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48部分閱讀(1 / 2)

速的拿起了手中的飯碗趴了起來,反正林楚楚送的也不擔心有毒,吃飽了再說。

……

白允福走了幾家也沒有誰願意幫助他,不由的垂頭喪氣的回到府中,看著荒涼的大門,白允福不由的感嘆一聲,不知道皇帝是不是忙起來忘記了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動他們。

走進了院子,正好碰到迎面走出來的白磊,白允福微微皺眉問道,「急匆匆的去哪里?」

聽到了聲音白磊才看到白允福回來,頓時有了主心骨一般,著急的說道,「爹,娘不在了……」

「什么?那賤人逃跑了?」白允福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白陳是逃跑了,除此之外,他還真的想不起來。

白磊忍不住的暴汗,無奈的解釋道,「爹,娘說進宮去找白嬪,爹一出門她就走,但是道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怕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

「賤人,不是說了不要去找白嬪嗎!」白允福氣的吹胡子瞪眼,先不說白嬪願不願意幫助他們,關是這件事情,白嬪估計躲他們都還來不及了!

「爹,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處了?我先進宮去找找娘……」白磊說完就准備往外面跑去,倒是被白允福叫了回來,「你以為你是誰?你有官職了?你有身份嗎?你憑什么進宮啊?」

白磊深吸了一口氣,情急之下倒是把這點忘記了,之前都是靠著爹的官職或者白露才進宮去兜過幾次,沒想到現在卻成了這樣。

白允福仿佛一時間頭發都急白了不少,剛才已經磨滅掉的面子現在又不得不撿起來,反復使用,「我去,你好好的待在屋里!」

說完,轉身的離開。

白磊看著冷風中的白允福,突然覺得他的身影蕭條了不少,從來都認為自己的爹是不可一世的霸主,卻沒有想到他也有老的一天。

可是,及時周圍寒風陣陣,白磊也覺覺得內心暖洋洋的,以前爹是將軍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他為哪個子女操勞過,甚至為了仕途將白葉送入宮中,甚至為了面子放養白露,可是到現在來,白磊才體會道了,白允福其實不是不關心他們,而是以最好的能力去照顧他們。眼前這個越來越老去的男人,不善於表達內心的感情,白葉身為庶女又偏愛榮華富貴,送入宮本事最好的選擇,也是白葉自我默認的。而白露因為是廢物,本來關注就大,關注一大,對她的傷害也越大。所以爹選擇了忽視她,一個沒有存在感的人,在貴族公子小姐面前,也越來越索然無味。

這個就是父愛嗎?

白磊突然覺得,他是不是明白的太晚了?

白允福急急忙忙的趕往宮中,原本還在想辦法怎么讓別人通融一下,讓他進宮,但是卻沒想到居然在宮門外面看到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白陳氏。

「你跪在這里干什么?」白允福快速的下了馬,解開身上的衣服把白陳氏包裹起來,京都的冬天來的要早些,這日歷上還沒有入冬,但是這天冷的,估計都快下雪了!

白陳氏跪的早已經沒有知覺了,這會兒把全部的力氣都賽在白允福身上,哭道,「我要去找白嬪娘娘……」

門面的侍衛嗤之以鼻,「別想了,白嬪娘娘都自身難保了,還會管你們?」

「不會的不會的……」白陳氏哭泣的說道,「白嬪是皇妃,怎么可能有事……」

白允福看不下去了,急忙打斷她說道,「這皇妃可多,後宮佳麗三千,少一個白嬪不會少的,我們快點回去吧,別連累了白嬪娘娘……」

「可是白磊怎么辦?白露這么辦?」白陳氏仿佛受到的重擊一般的哭倒在地上,她的閨女啊,她的兒子啊,怎么啊?

「怎么辦?自作自受!」一道清脆的聲音從宮門口傳了出來,白嬪一身華貴的宮裝出現在宮門口,趾高氣昂的看著白陳氏,「白萍都告訴我了,朱姨娘死了,而且死在白露的手中!」

聞言,白陳氏和白允福都心中顫抖了幾分……

白嬪冷笑一聲,卻不踏出宮門,身邊又小丫頭扶著,看樣子日子倒也不錯,這會兒親親的撫摸著肚皮,冷笑道,「前幾日御醫檢查出來我懷孕了……別那么看著我,是真的懷孕了,皇上的孩子!」白嬪撇了一眼白允福,想起那日白露說的假懷孕,怕白允福誤會,「不多不少,剛好一個月半,這個孩子一來,皇上高興本來打算冊封我為妃,卻因為出了這檔子事情,這孩子卻成了我的保命符!你以為你們現在還等著我來幫助你們嘛?殺了我親母,還害的我孩子注定生下來就沒有寵愛!這一切,你們還有什么臉面了讓我幫助你們?你最好都死了,全部都死了最好!」最後幾句白嬪幾乎是吼出來的,她夢寐以求的妃位,卻成了南柯一夢,孩子又能怎么樣?沒有寵愛的孩子,那跟著沒有有什么區別?

白允福的一張老臉終究是怪不著了,扯著白陳氏就准備往回走,但是白陳氏不依,此時她只能抓住白嬪這一根救命稻草了!想都沒有想直接給白嬪跪了下來,一個勁的扣頭,「白嬪娘娘,求求您救救白露把,求秋您了救救白府,你要我死,我馬上就死,只要您答應…」

「說什么胡話了!」白允福氣的直接拉扯起來白陳氏,也顧不上是不是會傷了她的胳膊,怒罵道,「你也不給白嬪娘娘肚子里面的孩子積德,說什么死不死的?」

白陳氏自從白允福辭官之後,就已經認清了現實,現在白允福根本幫不上忙,她當然只能求白嬪,一個勁的哭鬧道,「白嬪娘娘,求求您的!」

白允福吸了吸鼻子,強忍著的老淚也忍不住的滑落下來,抱著白陳氏痛哭道,「你這個老婆子,干啥了你!」

白嬪冷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白陳氏已經磕破了腦袋她也不心軟一下,朱姨娘死的有多慘白萍已經告訴她了,如此她也要白露的母親死,「老人啊,擾亂宮門,應當干什么?」

侍衛在旁邊已經准備好了,就等著白嬪發話,「應當杖責至死!」

聞言,白陳氏和白允福都聽到這句話,不由的震驚的看著白嬪了,特別是白允福,猶如天打雷劈一般,質問著白嬪,「你還有沒有良心啊,你入宮這些年,沒有我支撐,你會有今天嗎!」

白嬪眼皮都不抬一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自己做過什么就有什么報應,父債子償,子債父還,天經地義,「還愣著干什么?」

「是!」頓時一群侍衛直接朝著白允福和白陳是沖了過去,一陣亂棍在打在他們身上,而且幾個人還特別挑選了重要部位毆打,下手根本都一點不留情。

「啊……」白陳氏痛徹心扉的叫喊著徹響在整個宮門口。

白允福去一身不啃,死死的抱著白陳氏,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血色迷住了眼,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懷中的那人身子慢慢的僵硬起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這輩子,他做過的最大的錯事,就是沒好好的教育孩吧,自以為是認為對她好,卻不知道冥冥之中,已經埋下了如今的報應。

白嬪默默的轉身了,面無表情的朝著回走,摸著自己並不明顯的肚子,一直走到鳳蒼的面前,才下跪道,「皇上,臣妾已經處理完畢!」

鳳蒼早已經得到通報,在看著白嬪毫無改變的面色,才冷笑一聲,「愛妃真是薄情寡義啊,不如就朕就賜你冷字,封為冷妃吧!」

白嬪身子微微一顫抖,她知道鳳蒼是給她一個選擇,選擇白允福還是選擇孩子,這個封號,還這是貼心,白嬪突然笑了,笑靨如花,「臣妾謝皇上恩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

宮門口,白磊接到通知趕來的時候,兩人早已經魂歸他方,有些骨頭甚至都已經不成形了,白磊不知道怎么走完這一段距離的,看著眼前的兩具癱軟的屍體,回想之前他們還在自己的眼前,此時怎么就成為了這樣。

膝蓋劃過地上,深深的激起了滿地的塵埃,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一股悲憤之情從胸口中涌出,破口而出,撕心裂肺,「爹……娘……」

……

在大牢中休息的白露頓時睜開了雙眼,一種恍惚的感覺此時充沛著她的全身,忍不住的站起身子來大大的呼吸幾口,一股悲憤的情感緩緩的包圍了她的心,仿佛從心中最深處的傳來吶喊一般,痛徹心扉。

「怎么回事?」白露大口大口的喘氣,這種痛楚伴隨著強烈的窒息感,零她好不習慣,好不舒服。

難道是鳳鈺出什么事情?

白露不敢相信,趕快掏出了鋸子,她不能等了,她現在就要出去!

也不知道這個大牢是天天這般熱鬧了,還是就只有她在的時候熱鬧。

這會兒,又來一群武裝整頓了帶刀侍衛來到了白露面前,各個整裝待發,整整齊齊的站著。

白露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中的鋸子,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侍衛,突然想起來第一次進入大牢時候鳳籬派來的人馬。

這群人和那群人完全就是一模一樣的著裝打扮。

此時,一個身形稍微矮小幾分的人緩慢的從最後游盪了上來,和侍衛一樣的著裝,卻和侍衛不一樣的氣質。

白露緊盯著眼前這個人,不由的冷笑開口,「金喜兒?」

聞言,那人緩緩的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戾氣,「沒想到你居然認的出來!」

白露好死不死的靠著牆,雙手環抱在胸口,吊兒郎當的說道,「你化成灰我都認識,咋了?想來看看,我到底是男是女?」

金喜兒冷哼一聲,「這是其一,其二就是……」金喜兒突然陰邪的笑了一聲,「這些人,都是來找來陪你睡覺的……」

白露冷笑,看著一排排的壯漢,突然笑的很下流,笑的很變態,「看樣子,太子良娣已經試過這個群人了?」

「放肆!」金喜兒本來是想看到白露驚慌失措的,沒想到這人就是如此的不要臉,這樣的話都說的出口,「白露,你就不害怕嗎?」

「害怕?」白露笑道,「有什么好怕的,又要不了的性命,我就當找幾只小官玩玩……」

說完,那群侍衛面色都全部黑了下來。

「果然不要臉,既然不當回事,非要我做給你看,那么就試試吧……去,把她的衣服給拔了!」一身令下,侍衛全部都打開了牢籠朝著白露奔去,一人一直手邊開始脫著白露的衣服。

白露卻伸著手任由這群人脫著衣服,她覺得她應該慶幸,這群人還好不是拿著槍對准她的腦袋,要不然她還真的無語能力了。

金喜兒廢了很大的功夫才來到這里的,她得知白露是女人的時候的確被震驚了,但是一想到這事一個機會,無論白露是男還是女,她都要報仇,她武功被廢的事情,破相的事情,全部都算計在白露的身上,而且正好,白露是女子,那么就用對待女子最殘忍的方法來對待她吧!

「白露,倒是可要叫小聲一點,別讓外面的人聽到!」

白露已經被脫的只剩下內衣,這會兒看著金喜兒,笑的異常的猥瑣,「看來良娣沒有侍寢過了?這事情怎么可能會尖叫了?明明是很享受的事情嗎!」

「你……」金喜兒被白露說破了事情,臉色一片紅一片白的,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她!

白露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的衣服都快被脫光了,忍不住的頭上冒出幾條黑線,這事情還覺得不能讓鳳鈺知道,趕緊把內力里面裝著的瓶子個抖出來,誰讓古代衣服那么不好裝都東西啊,不脫成這樣這個東西拿不出來的!

這會兒一個瓷器打碎的聲音傳來,一群人楞了一下,全部低頭朝著地上看了過去,發現是打碎了一個瓶子,又抬起頭開扒著白露的衣服。

白露吊兒郎當的吹了著口哨,這群人就突然不動了。

金喜兒看著這群人年不動了,立馬就跳起來大喊,「喂,怎么回事?還不快點動手,快點啊!」

白露慢慢的撿起衣服穿起來,誰讓說三點一線還是遮住的,但是她也不認為鳳鈺是一個多么開朗的人,慢慢的朝著金喜兒說道,「想快點動手啊?那好啊,去吧,她想你們把她給輪了,刺激著呢!」

鬼使神差似的,那群侍衛頓時就掉頭朝著金喜兒走了過去,把金喜兒嚇的夠嗆,忍不住的大喊,「你們,你們干什么啊!」

那群侍衛就像沒聽到一樣,朝著金喜兒就跑了過去,直接拖進了牢房里面,就開始堵著嘴巴扒著衣服起來。

白露嗤笑一聲,這群人還停聰明的,看著那堅挺的東西,看樣子早就受不了了,估計是金喜兒下葯了。

白露忍不住的冷嘲笑,「金喜兒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她白露,從來就不是什么心善之人,誰對她好,只要是真心的,她就拼命了的對那人好;但是誰只要對她動一點念頭,她就非得弄的那人生不如死!

一抹鮮紅的血液從金喜兒的體內的流出,白露微微眯了眼睛,轉身撿了一件侍衛的衣服穿著身上就走了出去。

……

牢籠的另外一邊,鳳鈺翹著二郎腿坐在床上,從入獄這幾個時辰來,就沒有一個人來看望他,實在是人情薄涼啊,人情薄涼。

也不知道他家小露兒此時在干什么,有沒有想他?

「王爺,王爺……」

突然,一道小聲的呼喊聲叫醒了有神的鳳鈺。

鳳鈺震驚的往自己的床下一瞧,這人是從地上冒出來的?

雷電身上還帶著一些泥土,從地上利落的爬上來,邀功似的朝著鳳鈺說道,「王爺您看著東西,兩個時辰前我們打通的,厲害吧!」

鳳鈺眼皮都不抬一下,挖個洞都來邀功,你咋不把洞給挖道鳳蒼的龍床上面去啊!

「王爺,我們現在出去把!」

鳳大爺表示十分的鄙視,他才不走洞了,他要正大光明的從門口出去,「不走,王妃還在了!」

「王爺您不走,誰救王妃出去啊!」雷電其實很不喜歡這個王妃,要不是她,他家王爺怎么可能會受牢獄之災?

鳳鈺頓時臉色一變,眼神異常的鋒利朝著了點就掃了過去,冷哼道,「你剛才什么心中是不是罵王妃了?」

雷電不比疾風,那家伙是從里到外都是冷冰冰的,而他最多就是裝酷,本性卻是油腔滑調,立馬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拉扯這耳朵,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鳳鈺哈了一聲,點頭,「我也只是隨口一說。」

雷電頓時欲哭無淚,「王爺,您現在出去把,王妃那兒我們已經挖了一條洞!」

鳳鈺恨不得一巴掌怕死他,「你除開會挖洞,你還會什么?你以為你是老鼠啊!」

「為了王爺,屬下願意當老鼠,王爺您就先出去吧,外面都亂成一團了,都嘰嘰喳喳的叫喝著要殺入皇宮,直接取了鳳蒼的人頭,北明夏都快壓制不下來了!」

雷電說道的自然是鳳鈺隱藏在京都的人馬,但是他自己也清楚,就憑著那點力量還不足夠和鳳蒼對抗,他們巨大的人馬是去在榮城,可是也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鳳鈺自然懂得現在是什么樣的局面,直接利落的起身,收起了玩世不恭,「那群東西怎么就那么不的老實,腦袋都漲到屁股上了嗎?」

雷電摸了摸鼻子,看著鳳鈺願意委屈的今日地道爬回去了,高興的說道,「王爺,疾風也在京都,還有蝴蝶谷的人也來了…」

鳳鈺一愣,疾風和蝴蝶谷的人怎么會在這里?剛想出聲一問,卻聽到外面就腳步聲傳來,立馬一腳把雷電踢進了洞內,在弄了一些稻草遮擋住,才來看著來到的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