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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酒店工作,這樣的女人他們見多了,很多都是被有錢人灌的羞辱了一番,然後丟著不管。
顏早被推的很不滿,「我說了我老公來接我,讓他賠。」
她又爬起來要走。
大堂經歷又拉住他,「在你老公來之前,你不能走。」
顏早還想吐,堵在嗓子眼難受,被大堂經理拉的很煩躁,跟他拉扯起來,「放開我,我想出去吹吹風。」
大堂經理不放她,「要不你把你家人電話號碼給我們,我們自己打電話聯系。」
「不要拉著我,我有錢賠。」
顏早暴脾氣,伸出爪子就撓大堂經理的臉。
大堂經理差一點就被他抓破臉了。
態度更凶了,「怎么還動手打人啊,新不行我把你送去警察局?」
『嘔』
顏早手捂著嘴,「我想吐,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可大堂經理覺得她是在裝,要借機逃跑。
藍暮進門一眼看到被人拉扯不放的顏早,她一副醉態,狼狽不堪,他面色一冷,沖過去。
「滾開!」
藍暮到跟前,一腳揣到大堂經理的膝蓋彎,大堂經理往地上吃痛的叫了一聲,膝蓋往地上一跪,手松開了顏早。
顏早暈暈乎乎的站不穩,藍暮伸手將她撈住,她順勢就窩進了藍暮的懷里,即便是醉了,可熟悉了這么多年的沐浴露清香她還是很清晰的聞了出來。
她抬起雙手環住藍暮的腰,臉貼著他的胸膛,「藍暮。」
分不清是真實還是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