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5部分閱讀(1 / 2)

老夫子走到自己的講座上面,緩緩的打開了書籍,朝著下面巡視了一圈,睡覺的白鷺便直接落入他眼底,瞬間怒氣橫秋,吹胡子瞪眼呵斥道,「白鷺,你居然敢睡覺?」

就快睡著的白鷺被這一聲怒吼驚訝的跳了起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一個老頭,語氣不善道,「鬧啥鬧啊,溫柔點不行啊?」

把她嚇傻了咋辦?

「錯了還大呼小叫,長本事了啊你!」老夫子立馬拿出戒尺,企圖快速奔走到白鷺面前鞭打他,可惜腳步蹣跚卻又想拼命的加快速度,樣子有些滑稽。

周圍看戲的人強忍著笑意,臉色憋的都快發紫。

白鷺才沒那么笨等著老夫子來打她,見老夫子就要走到她面前,立馬越過椅子,跳到另外一邊去,「誰規定了上課不能睡覺?」

她來到這個世界還沒二十四個小時了,都應付了多少人了?她能不累嘛!

老夫子更加憤怒了,平時膽小、說話支支吾吾的學生今日居然如此囂張,他能接受的了嘛?

一直追著白鷺滿教室跑著,「別給老夫說那些歪理,白鷺你文舞不行,難道就想一輩子被人稱之為廢物,丟盡將軍府的臉面嘛?」

白鷺笑了,「廢物?請問夫子評判廢物的標准是什么?」

老夫子追累了,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氣,「自然是文、武兩方面!」

「哦?」白鷺眉梢一挑,眼珠兒一轉,忽然扯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疑問道,「如果我說,我從今往後不是廢物了嗎?」

頓時周圍傳來一陣爆笑聲,所有人都覺得白鷺是痴人說夢,一個廢物還想為自己正名?

夫子也覺得有些白鷺是異想天開,不屑的說道,「那么老夫出一對子,你要是回答上來,那么老夫就承認你不是廢物可好?」

白鷺眼光一沉,這個老東西,居然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

「夫子請出題!」

「哼……」金喜兒不屑的冷汗,抬高頭顱,等著看白鷺回答不上出丑。

夫子撫摸著胡子,單手拿著戒尺背在身後,邁著小步緩慢的走動著,腦袋還不停的晃動著,幽幽的念道,「上天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變成雨。變成雨時多麻煩,為何當初不下雨。」

鳳籬目光微微一沉,這題目,對於白鷺,似乎有些偏難呢。

「好句子。」金喜兒眉開眼笑的恭維著夫子,「夫子果然高,白鷺,你快點作答,要是答不出來,你在不承認自己是廢物,也沒用了。」

「哈哈……」看戲的人十分配合的發出笑聲。

老夫子一臉得意的盯著白鷺,一個廢材學生都敢來挑釁他的威嚴?

軒轅澈此時有些忍不住了,這題目到現在他都沒有想出下聯來,更何況是白鷺?手掌緊握成拳,幾乎忍不住的想站起來幫他,可是一想到剛才的事情,他又放不下面子來。

白鷺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這個題目還真是--自找死路啊。

「白鷺,答不上來就答不上來,別在那里裝模作樣!」金喜兒就是看不習慣白鷺這張笑臉,感覺什么事情都胸有成竹一樣。

「誰說我答不上來了?」白鷺眼睛微微張大,笑容也越發擴大,迎接著四周投來的視線,朝著夫子微微拱手,「夫子,下聯可有所得罪了!」

夫子有些不敢相信白鷺會答上來,摸著一把胡子,沒好氣道,「別磨磨唧唧的,快點對!」

「既然如此,那么白鷺只好得罪了,」微微停頓一下,便語出驚人道,「老師吃飯不吃屎,飯到肚里變成屎。變成屎時多麻煩,為何當初不吃屎。」

o22章 都是廢物

噗嗤--

鳳籬很不給面子的直接笑出聲來,溫和的氣質帶著一絲無奈,「這對子,雖然惡俗了一點,但是也對的巧妙。」

與此同時,其他人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教舍里面頓時笑聲雷動。

軒轅澈那張萬年冷酷的臉,此時也偷偷的微微上揚。這白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個對子還真是超出他的想象。

只不過,一想到這里,白鷺之前可能是裝的,笑容突然消失,眼神也越發幽暗起來。

老夫子氣的腰桿兒都挺不直了,雙手緊緊握拳,手上的戒尺幾乎都要被蠻力折斷,怒氣橫秋的臉瞪著白鷺,滿是白胡子的嘴張開了又合並,合並了又張開,半天都沒有憋出一句話出來。

這會兒只有金喜兒沒有笑出聲來,反而正氣的幫老夫子教訓白鷺,「這就是你尊師重道的表現?白鷺不僅丟光了將軍府的臉面,你還丟光了我們這群和你一起上課人的臉面!」

白鷺撇著嘴,一臉古怪的朝著金喜兒,東瞧瞧,西瞧瞧,不可置信的問道,「你金喜兒,還有臉面嗎?」

「白鷺你……」

「我怎么?」白鷺聲音平淡,心跳正常,一派的休閑,仿佛剛才被夫子出題考驗的不是她,反而是金喜兒。

「你無恥!」金喜兒憋不出話來,這兩天的實踐證明,白鷺已經無恥到了極點,言語已經無法對抗他。強力壓下心中的憤怒,朝著白鷺冷哼,「三天後,玄武門,你給我等著!」

「我沒有聾。」 白鷺收回視線,懶得看金喜兒,反而對著夫子溫和一笑,「夫子這下判定如何?」

「哼!」老夫子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右手上下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來平息自己的怒氣。這個白鷺,居然還有這一手,殺的他措手不及。

「如此判定太過於片面,不足夠就證明你白鷺就不是廢物。」

笑話,白鷺內心叫囂著,那么之前稱她為廢物,就不片面了,就不果斷了?當初三歲毛娃能檢驗出個什么來?怒氣一點點被激起,如今她占據這這個身體,那么她就是白鷺,一直被人廢物廢物的叫,實在是太不爽了!

「既然如此,那么白鷺出一個題,夫子和各位同學都可以回答,可以選擇回答,也可以選擇不回答。但是只要參與了,那么回答不上或者回答錯誤了,那么就是廢物!」

挑釁,這句話乃是十足的挑釁!

立馬就有人不樂意了,拍桌站了起來,對准白鷺道,「我就不相信,我還回答不上你這個廢物的問題!」

「就是,算上我一個!」

「……」

沒一會兒,幾乎站起來了一大半的人,剩下的人基本都是看戲的,眼中閃爍著不明的意味。

老夫子撫摸著白花花的胡子,半眯著眼睛瞪著白鷺,自信滿滿,「今日的你有些與眾不同,不知道是誰在你背後出謀劃策,不管盡管來,老夫好久都沒有被人挑釁了,實在是興趣十足。」

白鷺眸光一亮,這個老夫子還正當自己博學了?她才沒那么笨,出一些古文詩句來考驗他們,「我這一題是考反應和理解能力,大家可能會認為有些新穎,但是請大家把第一反應的答案回答給我。」

「反應和理解能力?的確有些稀奇古怪,不過你大膽的出,老夫倒是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

「那么學生就出題了。」白鷺微微點頭,禮數做充足,「房間里點亮了十根蠟燭,風吹滅了九根,請問最後還剩幾根?」

「這題又有何難,當然是還剩一根咯!」金喜兒率先搶答,語氣十分的不屑。這樣的題名也敢拿出來?廢物就是廢物,永遠不可能轉廢為寶的!

老夫子卻微微的搖頭,「不對,風雖然吹滅了九根,但是題目里面卻沒有問燃燒著幾根,那么自然就是還有十根蠟燭。」

老夫子話一說完,金喜兒臉色立即磚紅,好不尷尬。

白鷺立馬落井下石道,「看樣子,金大小姐也是一廢物了?」

金喜兒深深的抽了一口氣,怒氣冒著頭頂,幾乎即將爆發一般。但是最後還是不了了之的收回了視線,拼命的盯著桌面。可惡的白鷺,居然敢和她作對,三天後她必定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這會兒,原本想答一根的人紛紛改了口,都跟著夫子回答一樣,只剩下鳳籬和軒轅澈沒有作答。

「如此題目太幼稚,太膚淺,白鷺,你這個廢物稱號可擺脫不了了!」老夫子這會兒恢復了正常,氣息穩定,泰然自若。

「是嗎?」白鷺神情淡定,視線巡視了一圈,問道,「都回答是十根嗎?」

「自然!」剛才最先站起來的人胸有成竹的朝著白鷺說道,神色高傲。

對此,白鷺微微點頭,笑道,「可悲啊可悲,沒想到我們學府會出現如此多的廢物?」

「白鷺,難道答案不是這個?」老夫子突然屏氣斂息,疑問道。按照他的身份和才學,怎么可能猜錯?除非是白鷺自己在耍花招,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他必定讓白鷺得到重罰。

「我的答案是九根。」一直沒有發話的鳳籬突然說道,右手玩弄著自己的黑發,朝著白鷺投去視線,聲音柔緩問道,「對了嗎?」

老夫子立馬皺眉搖頭,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著太子,「怎么可能是九根?我說殿下……」

「我也答九根。」冷酷的軒轅澈就連說話都帶著刀鋒一般,直接切斷老夫子的唉聲嘆氣,「風吹滅了九根,剩下一根燃燒完了,那么最後自然還剩下九根!」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軒轅澈,軒轅澈的分析合情合理,如此一看好像真的是正確答案,那么他們不都是應正了白鷺那句話,都是廢物了嗎?

老夫子這會兒目瞪口呆,嘴角張開長時間沒有合攏,都快要流出口水來。

白鷺撇了軒轅澈和鳳籬一眼,再看向眾人,左嘴角微微上揚,壞壞的笑容十分欠扁,「我們學府除開軒轅都尉和太子殿下,其余的學生就連老夫子,都是廢物呢!」

o23章 我跟他不熟!

這下,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瞪著白鷺的眼神幾乎要把她活剝吞下腹中。

老夫子再次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可是卻又無可奈何,只好轉移話題,揮了揮手,撇著臉對著其他人說道,「都拿出宣紙來,默寫一次昨日所背的詩詞,等會兒皇上親臨,別丟我的臉!」

所有人立馬鋪好紙張,磨著墨水開始動筆,皇上親臨,可不是開玩笑的。

白鷺東望望,西看看,沒想到這風波直接被老頭子一句話給平復下來,太沒勁了。無聊的拿出宣紙擺好,磨墨這玩意雖然她不會,但是身體的記憶會。可是默寫那東西,得了,她不會,這具身體的記憶也不會。

這皇上親臨了,昨晚白允福也提醒過她的吧?

頓時拿起毛筆,裝模作樣起來,這古代最高統治者,她還真帶有一份期待瞧瞧,雖然記憶中也能顯示出這個皇帝的樣貌,但是卻如同看照片一般毫無感覺,親眼所見才是真理。

可是,默寫實在不會,鬼畫符她還會點,頓時動筆,開始即興創作。

一時間整個教舍一片安靜,時不時能聽到宣紙翻動的聲音。

白鷺也鬼畫符完成了一張,正准備創作第二張的時候,一道大音希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在干什么?」

白鷺頓時一驚,右手與腦袋同時一抬,驚訝的問道,「你怎么在這里……啊……」再觸及道鳳鈺鐵青的臉色和那一條滑稽的墨水印記,白鷺快速收起右手上的毛筆,背在身後,心虛的道歉,「對、對不起……」

可是白鷺內心卻笑翻了,根本沒有一絲內疚的心理,反而牙齒牢牢的咬著下嘴唇,強忍著笑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那一張俊美的臉加上一條墨水痕跡,是在是滑稽的很。

同一時刻,所有人都這一狀況吸引了注意力,但是視線還未到達白鷺和鳳鈺身上,所有人便紛紛起身跪下的呼喊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白鷺微微一震,傳說中的人物也來了?趕緊越過鳳鈺的身形往外看去,想親眼所見下這位古代帝王。但是視線才拋出去還沒有看到一個所以然,就被鳳鈺直接一巴掌直接按在了地上,和眾多學子朝著一個方向一起叩拜。

對此,白鷺心理很是不爽,這輩子,她還沒跪過誰了!

「都起來吧,是朕突然來臨,打擾了你們!」聲音雄厚洪亮,氣語軒昂。

聞言,白鷺是第一個爬起來的,瞪了鳳鈺一眼,從空隙間透過視線打量過去,眼前一位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身穿龍袍的男子坐在了之前老夫子所坐的位置。皮膚偏暗,眼角有些皺紋,但是整體五官立體,如果皮膚顏色再深一點,白鷺基本都要認為這個皇帝其實是一座雕塑了。

太子鳳籬這會兒來到皇帝身邊,語氣緩和而又恭敬,「看樣子父皇已經來一會兒了。」

「哈哈……」皇帝鳳蒼很是滿意這個兒子,拍了拍的肩膀,作勢打氣一般,指著鳳鈺道,「和皇弟一起來,看你們寫的認真,便沒有打擾你們。」

這會兒所有人才注意到鳳鈺這個人,也注意到了他鐵青的臉色和臉上那一道墨汁。

鳳蒼疑惑道,「 剛才由皇弟這里發出響聲來,這會兒皇弟臉上的墨汁是怎么回事?」

這道墨汁又長又寬,足夠顯示剛才白鷺的力道,而其他人都已經注意到墨汁去了,倒是忽略了鳳鈺整體美感。

鳳籬卻是很激動,快步的走到鳳鈺面前,右手拉著鳳鈺的手臂,高興的說道,「皇叔,許久不見!」

白鷺看著這一幕,覺得十分別扭,鳳鈺和鳳籬年紀差不多,卻一個是叔叔,一個是侄子,而皇帝的年紀都可以當鳳鈺的爹了,搖頭,可見古代帝皇連老了都不放過生兒子的希望。

鳳鈺倒是根本沒去看鳳籬,反而一雙眼睛瞪著白鷺,咬牙切齒道,「還不快點給爺擦了!」

白鷺一個哆嗦,本能的就出手幫鳳鈺擦臉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擦了之後,鳳鈺的臉越發的鐵青,疑問道,「你沒事吧?生病了?」

「白鷺!」鳳鈺突然開口大吼一聲,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對准白鷺,一字一句,句句彪悍,「你居然用我衣服給我擦臉!」

白鷺頓時瞟了一眼自己手中鳳鈺的衣腳,如同燙手山芋一般快速丟掉,撇開視線,沒有底氣說道,「恩…我順手拿的…恩…我沒錦布……」

她真的是不小心的,天地可鑒!

旁邊的鳳籬突然如沐春風般的笑了出來,「皇叔,沒想到十多年未見,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鳳鈺撇過頭對准了鳳籬,他的個子微微高出鳳籬一點,眼珠兒像下微動,帶著點居高臨下的感覺,整個臉都嚴肅的狠,清楚的寫著『我很不爽』四個大字,朝著鳳籬開口道,「很獨特嗎?」

鳳籬點頭,繼續溫潤儒雅的笑著,「是的,相信再過十年也忘不了。」

「哦?爺這才回來,都不好好招待爺,就巴不得爺又離開十年?」鳳鈺心情不好,句句帶刺。

鳳籬也不甘示弱,抬頭對准鳳鈺,笑容一直沒有退去,聲音照舊溫潤,「我巴不得你早些回來,怎么可能希望你再次離去了?」

一時間,白鷺感覺到電閃雷鳴,火光四射。為了避免卷入沒必要的斗爭之中,移動著腳步微微往後退著,試圖離開,去被鳳鈺一巴掌直接抓住,皺眉怒道,「想跑?」

跑你妹!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想跑的?白鷺內心叫囂著,表面卻沒有任何動作,這可是在皇帝臉皮下地下啊,她得老實點,誰讓古代帝皇掌握生殺大權?說不定自己一不小心就被直接拉出去砍了。

鳳籬這會兒視線才移動到鳳鈺身後的白鷺,帶著疑惑的問道道,「皇叔居然認識白鷺?」

「不熟……」鳳鈺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直接回答道,「只不過昨晚夜宿將軍府,接受了白公子的招待而已。」

白鷺突然咧嘴笑道,「既然不熟,那么王爺還不放開白鷺?」

o24章 什么!罰她充軍?

鳳籬眼神頓時有些古怪的看著兩人,突然溫和一笑,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束,「難道十幾年未見,皇叔的口味變了?」

頓時,白鷺朝著鳳籬看去,這鳳籬和鳳鈺的關系倒是有些古怪,親密的像朋友,言語之間卻又針鋒相對。

聞言,鳳鈺卻邪魅一笑,毫不在意的攀附著白鷺的肩膀,把不配合的白鷺牢牢的束縛在自己懷中,抬頭挑釁的看向鳳籬,「爺我愛天下之美色,白鷺這小臉蛋深受爺喜歡,有意見?」

鳳籬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認識的打量著白鷺,笑道,「自然可以。」轉身朝著鳳蒼道,「父皇,看樣子是該為皇叔選妃了。」

鳳蒼狹長的細眼頓時凜厲的朝著白鷺射來,眼中不喜之意顯然易見,不悅的朝著鳳鈺呵斥道,「給朕正經點!」

接收到這個國土皇帝視線之後,白鷺頓時逃命一般從鳳鈺懷中逃出來,再沒有自己的勢力之前,還是韜光養晦,別得罪這皇帝老兒才好。

鳳鈺看著自己空盪盪的手臂,立馬不開心了,朝著白鷺挑眉疑問道,「昨日不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嘛?今兒咋就怕了?」

白鷺雙唇緊閉的瞪著鳳鈺,用著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從牙縫立馬拼命的擠出來,「你是他弟弟,你當然不怕!」

還不容易重生的小命,她呵護得很!

鳳鈺卻眼睛微微一眯,鳳眼頓時寒光乍現,周圍的空氣驟然降低了幾個溫度。

鳳鈺突如其來的怒氣讓白鷺很是不解,她又沒做錯什么說錯什么,真是怪咖。

鳳籬也注意鳳鈺此時的不悅,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了下來,卻依舊帶著風輕雲淡的閑情,仿佛天下塌下來都不會讓他棄掉這份優雅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