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8部分閱讀(2 / 2)

鳳籬依舊溫和的微笑,面對金喜兒的無禮,他仿佛也沒看見眼中,依然對准白鷺說道,「那么,我開始出題了。」

白鷺走到鳳籬面前的桌子,與他面對面,低聲說道,「要不要我幫你教訓她?」

說實話,她真的好想扁金喜兒一頓。

鳳籬有些微楞,隨後輕笑出聲,睨視一旁的金喜兒,淡然搖頭,「捧的越高,摔的越疼。不用管她,我們開始。」

白鷺嘟了嘟嘴角,兩手一攤,大聲說道,「那么請殿下出題。」

「題目很簡單,乃是國庫書籍記載的一道題,本殿覺得很不錯,倒是可以拿出來一考。」鳳籬先是說出題目的來頭,既然是國庫的書籍,自然外人是不會見過,那么題目也保證白鷺不會事先知道。

白鷺微微眨眼,鳳籬這個人,心思嚴謹,卻又感覺與世無爭,如果這些城府用來算計人,那么便是無比的可怕。

「題目的內容是,今有法規池一丈,葭升其中央,出水一尺,引葭赴岸,適與岸齊。問水深、葭長各幾何?」

頓時,白鷺楞了,她最討厭的就是文言文,還的翻譯一次!

「太子殿下,能不能在詳細說一次?」她討厭文言文。

鳳籬卻十分欠扁的搖頭,「我可以重復一次題目,但是不是給你詳細講明,依舊是半柱香的時間,開始吧。」

白鷺傻眼了,這數學題,咋就變成了文言文翻譯?

金喜兒優雅的坐在椅子上品茶,頭腦中慢慢思索這道題目的深淺,隨後臉上浮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果然太子殿下正直不阿,這題目,白鷺怎么可能做得出來?

一時間,周圍的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有的好學的也快速的計算起來,國庫的題目可都是帶有一定程度的深淺,都想來做題試試自己的水平如何。

白鷺這會兒倒是苦逼的翻譯起來,池一丈,那么就是一個邊長為一丈的正方形池子;葭升其中央,就是一根蘆葦長在正中間;而出水一尺,就是蘆葦冒出水面有一尺的長度;引葭赴岸,適與岸齊,應該就是某個無聊的人跑到水中間把蘆葦拉扯到岸邊,剛好靠近岸邊;那么這題問的就是,水有多深,蘆葦有多高?

丫,居然是一道勾股定理的題,也太小兒科了吧!

「回答太子,水深十二尺,葭長長十三尺!」隨便列出一道方程式,直接就算出了未知數,初中的數學題來考她,真是--讓她都不好意思作答了,感覺就像高中的孩子做出初中的題目,跑到小學生的面前炫耀得意。

此話一次,眾人一愣。

這個香才點起來,怎么白鷺就能說出答案?

鳳籬也很不相信的看著被白鷺塗抹的錦布,上面只是題目的分析,把題目翻譯成她能理解的文字,然後就是一些他看不懂的東西。難道就如此簡單的寫一寫,她就能得出答案?

頓時有些心急的想知道,「你是怎么計算出來的?」

這下白鷺楞了,她該怎么講勾股定理的原理?就像小孩子詢問媽媽,為什么一加一等於二一樣,這還真是讓她啞口了。

金喜兒這會兒也驚訝的走了過來,看著白鷺的錦布,結果依舊和鳳籬一樣,根本看不出什么內容,干脆直接抬頭詢問鳳籬,「太子殿下,白鷺的答案,難道是正確的?」

白鷺很滿意金喜兒此時過來岔開話題,勾股定理的原理讓她怎么給一個古人講解?阿拉伯數字?乘除法?直角正余弦?

得了吧,真的講下去她會瘋的!

鳳籬習慣性的微笑此時有些僵硬,驚訝、不解、疑惑、興奮,憑借白鷺聰明,這題的確應該答得出來,只不過要費點時間而已,可是這才多久?他才把茶水倒滿,她就做了出來?而且根本沒有看見任何的運算,除開一些不懂的符號,其余的全部都是對題目的分析,這個白鷺,邏輯和運算能力,到底有多強大?

「沒錯,答案的確是水深十二尺,葭長十三尺。今日比試,金喜兒輸了!」

哐當--

金喜兒受不了刺激的再次跌倒下去,所有的鎮定此時全部抽離,軟綿綿的跌倒在地上,她不想死,她還沒有嫁給軒轅澈,怎么就能如此死了?而且,她也不會嫁給白鷺,一個斷背山還想娶她為妾?天大的笑話!

重頭戲來了?

白鷺心中默默的念叨,蹲在金喜兒面前,落進下石,「之前你輸了,卻不服氣,認為我沒有比試。現在,我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手指慢慢的滑向金喜兒的臉蛋兒,肌膚細膩,冰涼順滑,「嘖嘖,你說,你是選著死了?還是選著嫁我為妾?」

「你做夢!我死了你就可以更好的接近軒轅澈了,我不會死的!」金喜兒破聲大呼,一口吐沫直接吐向白鷺的臉上。

微微斜著身子,白鷺輕松的躲過,眼中閃過一抹戾氣,果真是惡心,用力的捏住金喜兒的下顎,全身的鋒芒直接傾出,「那么你就嫁我為妾吧,放心,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天天黃瓜伺候,好好調教!

「不可能!」金喜兒硬著頭皮,臉色蒼白依舊不肯妥協。

白鷺笑了,直接一手撕開金喜兒的衣襟,殘忍的笑著,「兩個選擇你都不要,你當你是誰啊?」

聖母白蓮花?還是女豬腳?等著軒轅澈來營救?做夢!

她最終心思不過就是折磨金喜兒,為死去的白鷺報仇而已。慢慢的撕開金喜兒的衣襟,欣賞著她的尖叫和害怕,嗜血的笑容浮上眼前,一手捏住她的圓滑,寒聲諷刺,「金喜兒,今日一戰,就算你能活著出去,軒轅澈也不會在要你了!」

「啊……」

o41章 尼瑪,太無恥了!

「白鷺,你干脆殺了我好了!」受不了如此侮辱的金喜兒嚇的直接尖叫,當眾被白鷺毀了名譽,今後誰敢娶她?

台下的人頓時嘩然,根本沒有想到看是軟弱的白鷺居然還有如此惡毒一面,當眾毀人清白,可是有多么的歹毒啊!所有人紛紛不敢苟同,但是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出手,既然是兩人的比試,就算現在金喜兒被扒光了衣服,他們圍觀的人也沒有資格說不!

擂台上的白鷺嫌棄的松開握住金喜兒圓潤的手,眼中閃過一抹陰狠,「殺你?那多沒意思啊!不如直接把你丟進翠花樓?」簡直就是32,太沒手感了,和她現在的這平板的身材完全有的一拼,難道古代女子都是發育不全嘛?

「白鷺,你最好殺死我,要不然我……」

「要不然你咋樣?」白鷺直接蹲在了金喜兒面前,挑釁的望著她,雙手正在不停的在金喜兒全身上下移動,扯下她裙擺一些布條,直接將她反手捆綁起來。

被當做玩物的金喜兒任由白鷺折騰,而她卻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身無力軟綿綿的,根本無力反抗,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全身一直顫抖害怕。

對於死亡她並不害怕,她只是不服,為什么她會輸給白鷺?為什么她會死在白鷺手上?為什么她任由白鷺糟蹋?

用力的咬住舌頭,就算全身的力氣被抽空也有拼命的咬住,如果貞潔沒有了?那她還有什么資格嫁給軒轅澈,還有什么資格活在人世間?

白鷺,今日你逼死我,他日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一滴,兩滴,瞬間無數的鮮血從金喜兒的嘴唇旁邊滑落下來,渲染了一片衣襟,成為絢麗的紅。

白鷺微微一愣,金喜兒居然自殺了?

還沒等她有所反應,一道黑色的身影直接飛奔上了擂台,搶過白鷺身下的金喜兒護在懷中,留下一陣冷清的風劃過。

白鷺昂著頭站了起來,對上所來之人的視線,面無表情道,「想英雄救美?」

一旁看戲的鳳籬的見事情不對,慢慢的走了過去,臉上的笑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冷眼看著來人,話語冷清道,「軒轅澈,願賭服輸,既然金喜兒輸了,那么就應該承受白鷺所給的懲罰。」

東齊歷年的規矩,不能允許任何人來抗拒,這是代表的皇族的威嚴!

金喜兒緊緊的抱著軒轅澈,宛如抱著一顆救命稻草一般,淚水入絕提一般洶涌流出,滿口的鮮血和疼痛讓她吐字不清,只能嗚嗚的叫了兩聲。

軒轅澈黑色的眼眸如同洶涌侵犯的龍卷風一般,臉色鐵青的並不像樣,緊緊的抱著金喜兒,對著鳳籬一本正經的道,聲音中包含著濃烈的怒氣,「殿下也跟著白鷺亂來嗎?微臣身為京城都尉,怎么能任由如此苟且骯臟之事在堂堂玄武門發生?」

對於金喜兒輸掉的事情,軒轅澈只字不提,反而借用自己的身份來怪罪白鷺光天化日上演少兒不宜的畫面。

鳳籬一雙優美的桃花眼漸漸的眯了起來,全身周圍平淡的氣息正在慢慢的縮減。

白鷺卻顯的無所謂,軒轅澈既然敢上來救金喜兒,那么就代表了是想好了辦法,但是耍無賴,誰能比過她?

袖口的手拉扯了一下鳳籬,發潑耍猴的事情,還是讓她好了,鳳籬紳士的形象可不能就毀在軒轅澈手上。

「軒轅都尉可真是百姓的父母官呀,既然都尉不讓白鷺在光天化日做出損毀市容市貌的舉動,那么白鷺便不做好了。」聲音溫柔,態度良好。

圍觀的人群頓時嘩然,紛紛議論起來,果然白鷺是喜歡軒轅澈的,人家一出馬,白鷺馬上就繳械投降了。

軒轅澈和金喜兒明顯不相信的看向白鷺,就這么簡單?

當然不會那么簡單!白鷺嘴角慢慢彎開,突然轉身朝著鳳籬行禮,「可是殿下,這輸了的人,必須要受到懲罰是吧,要不然白鷺就是不把東齊的規矩放在眼中,這可是大罪啊!」

聞言,鳳籬突然臉色一沉,厲聲道,「東齊律法怎么能當兒戲?」

鳳籬平時溫和習慣了,突然生氣起來,所有人心坎都抖了抖。

軒轅澈的臉更加黑了,懷中的金喜兒也害怕的拉住他胸前的衣襟,朝著他懷中擠了擠,全身微微的顫抖觸及這軒轅澈的內心,雙眉緊蹙,朝著白鷺,聲音低沉的沙啞,「那么你到底要怎么樣?」

白鷺嘆了口氣,說的十分委屈,「本來看在都尉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計較這次輸贏,但是東齊律法在這里,我又不能違反啊,真是糾結啊……」

看在軒轅澈越來越黑的不像樣的臉,白鷺心中高興的緊,最好惡心死你!

「今日比試,本是金小姐發動起來的,我也是被動,結局也很意外,那么懲罰,我也就做做樣子好了!」白鷺一臉的不情願,在旁人眼中,仿佛看到他對軒轅澈的一片深情。

此時軒轅澈的手都在發抖,強忍著想扁白鷺的怒氣,用力一呵,「快說!」

白鷺嚇的全身一個哆嗦,「我說了,要不死、要不下嫁我為妾,現在開辟第三條,送入翠花樓,自己選吧!」

干嘛突然出聲?嚇的她小心肝兒都一顫一顫的!

「澈,我都不要,都不要!」金喜兒嘴角一張一合的,含糊的說著,軒轅澈就算聽不清楚,也明白金喜兒的想法。手中的劍直接出鞘,對准白鷺的脖子,「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嘛?」

白鷺散漫的意識頓時集中,腳步用力的往擂台上用力一跺,身體快速的向後傾斜,「軒轅澈,你太無賴吧!」

「除非你改變注意!」軒轅澈單手環抱著金喜兒,單手舉劍對准白鷺,腳步快速的朝著白鷺的方向奔去。

眼角的余光正好看到旁邊的即將出手的鳳籬,立馬轉頭對著他呼喊道,「殿下,微臣正式向白鷺宣戰,爭奪金喜兒的懲罰權!」

白鷺頓時一愣,尼瑪,太無恥了!

o42章 爺拉風的回來了。

鳳籬快速的擋住在白鷺面前,直接接住軒轅澈的攻擊。

軒轅澈一見是鳳籬,快速的收了手,抱著金喜兒往後退了兩步,便將金喜兒交給橘子,讓其帶了下去。

白鷺立馬躲在鳳籬身後,朝著軒轅澈大聲嚷嚷,「憑什么啊,你們兩個一前一後的來找我比試,我就倒霉的必須接啊?」

軒轅澈這是擺明了要硬來,直接用暴力解決,上次她已經踢了軒轅澈的罩門,此時肯定有所防范,就憑借她目前的拳腳,哪里斗的過全力以赴的軒轅澈?

尼瑪,她咋不就不穿越到一個武功蓋世的人身上?東方不敗她都願意!

軒轅澈卻不依不饒,「東齊律法,你敢違抗?」

草泥馬的!白鷺氣的直接向撲上去咬他幾口,居然用她的方法來反咬她一口,這軒轅澈耍無賴簡直比她還上一層!

「不接就是不接,東齊律法哪一條律法規定了一天之類必須比試兩場?那一條律法規定了,上一場輸者的決定權交給下一場的贏者?」

她不就是講律法嘛,看誰饒死誰!

軒轅澈的腦袋也不是紙糊的,再次把白鷺的話饒了回去,「東齊哪條律法規定了不准一條內接受兩場比試?哪天律法規定了,上一場輸者的決定權不能交給下一場贏者?而且東齊律法詳細規定了,每人一生都有一次下戰書的權利,而被下戰書的那人必須接受,違者,斬立決!」

白鷺氣絕,來繞口令是吧?

「我呸,軒轅澈你要不要臉?當眾跑到擂台上搶親?金喜兒輸給我了,自然要答應我的條件,我讓她嫁給我!人家姑娘還沒有說不,你就直接跑來找我單挑!如果你喜歡金喜兒,你直接告訴我就好了,何必弄成這樣?難道你不知道,我可是什么都依你的嘛!」

說不過他,也要把他惡心死!

圍觀的人此時各有不同的看法,有被白鷺的真誠感動的,有佩服軒轅澈輕易是勇氣,有的直接讓軒轅澈和白鷺、金喜兒在一起得了。

軒轅澈握住手中的劍再次顫抖的叫囂起來,劍柄哆哆嗦嗦的幾乎讓白鷺誤以為,那劍都會自己飛出來,砍了她。

乘人不注意的時候,瞧瞧的往鳳籬身後躲著,誰敢砍太子殿下?

鳳籬余光撇到了白鷺的小動作,緩慢一笑,隨後抬頭朝著軒轅澈說道,「既然白鷺和金喜兒已經比試結束,那么金喜兒的處罰權就在白鷺手中。關於澈提出的挑戰,就是另外一回事情,金喜兒就是局外人,不能把其納入其中,作為勝利者的獎勵。」

鳳籬總是那般風輕雲淡,所說的話語就像真理一般,其實細細品味下來,還是那兩個字--忽悠。

白鷺直接朝著鳳籬的背後豎起大拇指,果然抱住了太子殿下的大腿是沒錯的。

軒轅澈今日卻打定注意要救金喜兒的,用劍指著白鷺,全身周圍散發著凌厲的氣質,「如果我說,偏要了?」

鳳籬突然雙眼半眯,一道陰冷的目光狹閃而過,軒轅澈這是對他的皇權挑釁!

「軒轅都尉,本殿說……」

「啊……」

「小姐……」

突然,一前一後兩道尖叫聲驟然響起,十分唐突。

所有人都為之一怔,紛紛朝著聲音的傳來的地方望去。軒轅澈全身一震,剛好回頭,一道飛鏢直接射入他的小腿中,痛楚襲來,本能的跌倒在擂台上。

隨後,一道極其囂張且又天籟動聽的聲音傳來,「敢挑釁東齊律法,爺直接廢了你們!」

白鷺驚喜的從鳳籬身後跑了出去,停留在那一身紅色的身影面前,還是那懶散的發飾,還是狹長而又美妙的鳳眼,還是那般玩世不恭的笑容。

忽然感覺恍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跑哪去了!」忽略心中奇特的感覺,直接破口詢問,聲音帶著強烈的責怪和埋怨。

鳳鈺微微皺眉,翹著嘴巴,很是郁悶的看著白鷺,突然伸出雙手捏著她的臉蛋,往兩邊拉扯,「爺才回來,也不好好關心下爺,干嘛直接用吼的?」

白鷺一巴掌拍下風鈺的手,哼了一聲,「突然消失不在,還提要求讓我溫柔點?」

抱歉,她字典里面沒有溫柔兩字!

鳳鈺空閑的雙手環抱著胸口,任由衣襟被風吹向身後,十分滿意的欣賞著白鷺此時的表情,就好像,好像等待丈夫歸來的小媳婦樣。

「哈哈,爺今兒心情好,幫你處理這兩個礙眼的人咋樣?」

聞言,白鷺才回想起剛才的事情,回頭一看,金喜兒已經倒在小言懷中不省人事,而軒轅澈半跪在鳳籬面前,左腳小腿上插著一把飛鏢,源源不斷的鮮血正從里面流出來。

「這,都是你的傑作?」白鷺楞了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