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宦官得勢(1 / 2)

集合 a3618080 7232 字 2020-09-06

光陰似箭,自陰玉鳳離開京城一晃就是四年時間過去了。在這四年中,朝廷里的明爭暗斗是越來越厲害了。四大家族及其朋黨為了一個官職的得失常常是爭得頭破血流。

四年時間里,帝國對外的戰爭不停地進行著,為了進行戰爭,朝廷的精兵強將都被抽調到邊境去了。而朝廷招收駐守京城的新兵的時候,卻招不到人,因為老百姓已經厭惡了連續的戰爭。邊境戰爭的不斷勝利,領土的不斷擴大也使得老百姓覺得戰爭離自己越來越遠了,沒有了昔日的危機感。而不斷的捷報更是使老百姓對於勝利感到麻木,昔日一個捷報傳來全城歡慶的局面再也不會出現了,因之而來的昔日對軍人的重視也成為過眼雲煙。承平之日,人們唯一關心的只是怎么做生意賺錢,入伍當兵的人只會受到大家的嘲笑,認為是無用莽夫。許多士大夫家庭更是把行伍的親人視作全家的恥辱,不願意與他多有來往,更有甚者把這種人徹底逐出家門。為了應付這種招不到兵的窘境,朝廷只好出重金招收士兵。於是應征的全是京城里無事可作的市井流氓。

而江寒青在母親走後不久也依靠朝廷的家族蔭封制度順利進入朝廷作官了。憑借自己的能力,他很快贏得了家族成員乃至朝廷其他大員的尊敬,再加上家族勢力的支持,二十二歲的他在短短的四年中已經從當初的正五品世襲雲騎尉做到了右衛大將軍這個正三品的高位。

如今的江寒青已經蓄上了短短的胡須,兩眼中閃爍出精悍的光芒。骨架跟四年前相比變得更為寬大,當初略顯單薄的身子已經開始日漸強壯。四年時間的朝廷斗爭的磨煉,使得他的外表顯得比實際的年齡更加成熟。昔日跳脫飛揚的步伐,如今也沉穩厚重了幾分。朝廷里那一套勾引斗角的把戲也玩得個八九不離十了。

此刻他正和二叔的兒子江寒天站在京城大街上一個街角處,觀看熱熱鬧鬧的征兵儀式。江寒天今年三十一歲,在江浩羽一代親兄弟五人所生的孩子中,他是十三個同輩的堂兄弟中的老大,也是一個難得的將才,曾跟隨陰玉鳳出征過多年,立下過不少戰功。而江寒青則是排行老四。不過江寒青是家督的獨子,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由他繼承家督的職位。

這時一群地痞流氓正圍在征兵點四周吵吵鬧鬧著。

「喂!這位將爺,參軍的話給多少錢?」

「什么?才二十兩白銀?太少了吧!三十兩成不成?」

「不會派我們去邊境打仗吧?」

「只駐守京城附近?好!我報一個名。」

……江寒天看著這猶如鬧劇般的場面不由得搖頭嘆氣:「唉!這成什么話?這樣的部隊能打仗嗎?媽的,一旦有事還不是丟盔卸甲轉身就跑。」

江寒青冷笑一聲,說道:「嘿嘿!這樣不更好嗎?走吧!回府去,下午還要開會討論皇上給宦官論功行賞的事情呢!」

「四弟,等等我!」江寒天忙追趕著這個在堂兄弟中排行老四的未來家督。四年來眼看著這個兄弟從毛頭小子飛速成長為朝廷能臣。昔日對他的關心愛護之情,如今已全變為尊敬佩服了。

這一天下午正逢鎮國公江家每月一次的家族例會。在京的主要家族骨干都聚在了一起。

「今天早朝皇上居然想封楊思聰這個狗太監為輔國大將軍,本朝六百年來舊例宦官官品絕不能夠過正三品,現在好居然要給他封正二品的大官。媽的,打贏兩個游牧部落就要搞成這樣。那咱們鳳姐立的功不是都可以把他的寶座頂下來了!!!最可恨是安國公李志強和靖國公鄒嗣業這兩個老王八居然還大力支持。操他媽,為了討好宦官那一點勢力,他是把他祖宗的臉都丟了。這……這成什么話!還有啊,大哥!你居然在早朝上不作聲反對,如果不是王明德怕那兩小子把太監的勢力拉過去而堅決反對的話,只怕今天早上皇上就正式封賞了!」

還沒有等眾人坐好,江浩羽的五弟、也是他們親兄弟中最小的弟弟——江浩然就發言了。

江浩羽微笑著看了自小就脾氣急躁的小弟,輕捻胡須,搖頭不語。

江浩然一看老大一副對他的話不以為然的樣子更是急了,站了起來幾乎用吼的道:「大哥!你……難道你認為我們應該支持楊思聰!」

老二江浩天拉了五弟一把道:「老五,坐下!大哥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你先聽大哥說吧!」

「我不聽!我才不會去支持太監丟自己祖宗的臉。……」

江浩然還要繼續吵下去,江寒青發話了:「五叔,你先安靜一點聽父親說話好不好!」

對於近年來表現出超強才能的這個將來注定要成為新任家督的侄兒,江浩然不知怎么地就是有一種畏懼,一聽他這樣說,便不敢再吵了。實際上不只是他,家族里幾乎所有的人都覺得這一年來江寒青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已經超過了他的父親,在他們的眼中,江寒青早已不是昔日跟著眾人屁股後面玩耍嬉鬧的小家伙了,而是實實在在的一個具有超強才能的家族骨干成員。

此刻看著他不怒自威,連他脾氣暴躁的五叔都畏懼三分的樣子,許多人心中都涌起了一個念頭:「寒青就是現在當家督都應該沒有問題了!」

江浩羽滿意地看了日益成熟的兒子一眼,說道:「我今天朝會不發言,自然有我自己的道理。寒青,你先說說看你對此事的看法。」

江寒青點頭道:「是,父親!」然後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周圍的長輩們,發現他們都非常關注的看著自己,便說道:「本朝舊例確實是不允許太監官職高過正三品。但是今天的武明皇帝可不這樣認為,他認為自己的能力蓋過歷朝歷代所有的皇帝,你們看他連紀元方法都敢改就知道他有多志得意滿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對於封太監什么官職是根本沒有任何的顧忌的。而且,最關鍵的是問題是什么?本朝那么多良將,他為什么非要派楊思聰去征討投靠邱特國的弱小游牧部落,顯然他不願意再把兵權交給我們四大家族的人了。我們看現在天下兵力的掌握情況,除了母親和石嫣鷹兩位不世名將手里的兩大軍團他不敢動之外,其余的所有常備軍都已經被他不知不覺的從我們四大家族手中收回了。」

聽到這里,家族里面的人立刻交頭接耳起來。

「是啊!真的是這樣啊!」

「媽的。這皇帝老兒真的是不安好心了。」

「嗯!幸好鳳帥手里握有飛鳳軍團,嘿嘿,這可是皇帝老頭想動都動不了的。」

……等眾人漸漸靜了下來,江寒青繼續說道:「現在他派楊思聰領軍,第一,可以防止兵權再次旁落我們這些大臣之手;第二,宦官在他眼中只不是家奴而已,家奴立再多功都不怕他翻得了天,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膽的給他們兵權,使用提拔他們。不過對他這套把戲我們也不用過分擔心。首先,我母親手里的百萬雄兵可不是吃素的;其次,朝廷現在招收的兵將,哼哼,恐怕真的是中看不中用哦!」

眾人不禁哄堂大笑,點頭稱是。

江寒青頓了頓繼續道:「現在皇帝在朝廷上提出封賞楊思聰,明顯是下定了決心的,任誰反對都是沒有用的!在今日反對的人,在他看來都是存心跟他作對的,也就是准備謀反之臣。今天王明德自以為是的在朝上唱反調,日後肯定會後悔不已的。」

「如此說來,我們應該支持皇帝老頭了?」有人問道。

「不!我們肯定不能支持皇帝的決定。」江寒青斬釘截鐵地說道。

「為什么呢?首先,就像五叔說的,那是丟了祖宗的臉,我們江家以孝道立家,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做;其次,實際一點,我們支持皇帝又有什么好處?皇帝早就不爽我們這些世家大族了,無論我們怎么做,他都不會把我們當成他的心腹的。太監們也不會領我們的情,因為他們認為這是皇帝的恩賜,跟旁人都沒有關系!更何況如果我們表示支持的話,朝臣們也會看不起我們江家,覺得我們是討好閹豎!以後可能全都對我們敬而遠之!」

這時跟他一輩的堂哥老二——江寒雨發問了:「那為什么李家和鄒家要支持皇帝,難道他們就蠢得不明白這些道理嗎?」

「至於李家和鄒家之所以支持皇帝嘛,很簡單!因為他們只是掛著四大家族的虛名而已。鄒家我就不說了,那種破落樣大家都知道,說句不好聽的話:四大家族一旦開戰,第一個死的就是他們。至於李家嘛,也是外強中干。其實大家都清楚,如果沒有石嫣鷹的支持,李家不過跟鄒家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但是根據最新的可靠情報,石嫣鷹回到北部駐軍並不是像李家宣傳的那樣是因為考慮到帝國北疆安全而做的自我犧牲,實際原因是因為她跟李志強結婚多年也沒有產下一個繼承人,因而跟李家鬧翻了!當初我聽到這個情報還半信半疑,現在看到李家居然跟鄒家同流合污,我才肯定了。至少連李志強本人都不敢肯定一旦有事,她石嫣鷹會不會幫他們李家,否則大可不必這么急著去討好皇帝和太監。」

「所以,我覺得父親在朝上不發一言的做法是明智的做法!此之謂明哲保身是也!」

「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皇帝很快還會派太監領軍出征的。到時候如果失敗,當然最好。就算贏了,像他這樣給太監繼續封賞下去,不用我們做什么,恐怕大臣們都要群情激憤了。我們就等著瞧吧?」

聽著江寒青的分析,大家都覺得十分有道理。於是家族會議最終決定:對於封賞太監這件事全家族官員要保持緘默,在朝廷上不作任何明確的表示。

散會之時,江浩天望著遠去的侄兒的背影,含笑點頭贊道:「青兒真的是長大了。我們江家下一輩能打仗的肯定是不少,不過真正能擔起領導家族事業的可能就只有他一個了!恭喜大哥了!」

老三江浩明、老四江浩廷和江浩然一副於我心有戚戚焉的神態點頭表示贊同。

江浩羽輕捻胡須,微笑不語。

當會議結束之後,江寒青獨自一人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

拐過一個彎,前面有一個宮裝少婦緩步而行,背影看來裊裊婷婷,十分動人。江寒青仔細一看,原來是自己五叔江浩然的夫人——他的五叔母李華馨。這位五叔母是安國公李志強的妹妹。當初李家把她嫁到江家來,是為了實現兩家的政治聯姻。誰知兩家雖然結了親,但是到了朝廷上仍然是打得個你死我活。而這位可憐的叔母也就成了政治斗爭的犧牲品,在江家幾乎人人都看不起她。她自己的丈夫江浩然更是對她數月不見一面,一見面就是一陣打罵。

只有江寒青對她沒有任何歧視,所以她也就對江寒青特別好,經常做點補品給他吃。雖然江家世代豪門,根本不會缺什么補品。但是對於一直熱愛母親的江寒青來說,這種帶有母愛的舉動,自然讓他想起了心愛的母親。在不知不覺中,他對李華馨有了深厚的感情。

此刻看到這位叔母手上提著一個葯罐,江寒青知道十之八九她又為她熬了什么補品,專程給他送過來。他的心中涌起了異樣的感覺。以前母親在的時候,江寒青對這位叔母倒是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可是現在母親已經遠遠地離開了自己,兩年來自己是這么的空虛寂寞,非常懷念跟母親在一起的日子。如今再對著這位對自己有如慈母的叔母,江寒青的心中不由把她聯想到了母親。

「沒有母親在身邊的日子,不如就讓五娘……」

主意打定,江寒青疾步趕上李華馨,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李華馨嚇了一跳,轉身一看,見是江寒青方才放下心來。

「青兒,是你啊!嚇了我一跳。」

「五娘,你去哪里?」

「五娘剛剛給你弄了一點當歸,准備給你送去。原來你出去了,差點就錯過了!」

「咦!今天是家族例會,五叔沒有告訴你嗎?」江寒青剛說到「五叔」兩個字,就見到叔母渾身一顫,幾滴清淚奪眶而出。他猛然反應過來,想起了自己的家族對待這個可憐女人的態度。此刻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由心中難過。見她臉頰上掛著幾滴淚水,晶瑩如珠,忙伸出衣袖,給她輕輕擦去。本來以她叔母的年紀跟她母親相差無幾,但是美麗少婦容色舉止、言語神態之間,天生一股嬌媚婉孌,使得從來具有戀母情節的江寒青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頓時心生憐惜。

「五娘,都是我不好!你別想那么多了!從今天起,我一定保護你,再也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李華馨唇角淚痕未干,聞言抬起頭來,感激地望著江寒青:「青兒,你真是一個好人!你們江家就你一個好人!」

江寒青輕輕一笑:「五娘,好了。別想那么多了。走,到我屋里坐坐。」說著很自然的伸手扶住叔母的腰往前走去。

當他的手碰到李華馨的柳腰的時候,李華馨如受電擊,身子輕輕地一顫,臉頰滲出一絲紅暈,眼角輕輕瞟向自己的侄兒,卻見到侄兒的眼正直視前方,臉色平常,不由在心里罵起自己來:「李華馨呀!李華馨呀!……你今天是怎么了?……人家青兒心胸坦盪,你卻心中有鬼!」她不禁又想到了前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李華馨沐浴完畢,躺在床上。可是像往天一樣,對於她來講這又是一個失眠之夜。

她呆望著床頂的蚊帳,心潮澎湃,輾轉反側,不能入睡。

自己的丈夫除了剛結婚的幾個月跟自己行過房以外,十五年來再也沒有躺到過自己的床上。更可悲的是,整個江家的人都把她當作敵人看待;而自己的娘家的人或覺得她辦事不力沒有能夠成功拉攏江家,毫無利用價值,或覺得她已經成為江家的人肯定會跟李家為敵,因而對她也視同仇仇。自己在這世上真可謂是煢煢孑立,形影相吊。

此刻她的心頭泛起了之前無數次出現過的念頭:「我還活在這世上干什么?」

她起身坐到梳妝台前,拿起一把金剪,把刃口低在咽喉上,只待一刀下去了此殘生。驀然,她看到了梳妝台上的一朵珠花,頓時無限往事又涌上心頭。她清楚地記得,這朵珠花是自己去年生日的時候,侄兒江寒青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也是這一年她收到的唯一生日禮物。

「不!我不能死!這個世界上,還有青兒對我好!青兒……」

不知不覺,她的手慢慢放了下來。驀地手一軟,剪刀跌落在地,頓時心中再無死志,俯案大哭起來。

淚光熒熒中,她抬起頭呆瞪著梳妝台上的明鏡,眼前卻全是侄兒的形象。

「五娘,你為什么要哭呢?媽媽說了,在別人面前哭很羞人的。……」這是少年時代天真無邪的青兒。

「五娘,五叔又欺負你了!我叫我父親去罵他一頓,叫他不能再這樣對你了。……」這是青年時代初懂人事的青兒。

「五娘,你別理五叔那老糊塗。他說什么,你都別理他。如果他欺負你,你來給我說,我跟他算帳去!……」這是長大成人能夠獨當一面的青兒。

想著跟江寒青在一起的往事,李華馨心里是忽喜忽悲,一會兒抽泣涕淚,一會兒又禁不住嘴角含笑。

「唉!時間過的真快,青兒已經長大了,不是當年的小家伙了。不知道誰能夠當他的未來夫人?那個女人真是好命啊!」一想到這里,她不由把自己的侄兒和丈夫比較起來。一個是少年英俊,一個是中年莽夫;一個是善解人意,一個是乖僻囂張;一個是冷靜多知,一個是暴躁粗鄙。

「唉!如果青兒是我的丈夫有多好!呸!我怎么能有這種荒唐的想法,青兒可是我的侄兒啊!」

可是一旦想開頭,她自己就再也控制不住這種荒昵的想法了。腦海中翻來覆去都是幻想著跟侄兒的不倫念頭。

終於她忍不住了,刷刷幾下脫去自己的衣裳。淫邪的扭動著屁股站在梳妝台前,在昏暗的燭光下注視著鏡子為淫欲而瘋狂的自己。

她對著鏡子的方向,扭動著屁股,使勁挺出自己的陰戶,用手指撫弄著硬硬凸起的陰核。

「李華馨,你真的是一個淫盪的女人!居然想和自己的侄兒亂來!現在要懲罰你。」

她下身前挺,雙手從屁股後面伸過去,一手掰開自己的陰唇,一手幾乎用虐待的方式在自己的陰道中殘忍的挖弄著,甚至掐住自己的陰唇拉扯。

看著鏡子中頭發散亂瘋狂的手淫的自己,加上陰道中由於自己的粗暴玩弄而疼痛的感覺,刺激得她平日深藏在內心深處的丑惡一面顯露出來。十五年來所過的凄涼生活,使得她的內心充滿了受虐待的欲望。無數個夜深人靜地時刻,她就在這間屋子里用今天這種自虐的方式玩弄自己,滿足那種變態的欲望,所不同的是往天並沒有想到要和侄兒一起弄,而今天她居然想到了自己的侄兒,於是這種瘋狂的性幻想再也不能控制了,欲火在她的渾身上下熊熊燃燒著。

強烈的性感刺激得她扭動著全身,看到鏡子中自己的乳房和屁股淫亂舞動的樣子,她歇斯底里地哭叫著,發泄心中的無限苦悶。

她爬到梳妝台上,兩腿分開,把陰戶緊貼著鏡子,把右手的食、中兩根手指插入前面的陰道,無名指插進肛門,同時玩弄著前後的兩個洞。

粘粘的淫水順著她的手指流下,滴到梳妝台上,積成一灘。

「青兒!你的五娘是這么淫亂的女人,你想不到吧?」

「青兒,來抱五娘吧!你看一看,五娘為了你什么事都願意做。你一定會喜歡我的陰道的,我的肛門還沒有男人玩過,你來給它開苞吧!」

繼續玩弄著自己的陰道和肛門,李華馨興奮地對著鏡子說出對侄兒畸戀的話。

她站到地上,背對著鏡子,用兩手分開屁股。在鏡子里清晰的映出她的陰門和肛門,然後把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肛門挖弄,另一只手則玩弄陰道。看著鏡子里有淫液從陰門滴落。她想到假如侄兒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的話會有的反應,顛倒的性感使得她火熱的子宮一陣收縮,大量的淫水從陰道中流出。

啜泣著李華馨一只腿跪倒在地上,用另一只腿立著,從屁股的後面伸手剝開肛門的花瓣,把手指插入肛門玩弄。陶醉幻想著侄兒這樣玩弄自己的快感,粗暴的摸弄自己的肉芽,在這樣的快感中,李華馨趴到在地上顫抖著瀉出了女人的精華。

……此刻一想到這些丟人的事情,李華馨覺得子宮里又有騷癢的感覺傳來,陰道中的流出的淫液很快潤濕了自己的褻褲褲襠。

「李華馨,你怎么此刻還在想這些事情!如果讓青兒知道了,他會怎么看你這個淫盪的女人!」

在劇烈的心理斗爭中,她的身子顫抖個不停,感覺渾身無力。如果沒有侄兒的手的支撐,她可能隨時會癱到在地上。

看著叔母苦悶的表情,感受著手摟住的柔軟腰上傳過來的顫抖,江寒青知道叔母的內心一定對自己有著異樣的感覺,要不然以她跟自己母親同齡的歲數,斷不會為了侄兒扶住自己的一只手而如此激動。想到這里,他不由堅定了實現早前想法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