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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來,是廣郡王在大老遠想給皇上添點堵,也震懾震懾京里的老少爺們,讓他們少多嘴多奉承,可偏偏大家都不敢捅破這層窗戶紙,只能在皇上跟前打哈哈。

此事皇上未必也不知道,可他如今近前有丞相一派,遠了有廣郡王手握重兵,算是前有狼後有虎,即便查明了真相,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找人報仇。眼下找他們幾個前來,也不過是找幾個說話,泄泄情緒。

陌籬從進了宮心里就在想事兒,那一日他回去之後,通過蘭總管找了不少人就是想要調查誰要借著廣郡王的手除去相思。找來找去,這其中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丞相一黨,他們看起來維護著皇帝,實則更怕皇上羽翼豐滿,否則他們再想像如今這般作威作福,幾乎一手遮天怕是不成了。

而私下給予廣郡王方便也不過是想給皇上找點麻煩,他們再去幫著解決麻煩,就如同皇上小時候那般,也算是變相希望皇上交權讓他知趣。

陌籬不想參合這攤子渾水,但是相思到底是什么時候惹了這么大的麻煩,到讓他匪夷所思。且不說山庄的人經常關注相思的動靜,從未現她得罪過什么人,再說她就算得罪了,也不過是那些世家女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讓丞相在其中渾水摸魚。

這件事丞相到底知不知情,還有為的究竟是什么呢?

「我見過這些招式,他們出手從來不顧及自身安危,簡直不要命的打,出刀快准狠,沒有多余的招式,他們雖然全身什么醒目的標志都沒有,但越是朴素的東西就越容易看出它的本質,那些兵刃通體泛黑,顯然與京都甚至周遭地區的冶煉技術不同,好看是不好看,但勝在鋒利,甚至可以砍斷我們的寶劍。」陌籬不顧身旁人的側目,淡淡的說道:「能做出這種東西的,荒北到遠東總是不會錯的。」

皇帝被他這番話一說,腦海里原先那個目標越清晰,他看了眼陌籬,也沒繼續追問下去,只是道:「還是陌籬細心。」

又是夕陽西下,幾人再次從御書房走出,庄晉元扇著扇子跟在陌籬身後,難得露出今兒第一個笑容來道:「你平日里也不像是個實誠人,今兒到是耿直。」

陌籬沒有看他只走在孟霍然身邊道:「我說什么了么?只是就事論事。」

他可是一句廣郡王都沒有提。

庄晉元只覺著沒趣,見著付寧准走過來,便玩笑道:「你那日英雄救美,孟家那位姑娘可是對你有所改觀?」

付寧准原先就不大好的臉色更白,連笑容都撐不起來道:「莫要玩笑,再壞了人家名聲,我與她……不過兄長而已。」

「那么殘忍?」庄晉元怪叫道,只覺著這幾日的郁悶也不算什么了。

「晉元,你近來要應付兩家女子,可是心中樂冒了泡?我可聽說何家與舒家那兩位姑娘可都是你救的。」譚悅曉平日靦腆,但到底看不過好友傷口被人撒鹽,忍不住也說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