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軍邱特(2 / 2)

集合 a3618080 7729 字 2020-09-06

寒月雪冷冷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江少主說的很有道理。李繼興如果不急著來,難道非要坐著等皇帝來處罰他?他怎么也要有一點東西好向皇帝交待啊!

與其坐著等死,不如博它一把。何況,他還有東魯和南越的軍隊趕著來幫忙,實力並不比我們差多少!」

寒雄烈冷笑道:「管他們有多大的實力,哼!這雁雲山口就是他們的墳墓!」

江寒青對寒月雪道:「李繼興此人用兵一向穩重,絕不會貪功冒進!所以很少立奇功,但是也從沒有吃過大的敗仗。實在是那種很讓人頭痛的老爺爺類型!」

寒雄烈道:「如果讓夏國軍隊、東魯和南越軍隊三方配合好了,同時從西、東、南三面進攻我國,那么我們的處境可就糟糕了!」

寒月雪語氣堅決地說道:「所以此戰的關鍵就是怎樣抓住三方會合的間隙,對他們實現個個擊破!」

寒雄烈道:「陛下此言甚是!依臣看來,我們應當首先擊破南越和東魯,最後再與夏國李繼興部決戰!」

寒月雪問道:「皇叔為何有此一說?」

寒雄烈得意道:「陛下,您想一想。如果我們首先與夏國李繼興部決戰,如果被他的精銳部隊給拖住了。那么南越和東魯自然可以趁虛而入,從東、南兩個方向破襲我軍,形勢危急!現在我們先不管李繼興,轉頭先對付軍隊素質較低的東魯和南越,不等李繼興有所反應,就一舉將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國徹底打敗。然後就可以回過頭來,放心大膽地跟李繼興周旋了!」

寒月雪問江寒青道:「江少主,你覺得怎樣?」

江寒青清了清嗓子道:「我跟皇叔的看法恰恰相反,我覺得還是以首先攻擊李繼興軍為好!」

寒雄烈不滿道:「江少主,你這樣做理由是什么?不會是為了跟我作對吧?」

江寒青微微笑了一下,沒有理會他的挑釁,只是看著寒月雪的眼睛道:「大家請想一想,以李繼興這種老將,他會怎么來對付我軍?」

江寒青環目四顧,見眾人都沒有作聲,又看到寒月雪作了一個請說的手勢,便繼續說道:「根據探子的情報,李繼興應該在三天內就能趕到雁雲山口,而南越和東魯則會在五天內完成最後的准備工作,然後開始發兵進攻我國。以李繼興這種老謀深算的家伙,他首先肯定會盡量避免在南越和東魯發兵之前的兩天時間里與我們決戰。其次,他也絕不會讓我們輕松地騰出手去對付那兩個小國家。我估計他會采用小規模的進攻將我們吸引在雁雲山附近,然後等其他兩個國家的軍隊開始進攻我軍後方,使我軍驚惶失措的時候,再尋求與我軍的決戰。而如果我軍不顧他,轉身去全力對付東魯、南越,他則會抓住機會,從後方突然發力向後軍發動全面進擊!」

看到寒月雪等均紛紛表示對他說法的贊同,江寒青接著道:「所以說面對此等老將,我們絕不可能說將他丟在一邊,先去對付其他人。那樣無疑是自尋死路!唯一正確的做法應該是暫時不理實力較差的東魯和南越兩軍,集中全部精力先打垮最強大的敵人再說。」

寒雄烈不屑笑道:「說得好聽!那你說怎么搶在敵軍會合之前,打敗李繼興?你不是說他不會跟我們決戰嗎?決戰都沒有,何來打敗敵人?嘿嘿!」

江寒青沒有理會寒雄烈的冷嘲熱諷,只是用堅定的目光望著寒月雪。

寒月雪說道:「皇叔,江公子的分析確實很有道理!至於打敗李繼興的方法,我們大家一起慢慢想辦法嘛!首先肯定還是要確定對敵方針的!唉!這一仗也真的是不好打啊!」

烏赫顏也嘆道:「是啊!人家要一兩月時間准備決戰,我們卻要在幾天時間里連戰幾場。唉!太困難了!」

寒雄烈道:「沒有辦法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兵來將當,水來土掩!」

江寒青突然兩眼放光,盯著寒月雪道:「實在不行的話!只有采用最笨,但是最可靠的辦法了!」

寒月雪驚奇地看著他道:「江少主的意思是……強攻?」

江寒青肯定地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強攻!如果李繼興不肯出戰,那就只有強攻了!我們的人數比他占優,他的軍隊也存在跟楊思聰的部隊一樣的兵員素質和團結的問題!我們對他強攻,不是沒有可能打敗他的!」

寒月雪思考了半天,猛地一掌拍到桌子上,嬌聲大喝道:「好!如果李繼興不願意跟我們決戰,我們就強攻!李繼興現在手里有二十五萬人,我們這里有三十萬人,明天還有十萬增援的部隊來到!我們就用這四十萬人強攻他那良莠不齊的二十五萬人,我不信就攻他不下來!」

在女皇陛下拍板之後,很快一切都定了下來,剩下的就是調兵遣將,准備這無論誰勝誰敗都注定要名垂青史的一場血戰了!

對於隨後的備戰工作,由於方針已確定,具體的作戰准備自然有邱特國的將帥們自己去准備,因而當日剩下的時間江寒青也就樂得輕閑,在營中終日四處閑逛,觀察邱特國軍隊的組織、訓練等情況。由於他現在是邱特女皇的客卿,身份特殊,因此在營中可以穿行無阻,無人過問。

到了下午的時候,寒正天和烏赫顏找到他,說是要在晚上和他暢飲一番。江寒青正想和這兩個人多交往,當下也不多想立刻欣然答應。

這天晚上,江寒青如約來到寒正天處,除了寒正天、烏赫顏二人以外,在場的還有另外幾個邱特將領。

當下互相引見了一番,幾個人邊開懷暢飲起來。幾個人你灌我,我灌你,直鬧到了三更天方才罷休。

從寒正天營中出來的時候,江寒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醉醺醺的在營中亂闖。

亂逛了幾圈,正准備找一條回自己營帳的路。暈乎乎的江寒青突然有一種沖動:何不去找那個邱特女皇聊一聊?反正這幾次接觸那個女皇,感覺她還是比較好說話的。今晚趁著酒性去跟她聊一聊心里話,就權當熱絡一下感情吧!

抱著這個念頭,江寒青東倒西歪地往寒月雪的御帳走去。

在快要到達寒月雪的御帳之時,江寒青突然聽到旁邊的一個營帳里面傳出輕微的啜泣聲。

俗話說酒醉三分醒,江寒青聽到這個啜泣的聲音,立刻清醒了許多。他心里感到奇怪,邱特營中怎么會有女人在哭泣?莫非是被邱特軍強搶過來的帝國少女?

十分好奇的江寒青偷偷掩到傳出啜泣聲的帳篷外,趴在地上掀起帷幕,定睛往里一看,不由啞然失笑。

原來里面哪里是被邱特軍強搶過來的少女,分明是一個中年婦女正在賬中的床上忘情手淫。在玩弄自己達到高潮的時候不斷地發出喜悅的啜泣聲。

不過最讓江寒青感到意外的還是,那個中年婦女的穿著分明是帝國貴族婦女的裝束。

這個念頭只在江寒青腦海里轉了一圈,因為酒醉了暈乎乎的,他當下也沒有多想,只是樂得先欣賞一場手淫表演。

那個女人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帝國婦女,長得很美麗,臉蛋十分的肉感,看上去約莫有三十來歲。不過按照江寒青的經驗,一般來說因為貴族婦女保養較好,所以看上去有三十來歲的人,估計實際上都會有四十來歲了,像他自己的母親陰玉鳳就是這樣。

此刻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是亂七八糟,酥胸半露,下體的底褲已經褪到了足跟處,羅裙的下擺則高高撩到了腰間,露出里面的陰戶私處。

這個季節氣溫已經變得很低,不過營帳中正燒著爐火,所以那個女人能夠這樣暴露著手淫,而不害怕寒冷。

她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插進自己的陰道里抽送。

從江寒青的角度看過去,無法看清楚她玩弄自己私處的情況,不過卻更有一種誘人的感覺。

她一邊玩弄著,一邊呻吟著,偶爾發出一兩聲先前吸引江寒青注意的啜泣聲。

江寒青欣賞了一會兒她的手淫表演,漸漸勾起了自己的欲火,眼見著自己胯下的肉棒硬了起來,江寒青覺得沒有什么意思了,自己還是趕快回去找白瑩珏去一去火氣。

正待站起身來離去,卻聽到那個女人在玩弄自己的時候,突然自言自語起來:「秋香,你這個淫盪的女人……我要懲罰你……撕爛你的臭穴!」

原來這個女的叫秋香,這時江寒青已經可以確定無疑她確實是帝國的婦女,可是她怎么會出現在邱特營帳中呢?

正在奇怪的時候,江寒青又聽到那個女人淫聲道:「秋香!你真是個賤貨!……你……你將雪兒的臉都丟完了!……你不配當女皇陛下的姆媽!……雪兒,姆媽對不起你!姆媽是一個淫盪的妓女!」

看著在帳中拼命辱罵自己,苦悶地玩弄自己陰戶和乳房的女人,江寒青不由覺得好笑。

聽著帳中女人的話語,江寒青雖然仍然酒醉未醒,頭腦一片昏昏沉沉的,也還是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女人是邱特女皇的姆媽。他朦朦朧朧地想起,寒正天似乎曾經告訴過他,邱特女皇的生身母親是帝國人氏,看來眼前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邱特女皇生母在世時候的侍女之類的人了。

看來這些苦悶的貴族婦女一個個都有點被虐待的傾向,江寒青心里這樣想著,搖了搖頭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准備轉身離開。

剛走了幾步,江寒青猛然想起一件事情,趕忙停住了腳步。

「帳里那個騷貨是邱特女皇的姆媽?聽她的話,她好像稱呼邱特女皇為雪兒,看來她這個姆媽跟女皇的關系一定非常親近,才敢這樣稱呼女皇的小名兒。」

醉醺醺的江寒青從心里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我何不先收服這個淫盪的女人!再讓她從旁協助,降服那個高傲的邱特女皇——寒月雪呢?真是太妙了!哈哈!這種淫盪的女人,先強暴了她再說!」

想到這里,已經被酒精麻醉了神經的江寒青也不遲延,立刻走到帳門前用力一推。帳門上的皮索在里面全被系上了,這一推自然沒有能夠推開。

里面傳出那個女人的驚呼聲:「是誰?什么事?」

江寒青打了一個酒嗝兒,大著舌頭道:「秋……秋香……我是帝……國來的!快……打開帳門!」

里面傳來那個女人的回答:「帝國來的?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等一下!」

站在門外的江寒青清楚地聽到里面傳出女人整理衣服的聲音,不由更是想入非非。

不一會兒,帳門被打開了。已經穿戴整齊的女人出現在帳門口,吃驚地看著滿身酒氣的江寒青。

這時江寒青才真正地看清楚了這個叫做秋香的女人的長相。

秋香梳著一個帝國貴族婦女常梳的墮馬髻,身材不高,但是看上去身材還保養得不錯。臉蛋圓圓的,顯得十分富態,最要命的是看著她江寒青就有了一種看到自己的母親陰玉鳳的感覺。就憑這樣一點,就足以讓江寒青失去一切理智了。

江寒青傻呆呆地看著這個氣質酷似母親的女人,想要說點什么,可是被酒精麻木了的舌頭卻怎么也翻不動,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呆看著眼前這個年輕帥氣的帝國男子,秋香茫然道:「你是……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會來這里?」

江寒青臉上露出僵硬的微笑,費力地道:「我……能不能進你帳……里再跟……你詳細談?」

秋香愣了一愣,正待拒絕。

江寒青卻已經自己往里闖去,動作之猛,差點撞上了秋香。

秋香一看,擋也擋不住了,方才道:「好吧!我們進去慢慢談!」邊說邊急忙閃開空檔,讓江寒青鑽進帳來。

進入帳內,江寒青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完全是典型的帝國風格的擺設。

秋香這時走到床邊坐下,向江寒青仰了仰下巴道:「你說說看!你是什么來歷?」

江寒青看她十分高傲的樣子,心想:「呵呵!看來這女人還真的沒有白當女皇陛下的姆媽!還真的像一個貴婦人似的!」

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江寒青走到她的旁邊挨著坐了下來。

秋香見到這個酒醉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樣子,不禁有一點起火,如果不是因為很久沒有在營中見到帝國的人,她早就叫喚衛兵將眼前這個家伙抓出去了。

聞著江寒青身上傳出的濃烈酒氣,秋香皺著眉往旁邊移了一點,不悅道:「你快說話啊!你再不說,我就叫衛兵了!」

江寒青這時才笑道:「我姓江,是鎮國公家族的……」

秋香聽他這么一說,稍微愣了一下,詫異道:「你是四大國公家族的人?怎么會來到這里?又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江寒青答道:「我是來……協助女皇陛下應付……眼前的戰爭局面的!為什么……我知道你的名字?嘿嘿!你猜一猜!」

江寒青故意賣一個關子,嘿嘿笑著,就是不說出來。

看著江寒青故意賣關子的樣子,秋香不悅地道:「是不是女皇陛下告訴你的?」

江寒青突然微站起身來將嘴湊到她的耳邊准備說話,聞到刺鼻的令人幾欲作嘔的酒味,秋香不悅地皺著眉正准備推開這個不懂規矩的年輕人,卻聽到江寒青說道:「我剛才看你……手淫時,聽你自己說的!」

秋香驚呼一聲,身子往後一仰,手斜撐在床上,滿臉通紅,羞怒交集道:「你……你偷看我……你找死啊!」

隨著秋香的身子後仰,她豐滿的乳房曲線立刻凸現出來。喝了酒本來就已經處於失控邊緣的江寒青,此刻立刻覺得血液賁張。腦子一熱,江寒青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把摟住了她道:「秋香,你何必自己一個人寂寞苦撐呢?讓公子來讓你爽一把吧?」

秋香驚呼一聲道:「你趕快放開我!否則我叫衛兵了!」

話剛剛出口,就被江寒青順手抓起床上小幾上的一張手帕塞到了她的口中。

「媽的!你這種……賤人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現在怎么叫!」

秋香咿唔著拼命掙扎,不過怎能敵得過武功高強的江寒青的力道。

江寒青幾下就將她身上的衣服撕成了條狀,扯了下來。

看著她豐滿的乳房,江寒青贊道:「好個乳房!想不到你這個年紀了,還保養得這么好!」

江寒青脫光秋香的衣服之後,立刻開始連續拍打她的乳房和屁股。

隨著開始淫辱秋香,江寒青的體內的酒精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他的頭腦立刻清醒了很多。

看著秋香眼內的驚恐和屈辱的神色,已經能夠比較清楚的思考問題的江寒青笑道:「秋香,這難道不是你這種淫盪的瘋狂手淫的女人所一直期盼的嗎?哈哈!……呃!」

打了一個酒嗝,他接著道:「我告訴你,今天你這個女人,我是搞定了!……今後呢,你有兩條路。……第一……這個,你可以向女皇揭發我強奸你的罪行,呃……不過我看到時候你在女皇面前還有什么臉面再出現!哈哈!……恐怕只有上吊自殺了!第二呢,這件事情之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可以將你帶回帝國去,你想不想回去?一定很想吧!哈哈!」

聽著江寒青的話,秋香似乎已經認命了,她慢慢停止了無謂的掙扎,眼中的驚恐也逐漸消失。

江寒青笑道:「這才對了!像你這種年紀的女人,都是非常聰明的!不像那些小姑娘總是意氣用事。哈哈!現在先讓你爽一爽!」

淫笑著江寒青掏出了早就堅挺不堪的陰莖,在秋香玫瑰色的陰唇上摩擦了兩下,便迅速地插入了她濕潤的陰道中。

秋香雖然已經好多年沒有接觸過男人,不過長期的手淫鍛煉使得她的陰道仍然十分通暢。江寒青用力地一頂,就幾乎將陰莖插入了一半,停了一下再一用力就幾乎插入到底了。

陰莖頂端狠狠撞在子宮口,使得秋香輕輕悶哼了一聲,抬頭看了看江寒青,咿唔出聲,眼神中透露出願意服從的味道。

江寒青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將她的頭扯得後仰,嘴里辱罵道:「他媽的賤貨,剛才跟你好好商量!你他媽的不願意,現在好了!要強暴你了,你卻願意了!你說你是不是一個賤貨!」

說完伸手掐住秋香的乳頭用力一擰,在她痛得翻白眼的時候,江寒青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啪的一聲,秋香的臀部上立刻又多了一個五指印。身子劇烈地顫抖,因為疼痛已經有眼淚流了出來。

江寒青哈哈大笑這取出了堵塞秋香嘴巴的手帕,同時准備如果她還要叫喚的話,就再給她堵上。

出乎他的意料,秋香的嘴巴獲得自由時所說出的話立刻證明了她是怎樣淫盪的一個女人:「親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痛啊!」

喜出望外的江寒青連打兩個酒嗝,然後得意地捏了她的乳房兩下,笑道:「哈哈!不痛!不痛你會覺得爽嗎?」

嘴里哼著小曲,江寒青開始了下體的挺動。

秋香的陰唇十分的肥厚,陰道由於歲數的關系略微有一點松弛,不過大體還算緊湊。

江寒青伸手抓住秋香的陰毛拉扯了兩下,罵道:「賤人!怎么這么多毛!他媽的,那天老子有空給你刮掉算了!」

在陰莖和充血的肥厚陰唇間,不斷地有濃密的淫液流出,有些順著女人的屁股溝流到了床上,有些則成為了白色的潤滑液,沾濕了江寒青和秋香二人的整個陰部。

已經好多年沒有真正嘗過男人肉棒滋味的秋香,不一會兒就被江寒青的肉棒插得浪叫連天,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她將只腿架在江寒青的背上,下體拼命地挺動著,和江寒青的陰莖激烈地碰撞。

秋香明顯屬於那種比較敏感類型的女人,只是又被江寒青插弄了一會兒。當江寒青用口含住她的乳房吸吮的時候,被江寒青的舌頭在她的乳頭上一舔,一陣酸癢的感覺就刺激得她渾身一顫,迅速地泄身了。

不過江寒青可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猛打猛沖著。兩人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充斥在營帳中。

江寒青每次將陰莖插進秋香的陰道的時候,都會輕微扭動一下屁股,加強陰莖在陰道中的旋轉和摩擦。在這樣富有技巧性的奸淫下,秋香又一次的淫欲也就很快地被挑了起來,下體又開始了扭動。

江寒青抓住她的頭發,提起頭來狠狠地給了她一耳光。

「賤人!你真使他媽的賤貨!這樣搞你,你都還能浪起來!」

用力抓住她的乳頭擰了一圈,江寒青欣賞著秋香痛苦哭泣的表情,抽出了正讓她感到無比快感的肉棒。

陰道中一下變得空虛的感覺,讓秋香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

江寒青冷酷地命令道:「賤人!翻過身來,我要從背後給你插過去。」

秋香的動作稍微遲緩了一點,就是連續的巴掌扇在臉上和乳房上。

江寒青得意地看著成熟女人豐滿的屁股間露出的陰戶和粉紅色的後庭,得意地用手在她的屁股蛋兒上拍打了兩下,嘴里還呼出駕御坐騎般的呼聲:「駕!……駕!……!」

然後用手分開女人肥厚的陰唇,再一次將肉棒的頂端送進了仍然沒有得到滿足的陰道中去。

秋香使勁夾住江寒青的肉棒,瘋狂地扭動豐滿成熟的屁股。

可是沒有等江寒青射精,她就很快地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不過年輕的男人可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繼續在她的身上縱橫馳騁著,逼迫她很快又達到新的高潮。

這樣在秋香連續泄身六次之後,因為喝了酒之後神經已經變得麻木的江寒青都始終無法射出精液來。而多年未經人身的秋香這時已經達到了身體所能夠承受的極限。她癱軟在床上,無論江寒青怎么插弄,都已經無力再主動迎合了。

當江寒青終於射出精液的時候,是秋香用嘴套弄了足足兩柱香之後的事情。

在口交的時候,她的嘴巴都幾乎被江寒青給頂麻了,好不容易才盼來了江寒青最後那泡濃濃的液體。

射精過後極度疲勞的江寒青很快就倒在了秋香的懷中,枕著她的乳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