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那就好。」

祝賀點點頭，假裝信了，繼而又想到什么，繼續看著藍暮道：「對了，你能不能把阿傑十周年的珍藏cd還給我，顏早現在有了，要兩張也沒什么意義。」

周思成：「……」

他無語又佩服的望著祝賀，無語他總是在作死的邊緣摩擦，佩服他趕在藍暮面前屢屢作死的膽量和精神。

祝賀這話，要cd是次要，挑釁藍暮是主要。

剛才假文靜在朋友圈曬的照片里，還特地曬出了程行之回來給顏早帶的禮物，阿傑十周年珍藏版cd，還是簽了寄語版的。

之前藍暮在祝賀家搜羅了那么多阿傑的珍藏版，估計都抵不上人程行之送的一張，說不定他送給顏早，人家顏早都不稀罕不帶要的。

畢竟顏早也是個清高的主兒，她不喜歡誰，一瓶水都不帶喝人家的，尤其是對藍暮，以前在學校里，見面都不帶正面看一眼的。

他送的cd，她還真的未必會收。

「你說什么？」

藍暮臉色一沉。

祝賀被藍暮突然變臉，嚇得不敢吱聲了，「額……」

他轉著眼珠子，往周思成臉上瞄。

周思成投給他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撇開了目光，選擇了明哲保身。

誰讓你丫的嘴賤，攔都攔不住。

藍暮看著他兩眼神互動，臉色冷若冰霜。

轉身，腳步往樓下走。。

去勢洶洶，周思成擔心他會去找程行之干什么，跟後面追上去，「阿暮你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