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19部分閱讀(2 / 2)

「夜風瀾是誰?」白露思索了半天,也沒有在腦海中幻化出這個人的形象和外貌,「我該認識他嘛?」

「不認識就好!」鳳鈺繼續說道,「以為遇見這個人,也繞著走路!」

「哦!」白露此時困意來了,根本沒有思考能力去想鳳鈺這話是什么意思,一不留神就睡了過去。

鳳鈺聽聲音不對,懶洋洋的翻過身,側躺著看著白露,才發現這妞子已經睡著了,而那如孩童般的睡顏,就宛如一只光束一般射入了他心中,久久不能回神。

白露不知道睡了多久,鳳鈺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碧瑤便進來告訴白露,說白府中傳來消息,太子召她入宮。

還沒有睡醒的白露睡眼朦朧的看著鳳鈺,無厘頭的問了一句,「你怎么在這里?」

鳳鈺拳頭頓時握緊,直接朝著白鷺腦門上敲了過去,「爺喜歡!」

這一拳頭徹底把白露打醒了,直接招呼著碧瑤給她換衣服卸妝,並且把鳳鈺趕了出去,「我得換衣服了,別看!」

鳳鈺不依,「又不是沒看過,你以為爺想看?」

白露直接一腳把他踢了出去,「不想看就滾出去!」

看著這一幕的碧瑤,心中頓時無限yy起來,這翼王爺和她家堂主,貌似有j情,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斷背山?

「噴嚏……」白露揉了揉鼻子,納悶的說道,「誰在罵我?」

碧瑤趕緊停止了自我yy,拿來衣服遞給白露,開始准備卸妝的東西。

沒一會兒,一位風度翩翩的俏公子便走了出來,神清氣爽,英姿颯爽,攬著碧瑤吃著豆腐,裝13的說道,「本座走了,千萬別想本座!」

碧瑤掩唇淺笑,自家堂主不辦女人的時候,正常多了,立即溫和道,「堂主快走吧,等下白府的人又來催了。」

「恩,那我走了!」白露點頭回答,大步的朝著外面走去,卻在門口遇見了鳳鈺,十分怪異的問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鳳鈺雙手抱拳,望天,「正好,爺也有事進宮,一起?」

「一起也好!」白鷺點頭,鳳鈺的馬車比她那侍郎的規格舒服多了,上去說不定還能補眠了。

鳳鈺冷笑一聲,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白露在想什么,直接拉著她走向一匹馬旁邊,「今天爺興致地發,騎馬進宮,你也去?」

「不去!」白露立馬否決,開玩笑馬可是顛簸的狠,她沒事受這罪干什么,「我還是坐我的小馬車好了!」

「你小馬車已經被我打發回去了,你目前只能跟著爺走。」鳳鈺早就料到了白露有這么一招,直接斷絕了她的後路。

白鷺頓時咬牙切齒的罵道,「無恥!」

鳳鈺面不改色,「彼此彼此!」

「翼王爺?」突然,一道熟悉的女聲傳了過來,白鷺和鳳鈺同時的回頭,便瞧見金喜兒坐在馬車里面,看著他們兩人。

白露看見馬車瞬間雙眼放光,趕緊問道,「金小姐這是要去哪里?」

金喜兒昂著頭,根本不去看白露一眼,十分傲嬌的說道,「入宮!」

白露更加幸喜了,「那么,能否同路?」讓她坐下順風車?

金喜兒聞言,緩慢的回頭看向白露,冷笑,「男女授受不親,這馬車我是千萬不能讓你坐的。我停車只是想告訴翼王爺,麻煩您的馬讓一下,擋著我馬車的去路了!」

鳳鈺瞬間不爽了,白露給他氣受,他還能咽下去,這個一個千金小姐,也敢給他氣受?頓時雙手叉腰,說道,「爺就擋道了,你有本事你就給爺翻過去啊!」

o7o章 誰是瘋狗?

金喜兒聞言,頓時全身一僵,她優越的身份造就了她自大傲慢,就算現在武功被廢,她依舊是高高在上的金府小姐,錦衣玉食,嬌生慣養,而面對鳳鈺這個空盒子的王爺,她打心底看不起,在加上剛才看見了白露,就忍不住的暴露出全部真實的情緒了,所以才會出現她剛才如此不理智,而且又自大的話語。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不會就此低頭的,正眼對准鳳鈺,勾唇淺笑道,「王爺這話說的,要是真的從您身上翻過去,喜兒可是賠不起啊!」

鳳鈺心情正是不爽,下巴翹的老高,壓根都不去正眼瞧金喜兒,哼著鼻音說道,「先不說你翻不翻,爺現在可是怒了,所以現在給你只兩條路,除此之外,你也沒有其他的選擇權!這兩條路就是,要不你就真的給爺直接翻過去,要不然你現在就下車!」

金喜兒皺著眉頭,嫌棄的看了鳳鈺一眼,這個王爺居然在大街上撒潑,一點王爺形象都沒有,空有一副皮相,連軒轅澈都比不上,完全就是一個紈絝公子!這類的人,京都多的很,她也見多了,從心底她金喜兒可真是一點兒都看不起。

只不過,看不起是她的事情,面對鳳鈺,她還的拿出該有的禮節,「王爺說笑了,讓喜兒翻過去自然不可能的,喜兒可沒有那個膽,傷了王爺!至於下車,這是喜兒的馬車,何來讓喜兒下車的道理?」

鳳鈺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罵街的形象,「爺看你就有這個膽子,要不然你剛才怎么會如此對爺說話?爺從來都是喜歡玩刺激的,面對膽子大的人都有幾分挑戰欲望。所以,那是那句話,今日你要是不翻過去,你就給爺下車。別跟爺在這里耗著,爺可是有時間在這里跟你玩,只不過,你以為你比爺有時間?」

混蛋,無恥!金喜兒在心口大罵,表面上卻努力的屏住呼吸,以此來穩住自己氣息,保證自己的形象!

切記切記,這是大街上,可不能壞了自己的形象!

緩和了一會兒,金喜兒才鎮定了下來,扭頭朝著鳳鈺看去,「王爺這是為何?何苦為難一名弱女子?」聲音極其的溫柔、柔和,並且邊說邊回頭看向周圍的人,做出一副受委屈、梨花帶雨的摸樣。

可惜,鳳鈺才不吃這一套,他今天就是火大,就是抓住了她金喜兒不放過,咋了?

「別哭哭啼啼的,爺看著煩!」說著停頓了一下,還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聲音極其不耐煩的繼續說道,「給了你兩條路,你翻過去還是下車,自己選擇!」

金喜兒躲在馬車里面,整張臉藏在手絹下面,咬牙切齒道,「王爺,如果你非要如此欺負人,那么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一旁看戲的白露突然開口說道,「你該不會真的想翻過去吧?」

相對於鳳鈺,金喜兒更加憎恨白露,此時聽到白露的聲音,都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直接無視,就當沒聽見,要不然她可能會忍不下心中的怒火,直接跳下車抓花白露的臉蛋兒!

白露見金喜兒沒有回答,自顧自的說道,「我勸你啊,寧願不要什么面子,也不能從這里翻過去。你看看這是誰?風流倜儻,舉世無雙的翼王爺啊,你要是這馬車翻過去了,要是翼王爺從此掛了,那么你這一輩子也就完了,也不知道是凌遲處死還是五馬分屍,反正下場不怎么好!」停了一下,白鷺吞了一口口水繼續說道。

「如果這翼王爺沒死,多半也就廢了,你可能就會從此為奴,伺候翼王爺了,平時解決翼王爺的生理上的需要,可能的情況下,還的解決身體的需要。你看看,多倒霉,多可憐?一大小姐淪落成為小丫頭,原本的正房嫡妻也沒有了,變成了干苦力還沒名沒分的通房丫頭,多可憐啊!」說道這里,白露抬頭朝著金喜兒看到,一臉的正經,「不要以為你們金府多么了得,也不要以為你的軒轅哥身份尊貴,說實在的,就算你們一個金府加一個軒轅府,也賠不起一個翼王爺,因為你挑戰的可是皇家的威嚴啊,你當皇上和太子眼瞎了嗎?」

金喜兒瞬間就被白露嚇住了,這些內容其實她也想過,只不過沒有白露說的這么全面。要不然她也不會遲遲不敢從鳳鈺身上翻過去,就算是空盒子又怎么樣?還不是擁有王爺稱號,骨子里流的是皇家的血,就算鳳鈺流離街頭,成為眾乞丐一員,也不是她能得罪的!

思索前後,金喜兒瞬間明白了,令可被鳳鈺欺負,也不能、也不敢的從鳳鈺身上翻過去!

她可不能拿自己的未來和金府來賭一口氣!

白露慢慢的欣賞著金喜兒蒼白的臉色變化,心中已經清楚的知道了,這是自己的恐嚇起了效果。

她和鳳鈺兩人一唱一和,一人唱黑臉,一人唱白臉,簡直就是是完美搭檔,頓時加把勁的說道,「再說了,軒轅府的人會幫助金小姐嗎?這個世界上,連夫妻都可能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還是連婚約都沒有的兩人呢?如果金小姐真的傷了翼王爺,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說不定軒轅家是第一個跑的遠遠的!所以金小姐,我白露今日就提醒您一句,做事千萬不要腦袋犯抽,要不然闖下大禍,殃及一堆人!」

不得不說,白露這些話成功的讓金喜兒害怕,一想到白露說的那些種種可能性,金喜兒更加不敢直接從鳳鈺身上翻過去了,這個馬車多重啊,翻過去不是死就是殘,到時候傷了翼王爺,苦的可是她啊!

而且啊,就算鳳鈺在怎么無能,在怎么游手好閑,也是一位王爺,是她不能得罪的主,思索前後,金喜兒瞬間過濾了一邊所有對自己有利或者不利的信息,的出來的結果讓她頓時咽下心中的惡氣,抬頭對視著白露,「不要以為你說這些話,我就怕了,我們的仇,我會記著的!」

白露撇嘴,嘀咕道,「記仇不是一件好事情,容易長皺眉,老的快!」

頓時,金喜兒怒瞪著白露,從馬車緩緩走了下來,身邊還有車夫和丫頭的攙扶,變弱弱柳一般來到鳳鈺面前,道,「王爺,喜兒已經下車來了,不知道王爺還有是什么事情?」

瞬間,白露眼珠兒一轉動,躡手躡腳偷偷摸摸,趁兩人不注意的情況下,緩慢的的朝著馬車移動了過去。

鳳鈺比金喜兒高出一個肩膀,見金喜兒就算是認輸,也是一副高姿態的摸樣,頓時心中更加不爽,居高臨下的瞪著她,語句不善,諷刺的冷哼,「讓你下來你就下來,你簡直比忠犬都還聽話。說說,想要什么?爺賞賜給你。讓爺想想,你是想吃剩飯了還是剩湯了?」

聞言,金喜兒臉色白了,就像刷了一層面粉似的,雙手握成拳頭忍住激烈膨脹的怒氣,朝著鳳鈺一字一頓道,「翼王爺,莫要欺人太甚!」

鳳鈺無恥的聳肩,並且欠扁的說道,「我就欺負你了,咋了?你咬我啊!」

「你……」金喜兒被憋的說不出話來,鳳鈺實在是太可惡了,她這樣的千金小姐,這么可能在大街上出口咬一名男子?

鳳鈺見金喜兒吃癟的摸樣,心情大好,正環視四周,尋找白露的身影,可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她,頓時有些納悶,身後傳來馬車跑動的聲音,白露從窗口伸出了腦袋,朝著兩人招手,「先走一步了,金小姐,謝謝你的馬車!」

鳳鈺頓時氣的鼻子都歪了,「爺就覺得奇怪,你咋突然幫爺說話了!原來是想的這一招!」

說完,騎上自己的馬追了上去,留下金喜兒一個人在大街上凌亂。

……

皇家昭華宮,乃是專門用於接待外賓的,此時北蒙太子攜公主提前來訪東齊,不得不讓東齊的一些計劃提前使用,只不過大國就是大國,縱使倉促了一點,但是規格和用度,一點都看不出倉促的痕跡。

鳳蒼一臉的溫和坐在龍椅上,右下角是太子鳳籬,緊接著就是一群大臣。左下角是北蒙太子耶律邪,第二位是北蒙公主,耶律莎,以此往下,就是北蒙國的使者。

鳳蒼環視了一圈,也沒有見到鳳鈺的身影,忍不住的朝著鳳籬問道,「怎么不見翼王?本次接待北蒙使者,可是他的任務!」

鳳籬淡然環視周圍,的確沒有看到鳳鈺的身影,心中不免冷笑,多半是和那妖女在一起,低頭朝著鳳蒼回復道,「回父皇,北蒙還有更多的使者還未到來,皇叔可能還不知道北蒙太子已經到來的消息吧。」

「哼!」聞言,耶律邪冷哼一聲,用手觸摸嘴角的傷口,都和他打了一架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已經踩在東齊京都的土地上?

鳳蒼頓時回頭看向耶律邪,也剛好看見他嘴角的傷口,疑問道,「太子這是做了什么?」

鳳籬里立馬著耶律邪看了過去,並且投去了警告的眼神,明明白白寫清楚了,「你要是敢說,我就把你嘴巴縫起來!」

耶律邪和鳳籬面對面,自然第一時間就接受到了鳳籬的警告聲,頓時感覺心口堵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瞪了鳳籬一眼,扯過頭對上鳳蒼,卻改變了說話內容,「無礙,只不過在路上,遇見了一只瘋狗!」

「哈哈!」耶律莎忍不住的笑出口來,一聽見耶律邪說狗兒,她腦海中就冒出了鳳鈺四肢趴在地上,吐著舌頭朝著她諂媚笑著的表情,那實在是太滑稽了!

突然,周圍傳來一陣陣的冷風,耶律莎猛的抬頭,卻發現四周異樣的眼光,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清理了下嗓子,補充道,「的確是一只瘋狗,旁邊還有一只母狗,吵吵鬧鬧的沒完!」

聞言,東齊的一些老臣終於找到了開口說話的機會,「的確有些農家的家犬,十分的煩人,不知道有沒有傷著太子和公主?」

耶律莎趕緊揮手,「倒是沒有被傷著,只不過心中堵著慌!」

「公主這是何必了?和一只狗生氣,不值得!」

「哈欠!」白露突然出現在門口,大大咧咧的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揉著鼻子朝著剛才說話的老臣道,「金尚書今日好興致,居然能和北蒙公主談起狗來?」

剛才說話的正是金尚書,也就是金喜兒的老爹,對白露可是充滿了怨恨和幽怨,看到白露就恨不得把她活剝吃下肚,此時見白露如此說了一句,頓時像抓住白露把柄是的,出聲教訓道,「沒大沒小的,這種地方也有你說話的資格?」

白露慢慢的朝著鳳籬的方向走去,此時她是小書童,便收起了女裝時候的嫵媚和玩弄之心,做回了白露,安安靜靜一聲不啃,只需要朝著鳳籬投遞求助的眼神,太子在說話可比她這個小書童說話有用的多了!

鳳籬自認為愧對於白露,接收到白露的求救眼神,自然立馬出聲幫助道,「金大人言重了,白露乃是一小小侍郎,的確沒有資格朝著大人你說話,此事也怪本殿,對手下人都寵壞了,還請金大人原諒。」

金尚書立馬揮手擦汗,「不必不必,是老夫小肚雞腸了。太子一直都是仁愛為先,乃是東齊之福分,福分啊!」開玩笑,當著皇帝的面,讓太子向他道歉,他不想活了?

鳳籬對此只是歉意一笑,便轉頭看向白露,聲音溫和平淡,「楞在哪里干什么?還不過來?」

白露咧嘴一笑,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雖然經過了那是對鳳籬已經沒有什么好感,但是能利用的時候,她還是會利用的,直接跑到鳳籬身後,問道,「我的位置在哪里?」

鳳籬對待自己人是出了名的好,此時見白鷺跑的滿頭大汗,還專門招呼來人拿出錦布讓她擦拭,指著自己身後的位置,道,「你就坐那里吧!」

白露一瞧,雖然是第二排位置,但是卻躲在鳳籬身後,剛好可以躲著她,讓她盡情的享用美食。

這一幕全部都落入了鳳蒼的眼里,只不過他沒有啃聲,雙方的事情與他無關,再說,那件事情之後,對於白露的一些小時前,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此時,對面的耶律莎一直盯著白露看,眉頭緊縮,納悶的說道,「我怎么見,怎么瞧,這個男人都好像剛才那女人!」

瞬間,耶律邪正襟危坐,朝著鳳籬身後的男子看去,那清秀的臉,的確和之前的女子有幾分神識,雙眼頓時微微一眯,起身一步一步的朝著男子走了過去。

鳳蒼坐在高位,第一時間注意到耶律邪的舉動,頓時出聲詢問道,「太子這是?」

此話一次,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耶律邪身上,特別是挨著最近的鳳籬,疑問道,「怎么了?」

耶律邪直接指著白露,冷聲道,「他是誰?」

白露躲在鳳籬身後看著耶律邪,表面十分平靜,只不過內心卻波瀾起伏,該不會是被發現了吧?拜托,她女裝的時候化那么妖艷的妝容,連她老媽都估計不認識她了,這個什么北蒙太子居然能認出來,太詭異了吧!

鳳籬回頭看了白露一眼,然後回頭朝著耶律邪淡然的解釋道,「我的侍郎。」

「侍郎?」耶律邪皺著眉頭,盯著白露轉了一個圈,然後突然語出驚人的問道,「男的還是女的?」

瞬間,大廳里一片,有些人直接掩著唇,仿佛耶律邪說了什么好笑的話。

只不過,這些耶律邪都當沒有看見,反正一直盯著白露,就像他擁有透視眼一般,非要看出白露是公的還是母的!

白露被看的渾身不自在,躲在鳳籬背後,其實她此時全身已經發毛,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