強迫妾身的。」

方才剛剛行至妙處,范世子尚且沒有緩過神,就被腳踢到旁,此刻正疼得厲害,心中更是窩火。他又見溫清嫿如此,便道:「明明是你瞧見本世子就往本世子身上撲,是你勾引的本世子。」說著還怕楚修不信,露出自己的胸膛給楚修看,「這抓痕,便是方才做那事兒的時候她抓的。」

楚修自然知道。

以前他與這溫氏行魚|水|之|歡的時候,她比那些個溫婉的妾室更加放得開,到了極度愉悅的時候,便喜歡抓他的心口,這么撓,越發讓他興奮,更是用力的大肆征伐。如此,他才對她寵愛些。眼下瞧著這范世子胸前的抓痕,便知是這溫氏作為,心里除了惱火,更多的是惡心。

——這么個恬不知恥的滛|娃|盪|婦,居然是他楚修的枕邊人。

至於那小皇孫,若是待事情查明之後,是他的骨肉,便方才太子妃的宮里養著,若不是那便與這溫氏道去了。

他楚修就是生無子,也不會留個孽種。

溫清嫿哭得歇斯底里,只覺得自己百口莫辯。

正當這時,卻聽得聲:「皇上駕到——」

溫清嫿頓時手腳冰涼,面露凄哀,覺得自己這生怕是要完了。

·

待姜月上了馬車,才漸漸察覺到異樣。

她擰著眉頭,坐在楚慎的懷里,可憐巴巴道:「衍之哥哥,水」

楚慎知道大抵是那果酒的葯力發作了,他替她倒了水,瞧著她咕嚕咕嚕的喝下,連著喝了三杯,唇瓣粉嫩瑩潤,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嫵媚嬌柔,身子又不規矩的在他的懷里蹭。

好在只喝了小口,之後為了打草驚蛇,便以茶代酒,讓她裝模作樣的喝。

可僅僅小口,葯力也比他想象中的大,若是喝多了,這後果恐怕不堪設想。楚慎想著之前在假山處苟|合的二人,心里騰升起股怒氣。如此的膽大,當著他的面想害他的妻子,的確是活得不耐煩了,況且此人竟然還是他的表妹。

姜月不悅的嘟囔了聲,只覺得肯定是那酒中有古怪,不然她的身子也不會這么燙。楚慎早就心猿意馬,卻還是五十將事情告知妻子。雖然他不想讓妻子知曉這種污|穢之事,可他還是要讓她吃這個教訓,讓她明白人心陰暗。

聽言,姜月恍然。

若不是那張紙條,說不准如今溫清嫿的遭遇便是她的,想到這里,姜月頓時生出陣雞皮疙瘩,只覺得這溫清嫿竟然變得如此的可怕。她喝了酒,之後或許會隨便尋個理由,讓她單獨人,之後便是遇到醉酒且喜歡女色的范世子如此惡毒的招數,這溫清嫿到底有多恨她?

而眼下溫清嫿自食惡果,想來也是楚慎以牙還牙。

若是先前還感到絲同情,那么此刻,姜月心里便是半點同意也沒有。經歷過這出,這溫清嫿這生也是毀了,太子肯定不會饒了她。只可惜那年幼的小皇孫,從小便要失去母親了。只是太子妃賢良淑德,對小皇孫恐怕也是視如己出,如此看來,這未必不是件好事。

姜月靠在自己夫君的懷里,又想到了什么,翕了翕唇道:「那那我」她的身子燙得厲害,便是被下了那種葯?

如此樣,姜月更加覺得面頰發燙。

想到剛才溫清嫿那副樣子,她便委屈的嗚咽了幾聲。那聲音嬌嬌弱弱,似是幼貓的叫聲,楚慎聽了立刻沉了沉眸色,只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道:「那就你不過是喝了小口,不會傷到身體」

姜月自然不是擔心傷到身子,只是若是自己喪失了理智,成了放|盪的模樣,以後她怎么面對楚慎?

她低低的嗚咽著,聽得楚慎越發的心頭難耐。之前他的確存著馬車上行事的心思,可知道她面皮薄,便直不敢嘗試,眼下更是忍著,只盼著早些回府。如今瞧她這般的嬌態,小小的身子偎在他的懷里,又軟又熱,叫他如何把持的住?

楚慎煩得額頭突突直跳。

許久,才心嘆:罷了,明日哄哄便是。

念及此,便再也沒有顧忌,心里關著的野獸頃刻間脫籠而出,急著將自己的小獵物口吞下。他俯身將人壓到身下,咬著她水潤的唇,大手更是用力扯,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第八.九章 暖心

——

夜貪|歡,姜月身子軟軟的躺在榻上,柳眉微蹙,連動都不想動。

她側過頭,凝神靜靜看著身邊的男人,想起昨晚的事情,只覺得臉頰燙得厲害。今日是楚慎的休沐日,自然不用上早朝,如今更是抱著她,睡得香甜。她瞧著楚慎的眉眼,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為何昨晚在御花園的時候,他的心情不錯。

原來是

當真是無恥!

姜月暗罵聲,索性起身去看阿湛,心里想著:若是這次輕易饒了他,怕是以後會越發得寸進尺的欺負她。

姜月沐浴番,紓解了渾身的酸痛之感,才去瞧自己的寶貝兒子。她看著薛嬤嬤懷里的阿湛咿咿呀呀的叫著,便走過去將自己兒子抱在懷里,對著薛嬤嬤道:「昨晚辛苦了,阿湛沒有調皮吧?」

薛嬤嬤瞧著自家王妃今日紅光滿面,可兩眼之下卻略顯青黛,想來昨夜王爺鬧得厲害。這小夫妻倆,成親未多久就懷了孩子,這王爺自是禁|欲多時。如今王妃出了月子,身子恢復了,自然免不了折騰。而昨晚,這王妃副醉醺醺的樣子,自然是不便再照顧小世子。

「小世子更乖巧,王妃不必擔心。」薛嬤嬤回答道。

姜月低著看著自家兒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這眉眼像極了他那可惡的爹爹,她故作不悅的蹙了蹙眉,伸出青蔥玉手點了點他的鼻尖,道:「小調皮。」這兒子雖然有時乖巧,可有時卻難弄的緊。好幾次,楚慎想同她親近,這兒子便會不合時宜的哇哇大叫,可沒讓楚慎少嫌棄。之後楚慎又在她的耳邊抱怨,說她心向著兒子。

——這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兒子計較。

楚慎出來,今日穿著身雪白色的長袍,顯得芝蘭玉樹,豐神俊朗。他見姜月抱著兒子臉的笑意,原本定是面露不滿,而此刻的臉上卻掛著淺淺的笑意。他坐到妻子的身邊,伸手捏了捏兒子肉呼呼的小手,對著妻子道:「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

姜月心里有氣,不理他,只低頭瞧著自己的兒子。

用完了早膳,楚慎便讓薛嬤嬤把自己兒子帶走,然後帶著妻子進了里屋。

姜月見他又要動手動腳,臉頰氣得鼓鼓的。楚慎眉梢染笑,低頭親了親自己妻子的鼻尖兒,道:「小野貓。」平素里妻子直都是乖巧嬌弱的,可昨夜卻是格外的熱情,差點讓他招架不住了。雖說這種事情有些趁人之危,可她是自己的妻子,做這種事情,是再正常不過了。

姜月的動作頓,頓悟:楚慎的臉皮太厚,她肯定說不過他的。

只是,昨晚雖然是楚慎刻意為之,可說起來確實半分都沒有強迫她。那會兒她的身子熱,而楚慎的身子卻是涼涼的,更是讓她無法招架。

只是——

在馬車上,就叫她以後該如何面對那周全?

姜月惱他,被他抱著,更是氣憤的咬了咬他的胸口,心里頭委屈極了。楚慎抱著懷里嬌嬌軟軟的妻子,道:「你放心,周全不是亂嚼舌根之人。」

說起這話來,他的確有些心虛。昨晚太過魯莽,馬車到了王府之後,又停了刻鍾他倆才出來,明眼的奴才,自然是猜到了。只是那會兒妻子迷迷糊糊的,怕是也記不清楚,只曉得馬車上胡鬧了番,眼下想起來自然又是羞赧又是埋怨。

他本來也不是這般重|欲之人,只怪妻子生得太好,讓他把持不住。

他低頭親了親自己粉嫩的臉頰,道:「好了,這次是為夫錯了,不生氣了,嗯?」說著,又低頭啄了啄她的小嘴,笑道,「待會兒陪我躺會兒。昨夜累了宿,今早起來,為夫都成了葯渣了。」

姜月暗罵楚慎不知羞,可是心里卻又隱隱擔憂。

她想到了什么,抬了抬眼,睫毛顫顫的,小心翼翼的問道:「衍之哥哥,昨晚我你會不會不喜歡我了?」雖說楚慎臉皮厚又無恥,可昨晚她的確有些印象,好像的確是自己次又次的纏著他。

楚慎笑了笑,把人抱到了南窗下的錦榻之上。

今日姜月穿著身淺杏色的襦裙,上身的更是裹得嚴嚴實實的。楚慎瞧著她露出的纖細玉頸,這上頭抹了層厚厚的粉,定然是為了遮掩那些痕跡,怕惹得下人們笑話,便問道:「疼不疼?」昨晚兩人都有些忘情,事後他雖然替她傷了葯,可瞧著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痕,心里頭便有些心疼。

她生得嬌,恐怕會傷到身子。

姜月將頭埋進自家夫君的懷中,喃喃道:「別說了。」之後又不依不撓的問著他,「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瞧著自己妻子緊張兮兮的可愛模樣,楚慎只覺得這么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是該輩子被他寵著,他本正經道:「夫妻之間,有些還用此葯助興,為夫自然是歡喜還來不及。」

楚慎的回答非常的不要臉。

往常都是他想著法子讓她動情,她也是要到實在受不住了,才會回應他。昨夜的那場歡|愛,妻子熱情似火,的確有幾分別樣的滋味,讓他有些食髓知味。

知道楚慎沒有嫌棄,姜月心里也放心了。只是這種羞人的話題,她才不想繼續和他討論下去。昨夜那么鬧,她的身子自然是酸痛,雙腿都有些站不穩。只是不得不說,她喜歡他。做這種事情,能讓兩個互相喜歡的人用最親密的姿勢結|合在起,說到底她還是歡悅居多。

怪不得薛嬤嬤提醒她有時候要主動些。

原來男人都喜歡熱情奔放的女子。只是姜月想到了什么,抬眼問楚慎,道:「衍之哥哥,昨晚那溫良娣如此你說太子會如何處置她?」那溫清嫿算是自食惡果,可小皇孫卻是無辜的。

楚慎哪有功夫管別人的閑事,只有些沒下的撫著妻子的背脊,沉聲道:「此事讓太子丟盡了顏面,太子定然不會姑息。」

他是男人,知道男人在意什么,不管這溫清嫿在太子的心中地位如何,可名義上終究是他的女人。御花園這么鬧,恐怕這皇上都驚動了。而且樊城大多數的權貴都親眼瞧見,更是讓皇家蒙羞。

這樣的女人,皇室怎么還可能容得下?

而且,就連那小皇孫今後都會被影響。

·

東宮這邊的確不太平。

昨日鬧了這么出,聽說連皇上都驚動了。太子生氣,可是活生生處死了倚雲院好些奴才。至於那溫良娣,如今正被關著,不知太子殿下如何的處置。

楚修夜未闔眼,只覺得自己的臉面都被那賤人丟盡了。枉他還對她格外的寵愛,到頭來不過是個不知廉恥的盪|婦。就連那原先疼愛的唯的兒子,他瞧著都有些不順眼起來。

幸虧這兒子是他的骨肉,若是弄出個孽種,他這臉可真是丟大了。

沈寶瑜見太子夜未眠,如今剛剛哄完那小皇孫,便過來瞧瞧太子。她坐在太子的身邊,柔聲道:「殿下,當心身子,休息會兒吧。」溫良娣做出這種事情,雖然荒唐,可不是她平日的作風。而且那范世子生得如此的其貌不揚,溫良娣若真心想也不可能同這位聲名狼藉的范世子。

只是——

東宮出了這種事情,給太子的打擊的確不小。而且昨晚皇上大怒,狠狠的斥責了太子。太子回宮之後,氣得差點掐死那溫良娣,可是她念著尚且年幼的小皇孫,這才上前勸阻。而如今,那溫良娣被關在籬院,那籬院便是東宮的冷宮。只不過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這溫良娣做多也是保全性命,若要平安無事繼續留在東宮,恐怕是不可能了。

「小皇孫已經睡下了,殿下不必擔心。眼下時辰還早,殿下上榻歇息會兒,可好?」太子昨晚被氣壞了,可是這身子骨畢竟不好,若是再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恐怕這後果不堪設想。

她這個當妻子的,只能好生勸著安撫著。

楚修面色冰冷,聽了太子妃的話,才轉過身子看去。他又想著昨夜那溫氏和范世子糾纏在起的畫面,只覺得陣惡心。

楚修啟了啟唇,問道:「阿瑜,你說你說孤是不是不夠好?」

「殿下為何這般說自己?」沈寶瑜忙握住了太子的手,發覺有些冰冷,又用自己的雙手替他捂著。只是她不過是個女人,雙手顯得嬌小,而太子的手卻比她大出許多,如此捂著,瞧著倒有幾分滑稽。她抬眼看著太子,字句堅定道,「在妾身的心里,殿下直都是最好的。」

自古女子以夫為天,不管她的夫君是如何的身份,在她的心里,終究是最好了。

楚修心中暖,把太子妃攬入懷中,腦袋抵在她的肩頭,聞著她身上的氣息。他的確是氣得夜沒睡,可這個女人,照顧著自己同別的女人生得孩子,也是夜未眠。

——她是他見過最傻的女人,卻也是唯能讓他感到溫暖的人。

那些後院之中的妾室,哪個對他沒有不滿?他性子暴躁,動不動就發脾氣,若不是因為他的身份,那些女人怎么會如此的殷勤獻媚?這些事情,他都是知道的。可如今那溫氏居然如此不甘寂寞,更是讓他心寒。說到底,就算替他楚修生了孩子,對他這個人也是沒有半分的男女之情。

不過就是因為他楚修子嗣單薄,想朝得子,然後在這宮里有個錦綉前程。

想起昔日同他起共赴雲|雨的女人,那張張姣好的面孔,副副玲瓏的身姿,如今想起來,都讓他覺得骯臟不堪。他聞著懷中女子身上淡淡的馨香,心緒才漸漸平靜下來。

他自詡身份高位,可如今細想,卻是他配不上她。

「阿瑜,陪孤睡會兒吧。」楚修淡淡道,這語氣聽不出任何的情緒。的確,他應該聽她的話,好好休息。昨日之事,父皇更是遷怒於他,竟連自己後院的女人都管不好,以後如何治理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