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77部分閱讀(1 / 2)

身份,一巴掌直接扇到臉上,扇的楊小玲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頓時五個巴掌印顯在臉上,燒的火辣辣的,卻不低頭,不哭泣,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昂著頭冷眼看著秋靈,冷聲道,「公主發如此大的火是什么意思,小玲不才,得皇上賞識,特封從六品司珍,如今的身份,還高出公主幾許,按照大齊律法,小玲可是有理由有權利懲罰公主的,還請公主自重!」

「楊小玲,你還真的以為你飛上了枝頭成鳳凰?如今鳳椅上那人是你可以斗的嘛?小心摔不死你,也殘廢掉。如今在這個和本宮逞能干什么?本宮就算是入了齊國的後宮,也一直是南疆高高在上的公主,如今皇上盛情款待的客人,你就算如今是一個劉平什么司,也豈有資格教訓本公主?」秋靈說完,手中的蠱蟲若隱若現,唇邊上淺淺的出現一層邪笑,眼中釋放出來的冷意足夠冰冷一屋子的人。

楊小玲卻無比的鎮定,一雙眼眸注視著秋靈,冷靜的說道,「請公主三思,如果這里出現什么意外,公主到時候也不好交差,再說,公主何必跟奴婢斗?公主現在是主子,以後也是主子,而小玲,如今是奴婢,以後也會是奴婢!」

「什么意思?」秋靈有些意外,眼前毫無一絲出彩之處的女子,居然會不怕她的恐嚇,而且還如此的鎮定,頓時讓她心中深出一份警惕之心。

春娥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的笑話,此時正好開口道,「司設並不是嬪妃的職位,而是後宮女官的稱號,司設乃是掌管後宮衣物的地方,公主今後的衣服,可都是由劉司設掌管咯!」

春娥說話的語調,還帶了一絲絲嘲笑的語氣,秋靈頓時一劑刀眼,瞪了過去。

「女官?」秋靈挑眉,收起了手中的蠱蟲,女子還能當官?真是稀奇了。

楊小玲淺笑,臉上的巴掌印觸目驚心,「是啊,小玲不才,想不到這輩子還有如此機會,真是皇恩浩盪!」

秋靈忽然明白自己鬧了笑話了,一劑眼光頓時掃射了一遍,手中突然拿出一堆飛蟲蠱,留下一群驚慌的人,轉身離去。

「哎呀,這都是什么東西啊,快跑快跑!」

「這個公主,怎么如此歹毒,哎呀,快走……」

楊小玲後腿了幾乎,抬頭看著眼前一些飛蟲,這個秋靈公主也不是愚昧之人,這些飛蟲,應該無毒。

「姑姑莫怕,公主也不愚昧,這些蟲子無需害怕,我們還是先收拾東西把!」

楊小玲此話一出,所有人細想了一下,認為的確有道理,便沒有驚慌,慢慢的冷靜下來,開始著手自己的事情去了。

春娥冷哼一聲,扭過頭轉身離開,現在暖春殿就剩她和那秋靈公主了,拿一妃位,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吧?

……

坐了幾天的月子,白露明顯覺得自己精力又恢復了過來,加上又是習武之人,身板兒要比其他女子結實多了,差不多可以下路跑了。

豆豆這幾天也睜開了眼睛,讓白露滿意的是,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和她極其相識,總是不虧她如此疼痛才生下來的崽。

手中抱著的豆豆剛好吃飽,整歡樂的起勁,看著誰都笑,白露舍不得放手,一直抱在懷中逗著。

看著豆豆白白胖胖軟軟綿綿的臉蛋兒,忽然覺得好神氣,這樣就造出來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得不說人物學說的神奇之處。

「娘娘,北蒙太子來了!」宮女通報的聲音從耳畔傳了過來,白露疑惑的抬頭,照理說這里乃後宮,耶律邪怎么說來就來。

「皇上也來了嘛?」

宮女搖頭,回答,「回娘娘,奴婢並沒有看到皇上!」

那就奇怪了,「那太子是怎么進來的?」

宮女搖頭,一個大男人隨意的在後宮內走動,宮女也表示很驚訝,何況還來見皇後娘娘,要是造成什么誤會,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了!

一問三不知,白露也懶得回答了,抱著親愛的豆豆,緩慢的朝著外廳游盪出去,「走吧,問了就知道了!」

大殿會客廳內,耶律邪優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喝著熱茶,看著白露抱著女兒走了出來,一種恍惚的感覺突然浮現在耶律邪的眼前。

當年那俊俏高傲的少年,如今卻成為人婦站在自己的面前。

恍然如事,為何那年,他不清楚她是一名女子?

「我能抱抱嘛?」耶律邪收回了思緒,朝著白露的面前走去,瞧著襁褓內的嬰兒,可愛的迷了他的眼。

白露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耶律邪,有些不舍的將女兒朝著耶律邪的懷中塞去,「你小心點哈,她很軟的,別給我摔了哈!」

耶律邪剛不以為然,接過來一抱,全身頓時僵硬了起來,雙手也不敢顫抖,實在是太軟了,如果不是孩子扭動的傳來的一絲絲勁道,他還真的以為自己抱著一團棉花呢。

白露看著耶律邪的動作,知道他已經開始全身僵硬,也不會把自己的閨女丟下來,放心大膽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現在站久了還是不怎么舒服,挑眉的朝著耶律邪看去,「你還是不錯了,鳳鈺到現在都還不敢抱他閨女了,就怕自己力氣大,一不小心把閨女給捏死了!」

耶律邪頓時低頭看了看手中孩子可憐的笑臉,不由的笑了笑,如此可愛的孩子,自然害怕傷了她。

「叫什么名字?」

白露挑眉,撇了一眼正在玩弄耶律邪衣領的閨女,很是豪爽很是自豪的念出自家閨女的小名,「豆豆,鳳豆豆!咋樣,可愛吧!」

「豆豆?」耶律邪一愣,這有那家公主會娶這樣的名字?鳳鈺也願意答應?

白露一看耶律邪的眼神,也就知道自己娶的名字被鄙視了,頓時不樂意道,「咋了,豆豆很好聽了,民間有傳言,賤名好生養,豆豆可是早產,我就怕養不活,倒是我去哪里哭呀?」

耶律邪嘴角微微抽搐,白露是擺明了想賴賬,想不出來名字就隨便給閨女塞一個,還找各種理由,就沒有見過如此懶的媽,如果不是那日的動靜,他還真的想問一句,是親生的嘛?

「鳳鈺也啃聽你的?」鳳豆豆,鳳豆豆,這名字傳出去,還真笑話,鳳鈺也不怕顏面無光?

白露挑眉,打算專業話題問道,「對了,你怎么進來的。」

耶律邪很鄙視的看了一眼白露,轉移話題也太明顯了吧,「當然是走進來的,難不成還偷偷摸摸?」換了一只手托著小孩子,活動一下另外一只快要僵硬的手,「我聽說鳳鈺公開著召集天下給公主取名字,看來是真的!」

白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因為是第一個孩子,又是第一次當父母,取名字的事情自然謹慎。

見到白露的表情,耶律邪也自然明白了一些,笑道,「我倒是覺得有一名字,很是適合你家小公主!」

「哦?什么名字?」一聽到自己為自己閨女取名字,白露頓時抬頭,也不管什么轉移話題了,名字的事情是最重要了。

「這個孩子你和鳳鈺都很疼愛,自然是千萬寵愛集於一身,掌上明珠,不如就叫明珠吧。」

「明珠?」白露皺眉,心中所有的激動一瞬間全部化為一江春水向東流,什么明珠珍珠,還不如豆豆好聽呢!

「不要,明珠太俗了,念上去就感覺是一身銅臭味一樣!」

耶律邪頓時猶如吃了癟一樣的難受,他是真的認為明珠這個名字好聽,總比那什么豆豆好上幾百倍吧。

「那,明日如何?猶如明日的太陽,光芒萬丈!」耶律邪說完之後發現根本不了解自己在說什么。

明日如此爺們的名字,怎么能用在一小公主的身上。

「這個,日字,好像不怎么好聽吧!」白露再一次的拒絕了,取什么不好,偏偏取一個太陽,不好不好,還不如月亮呢!

「咦,不然就叫明月吧!月亮,獨一無二的月亮,高高掛在天空,美麗大方!」

「明月?」耶律邪一怔,滿月時明亮皎潔的月亮頓時出現在眼前,光滑明亮,令人著迷。頓時贊賞道,「鳳明月,總比那什么豆豆好太多了!」

白露冷哼一聲,也不計較,橫豎都是自己取的名字,自己滿意就行了!

「好,決定了,就叫鳳明月好了!」

177章 鳳籬?

耶律邪嘴角微微上揚,雙眼發愣的看著白露,有些哭笑不得的問道,「你就這樣決定了?不考慮清楚一點?不問問鳳鈺的意思?」

白露其實就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取名毛毛豆豆都能看的出來,但是鳳鈺不一樣,總是想給女兒最好的,白露自然也了解鳳鈺的性子,此時聽耶律邪如此一說,便點頭道,「對哦,還得先問問他喜歡不!」

耶律邪無語的搖了搖頭,還真不知道白露的性子是如此的隨便,不知道她閨女長大之後知道了,會這么看她?

白露看了一眼閨女,看著那水汪汪的大眼,還真的如同明月一般耀眼光輝,心中越來越對明月這個名字滿意,有些忍不住的朝著宮女吩咐道,「去把皇上給我叫來!」

如今在後宮,也只有白露敢如此說,宮女太監已經見怪不怪,誰讓皇上疼皇後呢?

耶律邪也只是聽白露出口的時候楞了一下,隨後又慢慢的輕笑了一聲,抱著小公主玩弄著,忽然間自己也想生一個女兒來打扮打扮,玩弄玩弄。

白露吩咐完之後,又回到位置上坐了起來,將自己的女兒從耶律邪手中搶了過來,開始認識的問道,「鳳鈺是不是給你條件,讓你自由出入的?」

耶律邪看著空盪盪的雙手,突然有股把小公主搶回來的沖動,雙手緊緊握了下拳頭,忍著了這股忽然的沖動,那不是自己的閨女,自己有什么資格搶,深吸了一口氣,舒緩了下全身的肌肉,朝著白露道,「沒有,是鳳凰帶我進來的!」

「鳳凰?」白露這就不明白了,後宮什么時候管轄如此輕松,前朝公主都還能自由出入?

耶律邪知道白露誤會了,揮手解釋道,「鳳凰是回宮收拾東西的,今後她和她母…母親都會跟隨我去北蒙,借此機會,我來看看小公主的!」

白露點了點頭,這段時間她都是不問外事,鳳凰怎么處理她也全程不插手。

「鳳凰的母後呢?在宮外?」白露隨口問問,避免氣氛尷尬起來。

耶律邪卻誤會白露是在忌諱,畢竟是前朝皇後,也算是一個仇人,現在就在自己的眼皮地下,哪一位當權的人不警惕,所以說到,「你放心,我已經派好人嚴加看守,明日我就啟辰回北蒙,你無需擔心!」

白露眉梢一挑,知道耶律邪誤會了,但是自己也懶得解釋什么了,反而是問道,「明日就回去?不多留幾天?」

耶律邪搖了搖頭,「這次的目的其實就是送前皇後回來,但是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然又得帶回去,畢竟,扯上耶律莎,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要幫忙。」

耶律邪說的那件事情,自然就是鳳凰的叛變。

白露點了點頭,深知耶律邪不好處理這些事情,早點回去也好,便在也沒有挽留了,「明日幾時走,我送送你?」

耶律邪半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白露,搖頭,「算了,你剛生產,還是不要了!」

白露卻輕笑,雖然生產那日疼的生不如死,但是順產的確有好處,至少現在自己恢復的迅速,也明白國外的女子為何如此強悍了,「我沒事情了,我送你去,帶上豆豆,出去看看市面!」

耶律邪依舊搖頭,先不說白露自己有沒有事情,還得看看鳳鈺願不願意讓她出來,趕緊說起另外一件事情來,「鳳籬,你清楚多少?」

鳳籬?

白露眨了眨眼睛,這個名字仿佛好長時間都沒有聽到說過,這突然之間提起,居然還讓她愣住了,浩瀚的記憶中慢慢的回憶起一人,那第一眼給她溫柔儒雅的男子,緩緩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耶律邪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終究是不明白白露和鳳鈺是如何作響,鳳籬終究是一危險人物,但是恰好鳳籬又是自己的妹夫,這刀自然不是由他來下手,「你們豈能如此放心,荒涼之地,你確定他就走不出來?」

白露挑眉,目光平靜而又深遠,「我沒有想過他死,鳳鈺沒有想過他死。但是同樣,那時候,我和鳳鈺也不希望他出來面對和我們對立。天下權勢,家仇血緣,當時鳳籬面對如此艱難選擇的地步,荒蠻之地,卻是最好的選擇,與世隔絕,要么成仁,要么死在哪!」

「我不知道你們如何選擇,如此做法,我只是給你提個醒,耶律莎已經去了荒蠻之地,鳳籬好像在哪里稱王了!」

「稱王?」白露頓時驚訝的抬頭,荒蠻之地可是三大國都知道的危險地段,鳳籬一去本是凶多吉少,現在去稱王,可見實力非同凡響。

耶律邪立馬閉嘴不說話了,他說話都是說處於關系這兩人,也是為這兩人提醒,誰知道白露一開口,不是崇拜就是佩服,他直接甘拜下風。

白露說話之後發現許久也不見耶律邪接話,眨了眨眼睛,笑道,「呵呵,謝謝你提醒,現在我孩子也生了,自然有精力去看看,你就放心好了!」

「如果耶律莎說的都是真的,我故意也得去一次荒蠻之地,送鳳凰和他母親過去。到時候……」

耶律邪故意停止沒說,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白露點了點頭,鳳籬和北蒙可是結為了請假,鳳籬要是和有心發兵京都,那么北蒙很可能會成為鳳籬的盟友,耶律邪畢竟還不是帝王,到時候事情可能會轉變成為一發不可收拾,也有可能直接戰場上上面對面。

白露點了點頭,這樣的事情大家都不想見到,鳳鈺是重感情之人,當初不殺鳳籬自然是這份感情的作怪,到時候連耶律邪都對立了,鳳鈺自然心里不會好過。

想到這里,白露撇了一眼開始慢慢熟睡的閨女,她也想過,要是鳳鈺不是皇帝,就不會有如此多的麻煩事情,那應該多好,就算生的是閨女,也不怕沒人接班呀。

此時誰也沒有在說話,氣氛在這一刻安靜了下啦,耶律邪手指被笑公主緊緊的拉住,也無法離開,雙眼緊緊的注釋這走神的白露,她一雙黑眸變化萬千,時如寒冰深潭,時如不見底的黑洞。

耶律邪全身猛的一怔,頓時收回視線,白露的雙眼居然能如此滲人,居然驚出他一身冷汗而來。

此時,門外傳來太監尖銳嗓音,「皇上駕到……」

宮內的太監宮女頓時急忙跪了下來,朝著來人恭敬的稱呼道,「皇上萬歲。」

鳳鈺大步的走了進來,聲音干脆利索,「起來吧!」

鳳鈺走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襁褓內的閨女,腳步更加大步的邁了過去,直接蹲在白露的腳邊,看著已經進入熟睡的女兒,「睡了多久了呀?」

鳳鈺迄今為止都不敢抱閨女,就怕自己力道太大傷了她,讓白露很是無語。

耶律邪有些發愣的看著鳳鈺不顧身份的蹲在地上,下巴都快掉了下來,看了看滿屋子的人,發現好像只有他最驚訝,頓時正襟危坐起來,就當自己沒看見,丟臉的人反正不是他。

白露嘟著嘴巴,眼珠兒晃盪了一圈,雙手突然快速一伸,直接將襁褓內的孩子塞入了鳳鈺的手中,嘴巴上還快速的說道,「你要是敢把豆豆給摔著了,你就給我跪一晚上的洗衣板!」

鳳鈺頓時全身楞了起來,先是懷中軟綿綿的一團,然後有些不理解那跪洗衣板什么的,思緒還沒有飄遠,手中軟綿綿的閨女一個動靜再次拉緊了他的神經,趕緊說道,「快,快,把閨女抱回去呀!」

白露卻不管,玩弄著自己的手指尖,就當做沒有看清楚鳳鈺全身緊張的樣子,慢騰騰的說道,「你可是閨女的父皇,豈有不抱她的理由?」

耶律邪挑眉撇了鳳鈺一眼,恍然之間看到剛才了自己,全身頓時一股冷顫,忽然間覺得有些降溫了!

鳳鈺蹲在地上又不敢站起來,全身僵硬的抱著手中的閨女,看著她熟睡的表情,鳳鈺卻覺得每一刻都是煎熬,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身後的承安公公,示意他來幫他抱一下,卻被白露的一劑眼色瞪了回去,再也不敢搬救兵,老老實實,不敢動彈一分。

見此,白露滿意了,萬事開頭難嘛,之後知道了手勁的大小,也就懂得控制,當父親了,怎么能不抱自己的閨女。招呼宮女端來一小盤的瓜子,准備和鳳鈺談談名字的事情,「我給閨女想了一個名字,來找你參考參考!」

提起名字,鳳鈺也來勁了,孩子都出生幾天了,名字的事情卻還沒有確定下來。深呼吸一口,怕驚動了懷中的孩子,小心翼翼的說道,「巧了,爺這里也有一個名字!」

「噗嗤……」耶律邪忍不住的笑出口來,鳳鈺這滑稽樣子,不想笑也不行呀。

鳳鈺頓時一劑刀眼掃射了回去,如果此時懷中沒有抱著閨女,他早就一拳打過去了,有什么好笑的?怒道,「鳳凰都回去了,你還不回去!」

耶律邪翹著二郎腿,吃著瓜子,痞笑道,「鳳凰回去管我啥事?」

178章 瘟疫

鳳鈺的一口口水直接噎住在喉嚨里,雙手稍微一晃盪,差點把自己的閨女給弄醒,嚇的鳳鈺小心肝一蹦一蹦的,狠狠的一劑眼神朝著耶律邪瞪了過去。

白露懶得看兩個大男人眼神功夫,打了一個哈欠道,「你先說說你的名字,我看看咋樣?」

白露差不多已經決定給女兒取定了名字,這個時候問問鳳鈺,其實也就是形式主義。

鳳鈺雙手僵硬的抱著閨女,雙腿慢慢的抬了起來,一步一顫的朝著椅子走了過去,在緩緩的做下去,每一部動作都小心翼翼,就怕吵醒女閨女,或者自己力氣一大,而傷了她。

小孩子怎么能柔軟成這樣?

白露挑眉看著鳳鈺的動作,自己都問了好久也沒有見到他開口,也有些沒耐心了,要不是看見女兒的份上,早就跳起來發瘋了,這個時候只能用茶來降壓點火候,趕緊的催促道,「名字,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