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控制不住壓在心底已久的那股委屈,眼睛逐漸紅起來。
藍暮察覺到,覺得這個疤不簡單,他繼續追問:「怎么燙的?」
看著不像是水燙的,像是燒傷。
顏早搖頭,「已經好久了,好了都。」
她用力掙開了藍暮的手,伸手從浴缸上拿起她的外套往身上套。
腳步往外走。
她怕她克制不住。
藍暮不讓她走,又拉住她,「顏早你看著我,我問你這是怎么受傷的?」
他的逼問,顏早終於控制不住,轉身推開他的手咆哮,「為了救一只狗燙傷的。」
她雙眼怒紅,眼淚在眼睛里打轉。
救一只狗?
藍暮聞言比顏早更怒,「顏早你是豬嗎?」
他話音停頓,接著罵顏早,「你為了一只狗把自己燙成這樣,什么狗那么重要?」
她至今都沒為他做過什么,竟然為了一只狗讓自己受傷。
這蠢女人離開他以後,跑出去到底受了多少傷回來?
顏早壓在心底的情緒,借機全都發泄出來,「我不是豬,我是傻逼,所以才喜歡那只狗。」
「知道自己是傻逼就好。」
藍暮點頭,諷刺完,看著顏早那淚眼朦朧的樣子,又心疼,溫和了語氣問:「那是一只什么狗?你養的?」
顏早看著藍暮那雙好看的眼睛,除了怒意,什么都沒有,很難得的單純。
他根本就沒有多想,沒有聯想那只狗其實不是狗。
顏早情緒突然就沒那么糟糕了,她破涕為笑,點頭回道:「算是吧。」
聽他自己罵自己,好像也挺不錯的。
藍暮皺眉,算是吧……
意思就是也可以說不是她養的。
難道是她和程行之一起養的?
在看她剛才那一瞬間失落難過的樣子,十有八九是的。
藍暮想著,心里又燃氣一股妒火,他一咬牙,抓著顏早的胳膊,將顏早轉了個身背對著他,然後熟練的抓住顏早的兩只手,舉過頭頂摁在牆上。
他沒有脫上衣,只是解開了皮帶。
霸道強勢的動作,絲毫沒有憐香惜玉,顏早的手腕被抓的有點疼,她扭頭看著身後的男人,「你干什么?」
藍暮咬牙:「你知道的。」
他的眼神忽然變得有點恐怖。
顏早眼神恐懼,瞳孔擴大,「藍暮你……嗯……」
她話還沒說出來。
藍暮在後面霸道的喘著氣,「喊我的名字。」
顏早驚恐的搖頭,「你瘋了嗎?」
「……」
……
顏早測聲卷縮在床上,想到剛才浴室的畫面,她還不住驚恐。
藍暮洗了個澡穿著浴袍從衛生間出來,走到床邊,高大的身影在顏早眼前。
顏早掀起眼皮,無力的看著他,無力的罵他,「藍暮你真是個禽獸,明天就要初賽了,希望到時候別有人罵我紅顏禍水。」
他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是個籃球運動員,記不記得他來f國是來比賽的?
這樣下去他哪還有精力比賽?
看來她真的要跟萌萌商量一下,換到她那個酒店去了,讓他在這里安心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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