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第80部分閱讀(1 / 2)

,果然在這個屋子里面,小的找到了!」

「嚷嚷個屁啊,還不快點出來,不知道現在都有誰在禾水縣嘛?」中年男子激動的揪著年輕人的耳朵,直接給扯了出來,「還不快走!」

「急什么啊,縣太爺!」白露忽然之間從房頂上跳了下來,目光緊鎖在年輕男子手中,那奇怪的紅色袋子,居然散發著她所熟悉的味道。

「你是誰?」縣太爺頓時大驚,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什么出來的!古劍眯著眼睛看著白露,心中不由的微微思索,難道白露真的朝廷命官

白露直接越過縣太爺,朝著年輕男子走去,聲音帶著一絲冷哼,一絲嘲諷,「你手上拿的什么東西,大半夜的,跑到這里作甚?」

年輕男子根本看不清楚白露漲什么樣子,但是卻能看清她的人影,不知道為何她偏要跟著自己作對,緊緊的把都在摟在懷中,一步一步的朝著後面退去,說道,「你是誰,我乃禾水縣衙役,前幾日封這里的時候把自己的東西丟下來了,現在我是來拿回來的!」

「大膽刁民,本官面前,容不得你放肆!」禾水縣縣太令見年輕人解釋很是不錯,頓時合拍道。

白露依舊沒有回頭,朝著年輕人不不靠近,目光一直所注視著那紅色的錦囊,「什么東西需要大半夜的進來找?而且弄的如此神神秘秘,不如把東西拿出來,讓我瞧瞧!」

「放肆!」縣太爺忍受不知道白露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直接大步走了上去,准備一把抓住白露,進行威脅。卻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氣搬回去,整個人也翻了幾個圈,最後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古劍直接走到白露面前,小聲問道,「怎么回事?」白露撇了一眼在地上哎哎叫疼的縣太爺,目光幽暗,再次回到了年輕人的身上,聲音冰涼入冬日里的積雪,「看來這次瘟疫並不是天災,而是人為!」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頓時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朝著白露看去。

古劍更加不明白白露究竟在說什么,驚奇的問道,「什么意思?瘟疫還能人為造成?」

白露一步一步的朝著年輕男子靠近,一手強行的控制住了他,另外一只手直接奪過那紅色的錦囊,冷聲道,「這只是毒,而不是瘟疫!」

「大膽,哪里來的刁民,既然敢亂說,小心本官治你罪!」縣太爺心口猛的一顫,肥碩的四肢忽然之間變的極其有力氣,直接一個翻身整個人

就站了起來,朝著白露厲聲吼道。

「縣太爺豈能如此緊張,好像不符合常理?」白露冷笑一聲,示意古劍將縣太爺控制住。

忽然,半掩著的門忽然被打開,一股強力的風刮了進來,伴隨著強大濃厚刺鼻的葯味,直接撲面而來,一道如鬼域幽魂的聲音緩緩的傳了過來,「看來,你們都得死!」

185章 到底誰在耍花招?

白露渾身一震,一雙眼眸銳利的朝著來人看去,目光幽暗深邃,如深潭一般的寒冷,單手緊緊的握住錦囊袋子,腳程快速的朝著身後躲去,看著來人冷笑道,「果然是你做的手腳,南疆王!」

古劍一愣,目光緊鎖著來人,發福的身材能顯示出眼前的人非富即貴,但是卻沒想到會是遠在天邊的南疆王!頓時緊跟著白露,細問道,「南疆王?這瘟疫是他做的手腳?」

白露點了點頭,目光微沉,從聞到氣味開始,她心中已經才猜出是誰人,如果在京都又會用蠱的之人,並不多。

南疆王也不避嫌,只是很詫異能在這里遇到白露,笑呵呵道,「沒想到皇後娘娘如此愛民,居然親自出馬!」

「皇後?」古劍一愣,雙眼都快跳出來瞪著白露,「你居然是女子,而且還是皇後?」

縣太爺也忍不住的看向白露,全身頓時哆嗦了一下,看著白露仔細道,「對,對,你就是翼王妃,當今的皇後!」

自從南疆王出來之後,白露也不怕被認出來,冷笑一聲,高舉著錦囊說道,「南疆王對此有什么說法,造成整個齊國一片動盪,想必這結盟一說,已經不能成了!」

南疆王咯咯的笑道,單手一揮,屋內的燭光頓時照亮,所有的面目都一清二楚,朝著白露說道,「皇後娘娘出現在這里,實在是讓本王出乎意外,所有為了避免一些事情脫離了本王的軌跡,本王決定,只能委屈娘娘了!」

白露一揮手將錦囊放入自己的兜里,朝著南疆王冷笑一聲道,「南疆王認為,本宮就是如此好欺負的嘛?」

古劍聽道白露的自稱,全身頓時一顫,渾身上下都處於極大的憤怒之中,她居然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當今皇後!

把他當猴耍嘛?

「為什么,為什么不告訴我?」古劍忍受不了心中的悲憤,朝著白露吶喊道,「看來這一天,你是把我當猴耍了?」

白露頓時蹙眉,不解這古劍突然間怎么了,瞥眼朝著他看去,「這個時候別來添亂,你又沒有問我的身份和性別,豈有如此一說?」簡單的訓斥了幾聲古劍,白露又將視線轉移到南疆王的身上,目光微沉道,「南疆王如此做肯定是有一個目的吧,能否讓本宮猜一猜?」

「可惜,本王並不想給娘娘時間去猜測!」南疆王陰戾的笑了兩聲,全身散發出的邪氣讓人感覺到有些毛骨悚然。

縣太爺惶恐的看了一眼白露,眼珠兒快速的旋轉了一圈,突然眼疾手快的轉身按像身後的一巨大花瓶。

咣當一聲。

花瓶突然碎裂開來,伴隨著一道巨大的聲響傳來,白露和古劍突然感覺重力傳來,兩人還未反應過來,頓時掉落進入腳下忽然出現的大坑里面。

「你做什么?」南疆王眉梢一蹙,看著眼前的場景,朝著面前的縣令呵斥問道,。

「那可是皇後娘娘,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不一次性解決,王上您的麻煩肯定不少!」縣太爺擦了一把冷哼,唯唯諾諾的說道。天知道他能做出如此決定,心中早就害怕的要死。

「不用你廢話!」南疆王對此嗤之以鼻,白露在怎么厲害,都只是一名女子而已,而且又是剛產後之人,又有何可怕之處?邁著腳步朝著地下深處看去,「皇後娘娘,下面舒服吧?」

白露眉梢緊蹙,整個下半身跪坐在地上,突然出現的深坑讓她反應不及,內力還沒有完全使喚出來,便直接摔到了下來,還好只是折了一下腿,並沒有出現其他任何的傷害,只是,有一點她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以為挖一個坑就能把我們困住?」古劍身體結實,比白露傷的還輕,直接站立起來,抬起頭與南疆王對視。

白露伸出手將他的胳膊拉住,急切的問道,「你有沒有感覺到身體上的不適?」

古劍觸及到白露手上傳來的溫度,頓時猶如觸電一般哆嗦一下,快速的甩掉了白露的手,有些尷尬的回答道,「沒,沒有!」

白露沒有注意這些細節,而是疑惑的問道,「怎么的沒有?」那么,這個反應只是針對自己的?

「你怎么了?」古劍見白露神情有些異樣,忍不住的詢問道。

白露眉梢緊蹙,全身所有的感官傳來的陣陣疼痛到底是什么意思?目光一縮,朝著縣太爺瞧去,聲音故作冰涼道,「差不多一年不見,縣太爺長本事了?」

縣太爺本身膽子就小,這會兒聽白露這么一說,更加是下破了膽子,雙腳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雙手無力的朝著南疆王抓取,顫抖的說道,「王上,王上,如今我們可是一條繩索上的螞蚱啊,您可要救救小的呀!」

「跟他們廢話什么,出去再說!」古劍冷哼一聲,提起白露就被准備用輕功飛上去。

白露卻將他攔截了下來,小聲道,「先不要動,有異樣!」

古劍一怔,抬頭朝著上面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的不一樣,但是心中卻開始警惕起來。

南疆王嘴角上揚,笑的極其猥瑣,「白露啊白露啊,你千不該萬不該太貪心,獨占了齊國皇帝,不給其他女子一點機會!」

「此話何解?」白露忍著全身的疼痛,靠在了牆上,裝作無事的朝著南疆王說道,「南疆公主秋靈,不是已經進入後宮,成為這一屆的秀女了嘛,南疆王可不能冤枉本宮啊!」

白露說完,接著黑幕輕緩的吐了幾口氣,全身的疼痛越發囂張,伴隨著產後腹部下體的疼痛,一起刺激著她的神經。可是不知道為何,她目前還找不到一點原因,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

南疆王忽然蹲在地上,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亮,朝著白露咯吱咯吱的笑道,「白露,你還真當本王是傻子?本王的寶貝女兒豈能被你如此欺負?今日也是你自己自尋死路,也怪不得別人!」

「王上,您是要將皇後娘娘給?」縣太爺頓時朝著南疆王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之間南疆王陰戾的笑了兩聲,從手中拿出了一盒瓶罐,朝著白露笑道,「聽說你也懂蠱,不知道你能不能解了這個蠱?」

說完,打開了瓶蓋,黑夜的掩飾下,白露連看都沒有看見,就感覺到一陣頭疼眼花,雙腿頓時無聊的跌倒在地上,連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

古劍眼睜睜的看著旁邊的白露無力的跌倒在地上,剛才還活力四射的人現在完全成了軟綿綿的一灘軟泥,趕緊扶著白露急切的問道,「怎么了?你怎么呢?」

白露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搖頭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早知道就不吃那死豬肉了,難受死我了!」

全身的疼痛此時已經讓白露分辨不出來到底哪里疼,哪里不疼了,也不知道南疆王下的蠱到底是起了什么作用,只想閉上沉重的眼睛,睡一會兒。

古劍見情況不對勁,摟著白露著急的呼喊道,「怎么了?你怎么了?」這情況,這狀態,完全就和他自己得病的時候一摸一樣嘛,「你不是有葯嘛,你快點吃一顆吧!」

白露神智已經開始模糊,太多的病痛讓自己根本找不到方向,苦笑道,「陰溝里翻船,那葯,你以為就那么容易啊?有沒有刀?給我劃上幾刀,我不能睡過去!」

「把坑關上,就讓他們兩個死在這里吧!」南疆王手中的蠱蟲再次一彈,直接朝著古劍飛去,隨後直接拂袖離去。

古劍突然感覺到後背一處地方疼痛難癢,難受的直接在地上翻滾著,一股又心底散發出來的火灼燒著他的全身上下,神智開始慢慢的渙散。

白露眉梢一蹙,看著古劍的異樣頓時便明白古劍是被南疆王暗算了,眼中閃過一絲暗光,抬頭朝著南疆王看去,冷哼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將我們解決了嘛?」

南疆王心口忽然一慌,白露的眼神就猶如一把刀直接插入他的心口,讓他忽然滿是慌張,急切的站了起來,朝著縣太爺說道,「還不快動手,小心我將你也埋在這里!」

「是是是!」縣太爺不敢怠慢,哆哆嗦嗦的就去啟動了開口,沉悶門閥重重的關了起來,遮擋了坑里的最後一絲光亮。

南疆王見再次恢復了原樣,冷哼一聲朝著門外走去,讓縣太爺將大門重新封印起來,所有的一切都恢復了原樣,還是那最開始被封印的地方,永遠都不會在被人開啟。

出了大門在之後,南疆王眼神頓時變的無比的犀利,猛的伸出了雙手將縣太爺和哆哆嗦嗦一直沒說話的小斯抓了起來,身影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下。

坑里,白露大口大口的喘氣,總是覺得空氣不足夠,眼神朦朧的看向旁邊已經陷入暈闕狀態的古劍,不由的搖了搖頭,很是無奈。

吃力的從懷中掏出了瓶罐,忍心的砸向地上。

咣當一聲,陶瓷罐子碎裂開來,里面的蠱蟲紛紛掉落了出來,癱軟在地上。

白露撿起一塊碎片狠心的往自己的手臂上一劃,麻木的神經再次被喚醒,鮮血快速的流淌出來,血腥味頓時混入了空氣之中,刺激著大腦的神經,終於得到了一絲清醒。

深呼吸了幾口,疼痛再次襲擊而來,白露不由的苦笑一聲,莽撞惹的禍,身上的三股疼痛已經交差在一起,不知道如此分別就不知道如何對症下葯,晃了晃腦袋,看了一眼旁邊不省人事的古劍,從懷中掏出那一瓶陶瓷灌,放出來那只被她養了如此之久的屍蠱,還是上次在皇家陵墓里面找到的,雖然有些舍不得,但是如今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小心翼翼的將屍蠱放入在古劍的身上,讓它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侵入進去,吸食者他身上的毒蠱,以毒攻毒。

將一切都弄完之後,白露無力的靠在土牆上面,把那紅色的錦囊拿出來,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鼻而來,倒入手中的全是一層粉末。

內力漸漸的散發出來,黝黑的洞坑里面慢慢的出現光芒,黑色的粉末幾乎入風既化。

仔細一看便能看的清楚,黑色的粉末其實全部都是細小的顆粒,全部都是蠱蟲蟲卵,通過空氣風向傳播,進入人體內就會快速的破卵生根,導致禾水縣的人中毒,而誤以為是瘟疫!

血依舊在流淌,但是白露眼皮再次開始有些沉重起來,忽然覺得這次有些挺不住了,要不要干脆閉眼休息一會兒呢?

……

禾水縣的衙門里面,白磊著急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已經一天一夜了,還是沒有找到白露,這禾水縣就這么點大,一個人到底會躲在那里,居然找不到!

鳳駿一身疲憊的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著涼還是累的慌,臉上的皮膚有些蒼白,全身有些無力,虛脫的坐到椅子上,無力的問道,「不要著急,沒找到說不定出了禾水縣,遠離這里她也安全的多!」

白磊卻搖了搖頭,看著鳳駿的疲憊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多說什么,只是嘆口氣道,「我感覺她還在這里,她不是那般如此輕易放棄的人!」

「那你還准備繼續找嘛?整個禾水縣差不多都快被翻過來了!」鳳駿仰了一會兒,端起一杯茶水慢慢喝了起來,好久沒感覺到如此累了,果然不如年輕力壯了。

「當然,先不說我這里找不到人,皇上在外面肯定會坐不住,我最擔心的就是皇上進來,那可是多危險的狀況!」而且,如果皇上為了皇後而出了什么意外,那皇後可是千古罪人了!

鳳駿起先不是很在意,認為白露的能力,估計也沒什么事情,但是一聽白磊如此一說,頓時驚訝的坐直起來。就憑借鳳鈺的性情,肯定不會榮幸白露一個人在如此危險的地方,就連她的不錯的能力,肯定也會直接忽視過去。

「縣太爺了?縣太爺可在哪里,還不快點出去稟告皇上這里的情況?」鳳駿頓時站了起來,朝著門口呼喚著,他的去看看鳳鈺是不是還在營地里面。

「縣太爺?」白磊忽然想起來,從吃完晚飯起,他就沒有見到過縣太爺了,有些疑惑道,「難道回去睡覺了?」

「回去睡覺?」鳳駿語調頓時抬的很高,忽然之間有些氣憤,如此情況下,身為禾水縣的父母官居然還睡得著,頓時拂袖離去,站在大門口大喊,「去把縣太爺給本王叫來,告訴他半個時辰無法出現在本王面前,那么他的烏紗帽就別想帶了!」

「你也別氣,萬一人家縣太爺正在巡邏了,如今的情況誰也說不清楚,聽說下午的時候西邊的聚集體發生了暴亂了?」白磊整理了下衣服,有股再次出門尋找的沖動。

鳳駿微微蹙眉,一想起今日下午的暴亂,他都有股後背發涼的沖動,忍不住的罵道,「那去該死的太醫,如此久的時間還找不到原因,根本無法配出葯物來醫治,那么小的孩子已經奄奄一息,又被關在那么一個環境下,是父母得都心疼,如此巨大的壓力下,自然會引發暴亂!」說打這里,鳳駿忍不住的蹙眉,暴亂發生之後就是強權壓制,一些無助的病弱只能成為活活的犧牲品。頓時無力的靠在牆上,大口喘氣,「為什么會發生瘟疫,為什么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