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顏早還是一樣,沒有投過一次籃。
藍暮雙手一直抓著護欄,緊緊的抓著,指甲發白,他看著那穿著一號隊服的女子,內心的害怕逐漸從眼底翻涌出來。
她……想離開……
「隊長?」
汪洋在一旁喊了好幾聲,藍暮都沒有反應,他加大了聲音。
藍暮的思緒被打斷,驚了一下,反應過來,轉頭看著汪洋。
汪洋墊腳湊到藍暮的耳邊,「你讓夫人出去之後,桑桑姐一直在勸夫人,沒有跟任何人聯系過,沒有什么可疑的舉動。」
聞言,藍暮狐疑的眯起了雙眼。
這件事情發生,他第一反應就是有人要陷害顏早,因為外人想害他的話,可以通過他吃的飯菜,他在酒店的營養宵夜,而顏早給他的水杯給他的茶,他是最近幾天才開始喝的,沒幾個人知道。
檢查結果出來後,外面立馬就傳出是顏早害他的,為了程行之,在他的茶里面下了葯,更加證實了這件事更大的目的是陷害顏早。
毀了他的職業生涯,挑撥他和顏早之間的關系。
思來想去,除了虞葉桑,他想不到誰有在他茶里動手的機會,也想不到誰有這個動機。
看來……他還是猜錯了,錯怪了虞葉桑?
藍暮深思著,身後忽然傳來顏遠景的聲音,「早上你們家那位刁蠻的鍾小姐進過你的休息室。」
藍暮聞言,目光投向顏遠景,他冷冰冰的臉色,額頭全是汗。
他從藍暮出事開始,到現在都在找證據,證明藍暮是清白的,更想證明顏早是清白的。
得知藍暮和大家一樣不信任顏早,他氣沖沖的跑過來,就在剛才見到藍暮的瞬間,他還差點沒克制住,要對他動手。
「妃兒?」
藍暮皺眉,想了想,搖頭,「如果是瀉葯還差不多。」
以他對鍾妃兒的了解,她可能是討厭顏早,也可能會陷害她,但以鍾妃兒的腦子和膽子,是不可能會想到這類禁葯,更沒有那個膽子會用禁葯。
如果今天他不是禁葯要面臨禁賽,只是拉肚子不能上場,他可能第一個想到的是鍾妃兒。
見藍暮這么信任自己的表妹,顏遠景替顏早心痛,替顏早不值。
顏遠景諷刺的語氣問藍暮,「你們家人就不會,那你覺得會是誰?」
顏早和鍾妃兒有過那么多次過節,汪洋也覺得鍾妃兒有嫌疑,他斟酌著語氣給藍暮提建議,「要不我們問問妃兒小姐吧。」
「加油,加油。」
「藍隊夫人太酷了。」
「加油。」
忽然,場上一陣喧嘩。
藍暮激動的看向球場,比賽倒計時最後一分鍾了,隊友將球傳給顏早,顏早帶著球,像獵豹一樣飛馳,向籃筐奔跑。
目前ly的比分落後對方兩分,這最後一分鍾至關重要。
對方的球迷也都一樣,緊張的站起來。
藍暮雙手又抓住欄桿扶手,心臟都仿佛停止了跳動。
對方幾個人緊緊的看住了顏早,顏早到了籃筐下沒有機會投球,她抱著球轉了個身,敏銳的將球丟給她左前方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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