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讓fbi搶先了,那我們也走!跟上他們!」
警長連忙叫自己的人,「你別跟過來!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他知道維克的脾氣,塞給對方一份文件,「去這里,幫你的老同事們做做筆錄,別耍花樣!」
「yes sir!」
維克敬了個禮,拿到差事就行,他不信fbi會有多積極,昨晚已經打電話問過老同事,實際上得到的反饋是fbi芝加哥分局對槍擊aplus的案子很敷衍,出人但不出力,原因……
自然是跟自己有關了。
警長很快也帶人走了,維克不急著去文件上的地址,先進屋兜了兩圈,還順便『借』用里面的座機給遠在阿拉斯加的大女兒打了個電話,讓她別擔心aplus的小命,手術已經成功了雲雲。
沒獲得什么線索,他摸著光頭出門開上車,去警長給的地址,一間當地紅脖子常去的酒吧。
「對,三個死者中的父親經常來,前段時間到處詢問賣地的事,我讓他別相信那些地產商,說不定農田底下有石油,賣掉就虧大了。」
老同事們正在幫當地警員做筆錄,接受詢問的一個老牛仔說道:「後來他說和那個被槍擊的nger歌星見過兩次,聊了些賣地的事,看起來不像是騙局,那nger歌星人還算不錯,很坦誠。就這個,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維克和一位老同事女警勾搭了兩句,從她手里接了個活。
無非是按程序提問,這些鄉下酒吧的常客都樂於接受,調劑下枯燥的生活。
「你是說,那位父親經常和陌生面孔的外地人坐一起?具體時間?」
連續做筆錄,一直忙到中午,維克終於在一位大上午就醉醺醺的酒鬼那得到了個有用的消息,「是這三個人嗎?」他給對方看警方的嫌疑人照片和素描畫像。
「我不記得了,但……不是三個,是四個。」
「四個?你確定?」
「這我能……能確定,就是四個。」酒鬼回答,「他們前段時間經常來。」
「應該還有一個開車接應的。」老同事女警在一旁插話,
「從什么時候開始來這間酒吧的?」維克繼續問。
酒鬼搖頭。
「我這邊也有目擊者。」老同事女警指向一位看起來更靠譜的證人,「他認出三名嫌疑人就是經常和死者坐一起的,看起來聊得很愉快……這些人有東海岸口音。我們正在安排人做素描畫像,找出第四個人。」
「不用找了。」
有警員進來說道:「fbi剛才在一間汽車旅館里擊斃了他,還有那名受傷的槍手,現在只有一人在逃。」他指向素描畫像里面相最凶的悍匪。
「確認身份了嗎?」維克問。
「正在做指紋庫比對,如果有案底的話出結果應該不慢。」
「抱歉,維克,你立功的機會沒了。」老同事女警揶揄。
維克麥基憤憤收起紙筆。
『fbi剛剛在通往威斯康星州的公路追捕中擊斃了兩名悍匪,其中一人為參與槍擊aplus的嫌犯,目前身份不明。另一人被fbi認為是接應車手以及真正的槍擊案策劃者,經過指紋庫比對後,fbi相信其名為麥克湯利,早年曾在中西部犯過多起銀行搶劫大案……』
下午電視台就開始為fbi唱起了贊歌,「fbi芝加哥分局聲稱這是一場無比艱難的戰役,兩名匪徒借助有利地形負隅頑抗,多名探員在交火中負傷……槍擊aplus案偵破工作進展神速,但fbi也承認犯罪動機仍是個迷。」
『最新消息,唯一在逃的槍手身份已經查明,崔佛菲利普斯,意大利裔加拿大人,有消息稱其已經成功逃回加拿大,目前兩國邊境警方正在展開聯合行動,fbi相信其持有自動步槍等重型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