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饒恕,更何況……朕不將韓達滿門斬已經對韓家仁盡義至。」
當聽到那句柔兒比朕重要,不感動是假的,明知是虛情假意,我依然抗拒不了,我極度鄙視自己。
我看著他一臉堅決,知道再說也是徒勞,卻又不得不擠出笑容,硬著頭皮說:「再說了,柔兒也沒什么事,皇上就饒他一命吧,將他貶為庶民,一生不得入仕,稍微懲戒即可,也可顯得皇上寬宏大量,寬厚待人。」
皇上一眼不眨的盯著我的眼睛,似乎要看透我的心,我被他盯得心慌,卻又不得不直視著他。
「柔兒為何為他求情?難道柔兒舍不得嗎?還是柔兒貪戀他所說的勇猛?」皇帝冰冷的語氣像寒霜一樣籠罩著我的心,我不敢置信的盯著藍傲天,不假思索狠狠一巴掌就甩了過去,清脆的響聲嚇呆了跪了一地的大臣。
「藍傲天,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我蘇……飄柔在你眼中就是這種人嗎?」
我靠!想我蘇小諾身邊美男無數,風的絕代風姿,魅的高大威猛,魑的嫵媚風情,子棋的嬌怯羞澀,我蘇小諾的男人個個都是極品中的極品,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出得廳堂,上得大床,一拿出去那都是迷倒萬千少女的人兒,我看上誰也不可能看上那個滿臉絡腮胡,滿嘴口臭,一身汗臭,長得跟夜壺似的韓達!
說我看上那個夜壺,這不僅侮辱了本姑娘的人品智慧,還侮辱了本姑娘的眼光!恥辱!絕對是恥辱!不能容忍!
「藍傲天,你愛殺誰就殺誰!我蘇飄柔絕不過問!你最好把你的大臣殺光!把你的國家敗光!也與我無干!我只不過是好心為你著想,你不領情也就算了,何苦來侮辱我?」
「本姑娘今天就把話撂這了!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我恩斷義絕,一刀兩斷,我要與你割袍斷義,我割我割,刀呢?刀呢?誰有刀?誰有刀?」
一個侍衛捧著把佩刀小跑著進來,恭恭敬敬的把刀遞上:「娘娘,刀!」說完,就退了出去。
我接過,卻怎么也拔不出刀來。
「你,許宰相是吧?幫我扯著刀鞘!」
「老臣嗎?」許宰相指著自己。
「少啰嗦!就是你!」
「哦!」許宰相扯著刀鞘,兩人拔呀拔,拔呀拔,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短短的佩刀拔了出來。
「多謝。」
「不用謝,這是老臣份內之事。」
「柔兒,朕剛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