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奇跡穿越 作者:淡畫書墨
「妻主,什么時辰了?」
新婚第二天,要去給父上和母上敬茶,庄瑛瑜即使再疲憊,也叮囑自己要早早的起來,不用外面的小廝叫喚,他便醒了。
「時辰還早呢,起來那么早干什么。」
夏暖暖把庄瑛瑜抱住,有些迷糊的說到。
「今天要給母上父上去敬茶呢,等下遲了可怎么辦!」庄瑛瑜有些著急,新婚第一天不給母上父上一個好印象,要是不喜
歡他那就慘了。
他認識的幾個小公子,成婚之後和父上關系不好,可勁兒的就往女郎後院塞小侍和通房,冷落正夫也沒人管。
看著庄瑛瑜那么著急,夏暖暖終於起來了,「好好好,起來,你別著急,現在真的時辰還早,我們去了也沒用,父上母上
肯定也在睡覺。」
夏暖暖把小廝叫進來為庄瑛瑜梳妝打扮,她則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自己的洗漱穿衣。
今日是新婚第一天,夏暖暖也穿的非常清俊華貴,一身白青色的衣袍,上面綉有竹紋,腰間腰帶為玄色,綴著銀飾和藍寶
石,烏黑的長發被銀色的發冠挽起,發冠中間同樣有鑲嵌藍寶石。
「妻主這樣穿可真好看。」
同樣在打扮的庄瑛瑜見了夏暖暖,頓時臉上浮起一絲紅暈,眼里全是愛慕和痴迷,他的妻主可真好看啊,好看到他眼睛都
舍不得離開她一下。
夏暖暖笑了笑,走到庄瑛瑜跟前,拿起桌上的眉筆,在庄瑛瑜的眉毛上輕輕描繪。
「瑛瑜也很好看,眉眼……妻主很是喜歡。」
可以說是劍眉深目,分外英氣,別人不能欣賞的,在她眼中全是優點。
兩人收拾好了之後,夏暖暖便帶著庄瑛瑜前去正廳給母上父上敬茶。
二老其實也起來的很早,想著夏暖暖娶了正夫,心里激動的不行,說不定過陣子,他們就能迎來一個小孫女兒了。
「母上父上。」
庄瑛瑜見到二老的時候還有些害羞,夏暖暖的父母看上去都是非常慈祥的人,敬茶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為難,爽快的接過他
的茶,遞給他兩份見面禮。
今天除了見夏暖暖的母上父上之外,庄瑛瑜還要喝蓮兒敬的茶。
正夫進門之後,妻主的側夫和小侍都得給正夫敬茶,通房除外,因為通房可以隨意買賣,只是奴婢,還沒有那個資格出現
在正夫面前。
夏暖暖身邊就只有一個小侍蓮兒,所以來給庄瑛瑜敬茶的就只有一個。
蓮兒無論是樣貌和性格都有些柔弱,庄瑛瑜其實和他並沒有什么話可說,但都是伺候夏暖暖的人,庄瑛瑜也很親和的送了
憐兒一些禮物。
後面兩人相處的倒也十分平靜,畢竟庄瑛瑜和憐兒都不是喜歡鬧騰的那種性格。
……
今日夏暖暖下朝回府,帶來了一個消息。
「女帝點我外放去坪洲,接任那里的知府。」知府乃是正四品,一個州的最大文官,上面還有個武館,只掌軍權,兩者互
不可干擾。
所以夏暖暖去了那里,基本上算是土帝王了,上一任知府也是因為這樣,內心膨脹,最後貪污了百萬兩白銀,被人舉報後
革職。
「外放去坪洲?」
庄瑛瑜得知之後,有些好奇的說:「妻主以前就住在坪洲那邊吧,那邊怎么樣?我們需要准備些什么東西過去?」
坪洲那邊靠海,商貿很發達,有各種都城沒有的新鮮東西,還有超多好吃的海鮮,夏暖暖倒是蠻喜歡坪洲的,就是不知道
庄瑛瑜習不習慣那邊的天氣。
比較潮濕悶熱,還容易生蟲。
「東西倒是不用准備,在坪洲還有許多產業沒有處理,有專人打理著,去了那邊之後,也能生活的很舒適,只是坪洲距離
都城很遠,大約幾年不會回來,瑛瑜你會思念家人。」
一般外放的年限是四年,也有人做知府,一做就是十幾年,如果不升官,或者女帝忘了她,恐怕就得留在坪洲很久了。
「雖然會思念家人,但妻主去哪兒瑛瑜就去哪兒,也是很開心的。」
庄瑛瑜笑了笑,「那我們何時出發?」
「過幾日便要出發了,這次我們一家人一起去,路上就得要大半個月,還要坐船,你以前坐船遠行過嗎?」如果暈船,那
就慘了。
暈船可是非常累的,而且又沒有有效的治療辦法,只能慢慢習慣。
「沒有。」
庄瑛瑜搖搖頭,有些期待的看著夏暖暖,「妻主,我很喜歡那種風景的,波光瀲灧,微風拂面……」
看上去當然很好看,夏暖暖揉了揉庄瑛瑜的頭,算了,等他坐上去就知道了。
……
今日是他們一家人出發去坪洲的日子,一家五口的行李足足有四大車那么多,加上護送的隊伍和小廝們,長長的一大隊,
浩浩盪盪的出發。
在路上坐馬車行駛了九日,一行人來到碼頭,接下來就要連續幾日坐船,一直到達坪洲為止。
因為人和行李都很多,夏暖暖包下了碼頭上最大的船,而且大船要比小船平穩許多,在水上嘛,最主要的就是安全和舒
適。
和他們一起出發的還有另外一艘小船,夏暖暖朝著那邊瞧了瞧,對方很是低調,一直坐在里面沒有出來,外面活動的就只
有幾個小廝。
應該是男眷所以不宜露面吧,夏暖暖也沒在意,陪著庄瑛瑜和憐兒進去了。
「有些晃悠……」
和站在地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仿佛腳底下輕飄飄的,庄瑛瑜有些不習慣,便連忙坐了下來。
「父上母上去樓上休息了,妻主你也坐會兒吧,憐兒,不需要你端茶倒水,你也坐下來。」
坐了不到一會兒,庄瑛瑜便感覺有些頭暈眼花,他無力的靠在夏暖暖身上,難受極了。
「妻主……」
天吶,原來坐船是一件那么痛苦的事情,眼前的風景雖然美麗,波光粼粼的水,兩旁的青山,可庄瑛瑜現在完全沒有看風
景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