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
不,是從未見過臉皮這么厚的顏早。
……
中午十二點的飛機,十點鍾藍暮才從訓練場上下來,他拿著毛巾一邊擦汗一邊往更衣室方向走。
「阿暮。」
祝賀的聲音在他身後喊他,他停下腳步,祝賀到他身邊,「你這么著急催我回來到底什么事兒?」
他昨天休息去外地了,被藍暮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催回來,十萬火急的,害他昨晚覺都沒睡好。
藍暮沒有著急回祝賀,目光四下掃了一圈,然後才看著祝賀問:「程行之這兩天要回來了嗎?」
祝賀氣喘吁吁的,忙著喘氣,沒有注意到藍暮的表情,也沒有多想,回道:「我喊他了,他是說要回來,但要等打完簽了的比賽,下個月下旬才有空。」
然後他才想起來問藍暮,「你聽誰說他要回來的?顏早嗎?」
除了顏早,程行之那個人也不會和他們熟悉的誰聯系了吧。
藍暮臉一沉,提高了嗓門,「我老婆為什么知道他要回來?」
祝賀一愣,「藍暮?」
我老婆?
他聽錯了嗎?
藍暮竟然用』我老婆』來稱呼顏早,還一幅生怕別人搶了顏早的樣子。
怎么回事?吃錯葯了?
藍暮看到祝賀那質疑的表情,移開目光,不再看他,大步朝天的往前走,邊走邊叮囑加威脅祝賀,「我回來檢查他們的訓練成果。」
輕易的就轉移了祝賀的注意力,「你和周思成就是兩個坑逼,都去首都瀟灑了,見我的小薇兒,把我留在蘇城守家,你們良心上過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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