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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點小心思周思成一眼看穿,逗逗她罷了。
沒再為難她,點頭,「行。」
……
許寧悅女士坐在三樓樓梯轉角,屁股都坐疼了,站起來的時候腿也麻木了,她扶著牆上樓,回家。
發現門鎖了,而她穿著睡衣,沒有鑰匙開門。
她第一反應去找文靜要,腦海里突然閃現出文靜和周思成那甜蜜的畫面,她又不忍去打擾。
而且就她對文靜那了解,她都不一定帶了鑰匙。
按門鈴吧。
許女士再三斟酌,伸手按下了門鈴。
門鈴剛響一聲,門開了,一道冷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冷酷的面容。
她嚇了一跳,不敢跟文維平的眼睛對視,從他身邊溜了過去。
身後傳來文維平的質問:「你干什么去了?」
許寧悅進廚房倒了杯水出來,邊喝邊回他:「找狗糧吃。」
剛才看周思成和文靜,就像看一部偶像劇一樣甜,此時回來面對這個老頭子……雖然還不是老頭子,但和她未來女婿比,太老了,而且還不解風情,一輩子老封建。
她忽然氣不打一處來。
聽說狗糧,文維平冷冷的問:「你得狂犬病了?」
許寧悅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她咽下去,抹抹嘴,生氣的罵文維平,「你才得狂犬病,你這個老不解風情的。」
本來就被虐到了。
文維平現在心系文靜,絲毫不理會許寧悅的情緒,他冷哼一聲,轉身回房間,邊走邊說:「唯女子小人難養。」
這話說的更戳許寧悅,她放下水杯,追著文維平吵,「我自己每天上班,月月有工資,我要你養了?」
真要細算,他除了那些福利,一輩子工資還沒她多呢。
她還每天洗衣做飯,當保姆伺候他。
唯男人與小人難養也。
許女士這邊跳腳了,老文卻一點沒察覺到,房門開著,能看到文靜的房間,關著的房門。
他往對面看了看,終是忍不住了,問許寧悅:「她在下面干什么?」
許寧悅呵呵冷笑,「你女兒大了總是要嫁人的。」
扎心一句。
文維平心情復雜,他去床頭櫃抽屜拿出煙盒,抽出一根點著。
沉默好一會兒,等許寧悅從衛生間出來,他深沉的語氣道:「明天去把房子訂了,那塊地皮我明天讓老三打聽賣掉。」
他們在老家有一塊地皮,也是文維平在老家唯一的東西了,唯一的念想,他們計劃著回去蓋房子的。
許寧悅疑惑文維平怎么突然說要賣地皮,「那不是你要蓋房子回家養老的地嗎?」
文維平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嘆氣道:「在南方生活了這么久,回去可能不適應。」
然後又接著道:「明天去訂那個大戶型的吧。」
他們目前已經看好了一套一百平的房子了。
在他們預算之內。
許寧悅聽文維平說要大戶型,第一個想到的當然是錢不夠,「多一百萬,哪有那么多錢啊。」
文維平說:「那塊地能賣六十多萬。」
他沒有煙癮,平時郁悶煩惱的時候抽一根,煙抽到一半,他就起身去滅了。
許寧悅湖面明白了文維平的用意,「你是想給靜靜多點嫁妝嗎?」
文維平深沉的道:「能給的就這么多,以後的路她要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