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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聰明人,不會放過發大財的機會,還能是什么,當然是這個了。」「龍二」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yi個鼻孔,另yi個鼻孔用力的yi吸。

「那些雲南人?」

「你知道?」

「道兒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嗎?」

「說的也是。」

「霸王龍不動心?」

「他是老思想,現在要想玩兒大的,就得玩兒這個東西。」

「弄不好要掉腦袋的。」

「呵呵呵呵,怎么會弄不好?貨源和運輸都不用咱們操心,咱們只管分銷,在北京,沒人管。」

「那你還要我干什么?」侯龍濤不客氣的拿起桌兒上的煙,點了yi顆。

「我想搞這個,就得把礙事兒的人除掉,但他天生小心,出出入入都帶著yi群人,根本沒機會下手,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衷心,我是拉不動他們的;他現在要做了你,你必須先下手為強,可你又實力不足。他是咱們共同的敵人,又都是單獨對付不了的敵人,但如果咱們兩個來個里應外合,必定yi擊成功。我干爹yi直覺得你是個講江湖道義的人,照上次在『東星初升』那樣兒再來yi次,怎么樣?」

「怎么樣?不怎么樣,你說話又做不得數兒。」

「什么意思?」

「哼,」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不屑的神情,「你算老幾啊?也配跟我談這種事情?」

「你丫怎么說話呢?剛才還他媽嚇的尿褲子,現在就跩上了?」「龍二」拍案而起,「我他媽yi句話,就再把你埋了!」

「嘿,沒有我,你們也就只能做做發財夢。我還告訴你,要么現在就送我走,要么就去把你老大找來見我。」

「你你你」「龍二」站在那兒有點兒不知所措。

就這么干耗了二十多秒,樓梯的拐角處突然傳來了「啪啪」的拍手聲,「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東星』的太子哥,確實有見識。」

「沈義?沒想到,沒想到。」侯龍濤看著從樓上下來的那個矮胖子,略顯驚訝的搖了搖頭。

「沒想到是我?」

「我以為就是個元老,沒想到是他的親弟弟。」

「你怎么看出小二不是管事兒的啊?」

「太簡單了,他上面還有yi個哥哥,連二代人物的首席都算不上,他有沒有膽子干這種大事兒姑且不論,就算真的掃除了障礙,怎么招也輪不到他主事兒的。」

「透徹,我yi直在樓上通過攝像頭看著你的表現,本來我是不想出來見你的,但你還真不是白給的。」

「咱們不相干的話就別說了,直接進正題吧,事成之後怎么分成兒?」

「你不想先知道怎么動手?」

「你這么處心積慮的,相信已經有了計劃,我不著急知道。」

「好,很好,怪不得我哥會很看重你呢。事成之後,利潤我和雲南方面五五開。」

「那我呢?」

「你?我幫你除了心腹大患,還不算是報酬嗎?」

「哈哈哈哈,」侯龍濤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哎呀,義哥,你還當我是穿開襠褲的娃娃嗎?你把低牌都給我亮了吧。」

「嘿嘿,我借你的場子發財,不讓你收點兒是說不過去啊,我哥以前的場子,yi個不留,我全給你。」

侯龍濤也沒說話,站起來就走

[第yi百三十章 道高yi丈].shubayi2.cyi/342

「你去哪兒!?」沈義把侯龍濤吼住了。

「義哥知道我的正當生意yi年有多少收入嗎?你既然要打發要飯的,那我自然要識趣兒點兒了。」

「半成兒。」

「yi成兒。」

「你他媽可夠貪的!這回輪到我問你了,你知道yi成兒是多少嗎?」

「yi口價兒,你給,咱們就合作,你不給,yi拍兩散。」

「好好好,回來坐。」沈義對於侯龍濤的貪心很滿意,越貪心,他就越放心,「你平時對手下管束的很嚴,好像從來不沾這些東西的啊。」

「貪小則不能做大,為了yi點兒小利,就讓自己在外面掛號,那種得不償失的事兒為什么要做?」

「有道理,果然不是yi般的小混混。」

「你為什么啊?」侯龍濤笑咪咪的看著沈義。

「為什么?你知道的,小二不是已經跟你說了?」

「義哥,我當著真人,就不說暗話了,咱們這種身分c地位的人,干什么都不會只是為了錢的,我說得對嗎?」

「那你小子為什么?」

「我?除掉霸王龍是主要目的,但作為yi個生意人,我必須在每yi樁交易中都盡量爭取最大利潤,否則就是我的失敗。」

「夠坦白,我也明告訴你,我是要向沈仁證明我的能力。」

「他可是你親大哥。」

「那又怎么樣?他從來沒瞧得起我,只不過把我當成他的小跟班兒,動不動就對我呼來喝去,每次教訓我都把我說的yi無是處,這次我就讓他看看,讓他瞧扁了的弟弟到底是個什么人物。」

「說說細節吧。」

「這是撤退的路線」沈義掏出yi張紙,給侯龍濤講了自己的計劃。

「人人都知道是我做了霸王龍,他的那些朋友怎么會放過我?他們又怎么會放任你和仇人合作?」

「有好幾個老家伙跟我哥是yi條心,我想開展新業務,他們也是我的障礙,等我長了舵,他們聽話,自然沒的說,如果敢髭毛兒,yi個yi個的干掉就是了,大筆的銀子yi進來,還有誰會反對我?」

「剩下的那幾個兒子呢?」

「他們都是年輕人,思想活絡,不會認死理兒的,不然的話,yi樣做掉。」

「你真是六親不認啊?」

「什么親?除了這個小二,他們誰也沒把我當過親?」

「司徒清影呢?」侯龍濤想要聽聽他們打算怎么處置自己的小白虎。

「那個小娘們歸你,你是想當時干掉,還是帶走弄死,都隨你,總之你不能讓她活著。」

「呵呵,義哥,怎么yi說起她來,你的眼睛都直冒綠光兒啊?」

「我干爹最疼那個小表子,」「龍二」突然搭茬兒了,可能是半天沒人理他,憋的難受,「她是內定的接班人。」

「小二!」沈義惡狠狠的瞪了他yi眼,看來是沒打算讓侯龍濤知道這件事兒。

「嘿嘿嘿,我看這才是義哥決定自己干的根本原因吧?」

「太子哥的腦子這么好使,咱們的合作是沒問題的。」

「最後yi件事兒,剛才把我扔到坑里是怎么個意思啊?」

「呵呵,委屈你了,我不可能直接去找你的,萬yi被人發現,我也活不了,所以才把你綁來。而且我yi直也不信任你,必須得先試試你。」

「試我什么?」

「你和我哥的關系太密切c太不尋常了。」

「什么?我和那老丫那從第yi次見面開始就是敵對關系啊。」

「總之我不放心,這種大事兒,小心為妙,你不會怪老哥哥吧?」

「怪是自然要怪的了,我打記事兒以來就沒尿過褲子了,不過,算了,今後咱們有共同的利益。」

在離開之前,「龍二」把侯龍濤拉到了yi邊兒,「太子哥,跟你商量個事兒。」

「你說。」

「別當時就做了司徒,把她交給我行嗎?」

「交給你?噢,我明白了,不行,我怕你留活口。」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這樣,咱倆yi起來,弄她三天三夜,然後你就做了她。」

「你」

「我看了你搞丫的錄像,我已經想了她好幾年了,不能就這么讓她死了。如果你答應我,今晚你出丑兒的事兒決不會傳出去。」

「你又威脅我?」

「不是,那臭bi耍了我好幾次,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考慮考慮吧。」侯龍濤鑽進了yi輛奇瑞里,把車開走了,沈義已經告訴他該如何開回城了。

「你媽的。」「龍二」嘟囔了yi句,上了凌志300。

「你跟他說了?」

「說了。二叔,您可答應我了,事成之後不會傷害清影,把她交給我。」

「婆婆他的,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為什么非得要個女同性戀?你這樣怎么干大事。」

「您可答應過我了。」

「行了,行了,她是你的。」沈義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這也就是為什么那天晚上侯龍濤能活著回家了。

「砰砰砰」三聲槍響之後,大胖他們還是站在原地,並沒有出現沈義預料中的那種血肉模糊的場景。

「龍哥,現在相信我了吧?你要的證明都有了。」

「老二,你太讓我失望了。」已經「死」了的「霸王龍」又「活」了過來,他站起身來,從自己的西裝里掏出了yi把槍,對准了親弟弟,「你那把里面都是空彈,我這里就不同了。」

「還不放我下來!?」

「噢,噢。」大胖趕忙把胳膊松開了。

司徒清影下了地,揉了揉脖子,在大胖的胳膊上捶了yi拳,「你也太用勁兒了。」

「行了。」侯龍濤yi把將美人兒拉到了自己身邊,摟著她吻了吻,「龍哥,趕緊把事情解決了吧,我要帶我的小白虎回家了。」

沈義就yi直在那兒站著,既不動,也不說話,只是用yi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這個帶眼鏡兒的小子,好像他是什么珍稀動物,百年難得yi見。

「哐當」yi聲,酒吧的大門被撞開了,「九龍」和十幾個保鏢yi起沖了進來,他們都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不知所措,太多的不合理了,侯龍濤摟著司徒清影,司徒清影不反抗,還挺開心的;「霸王龍」身上全是血,臉上卻沒有yi點兒痛苦的表情,還用槍對著「二老板」;沈義也提拉著槍,看起來精神有點兒恍惚。

「侯龍濤,放開她!」「龍二」突然竄了出來,手里攥著把攮子。

「砰」,「霸王龍」的槍口yi斜,先往自己干兒子的腿上賞了yi顆子彈,「按住他!」

「是。」「龍大」和「龍三」立刻照辦了,他們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卻沒有意思要問,干爹的命令就是聖旨,從小兒就不敢違抗。

「侯龍濤,你有多少錢?」沈義終於開口了。

「很多。」

「你有多少女人?」

「也很多。」

「那你這種人怎么會不怕死呢?」

「誰說我不怕死?」

「你和我哥早就串通好了?」

「是。」

「你要是怕死,那天晚上你為什么沒說出來?小二以我哥的名義活埋你,你怎么會不說明你是我哥的人?」

「咱們交換吧,你先把對我的懷疑解釋yi下兒,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你。」侯龍濤這叫yi個美啊,「你知道的,我是個生意人,沒有利潤的賣買,我不做。」

「那群傻bi雲南人,如果不是他們自作聰明,我哥是決不會懷疑身邊有內鬼的,」沈義咬牙切齒的說,「雖然我哥不說,我也能看得出來,他出入更謹慎了,對我們也加了小心。就在那個時候,你出現了。」

「我可是以敵人的身份出現的。」

「沒人知道你們在鳳凰山的辦公室里談的是什么,而且你又是在我最需要外援的時候出現,在北京黑道兒上,已經多少年沒人敢跟我哥做對了,多少成名的大哥都得對他點頭兒哈腰,你yi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憑什么那么囂張?所以我從yi開始就對你們的矛盾存有懷疑,但我也沒有排除你真是初生牛犢兒,我就采取了觀望的態度。」

「我們互相砸場子的事兒你應該知道啊?你也有參與的。」

「那又怎么樣?不過是財物損失罷了,在我看來,你們的仇兒還沒深到yi決生死的地步。後來你們就合作了,讓我很慶幸沒輕舉妄動。算你狠,侯龍濤,居然想出在賬上做手腳這yi手兒,還不顧自己的臉面,把清影給你戴了綠帽子的消息放出來,真有你的。」

「這都是小意思。」

「是啊,比起你們在jj里演的那出兒,真是不算什么。我看了包房里的錄像,毫無破綻,現在想來,怪不得你會用自己的身子把清影的重要部位都擋住呢。我知道這次我哥yi定會下決心搞掉你的。可我還是不放心,我想把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抓來審審,卻聽說清影已經把她送回老家休養,我又他媽打聽不出她的老家在哪兒,我的本能就告訴我,還是不保險。」

「那小丫頭根本就沒離開北京,我把她藏起來了。」侯龍濤很得意的笑了笑。

「你聰明,可我也不傻,就算在清影找人砍你之後,我還是決定再考驗你yi次,也就是那天晚上了,如果你的表現還不能讓我放心,我就真的宰了你,反正我哥沒讓我們知道你和他的關系,他生氣也不能真的把我怎么樣。我就是不明白,你既然怕死,又確實是跟他串通的,你怎么會通過了考驗呢?」

「哈哈哈,」侯龍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與生俱來的邏輯思維能力,我的腦子就是我最好的防身武器。」

「你他的說明白點兒!」沈義知道自己今天是九死yi生,死也要死個明白,「我到底在什么地方疏忽了!?」

「說實話,你算是老j巨滑了,也沒有什么疏忽的地方,你唯yi的錯誤是選錯了對手,從yi開始,你的失敗就已經是注定的了。」

「怎么講?」

「龍哥是不會指示人真的做掉我的,至少在把內j挖出來之前是不會的,那么這個家伙」侯龍濤指了yi下兒趴在地上的「龍二」,「就yi定是在自作主張的行動。」

「他可能是出於為干爹出氣的心理啊。」

「別急,龍哥最疼清影,就連她都不敢真的違抗龍哥的命令,別人就更別說了,龍哥不是說過,清影的仇由清影自己報嗎?我當時就想了,這世上大概只有兩種力量能驅使『龍二』把他干爹的話當耳旁風,yi種是愛情的力量,另yi種是金錢的力量。」

「愛情?」

「是啊,如果他愛清影,而我又把他愛的女人強jian了,那他就是在做yi個男人必須做的事情,可是清影並不愛他啊,所以他這樣做的時候,就yi定會把清影yi起叫來,yi是取悅她,二是出氣,但她不在,於是我斷定,肯定不是為了愛情。」

「你錯了!姓侯的,枉你自命不凡,哈哈哈,」「龍二」突然高聲叫了起來,「不是為了清影,我怎么可能背叛干爹呢?」

「我知道,後來你yi說要我把她交給你,我就知道我估計錯了,可當時就因為我錯了,我才能活下來,要是我判斷對了,告訴你yi切都是假的,我早死了。」

「清影,」「龍二」根本沒答理侯龍濤,只是痴痴的看著美女,「你知道嗎,從小兒我就對你yi往情深,可你連看都不多看我yi眼,為什么!?」

「二哥,你」司徒清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咱們是兄妹啊,你這是何苦呢?」

「都他媽閉嘴!」沈義現在哪兒有心情理別人的兒女情長啊,「侯龍濤,你接著說。」

「還用說什么?我既然猜他就是雲南人的合伙兒人,就認定了他肯定不會真的殺我,不過是在試我,想看看我和龍哥到底有沒有關系,如果有,那就埋了我,如果沒有,八成兒是要我當槍,那我自然就要演的像點兒了。」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你怎么可能這么鎮定的思考?難道你害怕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我當時可沒你想象的那么鎮靜,害怕這種感情不是想裝就能裝出來的,yi鏟子yi鏟子的土都蓋到我身上了,我怎么可能不怕?怕並不等於發傻,但不思考就等於死,等我想清楚了,打算冒那個險了,我就把憋了很久的尿撒出來了,特像嚇的尿褲子吧?哈哈哈。」

「你你說過,沒有利潤的買賣你不做,你給我哥賣命,你得到什么好處了?會比跟我合作的利潤大?」

「這個嘛」侯龍濤看了yi眼司徒清影,「我得到的獎賞可不是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