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別子西行(1 / 2)

集合 a3618080 5915 字 2020-09-06

此時時正三月,帝國首都永安府在經過了四個月寒冷的冬天之後,終於迎來了第一樹春芽。回來得較早的侯鳥已經開始築巢了。

在帝國皇城之內的一個大院中,一個二十歲左右的俊朗小生正站在台階處呆望著樹上忙忙碌碌的小鳥。

「青兒,你在想什么?」柔美的聲音從他身後的房內傳出。甜甜的,像黃鶯的叫聲一樣好聽。使人不自禁猜想聲音的主人會不會是一個大美女。

那個青年仍然望著樹上的小鳥,嘆了一口氣道:「春天又來了。大軍出征的日子又快到了吧?母親也應該要到西域去了吧?」

房里沒有聲音,良久才傳出一聲嘆息:「唉!」

一時屋里屋外一陣死寂,唯有樹上小鳥的喳喳叫聲。

青年又站在那里愣了半天,終於轉身走進屋去。

房間里坐著一個美艷少婦,頭梳流雲飛髻,滿頭珠翠,薄施粉黛,看上去約莫三十來歲。

她此時也正坐在椅子上望著地面發呆,等到察覺青年走近,方才驚醒過來。一雙水靈靈的鳳眼掃向青年,柔美的聲音再次響起:「青兒!母親也舍不得離開你啊!可是現在朝中的局勢你也知道,上個月你父親跟定國公王明德當著皇上的面為了南征事宜吵得個天翻地覆。你父親明白兵凶戰危,唯兵不祥的道理,堅決反對再次大舉出征。而王明德只想把自己的兒子安插到南征軍主帥的座位上,希望南征勝利,來一個名利雙收。他聯合文淵閣的四大學士指責你父親是沽名釣譽,還說什么有些家族勾結邊軍豪強,擁兵自重,還朋黨為奸,試圖掌控朝政。唉!兩年前皇上硬要我從西域駐軍中回來當這個什么帝國首相,又不准我辭去西域駐軍統帥和西域都護府都督之職,說是憑我的威名方能鎮服西蠻不致產生異動。當時我就知道日後必定引來朝臣功擊,不過為了和你相聚也只好勉強受命。兩年來,我處處小心,但行清靜無為之治。力求和眾大臣都和睦相處,哪知道最後……。唉!半個月前,我辭去帝國首相之職,請求皇上讓我返回西域駐軍,實在是沒有辦法!」

這個少婦正是當今大夏帝國的首相,也是當今帝國的無敵戰將——鎮國公夫人陰玉鳳。陰玉鳳是帝國歷史上至今為止僅有的五個大元帥之一。她十七歲時隨父親——當時有「帝國第一猛將」之稱的帝國元帥陰士雄出戰西陲,迎戰西蠻聯軍。在父親中伏身亡之後,率殘部兩萬人防御天狼山口,擊潰蠻族十五萬大軍,斬殺蠻族第一戰將——哈密笞,一舉成名。其後十一年,率麾下的「玉鳳軍團」橫掃帝國西部的強橫游牧民族,大戰43場無一敗績,滅國七十二、拓地千里。33歲獲封帝國大元帥軍銜,與同時代的另一個帝國大元帥——安國公夫人石嫣鷹並稱帝國兩大無敵女將。在她二十歲時,跟負責她的軍隊後勤保障工作的鎮國公江浩羽認識,並在當年就閃電結婚,第二年就生下了兒子江寒青。她結婚的時候曾遭帝國其余三大家族全力反對,差點沒有成功。此刻跟她說話的青年正是她心愛的兒子江寒青。

看著母親滿腹不平的樣子,江寒青安慰她道:「這樣也好,母親以後就不用為那群小人生氣了。」說完笑嘻嘻地俯頭過去在母親臉蛋上親吻了一下。

陰玉鳳啐了兒子一口:「呸!小傻瓜,好你個頭!媽媽是舍不得離開你。對了!你這沒良心的是不是很高興!?以後沒有我在你身邊,你就可以隨心所欲地去勾引女人了,是吧?」說著在兒子手臂上掐了一把。

江寒青忙摟住母親:「怎么會呢?我也舍不得母親呀!再說天下的女人除了母親您之外,哪個會被我看上啊?」說著他的手就伸進了母親的衣襟,握住母親的左乳揉搓起來。

陰玉鳳媚眼如絲地瞟著兒子,面帶紅暈,嘻嘻笑著,任由兒子玩弄自己的乳房。

原來,性發育非常早的江寒青,在十歲的時候就開始把母親看作理想中的女人,十二歲起受當時貴族家庭流行的淫盪作風的影響,江寒青又迷上了性虐待,從那時起江寒青天天幻想能夠把母親變做自己的女人,並尋找著機會。

終於在五年前的一天晚上,在母親的軍營里,在慶祝母親對敵人的一次名垂青史的大勝利的晚會之後,十三歲的江寒青奸淫了被手下將士勸酒灌得暈乎乎的母親。

出乎江寒青意料之外的是,當母親清醒之後並沒有怪罪江寒青,反而是迷上了與江寒青亂倫偷情的刺激,只要一有機會她就會與江寒青性交。在床上的時候,她就像一個發情的小女孩一樣,在江寒青的面前撒嬌,作出種種媚態來勾引江寒青。連江寒青有些時候都不相信,這個女人會是別人眼中高不可攀的「美女戰神」?漸漸的江寒青發現了母親體內深藏著的邪惡本質——她居然是一個被虐狂!在江寒青的逐步調教之下,多年的夢想終於實現了,母親成為了江寒青的性奴隸。每次做愛江寒青都會瘋狂的凌辱母親:江寒青會要求母親穿上各種性虐待專用的皮衣,用皮鞭抽打她嬌嫩的肉體,玩弄她豐滿的乳房,用夾子夾聳立的乳頭,把皮鞭的柄插入母親的肛門里,嘴里則不斷地辱罵她是「妓女、騷母狗、老母豬」。而母親總是哭著哀求殘忍的兒子早一點插進自己火熱的陰道和肛門里面。每一次瘋狂的做愛之後,母親似乎就更加迷戀江寒青一分,在床上用豐腴的溫暖肉體緊緊的纏著江寒青不願離開他。在當時,貴族生活糜爛的帝國,淫盪之風盛行,很多人常常公開宣布自己是某人的性奴隸,並與主人簽訂性奴隸契約,而這種契約也已被帝國承認,具有完全合法的地位。亂倫的風氣也已經在地下流行很久了,不過大都是兄弟姐妹、侄兒與叔伯母等類型的,像江寒青這種母子亂倫的畢竟還是社會所忌諱的。而這更讓江寒青和母親在背地偷情的時候感到刺激。

江寒青邊撫弄母親的乳房,邊問她:「媽,為什么這次不讓我跟你去?我真的舍不得離開你呀!」

「傻孩子,媽媽更是舍不得你。但是沒有辦法呀!你父親說了要讓你學習更多的政治事務,以便將來能夠接掌江家的家族事務,要求把你留在京城。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於是就同意了他。你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可要好好跟著你父親學習哦!」

「你放心吧!媽媽。我一定學好!」回答母親的同時,江寒青玩弄母親乳房的手動作越來越劇烈。另一只手則伸到母親的陰部,隔著裙子撫摸著。

陰玉鳳喘著氣道:「青兒。別!別這樣……大白天的……如果被人家見到了,那就慘了!」

「嘿嘿……媽媽……不用擔心……父親大人跟隨皇帝老兒到皇家牧場打獵去了……今天肯定回不來了。至於下人嘛,我今早就吩咐他們沒有招呼不得進入這個院子。趁著這兩天,在你走之前我們好好爽一下吧!」

「那你也不要在這里呀!……好青兒,抱媽媽進屋去弄吧!」

熬不過母親的懇求,江寒青把母親抱到了自己房間中的密室里。這里是江寒青為了和母親幽會而專門准備的房間,隱藏在他的書房中的一個書櫃之後。房間里放滿了性虐待用的道具。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經流遍了陰玉鳳的淫水。在外人眼中神聖不可侵犯的陰玉鳳在這里只是一個任由兒子凌辱的性奴隸、一條兒子豢養的母狗而已。

在密室里,母子兩人都脫去了身上全部的衣服,赤裸的母親和兒子面對面的站著用火熱的眼光對視著。

「媽媽,今天怎么懲罰你淫亂的騷屄呢?」江寒青走過去摟著母親的細腰,把堅硬的肉棒頂在母親赤裸的下腹部上,撫摸她豐滿的屁股,同時揉搓富有彈性的乳房。

為淫亂的激情所刺激的母親身子輕輕顫抖著,用火熱的口吻說道:「反正我一輩子都是青兒的性奴隸,你說怎么玩就怎么玩。」

江寒青把手指插進成為自己美麗性奴隸的母親的肛門里輕輕挖弄:「媽媽,你的屁眼兒雖然被我操了這么多次,可仍然這么緊。唉!父親大人真是白痴,這么好的洞都不知道插。只好讓我一個人享受了。」

「青兒,求求你!別說了!我是一個淫盪的母親。請你懲罰我吧!」

當母親沉浸在為自己的淫盪而感到悲哀的痛苦中的時候,江寒青猛力一巴掌拍打在母親豐滿的屁股上。」媽媽總是這樣的淫盪。好吧!今天就在你到西域去之前,讓你爽一個夠吧!先讓你享受一下鞭擊的滋味!」

江寒青把母親的手反綁在身後,然後拿出一個紅色的塞口球,把母親的嘴強制分開塞了進去,然後把球上的皮帶繞過母親的雙顎扣在腦後面。球的直徑約有四公分,使得母親的櫻桃小口張開到極限。球上面有小孔,當陰玉鳳呼吸的時候,就發出細細的響聲。

雖然被兒子玩弄了不知有多少回,可是永遠不能忘記自己母親的身份,使得陰玉鳳仍然感到十分的羞愧。看著兒子緊盯著自己的乳房和陰戶的色咪咪的目光。陰玉鳳不禁低下了頭,可就是在低下頭的同時,一絲口水從塞口球的氣孔中流了出來,順著她的下巴滴到了乳房上,陰玉鳳感到一陣羞恥。

「刷……啪……」

「啊!……」兒子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皮鞭,狠狠抽打在陰玉鳳的屁股上。

「賤人!你看你,連口水都流了出來!如果再流出來就還要打你!現在把腿分開!」

當母親聽話地分開雙腿的時候,一記重重的巴掌抽打在她高聳的乳房上。

「臭婊子,才這樣玩你兩下,一個陰戶就全是水了!真是賤人!真不知道外面那些把你當神一樣看待得人見到你這個騷樣會有什么感覺!」

在兒子的殘忍玩弄刺激下,陰玉鳳不禁呼吸加劇,隨之而來的是由於帶了塞口球而積聚在口腔里又無法吞下去的口水就順著氣孔流了出來。

「啪!……啪……」殘忍的皮鞭連續擊打了母親嬌嫩的臀部。

「媽媽!你真是一頭母狗!這樣挨打卻愉快得口水流個不停!」

早已習慣皮鞭擊打在柔嫩皮膚上帶來的痛苦快感的陰玉鳳,立刻興奮得扭動起身子來,頭在空中搖擺不停,唾液也因而在空中飛舞。

「啪……啊……啪……嗯……啪……哦……!」兒子連續不斷的鞭擊在自己早已習慣性虐待的肉體上帶來的刺痛,和流著口水的羞恥感刺激得亂倫的母親興奮不已。唾液順著她的下顎、咽喉流到了乳房上、小腹上,高粘性的唾液在皮膚上帶來的粘粘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自己口水橫飛的丑態。

在江寒青的鞭擊下,陰玉鳳的屁股上布滿了紅紅的痕跡,同時漸漸地有血絲滲了出來。在這同時,雪白的裸體突然發生痙攣,大腿使勁夾緊,整個身子剎那間變得僵硬,大量的液體從陰縫中涌了出來。

「哈哈!媽媽,這么快就泄了!你可越來越不行了。」

隨著殘忍的嘲笑聲,陰玉鳳好像全身無力似的慢慢蹲下癱到在地上。

江寒青帶著勝利者的大笑,去掉了母親的塞口球,把一個黑色的狗項圈戴到母親的頸項上,然後用一根繩子拴住。

「好了!媽媽,快爬起來。現在開始練習一下狗的爬行。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弄過了,不知道你這只母狗是否還記得?」

陰玉鳳從泄身的快感中清醒過來爬起來,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的時候。江寒青把手上的皮鞭倒過來,把皮鞭柄向母親的肛門里插入。

異物進入肛門的感覺立刻刺激得陰玉鳳的大腸一陣收縮,肛門也隨之收緊,緊緊夾住皮鞭柄。而這更是使皮鞭柄的插入跟肛門的摩擦加劇,一陣強烈的直達大腸深處的刺激,使得她再次軟癱在地上。

「好了!插進去了!這樣你這只母狗才有像樣的尾巴了!現在你開始爬吧!」說完,一腳踢到母親敏感的陰部催促她快點爬。

痛得哼了一聲的陰玉鳳,連忙在地上爬行起來。在爬行的時候,她仿佛感覺到跟在後面的兒子正用殘忍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肛門和陰戶。出於女性的天性,尤其是把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在自己的親生兒子面前的羞恥感和罪惡感,她在爬行的時候拼命地把膝蓋並緊,以嘗試隱藏大腿間的性器官。可是這種高翹著屁股在地上爬行的姿態又怎么可能遮擋住後方兒子好色的視線呢。

看著母親艱難地在地下象狗一樣爬行,欣賞著她雖經過自己無數次玩弄此刻正插著一根皮鞭的紫色肛門和沾滿淫水閃閃發光的陰唇,江寒青得意地哈哈大笑,同時不忘了轉動插在母親肛門里的皮鞭柄,偶爾還把皮鞭柄深深地往母親的大腸深處插進去。每當母親由於過分的刺激癱到在地上的時候,就有巴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或者是腳踢在她的乳房和陰門上。漸漸地,陰玉鳳忘記了羞恥,她陶醉在自己是兒子的性奴隸的恥辱事實所帶來的污辱快感中,她本來緊緊夾著的腿慢慢地分開了,屁股在空中劃著大幅度的圓圈,爬行時兩瓣屁股蛋兒左右扭動著,插著皮鞭的肛門和陰戶都流出了淫液,泛著水光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當她在房間中轉了幾個圈子之後,江寒青終於叫停了。

「好了!騷貨,現在過來給我舔肉棒!」

陰玉鳳忙爬到高坐在太師椅上的兒子面前蹲下,當她想要取出肛門中插著的皮鞭的時候,兒子的耳光種種打在她臉上。

「賤貨!誰叫你取的!」

「是!媽媽錯了。請不要打我的臉,不然你父親會懷疑的。」

「操!你這只老母狗還敢提要求。」不過顯然江寒青也怕父親發現自己和母親的秘密,所以雖然嘴里罵著,手上還是改為抓住母親挺立的乳頭用力一掐。

當陰玉鳳握住兒子的陰莖准備舔吮的時候,江寒青再次用力掐她的乳頭。痛得倒吸一口冷氣的陰玉鳳聽到兒子的罵聲:「臭豬!當真忘了主人的教誨了嗎?舔主人的肉幫之前應該怎么做?嗯!」

「是!媽媽知道了!主人,請你把肉棒交給媽媽奴隸服侍吧!」

「嘿嘿……媽媽是這么想要我的大肉棒嗎?」他握住自己的陰莖根部,用陰莖在母親美麗的臉蛋上拍打。

「是的!媽媽是淫盪的女人。求主人把肉棒賞賜給媽媽舔吧!」被親生兒子的肉棒拍打臉頰的恥辱感,使得仰著頭望著兒子的美麗臉上顯出更能使施虐的兒子滿足的可憐樣。

滿意地抓住母親的頭發把她的臉拉過來,江寒青用力一挺下身把陰莖深深地插進母親的口中。

陰玉鳳陶醉地握住兒子的陰莖,用力吸吮舔吻起來。嘴里含著陰莖用舌尖舔,同時抬起眼睛看殘忍兒子,眼睛里含哀怨的淚珠,這種表情使殘忍兒子的凶暴欲火更凶猛達到極點。

「好了!夠了!淫盪的女人,現在是給你插進去的時候了。轉身趴到地上去,把你的騷屁股翹起來。」

聽話的性奴隸立刻轉身趴到了地上,同時高高翹起布滿紅色鞭痕的豐滿屁股。由於期待兒子陰莖插入的淫盪欲望的刺激,她的屁股在空中輕輕地劃著圓圈。

江寒青走到母親身後,扯住母親的頭發用力往後拉,用力怒喝道:「賤人!分開大腿,抬高屁股。你這種母狗只能享受母狗的姿勢。」

可憐的母親立刻服從地執行了。

江寒青望著母親高聳的雪白屁股間露出的肛門和陰戶,用力拍打母親的屁股,同時仿佛是挑逗母親似的把堅硬的肉棒頂在母親的陰唇和陰蒂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