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致命盤問(2 / 2)

集合 a3618080 7551 字 2020-09-06

「哇!不會吧!老海,你要干什么啊!」

「難道你要把這娘們給殺了?」眾人聽他這一說都感興趣起來,連聲問道。

「你們睜大狗眼看著不就得了!問什么問!」江厲海得意地答道。

走到馬輕雲的面前,江厲海看著她那已經變得黯淡的眼睛,揮了揮手中的短劍道:「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了,要給你來點更狠的了!你不要怪我,怪就怪你們自己吧!誰叫你們不老老實實招供出你們的來歷來呢?」

馬輕雲無力的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說什么,卻沒有力氣說出來。最後她用撇嘴角的動作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

江厲海哈哈笑了一聲,向她伸出了大拇指道:「好!姑娘真是有種,我江厲海佩服你!不過呢!我們現在是各為其主,今天只好得罪了!」

說完江厲海走到她的身邊,用手摸了摸馬輕雲的乳房,贊嘆道:「好!真是好東西!我江厲海也算是閱人多矣,不過,這么好的一對乳房還是第一次見到。可惜!可惜」

他說完轉頭向旁邊好奇觀看的人說道:「你們看,這對乳房,豐滿高聳,以如此體積重量,居然一點也沒有下墜,保養得實在是好啊!乳頭紅艷嬌嫩,配著乳房白皙光滑的皮膚更增嬌艷。唉!可惜!可惜!」

旁邊有人驚呼道:「老海!你那把劍不會是用來對付這么好的一對乳房的吧?」

江厲海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用手玩弄了一會兒這對他十分欣賞的乳房,然後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突然用手中的短劍在上面劃了一下。

「啊!」剛才連話都說不出的馬輕雲此刻卻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痛苦叫聲。

孫艷紅看到這,再也忍受不了了,她顫抖著身子,激動地掉過頭,不敢往那個方向再看哪怕一眼。她的臉上滿是痛苦內疚的神色,嘴唇微微顫抖,喃喃自語著什么。可是她仍然沒有向陳彬說出任何想要她說的話。

鮮血從馬輕雲的乳房傷口中不斷流出,已經被折磨了半天的她只能躺在那里痛苦的叫喊著。

江厲海看了看陳彬,見他沒有任何表示,知道孫艷紅還沒有說出任何秘密來,一咬牙,又一劍劃向了馬輕雲的乳房。

又是一聲慘叫,不過聲音已經比之前那一次小多了。

孫艷紅似乎支持不住了,剛才坐在地上的身子此刻已經傾伏在地,沾滿眼淚的臉蛋兒挨在地上,混和著地上的泥土,弄得一張臉臟兮兮的。喉嚨中一陣痙攣,一股氣沖上來堵在那里,好不容易吐了出來,聽上去就像受傷的野獸所發出的低嚎。

江厲海連續不斷地在馬輕雲的乳房上、小腹上、大腿上劃著。

馬輕雲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由於失血過多,馬輕雲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她躺在那里不斷呻吟著,卻已經沒有任何力氣能夠叫喊出來。

看著馬輕雲的慘狀,連江家的其余武士都已經起了惻隱之心。有的人已經不忍再看,轉身往先前休息的地方走去。

一直在不遠處坐卧不安的林奉先,遠遠看到這個場面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准備過來制止這方的慘劇。

「奉先,你要干什么?給我坐下!」一直好像在睡覺的江寒青突然睜開眼望著林奉先。

「青哥,這……你看那方……太殘忍了!」林奉先似乎看到了救星連忙說道。

江寒青又閉上了眼睛,道:「我知道了。我本來只是想叫陳彬找兩個人污辱一下她們,以為這樣就能夠逼她們說出實話。唉!想不到這三個女人這么厲害,真的是寧死不屈啊!現在也沒有辦法了,由他們去吧!畢竟最重要的是能夠問出結果來。他們這樣做,也許還有可能會讓對方屈服的。人可以不怕死,但是卻沒有多少人能夠不怕凌遲而死啊!我最初本來是想叫你負責這事,就是怕你年幼硬不下心腸,所以才改變注意叫陳彬去弄的。對敵需恨,為達目的不計一切!你知道嗎?」

林奉先頓了一下腳,無奈答道:「我明白了!唉……!」知道沒有辦法了,他只好坐了下來,也不再往那方望去,徑自學江寒青靠在樹上閉目養神。

那邊廂陳彬再次嘆了口氣,看了看縮在地上蜷伏著渾身顫抖的孫艷紅,搖了搖頭,示意江厲海停止動作,然後對孫艷紅說道:「孫姑娘,你們這是為什么啊!?你就這樣忍心看你嫂子受折磨嗎?」

孫艷紅停止了哭泣,挪動著身子似乎要坐起來,由於身子被綁住了無法移動,只能在地上掙扎著。陳彬把她扶了起來,讓她坐在地上。她蹬著陳彬看了半天道:「真是想不到你們江家都是這種野獸!真是想不到!你們沒有好下場的!」

陳彬低下頭沒有作聲,心里隱隱有一絲不忍。沉默了一會兒,陳彬站起身來,望了望在遠處休息的江寒青,見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仍然閉目不動,對這方的事情不聞不問,心里明白江寒青的意思是要他不顧一切都要問出結果來。暗暗罵了一聲自己畜生,陳彬看了一眼另一邊的江武雄,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停止玩弄那個叫孫艷梅的女人,站在一邊呆看江厲海折磨女人。

陳彬咬了咬牙,狠心道:「江武雄,你繼續收拾那個女人!如果這方還不招供,你就把她的乳頭和陰蒂割下來。聽到沒有?」

江武雄聽了陳彬的話,不由愣了一下。他雖然平素喜歡虐待女人,可也僅限於一些暴力動作而已,象這種致命的可以說虐殺的方式,簡直是想都沒有想過。

此刻,陳彬卻叫他做這樣的事情,完全沒有心理准備的他當然是不知所措了。

晃了晃頭,看了看陳彬嚴肅的表情,確認自己沒有聽錯,陳彬也沒有看玩笑,一切都是事實。江武雄沒有說什么,他知道這是一個命令,是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的。他走到江厲海身邊,心情沉重地從江厲海手中要過了短劍,然後走到孫艷梅身邊蹲下,再次拿眼望向陳彬。

陳彬看了看孫艷紅,仍然在那里毫無反應,只是嘴里不知道自言自語些什么,於是他向江武雄點了一下頭。

江武雄捏住孫艷梅的乳房,使她的乳頭高高凸起,然後把劍峰貼了上去。孫艷梅艱難地轉頭望著她,眼中流露出哀求地神色,眼淚不斷地流出來,身子也由於恐懼不停地顫抖。

可是可憐的女人樣不但不能引起江武雄的同情,反倒刺激起江武雄天性深處的性虐待的欲望,剛才心里還有的沉重的罪惡感此刻頓時盪然無存。

他冷笑著,輕輕移動貼在乳頭根部和乳房連接部位的短劍。他的動作是如此之輕,似乎生怕用力過猛,一劍就把孫艷梅的乳頭割了下來太便宜了她似的。他輕輕地割劃著孫艷梅的乳頭,很慢很慢,緩緩地將劍刃移入乳頭的根部,牙齒狠狠地咬著,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笑意,兩眼遠瞠緊盯著短劍劃過乳頭的地方。那神態就像是在制作一件精美的工藝品一樣。

孫艷梅顫抖著,臉部痛苦地扭曲著。身體內的潛力由於痛苦被激發了出來,兩手不斷地在地面上抓著,將泥土挖離地面,不一會兒她的整個手掌就都插入了泥土中。她沒有大喊大叫,只是劇烈地喘著氣,眼睛時而圓瞠,時而緊閉,唯有痛苦的眼淚不斷流出。胸口由於喘氣劇烈地起伏著,喉管處一陣蠕動,偶爾發出幾聲難聽的呻吟。

孫艷紅沒有往這方看,但是由於距離不過一丈,這邊的聲音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她的內心顯然受著很大的煎熬,坐在那里身子都搖搖晃晃地,似乎隨時可能昏倒。不過她還是沒有作聲。

好一會兒,江雄武的短劍才徹底割掉了那個可憐的乳頭。他用手指捏住鮮血淋淋已經脫離了母體而存在的乳頭,緩緩站起身來,欣賞著,發出陣陣冷笑。此刻他的神態在同伴眼中簡直跟野獸無異。

欣賞了一會兒割下來的乳頭,已經魔性化的江雄武隨手把它扔到一旁。回頭看了一下陳彬,見他沒有任何表情,便又蹲到孫艷梅的身邊,剝開她的陰唇,在陰蒂的位置一陣揉弄,想要它凸出來。可是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孫艷梅渾身已經麻木,除了劇烈的疼痛,還有什么東西能夠讓她產生感覺呢?因而她又怎么可能還會產生性感呢。害得江武雄忙活了半天,她的陰蒂都沒有硬起。

江雄武沒有辦法,只好用手夾起陰蒂位置的肉,准備整個一塊割下來。孫艷梅的嘴中傳出了絕望的嗚咽聲。

這時,孫艷紅突然抬起頭來,表情木然地望著陳彬道:「如果我都招了!是不是能夠給我們三姐妹一個痛快?」

陳彬聞言不由一喜連忙答道:「孫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老實說出來,我們絕不再難為你們三姐妹。」

說完轉身喝止了江武雄,還命令眾人趕快給兩個渾身鮮血的女人止血療傷。

孫艷梅嘆了一口氣,頭一斜,昏了過去。另一邊,馬輕雲早已經是昏迷不醒了。

孫艷紅看了看兩個姐妹,滿面凄涼地道:「我們本來早就准備死也不說出任何東西來。可是我們怎么也沒有想到你們江家的人居然這么心狠手辣,想得出如此毒計。看著你們這么折磨她們,我怎么能夠忍著不說呢!唉!……」

這時知道對方願意招供的消息,江寒青已經帶著林奉先走了過來,老遠聽到孫艷紅這樣說便應道:「這位姑娘,你放心。只要你說出我們想知道的東西,我們絕不會再折磨你們!」

陳彬忙走到江寒青身邊,告訴了他這個三個女人的姓名和相互之間的關系。

江寒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誇獎道:「不錯!你辦事,果然有一套。呵呵!」

江寒青看到孫艷紅仍然被綁著手腳,便命令道:「怎么還綁著孫姑娘的手腳?陳彬,你趕快給我松綁!」

孫艷紅手腳恢復自由之後,活動了一下血脈,看了看姐嫂那邊的血都已經止住了,便說道:「江小賊!你少在那里假慈悲!你想知道什么,你就問吧!真是想不到你歹毒至此地步,看來大家都低估了你!」

江寒青也不生氣笑道:「呵呵!姑娘過獎!愧不敢當!好吧,既然姑娘願意說了。我也就不客氣了,就請姑娘告訴在下你們的真實來歷吧!」

孫艷紅咬牙答道:「好吧!我告訴你吧!」

她抬起頭望著天空想了一會兒,繼續道:「我們這一批人,大都是距此百里之遙的雲夢山中,雲夢派的同門。」

「雲夢派?你們武功這么好,怎么江湖上一點都沒有聽說過?」林奉先懷疑地問道。

「我們雲夢派一向都跟外面沒有什么關系,隱居深山,不理世事,偶爾才有幾個子弟出來闖盪江湖,也不能透露師門的秘密,所以江湖上根本不知道這個門派的存在。你們當然也就^www..com不知道了!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說的都是實話。雲夢派的上任掌門是我的父親。……」

「你不用問他老人家的名諱,圖謀報復了。他老人家已經仙逝多年了。」

孫艷紅看著江寒青似乎想要插話,知道他是想問她父親的名號,便這樣說道。

江寒青一聽,也就沒有開口了。

孫艷紅繼續說道:「我父親有兩子兩女,大哥是我們的現任掌門,二哥就是剛才被你害死……害死那個大胡子。嗚嗚……」

孫艷紅想到二哥之死不由又哭了一會兒,才道:「父親當年年輕的時候,出來闖盪江湖,曾經因為一起江湖仇殺,被朝廷捕快擒獲。後來是某位世家公子正好在場,看他年紀輕輕,已經武功如此高強,便出面營救,才把他救了出來。這位公子跟父親一見如故,後來還跟他結義為兄弟。我父親感激此人,就告訴了他師門的密集,並答應他以後只要有什么困難,必當舍命相助。」

「救你父親的這個人是誰?」江寒青問道。

「我不知道。你別不信。我真的不知道!我父親從來不肯跟我們提起他的名字,說是向那人承諾過絕不提起他的名字。後來父親快去世之前,讓我哥繼承他的掌門之位,才告訴了他那個人的名字。但是我哥後來也一直不讓我們知道那個人的名字,連我嫂子都不知道。」

「兩年前,那個人突然派了一個手下送了一封信給我哥。我哥看了,就讓那個送信的人回去稟告他的主人說,我雲夢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後來我們一再問起,他才告訴我們,說是那個人要我們准備准備,過一段時間可能要請我們給他幫一個忙。我們問大哥是要幫什么忙?大哥就說你們江家跟那位恩人有仇,要等待時機打敗你們什么的。叫我們以後看著你們江家的人,要小心,因為你們全是艱險狠毒的小人。不過我哥還是錯了,你們簡直不是人,是禽獸!」

孫艷紅說到這里忍不住又停下來罵了江家眾人幾句才又說下去。

「不過後來兩年也一直無事,我們也就漸漸忘了這事了。誰知前幾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的晚上,我哥突然接到那人的飛鴿傳書。第二天我哥便吩咐全派四十余人收拾東西立刻動身下山,說是為那人報恩的機會來了。下山之後,我大哥獨自一人上了另一條路,說是要去跟那位恩公見面,另有要事處理,也不跟我們說他去哪里。只是叫二哥帶著我們這四十人到平陽城准備截殺你們,說是你帶著十九個人正准備到邱特國去,平陽城是必經之地。大哥當時給了二哥一些聯系的方式包括接頭的地點、聯系人名字、暗號等等。他告訴二哥那個聯系人是恩公的手下,他會提供給我們必要的行動信息。大哥還給了我們一幅你的畫像,說是恩公隨信發來的。我們都看過了那幅畫像,所以我們一見到你就知道你是誰了。

跟大哥分手之後,我們就按照他的命令向平陽城而來了,准備先期截殺你們。

誰知走到官道上,就正好碰上遠征大軍通過,沿途所有道路全部封閉,阻出了我們的前路。沒辦法我們只好在一個荒郊野店留宿,由於那里消息不靈。大軍過去封路取消了一天,我們才知道消息。這樣一路耽擱,結果昨晚才能夠進城,今天早上找到了那個聯系人。」

江寒青插話問道:「那個聯系人叫什么名字?」

「哦。他叫劉睿。」

江寒青一聽吃了一驚,忙將自己見過的劉睿的外貌說了出來。

孫艷紅也十分吃驚:「你們見過他?你們是認識的?怎么會呢?難道是他騙了我們?天啦!我說怎么你們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江寒青忙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孫艷紅滿面憤恨道:「昨天傍晚我們進了城,就通過大哥提供的接頭方式去找那個劉睿。結果沒有找到他。今天早上我們吃過早飯,再去找他,才找到了他,二哥跟他說明了來意。他就告訴二哥說你們已經離城兩天了。二哥聽說你們走了兩天,心里十分著急。我們本來是要截殺你們的,現在只能改成追擊你們了。二哥想著要快點追上你們,就連忙帶著我們趕路了。一路上想著你們在前面很遠,大家也就沒有怎么防備,也沒有想到隱藏蹤跡。剛才受襲之前,我們看到好不容易那個山溝中有寬敞地方可以聚坐一起,便決定在那里吃午餐。二哥吃飯時還在估計明天晚上能夠追上你們。誰知你們居然才走這么遠一點,躲在離我們那么近的地方。唉!一不小心居然讓你們發現了,反過來偷襲了我們。你們是不是也是今天才出發的?你們認識那個叫劉睿的,是不是?是不是他告訴了你有我們這幫人會來截殺你?不然你們怎么會那么肯定,一發現我們就主動攻擊,也不怕殺錯人?對,一定是那個家伙騙了我們!這個狗賊,害死了我滿門弟兄!他……」

江寒青沒有答她,反問道:「你大哥叫什么名字?」

「哼……我不會告訴你我哥的名字的!無論你怎么對付我們,我都不會說的。

你不信可以試一試!我只能告訴你對於我哥沒有什么大損害的東西。你要想知道他名字,以後好找他報仇是吧?沒門兒!」

江寒青也沒有多問,轉而問道:「剛才我空手抓住你二哥劍刃那功夫,你們知道嗎?」

「沒有啊!你那功夫很厲害,不過我不知道。」

「可是你二哥好像知道啊!」江寒青仍然不死心。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聽說過你這門功夫,反正我是不知道的。我姐和嫂子肯定也不知道,不然她們肯定會告訴我的。」

江寒青又問了半天,確信她說的是真話,而且也問不出什么多的東西來了,便也不再發問。他站在那里想了一會兒,轉頭向陳彬使了一個眼色,轉身離去。

孫艷紅正待開口說什么話,卻覺胸口一陣劇痛,一陣涼意傳到心臟。她低頭一看,一把長劍透胸而出。她的嘴唇顫抖了兩下,沒來得及說什么,就「撲」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原來江寒青給陳彬的眼色是示意他不留活口。當他轉身離去之時,陳彬便走到了孫艷紅的身後,抽出長劍刺了過去。

看著孫艷紅倒在地上,陳彬確認她已經死透了,從她背上抽出長劍,然後叫其余眾人把剩下那兩個女人也干掉。

旁邊的江家武士聞言之下,不敢怠慢,立刻動手,幾把長劍刺下去,兩個受到種種痛苦凌辱的女人就此解脫。

江寒青看到林奉先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情,便對他說道:「奉先,你是不是對於滅口這件事情很不以為然啊?」

看著林奉先點了點頭,江寒青語重心長地告訴他:「奉先,對敵人絕不能心慈手軟!你一定要記住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這可是古人的至理名言啊!」

林奉先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一下頭。江寒青知道這種事情他一時半會兒肯定轉不過彎來,也不跟他多說,徑自吩咐眾人收拾東西,准備趕路。

林奉先想了一會兒,突然問江寒青道:「青哥,你說那個雲夢門的恩人會是誰?」

「你覺得呢?」江寒青反問道。

林奉先答道:「我們是在二十八日下午的家族會議上秘密決定這次的行動的。

這人卻能夠在當天晚上就給雲夢門飛鴿傳書,要他們到平陽城截擊我們。而且知道我們的具體人數,行動的目的地是邱特國等等。其情報實在是驚人的准確和神速啊!」

江寒青笑了一下道:「那你認為這人最有可能是那方面的人呢?」

林奉先遲疑了一下道:「青哥,我覺得如果是其他家族的人絕對不可能對於這些情報知道得如此之准確。何況就算他們能夠通過種種途徑獲取如此准確的情報,也絕不可能達到如此神速的地步。所以,我想這一定是我們家族中出了內鬼。」

江寒青大笑了幾聲道:「呵呵!奉先,啊,奉先!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你再想一想這個家賊是出在哪個地方呢?」

林奉先道:「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青哥,你覺得呢?」

江寒青嘿嘿冷笑了兩聲道:「這么准確的情報,除了親自參加家族會議的人以外,又有誰能夠得到呢?而那個姓孫的女人不是說了嗎,這個人又是世家公子。嘿嘿!」

林奉先大吃一驚道:「青哥,你的意思是……難道說我們的父輩里面有叛徒出現?」

江寒青看了他一眼道:「奉先,這里我跟你說的話可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哦!」

見林奉先點頭,他才緩緩說道:「叛徒倒也不算是。嘿嘿,只不過有些人想要登上家督的寶座罷了!」

林奉先駭然道:「青哥,您……您是說……」

江寒青搖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冷笑道:「你知道有這一回事情就行了。別說出來。至於這個人到底是誰,我想以奉先賢弟的才智只要到時稍加留意,一定能夠識破他的偽裝的。」

看了看周圍眾人已經收拾好了一切,江寒青道:「好了!剛才處理這批雲夢門的小賊用去了一個半時辰了。我們還是趕快干路吧!今天晚上多趕一點路,明早再起早一點,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天晚上應該就能搶到遠征大軍的前面去了。

奉先,你要記住,無論如何今天我們談話的內容不要泄露給任何人知道!哪怕是你的父親!」

林奉先連忙賭咒發誓地答應絕不泄露今天的談話。

江寒青點了點頭又道:「我就是一直沒有想明白那個劉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呀,看來應該是那個某人在平陽城埋下的伏兵,可是他為什么先是要投書警告,後又要欺騙那幫人,在在看來都是在幫助我們啊!」

「是啊!如果不是他告訴雲夢派說我們已經出發了兩天,那群人的行動怎么會那么不小心?我們今天也就不會那么容易偷襲得手了。」林奉先一副於我心有戚戚焉的樣子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江寒青翻身騎上戰馬又補充道:「哼……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居心?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以後我們要跟他打交道的時候還多著呢。下次我們從邱特回來的時候順道拜訪一下這位幫了我們大忙的老兄,不過到時候我們可要小心一點,好好跟他溝通一下。好了!我們現在立刻出發!」

說完江寒青一催腳下戰馬,順著山路往東行去,後面的一群人連忙緊緊地跟著他行進。剛剛的勝利讓每一個人都意氣風發,覺得前途一片光明。上午還覺得周圍的環境十分惡劣,現在這種感覺卻已經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