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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花養成記 974443432 6391 字 2020-09-06

慎的身邊。帷帽是輕紗做的,瞧著朦朦朧朧,她透過中間的細縫看著兩側的攤子,瞧著那串串的糖葫蘆,和氣息香甜的各色糕點,饞的咽了咽口水。

姜月饞得都走不動了。

楚慎回過頭,看著三步開外立著的小姑娘,看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本是在品居定了包間,如今看來,她卻是喜歡吃這些不入流的。他看了眼身側的周全,周全下子就明白了,立刻去旁邊買糕點。

周全也摸不清自家王爺的心思。

他知道王爺最不喜這些小攤小販的吃食,如今卻讓他替姜姑娘買,的確有些出乎意料。這些年,他明白姜姑娘在王爺心里的特殊,卻也只覺得是因為老王妃的關系。可姜姑娘生得如此的美貌嬌柔,王爺若真的動了心思,倒也極為正常。周全買了整整三大包的糕點,外加兩串紅彤彤的糖葫蘆,這副模樣,簡直像是回家哄孩子般。

「王爺,這」姜月心里歡喜,卻又畏懼他不敢表現出來,只覺得時有些受寵若驚。

楚慎面無表情道:「甜食吃太多對身子不好,記得少吃些。」

姜月立馬點頭,聲音甜糯道:「謝謝王爺。」她的語氣輕快,心頭的歡悅點兒都沒有掩飾。大抵是瞧出楚慎今日心情不錯,姜月也大著膽子到周全那兒拿了袋。

獨自品嘗自然不好,她拿出塊桂花酥,想了想然後將手舉到楚慎的面前,小聲詢問道:「王爺要來塊嗎?」到底是楚慎買給她的,這也算是借花獻佛了。

楚慎瞧著身前的小姑娘,見她難得如此熱情,便知她心里的歡喜比他想得還要多。他素來不喜歡吃甜食,只是——若是他吃了,她的開心是不是會多幾分?

楚慎沒有伸手去借,而是稍稍俯身,咬住了她舉著的糕點。

指尖陣濕軟,姜月只覺得有些酥麻,臉頰也有些滾燙。她下意識的垂下手,忐忑的捧著懷里裝著糕點的紙袋子,然後好奇的抬起頭觀察他的神色。她似乎從未見過楚慎露出笑臉,不過眼下這副神情,大抵算得上是溫和的了。

有了吃的,姜月也沒有想太多,只緊緊跟在楚慎的身後,偷偷的吃著懷里的糕點。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這般普通的糕點,竟讓她覺得格外的好吃,香軟甜糯,齒頰留香。

襲藍色錦袍的男子站在賣糕點的小攤前,目不轉睛的瞧著不遠處的那個嬌小身影。

孟嬋抬起頭看著自家哥哥,順著他的目光往前看去,疑惑道:「咦?方才那個不是端王嗎?這端王向不近女色,也不知剛才在他身邊的姑娘是何人?」那姑娘的衣著看便是大戶人家的貴女,可是若真是如此,也不會隨意在街邊買這些吃的。只是,瞧著端王如此的縱容,大抵是關系非般吧。

似是想到了什么,孟嬋用胳膊肘頂了頂身側的哥哥,雙杏眸晶亮,笑吟吟道:「怎么?哥哥瞧上人家姑娘了?」

這藍袍男子,正是不久前凱旋歸來年輕將軍孟檀,孟檀低頭看了眼妹妹,道了句:「胡說什么呢?」他想著方才那姑娘被風吹起的為毛,雖然不過眼,不過他還是看清了那張絕色的小臉。雖說他沒見過多少姑娘,卻也明白,這姑娘的容貌太過出色。遠遠瞧著,就像是天上的仙子般。

時,情竇初開的男子耳根子有些通紅。

孟檀走到小攤旁,選了兩樣糕點。孟嬋眨了眨眼睛,疑惑道:「哥哥,我可不喜歡吃甜食。」

孟檀沒說話,只拎著兩包糕點,翻身上馬。

「噯,哥哥等等我!」孟嬋看著絕塵而去的哥哥,氣得直跺腳。

·

品居

姜月瞧著滿桌的佳餚,雖然有些饞,可是方才的糕點實在是吃得太撐了,眼下根本沒有肚子再用膳。她懊惱的皺了皺眉,只覺得楚慎肯定是故意的——明明准備了這么大桌好菜,卻讓她吃了路的糕點。

如今,見楚慎如此雲淡風輕的用著眼前的美食,自己卻只能喝著面前的湯消消食。

可是姜月的心里還是極歡喜的。在王府的時候,每日的葷腥極少,而且楚慎也以身作則絕對不大魚大肉。她知道楚慎崇尚節儉,眼下卻為了她在這樊城最有名的酒樓點了這么大的桌菜,想來也是有心了。

姜月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精致的酒壇子上,時有些好奇,打開來聞聞。

咦,是酒?

老王妃信佛,楚慎來庄子的時候也不曾碰酒,姜月更是從小就滴酒不沾。如今瞧著這酒甚香,時有些好奇。她抬眼看著楚慎,小心翼翼道:「王爺,我可以喝嗎?」

「這是果酒,你若是喜歡,嘗嘗也無妨。」楚慎倒是沒有反對,他想著姜月自小未喝過酒,便又補充了句,「別喝太多。」

「嗯。」姜月笑吟吟的點頭,然後倒了杯。她低頭抿了口,發覺的確是醇香甘甜,不似書中所寫的火|辣干澀,不由得多了幾分歡喜。

不過到底是酒量淺,姜月喝了杯,雙頰已經泛著醉人的芙蓉色,水嫩的雙唇也如桃花瓣般粉嫩。

雙好看的妙目霧蒙蒙的,像是隨時能滴出水來。喝了酒,膽子就大了些,她沖著對面的楚慎笑了笑,然後傻傻的又倒了杯。心道:不能用膳,好像喝酒也不錯。

楚慎被她看得有些失神,只覺得她放下戒備,這副嬌憨可愛的模樣,比之平時活潑了不少。其實他對她也有些愧疚,這般的年紀,本該是最待不住的時候,可是她卻乖巧的陪在娘的身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他見她眸色迷離,副醉醺醺的模樣。

楚慎無奈,心道:這幾杯果酒就醉成這副模樣了。

他坐過去,把她手里的酒杯拿下,聽著她不滿的嘟囔了聲,然後身子歪朝著他的懷里栽了過來。楚慎下意識的將她抱住,大手搭在她的肩頭,越發覺得她生得太過弱小。

他護在羽翼之下的人,也不過是兩個——

個是他的娘,另個則是懷里的這個小姑娘。

可是,小姑娘已經可以嫁人了,以後也不用他護著。她性子乖巧,又溫順懂事,加之副好相貌,想來夫君也會疼著她,視如珍寶。

他低頭看看她的臉,瞧著她原是白皙如玉的小臉如今滿是緋紅,卷翹濃密的羽睫像是兩把精巧的扇子,撲閃撲閃的。沿著光潔的額頭,到精巧的鼻子,然後再是這張喃喃言語張合的小嘴。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楚慎看得有些恍惚,然後鬼使神差的親了下去。

懷里的小姑娘嬌軀香軟,氣息清新怡人,身上是股淡淡的果香,那瑩潤嬌嫩的雙唇,比想象之中的還要柔軟。

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小姑娘的眼睫微微顫了顫,靜靜闔著的雙眸也睜了開來。她眨不眨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傻傻愣愣道:「王爺」

第103章 霸道王爺愛上我3

——

楚慎旋即怔,對上懷中小姑娘清亮亮的水眸,頓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她已經長大了,他的舉止,便是輕薄無禮。他張了張嘴想說話,卻見她沖著自己傻傻的笑了笑,然後小腦袋垂,在他的懷里沉沉睡了過去。

到底是不勝酒力,此刻怕是醉得塌糊塗了。

可是醉的是她,他自己確實滴酒未沾的。只是——他到底在做什么?楚慎抱著懷中香軟的嬌軀,耳畔是她淺緩綿長的呼吸聲。他低頭看了看她泛著紅暈的臉頰,伸手撫了撫,然後才眸色片清明。

雖然他沒有碰過女人,可是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而她這般的親近自己,所以他才會產生這種綺念。她還小,此番尚且不懂男女之情,可是他卻已經二十有六了,不該像個登徒子般趁著她醉酒的時候如此待她。

他是看著她長大的,應該如娘所囑咐的,替他尋覓門好的親事。

樊城文武雙全的青年才俊很多,阿月生得貌美,又是端王府的人,以這個身份嫁過去,自然不會受委屈。屆時從王府出嫁,他與娘親自送嫁,他便是她姜月的娘家人。雖然他與她平日里接觸不多,碰到的時候也不過是督促她練字。可說實話,她在自己的心里還是極有分量的。而且,他知道她懼怕總控,卻也無妨。

可眼下卻有些不大舒坦了。

——若是她看到自己,能像方才那般笑容熠熠明媚可愛,或許會好得多。

楚慎不想給自己的行徑找借口,若是等她醒來忘記了,那他便也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生,若是還記得他垂了垂眸,心里也有了個決定。

只是無論如何,他都會尊重她的意見。

見她睡得格外的香甜,雙手還抱著他的胳膊,半點都沒有平日的拘謹。這副樣子,倒讓他想起小時候。那個玉雪可愛的小女娃,倒是比現在這個乖巧懂事的小姑娘頑皮的多。

就連昔日那聲親昵的「衍之哥哥」也不知從何時起,不知不覺便成了眼下冷冰冰的「王爺」。

·

姜月醒時只覺得頭痛欲裂。

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卻只記得她好奇喝了那果酒,連著幾杯下肚自後便暈暈沉沉,完全沒了知覺。她任由綠珠碧璽伺候她沐浴梳洗,雖然喝了醒酒湯,可腦袋還是覺得有些不大舒服。

「昨天王爺抱著姑娘回賞玉軒,奴婢真是嚇了跳,還以為姑娘病了呢。」綠珠道。

「你是說」姜月抬頭看著綠珠,驚訝道,「王爺抱我回來的?」

綠珠點頭,然後看了眼碧璽道:「姑娘若是不信,問碧璽便是。昨日姑娘喝得醉醺醺的,還賴在王爺的懷里不肯出來,奴婢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到最後,王爺把姑娘抱到了榻上,命奴婢准備了熱水。王爺可是親自替姑娘擦了擦臉,然後瞧著姑娘熟睡了,這才出了賞玉軒。」

姜月的確有些不大相信,繼而轉頭看了眼碧璽,見碧璽沖著她點了點頭,姜月這才信了。都說酒後亂性,她真是亂了性子,居然對楚慎如此的不敬。可若是如綠珠所言,楚慎親自替她擦了臉,那是不是說明——他沒有因此而惱怒自己?

想到此處,姜月松了口氣。可是如今弄出這檔子事,她可是沒臉見楚慎了。姜月懊惱著沐浴洗漱完畢,然後坐在南窗的綢榻上做著綉活兒。她想到了什么,走到衣櫃前將那個荷包拿了出來,猶豫了下,又把它放回原處。

罷了,她還是不要再做這些了——若是被楚慎誤會她有別的心思那就不好了。

姜月彎了彎唇,這才想起昨日的那兩包糕點,於是便放下手頭的活,繼續吃糕點。這會兒姜月回想昨日之事,心里覺得暖洋洋的,總覺得這楚慎也沒有她想的那般難以接近。

翌日清晨,姜月懶懶的睡在被褥里。

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雙頰緋紅,眸色清亮。她沒有想到自己會做那樣的夢。姜月只覺得面頰發燙,時羞赧的厲害。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指腹又摩挲了下自己的雙唇,越發覺得自己再沒臉見楚慎了。

——她居然會夢到楚慎親她。

姜月不敢繼續回憶,只抱著被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連腦袋都不想露出來。她也不是沒有看過那些才子佳人的話本,心里頭也曾憧憬過,可這般露骨的夢,卻是頭回。大抵是她身邊只有楚慎個男子,如今情竇初開,腦海之中自然也想不到第二人。

雖然覺得害臊,可是那終究是夢。

姜月覺得自己的背上黏糊糊的,大抵是昨夜出了很多汗。她起身下榻,見外頭春|色融融,便想出去走走。自那日之後,楚慎就允許她外出。只不過要早些回來,還派了常右跟在她身邊保護她。

常右原是楚慎的小廝,貫沉默內向,可是身手卻是不錯。

姜月知道綠珠和碧璽直跟在自己的身邊,也想出去逛逛,遂將她們二人都帶上了。出門前,她想著之前楚慎的叮囑,便帶了帷帽。

姜月知道樊城最有名的便是明霄湖,便讓馬車此停下。

今日日頭不錯,放眼望去,便是片碧波盈盈的景象。看著面前碧綠的湖面,姜月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身心舒暢。庄子雖大,可是直待著總會覺得悶。她在湖邊走了圈,便帶著兩個丫鬟去上次的街上買糕點盒蜜餞。

如此來,便到了日薄西山的時候。她念著楚慎的叮囑,便趕緊回府。

哪知馬車竟在馬路上壞掉了,姜月從馬車上下來,詢問常右。

常右張清秀的面龐神色淡然,如實道:「約莫個時辰可以修好,姜姑娘不必擔憂。」

個時辰?個時辰不是天都黑了嗎?姜月蹙了蹙眉,可是眼下也沒辦法,只等站在路旁看著常右修馬車。眼下路過的馬車也極少,就算順路的,她個姑娘家,又是素不相識的,自然也不好搭乘。

就在此刻,卻見輛氣派的馬車停在了她們的身前。見馬車的簾子撩,探出個腦袋,而後走下來個年輕男子,對著姜月道:「姑娘可是遇到了麻煩?不知姑娘家住何處,在下可以送你程。」

姜月抬眼看著眼前身形高大的藍袍男子,見他生得俊朗,又言語溫和,便回之笑:「謝謝,不用麻煩了。」雖然他長得不像壞人,可到底是個男子。

孟檀時有些無措。

他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她,雖然此刻她戴著帷帽,可是這身衣裳和身形,便讓他下子認出了是她。如今聽著她的聲音,更是篤定了三分。他知道自己的舉止太過唐突,可是卻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想來今日會經過此地遇見她,也是種緣分。

雖說已經二十出頭了,可是孟檀向不知該如何同姑娘家相處,方才磕磕絆絆說出那句話,眼下耳根子都燙了起來。

姜月身後的綠珠瞧著面前這位年輕俊朗的男子,明明生得副好面孔,卻不知這般容易害臊。這副木訥傻氣的模樣,卻是可愛的很。而且看他的衣裳,想來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綠珠心里頭有了個主意,便上前步問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孟檀正愁不知該說什么,綠珠的話卻是點醒了他。他愣愣的看著姜月,道:「在下名姓孟名檀,表字守墨,家住」

綠珠「噗嗤——」下笑出了聲,忍不住道:「孟公子不必介紹的這般詳細,若是再不打斷,是不是連家里有幾口人幾畝地都要說出來了?」

時孟檀耳根子又紅了幾分,只看著姜月傻氣的笑了笑,然後才道:「我知道我與姑娘素不相識,姑娘懷疑在下是壞人也情有可原。只不過現下天快黑了,若是姑娘再不回去,恐怕不妥。」

這話說得也是。姜月蹙了蹙眉,卻聽得身側的綠珠恍然驚呼道:「孟檀?難不成你就是那位戰功赫赫驍勇善戰的孟將軍?」這孟將軍雖然年紀輕輕,可是名頭卻是如雷貫耳,就連她這個終日待在庄子里的小丫鬟都知道。

孟檀笑笑,然後點了點頭,面上有些不大好意思。

姜月自然也知道這位孟將軍的,綠珠這小丫鬟可是沒少在她的耳邊提。所以,她也知道了這孟將軍是如何如何的英勇,心里亦是陡然生出份敬佩。只不過瞧著面前這個木訥可愛的年輕男子,時無法同之前想的融合在起。

知道了孟檀的身份,綠珠便頓時歡喜,拉著自家姑娘的衣袖,道:「姑娘,既然孟將軍番美意,姑娘就不要拒絕了吧?孟家和王府正巧順路呢。」

姜月哪里肯答應。可是被這小丫鬟軟磨硬泡,便也答應了。至於常右,也是見過孟檀的,他亦是佩服孟檀的為人,這馬車時半會修不好,而王爺這般在在意姜姑娘,此番由孟將軍送回去是再好不過的了。

馬車很寬敞,姜月上去之後,兩個小丫鬟也跟了上來。上馬車,姜月才意識到了個問題。可正當她擔心的時候,卻發現孟檀根本沒有進來,而是坐在了駕馬車夫的旁邊。姜月頓時就對這孟檀多了幾分欣賞。

連直不情願的碧璽也忍不住道:「這孟將軍真是君子。」

姜月點了點頭。可不是嗎?如此的友善,又這般的守禮,的確是君子風范。而綠珠更是使勁兒的誇贊。她側過頭,瞧著自家姑娘已經摘下來帷帽,這般的絕色之姿,若是配孟將軍這么個英勇又純情的好男子,實在是最合適不過了。

馬車很快到了端王府,姜月從馬車上下來。因是到了門口,便也沒有再戴帷帽。她看向孟檀,道了聲:「多謝孟將軍。」

孟檀瞧著眼前姜月的模樣,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只覺得同她講話,好像比上戰場殺敵還要困難——他怕說錯什么話惹得她不快。姑娘家的心思他捉摸不透,有時候會無緣無故的生氣,有時候也會無緣無故的開心,他自問在這方面完全沒有經驗,只知言多必失。

他微笑道:「不用謝。」然後又看了她眼,對上她清澈水亮的眸子,霎時挪不開眼,卻又知自己太過唐突,旋即立刻撇開眼,寬袖之下的雙手因緊張攥得緊緊的,語氣緊張的問道,「還還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可否可否告知在下。」

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這孟將軍為何這般反應?姜月覺得有些好笑,遂回答道:「我姓姜。」語罷便是轉身朝著王府走去。

孟檀愣愣的看著她的背影,嘴里喃喃著:「姜」

他知道姜姑娘這身裝扮,是未婚女子的打扮,如今住在端王府,怕是端王的遠親吧。此刻他慶幸自己的家世不錯,不然便是高攀。之前是驚鴻瞥,今日是實實在在的相處交談過,孟檀只覺得嘴角忍不住往上彎,比打了百次勝仗還要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