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28部分閱讀(1 / 2)

他老爹搶了人家皇位還殺了人家的母親了?

伸手把鳳鈺往後用力一拖,擋在兩人中間,無語道,「太子好像是來找我的吧,現在看來來好像沒有我的事情,那我看,我還是回去吃飯睡覺好了!」

「白侍郎!」鳳籬突然出聲,伸手拉住了白露,臉色恢復了正常,依舊是拿淡然的笑容,「是,本殿今日是來找你的!」

「我說,你給我放開,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樣子!」鳳鈺立馬不樂意了,揮開鳳籬的抓住,趕快拍了拍白露的衣袖,他的女人,怎么能讓別的男人染指?

「轟……」鳳鈺的小心思頓時被身後圍觀的群眾看在眼里,立馬笑出聲了起哄起來。

白露有些扛不住了,臉色微微發紅了,這個該死的鳳鈺,到底還不要臉啊。

鳳鈺其實還真的不要臉,美滋滋的朝著圍觀之人揮手,淡定道,「笑夠了就別笑了,留點力氣練習吧!」

鳳籬覺得有些奇怪,雙眼看著鳳鈺,在看看鳳鈺身後的白露,那臉色的絲絲緋紅讓他徹底的心中腦如鍾敲,難道鳳鈺和他一樣,也好男風?

而且剛好,白露喜歡鳳鈺?

不,不可以!

「白侍郎,隨本殿進屋,本殿來教你一些兵法!」

「多謝太子了!」白露趕緊揮手,這天都黑了,她才不想加班補習了,「可是,您看著天色已晚,太子平時操勞國事,還不如就先回去休息,這兵法的事情,微臣平時也在學,當然了,也不可能一時半會就學成了,所以,還是不要浪費太子殿下的寶貴時間了!」

「對啊,讓你回去!」鳳鈺倒是美滋滋的把手攀附在白露的肩膀上,笑的極為諷刺的朝著鳳籬看去,「太子你可是大忙人,這里你就別忙活了,別累壞了!」

鳳籬心口突然感覺到一股疼痛,這是從來沒有的感覺,不同於父皇埋怨時候的疼痛,而是那種從心底最深處發出來的幽幽疼痛,忍不住的開口朝著白露輕聲道,「不累,陪我一會兒吧。」

他發誓,他從來沒有這般懇求一個人。

鳳鈺頓時感覺警鈴大振,鳳籬這樣太怪了,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完全是他所熟悉的。這不就是他對白露說話時候的眼神和語氣吧。

有些心慌的把白露擋在身後,警惕的看著鳳籬,「天色已晚,太子在外面不安全,還是先回去吧!」

而鳳籬就當沒有聽到一樣,看著白露,一動不動。

白露突然想起哪天夜里,鳳籬的哪個吻了,再遲鈍的自己,加上近日鳳鈺的表白,她也就明白了眼前的一切。

可是,鳳鈺和鳳籬,這兩人,到底是不是斷袖?

「行吧,那就麻煩太子殿下了!」

「小露兒!」鳳鈺不依,頓時大喊。

「你去找金喜兒,你的事情沒解決 ,就不要來找我!」說完,白露就朝著帳篷里面走去。

鳳鈺和鳳籬,她心中完全有明確的選擇,鳳鈺是朋友,鳳籬是上級。所以從私心,她不想鳳鈺和鳳籬發生任何沖突,現在的鳳鈺根本不是鳳籬和鳳蒼的對手。

再說,如果鳳鈺想和她突破朋友那成關系,那么即將大婚事實,就是他們之間的難題。

現就不是愛不愛誰的問題,而是身份明確的關系,就算鳳鈺不喜歡金喜兒,妻子始終是妻子。她也不會去當萬人唾棄的小三或者和別的女人共同分享丈夫!

再說,現在鳳鈺在她心中,那還不是戀人的關系!

「金喜兒?」鳳鈺納悶了,這是和金喜兒有什么關系?

然而,白露卻頭也不會的朝著帳篷走去,根本沒有再給鳳鈺解釋的機會。

鳳籬見此,快加腳步的進入了帳篷,他此時心里很混亂,鳳鈺和白露之間的互動,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突然發現,好像白露離他越來越遠。

校場內,留下的鳳鈺還是不明白,金喜兒咋了?他要去解決什么啊,誰來告訴他!

……

帳篷內,白露已經率先的坐了下來,把主位留給了鳳籬,自己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面,抱著一些早就被她看完的兵書遞給鳳籬道,打了一個哈欠道,「殿下,天色已晚,我們早點進行早點結束吧!」

看著鳳籬那一張柔和的笑容,但是她怎么看都覺得假,還不如和鳳鈺斗斗嘴了。

鳳籬的笑容是常年不變,只有遇到鳳鈺的時候,才會龜裂,此時依舊恢復到完好如初,含笑的坐了下來,卻沒有翻開兵書,反問問道鳳鈺,「皇叔,天天都在軍營里面嗎?」

「啊?」白露這么會不知道鳳籬的心思。

只不過她真的不知道的是鳳籬是看中了她這個人還是純屬好男風?如果是前者,她還可以直接說開,然後瀟灑的說道,對不起,我們不適合。

如果是後者,那她只有不好意思了,她真的只是一個假男人!

「本殿說的是翼王爺!」鳳籬以為白露沒有弄懂,耐心的解釋道,「翼王爺,是天天都來軍營里面嗎?」

話到如此,白露也不好意思在當沒聽懂了,只是快速的思索著鳳籬這句話的意思,懶洋洋道,「翼王爺就是一游手好閑的貴族,沒有任何的權利和公事,自然只有沒事找事做了!」

「原來如此!」鳳籬點了點頭,「皇叔從回到京都,貌似就和你很好!」

「算吧,王爺一來京都,住的就是白府,吃飯睡覺起床都能見到,時間一長,自然就感情好了!」白露無聊的翻開兵書,朝著鳳籬推了過去,「殿下啊,這兵法,到底講不講啊!」

「哦,自然!」鳳籬掩飾下眼中的一抹灰色,白露這些話,就像一根針插進他的心口之中,雖然話語很平常,但是暗中卻含有都鳳鈺的關心和維護。

什么時候,他們兩個好到這種程度!

更加沒想到,他會喜歡上一個男人,而且還是男人緣十分好的男人!

「今日,我們就來講一下匯河戰役吧,這場仗是十年前,皇上親自領兵,平定西周……」

「哦,這場啊,我看過資料了,皇上那才叫一個英勇神武,帶兵有方啊,直接以人海戰術包圍了西周,最後劫持西周皇子,換的最後的勝利!」這戰役她前幾天就看到了,看了之後對鳳蒼的看法那簡直就是一個差評啊!

千里迢迢從京都帶兵去了邊疆,還以多勝少,劫持人質,太沒水准了!

「既然你看過,那么你說說,皇上在這次戰役,利用了什么戰術!」鳳籬就不一樣了,在他們心中,勝利才是王道,只要能勝利,任何仿佛都能使用,根本不會為這些而感覺到任何的恥辱。

白露忍不住的翻白眼,她不想去猜測鳳蒼的種種戰術,那完全就是一個陰險小人,帶兵完全不行,但是勝就勝在他陰狠毒辣,國力超凡。

而這場戰役,他不得不來的原因,也只是為了坐穩皇位,並且通過沙場,殺一些對他不利的人馬!

「太子,我們現在得要想,如果當時我們西周,我們得用什么方法來對抗,才不會輸,這樣才是戰術利用,出謀劃策,而不是跟著已經成為歷史的戰役來分析和揣測,這完全和背詩詞有什么區別?」

反正,她就是不想揣測鳳蒼,可能是因為鳳鈺的關系,她討厭死鳳蒼了!

「如此,也是一種好的方法!」鳳籬十分贊同,如此多年來,還沒有任何人采用這種方法來學習戰術,果然,白露是聰明的!

「那么,你有什么方法,或者說,你就是西周的將領,你會怎么做?」

「怎么做?那還不如簡單!」她最豐富的經驗就是敵後作戰,出其不意,以少勝多!

「西周率先發起對東齊邊疆的進攻,由資料上可以看出來,西周在皇上趕來之前,已經占領了三座城池,而西周如此做的目的,也只是內亂和搶奪糧草過冬,卻被皇上擴大事態。如果我是將領,我會開放三座城門任由皇上進來,皇上得知三座城池全部空了下來,絕對會分散兵力,各個占領。而剛好,那里的地勢四面環山,在進入城池的時候,直接關門打狗!三座城池,分別消滅!」

「說的容易,先不說父皇會不會進去,就算是進去了,你就能全部消滅?」鳳籬不以為然,認為白露只是小孩子過家家,果然,還是不能和耶律邪對比!

「關起來,讓他們沒有任何的退路,再一把火給燒了,最後劫持皇帝,來要挾!」白露說完,直接揮手猛的一下就在鳳籬面前收攏五指。

「一把火給燒了?哪里可還有很多無辜的老百姓啊!」鳳籬笑容終於不再了,搖頭皺眉,「如此做法,也太過於殘忍了吧!」

「殘忍?」白露站了起來,根本不在乎的說道,「既然我是西周將領,那么保衛西周百姓就是我的職責,相對的,東齊百姓,與我何干?」

西周輸,就是輸在沒有一個殘忍至極的將領,資料上寫的很含蓄,但是野史上寫清清楚楚,鳳蒼打開西周大門之後,殘酷的屠城西周百姓,最後迫使西周皇帝舍棄太子,才保得西周百姓安康!

她現在能說出這樣的殘酷的手段,都是跟著鳳蒼學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人殘酷,歷史擺在眼前,還不吸取教訓,那么就等死吧!

「不,我不認同!」鳳籬突然很失望的站了起來,看著白露緩緩的搖頭,「這種方法太殘忍,太傷及無辜,你……怎么能有如此想法!」

o89章 到底是不是斷袖?

「不認同?」白露懶散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來今晚的講課已經不需要了,「殿下,戰爭必須有傷亡,如果不願看到這樣的結果,那么就最好不要讓戰爭發生。」

鳳籬微微眯著眼,看著面前的白露,突然覺得很陌生,仿佛自己從來都不懂她一樣,不,他一直都不懂她,從來都沒有過,「戰爭,是無法避免發生,這是當權者的野心,也是穩定國家發展的唯一途徑,可能,我們的思想,沒在一個點上,所以,本殿不認同你,也也無法認同本殿!」

白露直接笑出聲來,朝著鳳籬諷刺道,「別把當權者的野心說成天經地義,這些只不過是好聽的借口而已,霸業天下,是你們每一個男人的畢生的願望。君臨城下,俯視蒼生,哪一個男人不想?哪一個男人沒有這份野心!而達成這份野心的前提,就是引發戰爭,那么結果了,傷的就是百姓!別再這里給我文縐縐了賣弄學問玩文字游戲,天下蒼生是你的子民,但是你們什么時候把天下子民看在眼中,我這里倒是有一份很好的野史,殿下不如拿去看看吧!」

「白露!」鳳籬一把揮開白露遞來的折子,他根本不相信什么野史,「你怎么會怎么想?那些東西之所以被稱之為野史,不就是因為它不是正規的內容嘛!一個明君,就是要讓天下百姓吃上糧食,而不是為了自己一己私欲而不顧黎民百姓安危,我不懂,你怎么會有如此想法!」

「不懂啊?」白露聳肩,鳳籬從小生活在溫室之中,哪里懂得人世間疾苦。他從來沒有考慮過明日吃什么,明日穿什么。從來沒有為生計而煩惱,估計得把他流放到難民地,才能明白這一切吧,「剛才殿下也說了,我不認同你,你也無法認同我,看樣子我們想法相差懸殊,所以,以後您還是君,我依舊是您的臣子!」

鳳籬大驚,忍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木訥的看著白露,雙眼中滿是痛苦、

剛才那句話,白露說的是什么意思?

「你,這是,干嘛了?」鳳籬突然打呵呵的笑了起來,搖頭道,「我們這是在干嘛了,明明是在給你上課,怎么說到那么遠的地方去了!」

白露冷冷的看著鳳籬,他的尷尬,他的失望,他的刻意敷衍,任何一幕都落在她的眼中,但是她卻不能憐憫,不能同情,此時不把話說開,困擾的就是他們兩個人,「殿下,其實今日話已經說開了,我們身份思想都無法達到一處去,再說,殿下即將大婚,早日誕下子嗣,才是您身為儲君的任務,而我,永遠是殿下的臣子!」

鳳籬整顆心臟被狠狠的抽疼了,仿佛一把刺刀直接刺了上去,臉上露出了從來沒有的痛苦之色,為什么會這樣?嘴角蠕動,卻發不出一個字來,此時他一刻都待不下去,從來沒有如此狼狽,從未沒有如此疼痛,猛的發瘋一般的跑了出去,為什么,為什么他會喜歡上一個男人?

看著鳳籬落荒而逃的背影,白露的心情也好不起來,緩緩的蹲在地上,從來沒有面對感情的困擾的她,還真的不知道如此處理,也從來沒有如此直接拒絕一個人,甚至傷害一個人。

鳳籬,從那次事件之後,他們連朋友都不是,現在之後,可能連話都說不上了,以後,未來,都只是君臣。

……

鳳籬渾渾噩噩的走到大街上,並沒有回宮,反而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肆意行走,而身後跟著的是保護的侍衛和太監,也只能任由如此大規模的隊伍在街上行走,直接嚇的周圍的人群紛紛散去。

小太監也是很無奈,太子直接坐上馬車回宮不就對了,為何還要如此在街上行走,而他們,也不得不跟著。要是出了事情,十個腦袋都不夠賠啊!

嘆了一口氣,忍不住的問道,「殿下,天色已黑,是否回宮休息!」

聞言,鳳籬終於停住了腳步,卻木訥的看向天空,灰蒙蒙的一切,仿佛正和他的心境一樣,從來,沒有的痛苦,好想讓自己喝酒,就這樣醉下去吧。

「哪里有酒館?」

「啊?」太監木訥的出聲,這大半夜的,還去找酒樓喝酒?「殿下,想喝酒,回宮去吧!」

「本殿問你,哪里有酒館!」再一次寒聲問出,嚇的小太監後背發涼,忍不住的回復道,「殿下,奴才這就去找!」

說完,逃荒似的朝著四周跑了過去,這樣的太子是從來沒有見過,難道真的是夜路走多了,被鬼附身了?路邊的攤販,小太監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請問,這里那里有酒館了?」

攤販其實是一個路邊餛飩攤,注意到這群人已經很久了,在瞧了瞧為首那人,突然笑的很邪,「我看,是你家主子寂寞了吧,前面的路往右拐,那里可是一個好地方,美人如花,香酒潤喉,想想上一次去還是半年前了,得了,快點帶你家主子去吧,別憋壞了,我也趕緊做生意,賺了錢,也去享受享受。」

小太監從小就在宮里長大,小販話語中暗藏的意思,他還真的沒聽懂,以為前面右拐就是一家酒樓了,還好不遠,趕緊道謝道,「多謝了多謝,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喲,問個路還有錢拿啊!」小販高興的接過錢就往兜里揣,熱情的說道,「快去快去,去晚了,好酒都被搶走了!」

「行,我這就帶我家主子去,多謝你了哈!」小太監道謝完,美滋滋的回去復命了。

小販笑眯眯的捧著錢兜,美滋滋的想著,今晚收攤,應該就有余錢去享受了!

小太監回到鳳籬身邊,里面稟報著打探之後的結果,「殿下,前面右拐,就有酒樓了!」

鳳籬面無表情的點頭,抬腿就大步的往所謂的酒樓走去,此時此刻,他腦海中一片混亂,睜眼閉眼都是白露的影子,他從來沒有想過就被拒絕的如此徹底,但是今日他也才徹底的認知道,白露不是女人,不會朝著他投懷送抱。而是一個男子,一個徹底的男人!

「殿下,殿下,您等等奴才啊……」小太監走神一下,就看到鳳籬已經離他有十步遠了,趕緊加快速度追了上去,卻剛好拐彎看到眼前的酒樓,頓時傻眼,那一個個穿著暴露的女子是怎么回事?

「喲,這位爺,新來的吧,快進來快進來,我們姐妹們可漂亮了……」一名身穿紅色肚兜,披著||乳|白色的輕紗的女子緩緩的朝著鳳籬走來,出手就拉著鳳籬往里面走。

鳳籬沒有什么反應,小太監卻嚇傻了,「喂喂喂,你這個女人,快點放開我們主子!」

姑娘不依,朝著小太監拋著媚眼道,「這位小哥,你家少爺既然來了,說明是想了,你打亂干什么啊?」

「我不管,不管,快點放開我家主子,要不然我和你拼命!」小太監急的鼻子都歪了,伸手就去搬開女子的手指頭。身後的侍衛也在同一時刻紛紛抽出了刀劍,對准了那名姑娘。

瞬間,白花花的劍發射著的燭光,通通照射在女子臉色,嚇的她立即松開了手,害怕的往里面逃竄,「啊,殺人了,救命啊……」

這一動靜立馬引起了門外所有人的注意,其他恩客和姑娘紛紛的往里面逃竄,不一會兒,得到消息的媽媽桑也跑了出來,邊跑邊怒罵道,「老娘今日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居然敢在老娘的地盤上撒……」

哎呀,我的神啊!

媽媽桑剛跑出來,十幾把劍就對准了她,嚇的她之前的勇氣頓時魂飛魄散,都快點尿褲子了,老實的舉起雙手,顫抖的求饒道,「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

「哼,你們最好給我老實點!」小太監乘此機會,狐假虎威的發火。

然而,一直沒有說話的鳳籬,此時幽幽的開口了,「這里,是青樓?」

此話一出,媽媽桑傻眼了,感情這貨還不這是什么地方就來鬧事了?艾瑪,她咋那么倒霉了!

而小太監卻苦瓜了一張臉,朝著鳳籬哭道,「殿下,奴才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奴才再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