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16部分閱讀(1 / 2)

自來。

「恩,到時候會有一些比試活動等,你可以來看看,參加都是自願的。」鳳籬淡然的說著,視線一直停留在手中的折子上。

「哦!」白露也不在意這個什么北蒙國的,微微的點了點頭,便開始在地圖上勾畫。

……

夜宮,名副其實,夜完的宮殿,每一家青樓或者賭場,都屬於夜宮的管轄范圍,獨霸一方。

夜晚,是夜生活的開始,到處充滿著歡聲笑語,骯臟y亂,有的人可以一夜之間暴富,也有的人可以一夜之間窮困潦倒,來這里的人基本都是男人,發泄著白日里面的慪氣,只要有錢,來這里就是老大!

白露一身黑色的裝扮,手中拿著一根笛子,慢慢的游走在京賭最大的賭場里面。

男人的丑態在這里全部暴漏出來,黃賭毒全部湊在一塊,好不熱鬧。

白露緩慢的來到一個賭桌的面前,放下了一錠銀子,壓在了豹子上面。

坐庄的人抬頭看了一眼白露,朝著她點了點頭就開始搖晃著色子,這會兒旁邊的人頓時喧鬧起來,喊大喊小的都有,最後點子出來,是大!

白露輸了一錠銀子,一聲沒啃,再次在豹子的地方放下了兩枚銀子。

這次,白露還是輸了。

可是,白露依然在豹子的那上面,壓了銀子,而且一次比一次多一枚,這會兒就連旁邊的人都看不下去,嘀咕道,「這人是傻子吧!」

白露也沒有啃聲,直到自己的錢全部輸光了,眨了眨眼睛,突然說道,「我還是壓豹子!」

坐庄的人抬頭看了白露一眼,客氣的說道,「可是這位公子,您沒錢了!」

「沒錢就不能賭了?」白露嘴角一勾,邪魅的笑道,「我就賭這只手!」

說完,伸出自己的左手!

坐庄的人頓時朝著旁邊的人使著眼神,「這人是來鬧事的,趕出去!」

白露一愣,「我可沒鬧事,萬一我就用我這只手贏回來呢?」

賭場的人去習以為常,早就見慣了這樣的場景,好心的提醒著白露,「沒錢賭就不要賭,別人拿著你的手,能干什么的?別鬧事了,滾出去!」

可是白露今日來就是來鬧事的,好不容易甩掉了白磊,可不能就放棄這樣的好時機!

見人朝著自己撲了上面,迎面就是一拳頭,「我不是鬧事的,我要賭!」

這賭場可是由夜宮罩著的,就算是皇親國戚來了,誰敢惹事,這個人居然還敢還手,果然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賭場的人一見出事了,立馬圍上來一群漢子,那胳膊兒比白露腰板還粗,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剛走出一步,突然就發現賭場出現了無數只小蟲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小蟲子突然就飛入了大漢的口鼻里面,頓時大漢全身癱軟的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白露把玩著手中的青花瓶子,笑道,「怎么呢?不是要趕我出去嗎?怎么不來了?」

「你,你玩什么邪門把戲?」其中一人驚恐的朝著白露訓斥道。

賭場的人此時全部都癱軟在地上,毫無力氣,來賭玩樂的人們看著這幅摸樣,嚇的不輕,這人居然敢在夜宮的地盤惹事,真是腦袋有病,紛紛搶著銀子,抱著美人就跑了。

一時間,賭場仿佛全部被清空一般,玩樂的人們一個都不在了,而賭場內部的人全部倒在地上,癱軟如一潭死水。

之前那個庄家此時躺在地上,瞪著白露,惡狠狠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你居然敢在這里惹事!」

白露繼續把玩著瓶子,坐在了桌面上,「不就是夜宮嘛,爺找的就是這里!」

「既然知道,你居然還敢惹事!」庄家平時看過誰的眼色?自己的眼睛都是長在額頭上,這會兒怎么能忍受被白露挑釁?更何況全身還癱軟在地上,沒有一點力氣。

白露突然拿出著手中的笛子,抬起了庄家的下巴,似笑非笑,「就是因為知道,才找來的,告訴爺,誰是你們這里的老大?」

根據白磊友情透露,夜宮的分布,是每一個地方一個堂主,相當於二十世紀的市長。幾個堂主歸一個香主管,這個香主,那么就是二十世紀的省長,在往上分布,就是中央大全了,夜宮的本部,夜宮宮主是當之無愧的王,其手下是十二金釵,據說是十二位美人!

「哼,你算哪個蔥?」庄家從鼻子里發了一個音,就算自己全身癱軟,也不把白露放在眼中!

「呸呸,看樣子,爺還的給你苦頭吃!」白露收回了笛子,放在嘴邊,突然吹了起來。

曲子清脆悅耳,柔美動聽,清遠悠長。

可是,這如此好聽的曲子卻變成了這群人的惡魔,腦袋突然爆裂一般的疼痛,一時間哀嚎聲震耳欲聾,有位頭部受傷的人此時疼的腦袋直接爆掉,連腦水都流了出來,癱軟在地上。

這一情況嚇壞了所有的人,紛紛抱著巨疼的腦袋跪在白露面前,俯首稱臣。

就連之前眼高於頂的庄家也不得不哭喊道,「我…我……我說……」

聞言,白露放下了笛子,笛聲戛然而止,所有的疼痛都便快速的消失不在,腦袋只留下微微的暈眩。

「早說了,不就不會吃苦了?」把玩著笛子,白露朝著庄家笑著,笑著極為變態,極為恐怖。

庄家跪在地上,哭喊道,「我說,我說,我們堂主就在翠花樓的里面。」

「很好!」白露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幅度,仿佛在嘴巴綻放了一顆嗜血的罌粟花,「你們身體里的蟲子,沒有我,誰都沒有辦法讓它出來,除非自己砍掉自己的腦袋,否則」聲音頓了頓,突然厲聲說道,「聽命於我!」

「主人!」這群人立馬老老實實的站在白露面前,紛紛低著頭呼喊。

「恩!」白露滿意的點頭。夜宮因為人員眾多,性格雜亂,那么最好的管理方法就是暴力,誰帶給誰心靈上的膽怯,那么誰就是老大!

用蠱制人,雖然惡毒,但是能令人臣服!

而她要的,就是夜宮所有的人臣服!

「帶路,去翠花樓!」

庄家不敢怠慢,之前的痛苦太令人深刻,痛入靈魂,朝著白露,俯首稱臣,「主人請!」

……

翠花樓,與以往一樣,夜夜笙歌,混跡了江湖人士,各大官員,商界大亨,美女環繞。

一處優雅的房間里,胭脂香味撲鼻,美女歌舞,鳳鈺一身大紅的衣襟側躺在貴妃椅上,享受著美女按摩。對面,是一位身穿黑色衣襟的男子,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此時男子薄唇親啟,話語軒昂,「看來你很悠閑。」

鳳鈺眼角笑的彎彎的,「爺倒是沒想到,你居然回來京城!」

「如果不是疾風,我也不會來京城!」男子眼角微微一抬,盯著鳳鈺的臉,說道,「很奇怪,你體內的毒,已經被控制!」

「控制?」鳳鈺微微一愣,「那爺咋那么疼?」

「因為有另外一種毒進入,所以你疼的生不如死。」

「以毒攻毒?」鳳鈺挑眉,「爺什么時候又中毒了?」

「誰知道,但是這個毒,好像是專門為控制你體內的毒而研制的!」

鳳鈺沒有說話了,腦海中突然想起了那個吻,那個令人神魂顛倒的吻,然後就是痛不欲生的痛。

難道,是白露?

「主人,城東賭場出事了……」突然,一道急切的聲音破門而入,朝著房內的兩人快速的稟告道。

o61章 堂主之位

此時,月黑風高,白露帶著賭場的一干眾人,浩浩盪盪的來到了翠花樓,京都第一大青樓。門外,鶯歌燕語,美人成群。

白露站在人群首位,手中把玩著笛子,帶著人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進去。

有些姑娘完全把白露當初尋歡之人,兩三人全部朝著白露撲了過去,一只手掛了一個,聲音甜美如加了蜂蜜一般,甜到人的心坎去了。

「這位爺,讓奴家來伺候您吧。」說完,就伸手朝著白露胸口摸去。

白露眼神一瞥,直接丟開姑娘的爪子,眼中布滿戾氣,「骯臟,離我遠點!」

姑娘楞住了,呆在原地沒有動作,心口上滿是委屈。

而旁邊另外一個姑娘見有戲,朝著白露脖子曖昧的湊了過去,「公子,奴家會讓你滿意的!」

白露冷哼一聲,用力一丟,那青樓女子就被白露扔了出去。

那姑娘被摔的,一個腳步不穩,直接撞到了一張桌子上面,打斷了另外的客人尋歡。

那客人好事被打斷,頓時大罵,「哪里來的,居然敢鬧……」

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被白露身後賭場的人給一陣猛打。

白露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面對著,正好是從翠花樓趕出來的媽媽桑。

「這,是怎么回事?」媽媽桑正要發火,卻看到賭場的人都在這里,眼中微微一抖,趕快的換了一個問話方式。

「哦?」白露懶洋洋的回答,「准備來踢館的!」

媽媽桑臉色一變,冷聲道,「你是賭場的人吧,不知道翠花樓是什么地方嗎?」

「知道!」白露伸手抓了兩只茶杯來碰撞著玩耍,還發出了叮叮咚咚的聲音,「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來的嘛!」

媽媽桑頓時回頭看了一眼周圍賭場的人,在看了看白露,這個人是她不認識的,「不知道公子來,要干什么?」

「說了,踢館!」白露說完,直接把手中的兩個茶水杯丟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亮聲音。

「造反了不成!」媽媽桑大聲一呵,翠花樓里頓時出現三十多名大漢,全部圍攻了上來,氣勢上十分的嚇人。一些膽子小的客人,紛紛丟在了美人跑了出去,大廳里頓時人煙稀少,鴉雀無聲。

白露絲毫不把那些大漢放在眼中,淡然的笑著,「給你們一個表現的機會!」

這話自然是說給賭場的那群人聽的,一朝天子一朝臣,賭場的規矩也是這樣的,想巴結這位新的主人,自然要好好表現,立馬朝著翠花樓的人走了過去,直接出手打了起來。

這打斗的聲音驚動了在房里辦事的人,紛紛出來看了一眼,見大廳已經打成了一片,覺得掃興的便直接離開,留下的人要不是財大氣粗,要不然就是紈絝子弟,純屬看熱鬧的。

這些地方,難免會有熟悉的人在,白露背對著樓上的房間,緩慢的拿出黑色帽簾,帶在了頭上。

她應該穿成女裝,就不用擔心會被認出來了吧?

「都給我住手!」突然,一道破口的女聲,直接從樓上傳來。玫瑰花瓣飄落,一條紅色的綢帶隨意擺動,一身紅色摸胸美女,從天而降。烏黑亮澤的青絲,頭綰風流別致烏蠻髻,輕攏慢拈的雲鬢里插著嵌花水晶篦,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碧璽香珠手串,腰系孔雀紋束腰,上面掛著一個香囊,腳上穿的是色||乳|煙緞攢珠錦鞋,整個人六朝粉黛瓊姿花貌。

翠花樓的人聞言,立即住手,朝著來人恭敬的低頭。

而賭場的人現在是聽命於白露,白露沒讓他們停下,自然不會停,這會兒打的翠花樓的人滿臉紅包。

媽媽桑趕緊跑到女子旁邊,小心翼翼的說道,「驚動了堂主,是屬下的失職,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今日賭場的人居然來鬧事!」

女子雙眼一直盯著白露的後背,想必這人是賭場的領頭人,自然便是這次事件的帶頭人,眼中閃過一縷狠色,「不知道夜宮的規矩嗎?敢鬧事,不要命了嘛!」

很顯然,女子把白露當成了夜宮之人。

這事情已經不是簡單的鬧事,而是夜宮內部的事情,一會兒時間里,翠花樓的姑娘便請外來人員慢慢的離開,不是江湖中人,就不要插手江湖之事。

「你就是堂主?」 白露一直帶著斗篷,從垂下來的黑紗之中,可以看清楚美女的天姿國色,但是美女卻看不清楚她的摸樣。

女主微微眯著眼睛,緩慢的朝著白露走去,「你不是夜宮之人?」京城夜宮之人,誰不知道她是誰?

「自然!」白露昂著頭,「不過,現在我打算加入!」

「加入?」女子冷笑,「加入就是你這樣的?」

白露從懷中拿出青花瓶子,緩慢的打開,「難不成,還要寫申請書?」

女子不知道申請書是什么東西,但是她知道那瓶子里飛出來小蟲子的東西絕對不簡單,快速的朝後退一步,但是依舊晚了一步,直接被蟲子一口咬了下去,鑽入了血肉之中。

「這是什么東西?」女子大驚,一時大意,居然讓她搶了先。

白露似笑非笑的拿著笛子,沒有回答,直接開始吹起曲子了,賭場的人一見,瞳孔立即放大,眼中充滿了懼意。

翠花樓的人自然不知道賭場的人為何反應如此巨大,各個心中有些不明白。當曲子優美的音調傳了出來,與之前的曲調完全不一樣,賭場的人見沒有任何感覺,便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反而翠花樓的人全部痛不欲生哀嚎起來,痛的地方是腹部,肌肉劇烈的收縮,仿佛被一只鐵手臂緊緊的拽在手中,都快捏爆一般,痛不欲生。

女子半蹲在地上,頭上密密麻麻出現一層汗水,眼中有些迷茫,看著白露,語不成調,「你,到…底…是…誰?」

白露停止了吹笛,聲音平淡,無波無痕,「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將會是你以後的主人!」

疼痛停止,但是身體還未適應,帶著微微的抽疼,女子冷笑一聲,諷刺道,「就憑你?」

白露蹲了下來,與女子對視,表情十分淡然,「不服,就死,你自己選擇!」

「呵呵……」女子放肆的大笑起來,眼中突顯凌厲之色,「原來你是來搶堂主之位的?」

「堂主?」白露重復了一句,邪魅的笑道,「算吧!」

「呵呵……」女子依舊笑著,「堂主之位,可是要得到夜宮宮主認可才行,就算你殺了我,你也拿不到京城堂主之位手印!」

「無所謂!」白露站了起來,一腳把女子踢在地上,「一個小小的堂主之位,我還看不上!」

夜宮宮主,這個聽起來,蠻誘惑人的!

女子微微有些驚訝,有些猜不到白鷺心中如何想法,趴在地上,毫無力氣的問道,「那蟲子,是不是已經進入了我身體里面?」

「啊?」白露自然的接了一聲,然後說道,「是啊,所以你要么乖乖聽命於我,要不然,你就去見閻王!」

在這個強食弱肉的地方,白露絲毫不顧及什么人命,因為不是別人死,那么就是她死!

「夜宮的管理很自由,無拘無束,誰都可以當堂主,只要挑戰過關,自然能拿到堂主手印,贏你就是堂主,輸,就留下你的命!」女子有氣無力的站了起來,緩慢的說出了夜宮的規矩,「有了堂主手印,你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夜宮消息,成為真正的夜宮之人,進入夜宮宮城,想成為香主,或者十二金釵,甚至是當家,但是首要條件,就是成功進入夜宮宮城吧?」

白露突然笑出聲來,用手抬起女子的下巴,笑道,「看樣子,你蠻聰明的嘛!」

居然能知道她的野心。

女子也笑吟吟的,只是臉色有些蒼白,傾國傾城的笑容也變成了鬼魅一般,「所以,您得接受挑戰!」

「有意思,說說怎么一個挑戰方式?」白露這下算知道了,夜宮之人雖然多,不過都只是掛名而已,正在有資格進入夜宮本部的就是這所謂的堂主香主什么的,而堂主手印,就算是一張門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