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64部分閱讀(2 / 2)

見到軍醫最後妥協了,白露微微一笑,朝著他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隨後王大偉也帶來人,分工的將白露直接抬了出去。

原本堅定不守住自己崗位的士兵紛紛讓出了道路,開始活動著自己的關節。

對面高台上的梁成看著這一幕,微微皺眉,不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直都如同雕塑的6軍部隊,此時居然打開一個開口,難道是認輸了嘛?

再仔細一看,卻瞧見八名士兵抬了一張床榻,上面居然坐著白色單衣的白露,身上披著厚重的棉絮,臉上微微有些蒼白。

「將軍,這是要干什么?」梁成手下的第一大將看著這一幕,面露疑惑的詢問道。

梁成自然也不知道,但是白露肯露面,看樣子僵持的局面也要打消掉了。

只不過看著白露這個樣子,難道那一劍傷的很重?

而此時,6軍部隊的士兵按照白露的要求,將她放在最前面,身後站滿了士兵,全部整整齊齊的統一軍姿,威武雄壯。

白露從王大為手中接過她帶來的笛子,抬頭朝著高台上的梁成看去,即使臉色蒼白,目光中的銳利之色並未消減,反而越發的鋒利,即使是抬頭仰視,也霸氣昭顯。

梁成微微有些皺眉,上一次見到白露的時候,她還是一個膽小懦弱的小姑娘,總是低著頭,畏畏縮縮的躲在角落里面,就像一只受了驚的小貓一樣。而如今,變化的真是令人想不到啊,如果不是一摸一樣,他估計都會以為眼前的人根本不會是白露!

白露率先開口道,但是話語卻不是對著梁成,而是白家軍,「我最後問一次,願意跟隨我的白家軍,全部到我後面來,否則,一律當背叛者處理!」

最後幾個字,聲音驟然拔高,擂鼓哄哄,就像一拳頭直接打入了眾人的心中。

一些年老的將領之前是心向著白露的,可是經過昨晚一戰,有些擔憂白露根本不是梁成的對手,此時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跟隨白露,心中就像有兩個小人在爭執一樣,不想背叛白家軍,但是也不想幾次送命。

但是同樣有的,也有立場堅定之人,這輩子生是白家軍,死是白家鬼,直接站了出來,朝著白露走去,「首長,趙某願意跟隨您!」

有人帶頭,立馬就有一群人跟著出來,「末將誓死效忠白家軍!」

66續續的,將領中幾乎有百分之二十的人都站了出來,紛紛投入了白露的陣營里面。

而高台上的梁成,目光如熊熊烈火,看著這群將領,心中冷笑:老不死的,待會兒本將軍就送你們上西天!

「將軍,我這就去殺了他們!」一年輕的將士憤怒的看著這一幕,直接抽出了佩刀,作勢要下去大開殺戒。

梁成伸出了手將他攔截了下來,呵斥道,「慌什么,讓本將看看,還有多少人要背叛本將!」

每個將軍手下都有一批士兵,每個士兵忠心於自己的將領,跟隨者白露而去的將士,直接帶走了白家軍三分之一的兵力。

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之後,白露感覺有些冷,輕輕的拉扯著棉絮,突然有些思念鳳鈺溫暖的懷抱。

已經一天一夜了,不知道他如何。

看了看天色,白露快速的收斂起臉上的其他情緒,目光鋒利的劃上高台上的人,把所有的人的長相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開口道,「行,剩下的,都是梁家軍!」

改軍名,改旗號可是對戰士的奇恥大辱!

「白露,你真當本將拿你沒辦法了嘛?」梁成厲吼一聲,白露這胸有成竹的模樣,居然讓他又幾分擔憂,「如今你已經在本將的牢籠之中,要么降要么死,你自己選擇!」

白露懶洋洋的玩弄著手中的笛子,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如此,我選擇第三條路!」

「第三條?」梁成一愣,何來第三條路?

白露狡黠一笑,手中的笛子緩緩的放在嘴邊,聲音放低,很是嘶啞道,「第三條嘛,就是殺了你!」

「你……」梁成覺得被玩弄了一番,而且還是再自己的將士面前,覺得有些惱羞成怒,立馬抽出腰上的佩劍,准備下去和白露決一死戰。

突然間,一道清脆優美,如山間清泉,滴滴水聲沁人心脾的笛聲緩緩奏響,突然,梁成居然不知道該如此做了。

「這是要干什么?」梁成身後的將士不解的朝著白露看著,這種時候還有心情吹笛子?果然女人就是女人,感情豐富!

梁成卻雙眉緊鎖,白露能成廢物轉變成敵退北蒙太子之人,沒這么簡單就認輸。何況,她現在手中掌有三分之一的白家軍,再加上6軍部隊,整個人數和他差不多,更加沒有理由會向他投降!

那么,這個笛聲到底是什么意思?

突然間,梁成身後的戰士驚訝的看著遠方,聲音顫抖道,「那是人還是鬼?」

聞言,梁成目光一縮,快速的朝著戰士所指的方向看去。天空中,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快速的靠近,但是奇異的是,這群人身上的皮膚都有些潰爛,如同人死之後的反應一般。

腦海中猛的閃過一絲光束,震驚的朝著白露看去,這群人是她的笛聲引進而來的?

「將軍,不下百人!」

梁成聽著身後的人員的報告,眼中閃過一抹諷刺,區區百人,還想和他的大軍對抗……

「將軍,居然每個人都是七段內力!」身後的士兵突然間吶喊出來,聲音顫抖帶著恐懼的驚呼,連面色都約約有些發黑,看著那一群如同僵屍的人,心中隱隱約約的有些害怕。

之前一些拿不定注意的白家軍頓時朝著白露跑去,乖乖,百人七段內力,就算九段至尊來了也不是對手啊!

王大為也有些吃驚的看著這群人,他只有區區四段內力,來者居然是七段,太強大了,「首長,這些人都是你的?」

白露放下了笛子,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群黑衣僵屍頓時規矩的站在白露面前,等待她的發落。

白露輕笑一聲,養了這么久,終於時候排上用場了,「對,都是我的,都是我的鬼!」

王大為一驚,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是卻看到白露邪魅的笑容,突然覺得後背有些發涼,「首長,你說什么?」

「這些都是死屍,沒有靈魂,沒有感覺,戰斗力強大,命令一下答,除非完成任務,反正不會罷休!」白露平靜的說著,話語的內容卻有些駭人聽聞。

王大為縱使自己看起來身強體壯,但是此時也忍不住的雙腳發軟,眼前的百名黑衣居然是死屍?突然覺得陰風陣陣!

高台上的梁成自然是聽不到白露說話,此時面色微微鐵青,雙眼盯著地面上的黑衣高手,七段內力可以抵抗百人,一百位七段內力之人可以抵抗他一萬人,但是他還有十多萬的人!

所以,他梁成又何可懼怕的?

「兄弟們,誰取到白露的首級,本將就重重有賞!」

一聲令下,所有的將士瞬間朝著白露襲擊而去,雄赳赳氣昂昂!

白露也沒有閑著,用笛音操控著死屍,如同銅牆鐵壁一般,直接將所有的白家軍攔截起來,高高的舉起來,在重重的扔在地上,只是消減了戰斗力。

頓時,混戰爆發,十萬人兵馬對抗百名死屍!

白露旁邊的6軍部隊和白家軍也沒有閑著,開始烤肉煮早飯起來,早就餓的肚子叫了。

就如白露所說,死屍是沒有感覺,沒有意識,不知道何為疼,為何傷,被砍了,直接抽出刀朝著那人刺去。精神永遠的旺盛,根本就無法打死,嚇的白家軍戰斗力大減!

白露趁此機會吩咐著王大為,「你去把最開始我訓練的五十多人集中起來,想辦法出城,去禾水縣城東王府鳳駿王爺,然後一起去營救翼王!」

王大為一愣,沒想到首長回來是因為這個,「翼王爺怎么呢?」

白露有些諷刺的笑了一聲,「他如今是香餑餑,走哪里都是別人的眼中釘,我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梁成這里有我,你們放心的去!然後……」白露突然停頓了一下,思索著不能把孩子的事情告訴他,「你們保護著翼王回到榮城,告訴他京都如今的局面,就說我幫他守著京都,就先不跟他回去了!」

王大為微微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白露平坦的小腹,也知道是因為什么了,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難道首長不告訴王爺嘛?」

昨日,讓他這輩子都不能忘記的時候啊,首長和她腹中難過得孩子幾度生命垂危,可是他卻無能為力。

所以他覺得,翼王爺應該知道首長為了他的孩子,都忍受了什么痛楚!

白露卻搖了搖頭,她從來都不甘心成為別人的絆腳石,鳳鈺要是知道了她如今的樣子和肚子里的寶寶,自然不會放心的將她留下來,要是他在一鬧騰,估計榮城也不去了。

那一群等著他親自調兵遣將的兵馬,可不能如此荒廢了!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絕對不能告訴他,否則--軍法處置!」

王大為緊抿著嘴唇,卻沒有發話了,轉身就朝著軍營內走去,快速的集合人馬,朝著禾水縣奔赴而去。

……

此時,禾水縣內,雷電找來了一些葯材為鳳鈺上葯,之前鳳鈺被毒殘害,他們這些做下屬的,身上的葯材從來就不少,此時正好派上用場了。

鳳鈺忍著疼,任由雷電為自己上葯,看著初生的太陽,他覺得他不能再等了,鳳祁也不是吃素的!

可是小露兒到底在干什么?怎么還沒有來?

雷電撇了一眼鳳鈺的表情,知道他在生悶氣,無奈道,「主子,你為了讓王妃來救你,寧願讓鳳祁鎖住你的琵琶骨,這不是自找苦吃嘛!」

鳳鈺無奈一笑,他的確有些生悶氣,但是這也不是他無理取鬧的做法,「當時跟著鳳祁走是無奈之舉,誰讓小露兒種了他的毒,被鳳祁套上琵琶骨也不是爺自願的,誰知道鳳祁出陰招,當時不給爺解葯!」小露兒中毒,他也中毒了啊!他覺得,他這輩子就與毒有關系,才解開一個毒,又中了另外一種毒,可悲可悲啊!

雷電瞪了鳳鈺一眼,那點毒根本不算什么!估計之前是看到王妃中毒還不省人事了,心慌意亂吧!

果然,夫綱不正,雷電有些埋怨起白露來,「主子,王妃該不會是把你忘記了吧!」

要不然,都一天一夜了,怎么還沒來?

鳳鈺臉色微微一變,自己都等了這么久了,說不郁悶是不可能的,就憑借白露的能力,不可能用一天的時間還找不到他在哪里。

心中越是在乎,此時越是失望,他覺得他等不下去了,「算了,我們出去看看,可能她有什么事情吧!」

138章 殺出重圍

雷電撇了撇嘴,有些心疼自家主子,不就等她來救一次嘛,怎么就那么的難?

「主子,走吧,別等了,等下去是你吃苦!鳳祁那小子,我早就想收拾了!」

鳳鈺微微皺眉,直接給了雷電一爆栗子,鐵青的臉說道,「鳳祁在怎么可惡,也是爺的侄子,沒大沒小的!」

雷電縮了縮脖子,沒在說話了。

鳳鈺轉身朝著里屋看去,屋內傳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微微皺眉,一腳將雷電踢了進去,「去,讓他們快點完事,爺還有事情做了!」

雷電被踢了一個狗吃屎,心中很是莫名其妙,憑什么爺心情不好拿他開刷?郁悶的摸了摸鼻子,進屋一把抓起那兄弟就走人,也不管他是不是露鳥了。

還在興頭上的劉雲見身上的溫度突然間消失了,眯著朦朧的雙眼起身朝著房內尋找而去,正好看到一道黑色的人影,嚇的立馬驚醒過來,本能的拉扯自己的衣服,卻發現那黑影是鳳鈺,頓時松了一口氣,嬌羞的朝著鳳鈺道,「王爺,你怎么站在這里呢,嚇死奴家了!」

心中卻隱隱覺得奇怪,這人怎么突然間就跑到這里來了?而且還是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

鳳鈺嫌棄的撇過頭,皮膚沒小露兒好,身材也不如小露兒好看,扭過頭,出口諷刺道,「陰山王讓你來伺候爺,你居然和別的男人在爺的床上行魚水之歡,是看不起爺還是嫌棄爺?」

劉雲大驚,不解鳳鈺這話是什么意思,驚恐的跪在床上,朝著鳳鈺叩頭,「王爺,妾身剛才伺候的不是你嘛?」

鳳鈺依舊扭著頭,背對著劉雲,動作極其言語都充滿了無比的諷刺和嫌棄,「爺說爺去洗個澡,回來就成這樣了,你看看床上,是不是還留著什么污穢!」

劉雲大腦瞬間被抽空了一半,顧不上沒穿衣服的身體,仔細的在床上尋找起來,剛才的一幕幕完全就是真實的發生,讓她全身都感受真實,怎么可能會有假?

但是心中卻更加恐懼,如果剛才那男人不是翼王,或者說翼王爺根本就不承認,那么她今生就毀了!

手忙腳亂在床榻上尋找著,心中也不知道是想找到還是不想找到,推開重重的棉被,每一處地方也都不放過,直到看清楚床榻上那暗紅的印記,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朝著鳳鈺對視道,「王爺,證據在這里!」

鳳鈺很是無奈的翻著白眼,這人是傻了還是傻了還是傻了?

「你看爺像是才和你行事完的人嗎?」衣衫整潔,頭發完好,臉不紅氣不喘,就像才喝茶回來一樣。

劉雲臉色瞬間蒼白,腦袋嗡嗡作響,嘴角忍不住的諷刺一笑,「王爺,你為何如此對我?」

有誰那么巧就出去洗澡的時候,別的男人就來了?不是鳳鈺故意為之,就是他不承認!

劉雲突然之間就傻笑了出來,看著鳳鈺笑的極其的諷刺,「哈哈哈,王爺,敢作敢當,為何用如此話語敷衍我?」

鳳鈺神色一暗,心中有股怒氣匯集,既然他敢這樣做,就不怕劉雲會知道!

撇了她一眼,冷笑道,「人,自足最好!」

白露欠她的,他們會還!

但是卻拿這個一次一次當借口,那么就是無恥!

「再說,那天綉球最後接住的乃是一名乞丐,別告訴我,你們之前就規定了,綉球第一個砸像誰,就嫁個誰!」

劉雲臉色一變,有些驚訝鳳鈺居然還知道這一幕。拋綉球的至古以來,都是誰接住了新娘就嫁給誰,但是那日她看中了白露,一顆心全部都在白露身上,無論如何都想要嫁給她,所以才亂說一通,反正在禾水縣,誰能敢質疑她父親的話?

「你現在身也破了,要去伺候陰山王就趕緊的,爺不想見到你!」鳳鈺下了最後通牒,直接將門窗都打開,冷風簌簌吹了進來。劉雲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打算去找陰山王告狀,鳳鈺如此欺人太甚,還真以為自己是之前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翼王爺?

鳳鈺看著劉雲急忙逃跑,才招呼著雷電進來,「去給爺燒壺水來,爺渴了!」

雷電埋怨的看了一眼鳳鈺,還以為他有什么大事了,原來是這等小事,愁眉苦臉的跑去燒水了。

可是,這里的廚房在哪里?

……

軍營里,梁成帶著僅有的白家軍節節退敗,一些牆頭草的白家軍早就看准了風向,朝著白露投降而去。

梁成早已經不是白露對手,並且此時心中隱隱作痛,胃里一直翻江倒海,早就失去了作戰能力,任由旁邊的人將他扶著。

白露突然間停住了吹笛,死屍頓時停下了攻擊,紛紛落地,雙腳分立而站,整齊而又統一。

白露目光凌厲的朝著梁成看去,發出最後的通牒,「交出白家軍軍印和軍符,否則,不出三步,你必死無疑!」

梁成大驚,不解白露這話有幾分真假,但是依舊嚇的他大汗淋漓。突然間就想到自己的疼痛,驚愕的看向白露,「你給我下毒了?」

否則,他怎么會突然如此?

白露眼睛都不眨一下,冷笑道,「這不是毒,是蠱!」

「蠱?」梁成錯愕的看著白露,他常年征戰,對南疆的蠱毒還是有些了解的,比毒還要恐怖的蠱,可以使人為傀儡或者生不如死,嚇的雙腳頓時發抖,手指著白露上氣不接下氣的忐忑道,「你是南疆的人?」

白露翻著白眼,這人重點怎么就和她不一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