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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又沾了點新葯，沒有理會顏早，繼續邊擦邊說：「你這個胸需要做手術，不然太沒意思了，沒有手感會失去百分之三十性趣的。」

顏早知道此』性』非彼』興』。

她豁然起身，開始穿衣服。

葯還沒擦好，莉莉皺眉不解的看著顏早問：「你干什么？」

「不擦了。」

顏早氣鼓鼓的穿衣服。

看上去是生氣了，莉莉哈哈大笑，「人要勇於面對自己的缺點。」

顏早鼓著腮幫，生氣了，莉莉起身哄她，「好了，我不說了。」

葯其實也擦的差不多了，顏早硬是要穿衣服不擦了，莉莉也沒勉強她，她收拾桌上的葯膏和棉簽。

收拾完，洗了手回來對顏早道：「晚上要我和程行之吃飯，萌萌也來，你也一起來吧。」

顏早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就不去了，我今晚要和藍暮一起吃飯。」

程行之百分之百知道她的身份了，她還沒想好再見到他怎么面對。

挺尷尬的。

見面的話，是裝作不知道好，還是開門見山的問好。

莉莉皺眉，「每天面對同一張面孔不審美疲憊嗎？」

顏早咧嘴笑，「怎么看都不覺得疲憊。」

真不覺得疲憊，看了十幾二十年了，一直都是她心目中最帥的。

「你陪我吧，我今天心情不好。」莉莉忽然抱著顏早的胳膊撒嬌，「你可以把你的狗老公叫著一起。」

狗老公……

顏早笑了笑，看著莉莉，她感覺莉莉說的心情不好，並不是為了讓她陪她一起吃晚飯，好像是真的心情不好。

她來的時候見到她，就有這種感覺，她那會生氣也是真的生氣。

顏早沒有再滿口拒絕，她說：「他來的話，那這頓飯可能誰都吃不下。」

他可能全程都在跟程行之作對。

莉莉搖頭，「沒關系，你把他喊來，我願意為了你不喊他狗老公。」

顏早皺眉，「那是我的狗老公。」

莉莉知道顏早這是同意的意思了，她笑起來，「知道了，我沒有興趣跟你搶，我這d杯，他也不會習慣的。」

顏早：「……」

媽的，這年頭胸小也犯法嗎？

……

顏早給藍暮打電話，說了餐廳，電話里沒敢說程行之也來，就說莉莉喊著一起吃頓飯。

藍暮那邊還有個會要開，顏早和莉莉還有戴心萌先到餐廳。

他們到的時候，程行之也還沒有來。

餐廳是莉莉選的，因為聽說顏早在國內開了家海鮮館，她挑了海鮮館，美其名曰讓顏早嘗下國外地道的海鮮館味道。

是b市一個五星級大飯店的海鮮館，在三十樓上面，可以邊吃飯邊觀看大半個b市的風景。

莉莉訂的位置自然是最佳的位置，貼著窗戶，一個大長桌。

顏早坐下，手機來了微信提示，她劃開屏幕，是文靜發來的，「哇哇哇，藍暮的簽名球衣嗎？我表姐夫簡直太好了。」

稱呼說變就變，真現實！

顏早對著文靜的消息翻了個白眼，手指也點了個翻白眼的表情發過去。

文靜還激動得不得了，「等你們回來我讓我那兩個同學請你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