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惡毒聖母(1 / 2)

集合 a3618080 8360 字 2020-09-06

在江寒青和兩個丑男孩盡情玩弄聖母宮主那豐滿肉體的時候,那個可憐的侍女悄悄躲到了一邊低聲啜泣,可就是這樣也沒有能夠逃過殘忍男人們的魔掌。原來那個地包天男孩在玩弄聖母宮主的乳房之余,居然還有心思一直關注著那侍女的反應。此時見她躲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樣子,地包天男孩冷笑一聲,揮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身上。

隨著皮鞭擊打在肉體上發出的啪的一聲脆響,柔弱的侍女慘叫一聲痛得趴倒在床鋪上,身子劇烈地顫抖著。雖然她那可憐的身體早已經是飽受蹂躪,對於各種痛苦的折磨也已經漸漸變得麻木起來,可是殘忍的鞭笞所帶來的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劇痛仍然令她幾乎當場就暈了過去。

聽到自己侍女挨皮鞭抽打所發出的哭喊聲,聖母宮主心底那變態的欲火燃燒得更加激烈。她拼命收縮自己的陰道緊緊夾住江寒青年輕的巨大肉棒,肥大的臀部抬離床面在空中狠命地搖晃,嘴里嘰哩哇啦亂叫個不停,沒有人能夠聽清她到底在嚷些什么。

天包地長相的男孩又狠狠地用肉棒在聖母宮主的俏臉和豐乳上摩擦彈動了一會兒,然後就好像是玩膩了聖母宮主一樣,突然放棄了玩弄她的肉體,轉而撲到那個正在皮鞭下掙扎哀嚎的侍女身上,用手不斷拍打她的乳房和小腹。

在天包地長相的男孩撲上去摟住侍女的時候,地包天男孩只好不情願地停止了鞭打的動作。

剛剛從皮鞭的折磨下解脫出來的女孩,卻並沒有能夠輕松哪怕是分毫。天包地男孩的粗暴玩弄,使得她繼續痛苦地掙扎哭泣。

在侍女無助的哭叫聲中,天包地長相的男孩粗暴地將她的大腿分了開來。

當掙扎的侍女那無助的陰戶暴露在眼前的時候,天包地丑男孩立刻毫不猶豫地將自己那早已經硬得隱隱生疼的肉棒深深地插進了侍女的肉洞。

不停哭叫的女孩在丑男孩的肉棒插入自己體內的時刻,好像突然被一口氣哽住了一樣,居然停止了凄厲的哭喊,只是從嗓子里不停地發出短促的喘息聲。看她那樣子似乎還是比較享受進入自己體內的那根肉棒。

由於天包地男孩摟著侍女玩弄起來不夠放手,地包天男孩手里拿著的皮鞭就暫時沒有了用武之地。他不滿地在空中揮動了兩下皮鞭,正感覺有點無聊的時候,突然間卻轉眼看到了聖母宮主那在江寒青的抽插下抬離床鋪在半空中晃動個不停的豐滿屁股。靈機一動之下,地包天男孩立刻想出了一個新的玩法。他詭異地笑了一下,向江寒青作了一個手勢,示意江寒青停止抽插聖母宮主陰道的動作,從那女人的下體里面拔出肉棒來。

江寒青正在享受聖母宮主肉洞的妙處,這時讓他停下來自然是有點不情願。不過他心里也清楚,這地包天男孩想來應是又有了什么玩弄聖母宮主的新花樣。

心里稍微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從聖母宮主的肉洞中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隨著江寒青的這一動作,正在性欲的顛峰迷醉的聖母宮主突然失去了那為她帶無限來快樂的源泉,下體頓時感到一陣空虛,渾身更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酸癢難受感覺。她那高高抬起在空中晃動個不停的臀部似乎也隨之失去了原動力,沉沉地摔落在床鋪上。

深深地皺了一下眉,聖母宮主不悅地抬起頭看著江寒青,准備開口說些什么。

但是這個時候地包天男孩已經將皮鞭的柄抵到了她後門的菊花處。可是他卻並不急著插進去,只是將皮鞭柄在肛門圈兒的邊緣上來回旋轉摩擦著。

突然感覺到有異物抵在自己的屁眼兒處,聖母宮主下體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屁眼兒口也跟著明顯地收縮了幾下。她的腸道深處產生了一陣使得她渾身都為之酥軟的快感,可是這樣的快感消失得也如剛才來時那樣迅疾。當男孩手中的皮鞭柄開始在肛門圈兒上旋轉摩擦起來之後,聖母宮主所感受到的再也不是爽快,而是一種從肛門處產生的麻癢異常的難受感覺。這種難受的感覺順著她的腸子一直向身子的上半部分傳過去,轉眼間連她的心里似乎都感受到了這種難忍的騷癢。

難受到了極點的聖母宮主忍不住用手揉捏起自己的雙乳,而豐滿的臀部也再次開始用力搖動起來。她努力地用自己的肛門圈兒迎合皮鞭柄的摩擦,似乎這樣可以緩解她下體的騷癢。可是事與願違,這樣的動作非但沒有讓她感到哪怕是一點點的好受,反而是讓她變得更加瘋狂。她用肛門圈兒跟皮鞭柄摩擦的動作越來越狠,而下體那騷癢的感覺卻也隨之越來越強烈。

得意地看著面前這個成熟女性,在被自己玩弄時候那搖頭晃腦,扭腰擺臀的難受模樣,地包天男孩得意地冷笑了幾聲,伸手用力抽打了幾下女人胸前瘋狂搖動的雙乳。

似乎覺得自己剛才那小小的一招已經折磨得聖母宮主夠了,地包天男孩開始了後面的真格動作。

他一手穩住聖母宮主不停搖晃的臀部,使得它的晃動幅度相對減小了許多:另一手便將皮鞭柄對准了那緊縮的肛門中心。手上微微一用力,他的手中那根黑色的皮鞭柄便插入了聖母宮主後門的花蕊里面。

粗糙的皮鞭柄摩擦肛門帶來的刺痛感覺,讓聖母宮主痛哼了一聲。雖然感到很疼,可是剛才那幾乎要吞噬掉她骨頭的騷癢感覺也隨之立刻消逝了。

在聖母宮主正准備細細體味肛門處那異樣感覺的時候,地包天男孩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他緊捏著皮鞭柄繼續往聖母宮主肛門深處頂了進去。

還沒有等聖母宮主緩過勁來,地包天男孩已經將幾乎整個皮鞭的柄都連根插入了聖母宮主肛門的深處。他那粗暴的動作讓聖母宮主從肛門圈兒到腸子深處的整個排泄道都產生出劇烈的疼痛感。

絲毫沒有心理准備的可憐女人慘叫一聲,身子劇烈地抽搐了一下,痛苦的眼淚奪眶而出。她試圖伸手去抓已經插入自己肛門深處的那根惡毒皮鞭柄留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尾巴,可是坐在一邊觀看的江寒青卻也不是吃素的,立刻用力按住了她的雙手,制止了她徒勞的掙扎。

平日里高貴無匹的聖母宮主這時也只能是哀叫連連,使勁晃動屁股,希望能夠將皮鞭柄從自己肛門的深處褪一點出來。

殘忍的地包天男孩卻也沒有繼續往里面插進去,只是用手捏住皮鞭柄露在屁股外面的那短短一小截的部位用力旋轉。

聖母宮主那可憐的肛門圈兒在這粗暴的旋轉摩擦動作下很快便已經滲出了淡淡的血絲,而腸道深處被攪得亂七八糟所帶來的劇烈痛苦更是讓她渾身癱軟在床上抽搐個不停,似乎連一絲一毫反抗的力量都提不起來。

江寒青看著聖母宮主那凄慘的模樣,心里暗暗有點害怕,擔心她會因為無法忍受這種劇烈的痛苦而奮然出手。他心理自然很清楚只要她的忍耐達到限度,一旦憤然出手,這里的三個男人都會立刻死於非命。想到這一點,江寒青自然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險,乖巧地偷偷躲到了一邊,不再上去伙同那個地包天長相的男孩玩弄聖母宮主,雖然面前這個女人此刻看來是如此的可憐。

可是在旁邊等了好一會兒江寒青卻吃驚地發現,聖母宮主除了慘叫掙扎之外,居然沒有絲毫要動手的意思,而她的陰道中更是不停地流出興奮的淫水。

江寒青仔細觀察更是發現聖母宮主的眼神中除了些微的痛苦之外,居然滿是興奮的感覺。

看著眼前這瘋狂的一幕,江寒青不禁有點吃驚:天啦!這個老妖婆可真是一個怪物了!這樣痛苦的折磨她都還能夠忍受,那天下還有什么凌辱能夠摧垮她?

轉念之間,江寒青的心里更是深深發起愁來:我還想通過凌辱她來找到摧毀她自尊的方法。可是如今看來,這樣痛苦的凌辱她都能夠忍受並感到興奮,而事後又若無其事,我自然是不可能再通過凌辱她來達到摧毀她自尊的目的了。唉!

這老賤人到底是何等妖物?完了!她既然已經能夠承受這么殘忍的摧殘,我又怎么能夠再實現對她的心理征服呢?如果不能夠從心理上征服她,讓她臣服於我的胯下,我就更不可能達到控制她的目的了!這可如何是好?

江寒青這樣一想,頓時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在床上控制住聖母宮主。而對於他來說,這可是他唯一有可能徹底控制住聖母宮主的方法。除此之外,江寒青實在是別無他法。

看著在地包天男孩的折磨下雖然痛苦叫嚷個不停,但是眼神中卻流露出無限興奮的聖母宮主,江寒青的心里突然有一種無能為力的失敗感覺。

自從多年前第一次見到聖母宮主開始,在江寒青的心里就對於這個聖門隱宗中地位最為崇高的人物一直是深懷敬畏。而此時他對於這位高貴的宮主的感覺已經不是敬畏,簡直就是一種恐懼!那是一種正常人面對前所未有的怪物時自然會產生出來的恐懼情緒。

江寒青多年來玩弄的女人數量雖不能說是多如牛毛,卻也足夠讓人瞠目結舌了。通過對這么多年來調教、收服女人的經驗總結,江寒青對於那些表面高貴的女人早就有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應對方法。

那些高貴的女人們平日里一個個看上去是高不可攀,讓男人們一個個是望峰息心。可是她們那高傲的自尊卻也正是收服她們的關鍵之所在。只要你能夠找到機會摧毀她們的自尊,將她們狠狠地加以羞辱,這些平日里的高貴女人將會迅速地自暴自棄,其墮落速度之快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比之於普通女人,那些平日里身份高貴、個性孤傲的女人對於受虐待的敏感程度要強出許多。這樣的貴婦人一旦受虐,便會迅速地將自己高貴的身份、往日面對旁人時的超強自尊以及身為女性有生以來便具有的矜持等等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拋棄到九霄雲外。她們就像是報復自己一般地,想盡辦法拼命地作踐自己的肉體。當她們的自尊完全丟失之後,這些平日里高貴無比的女人在男主人面前將會變成一頭頭淫賤的母狗,完全屈服於男主人對自己的絕對控制。

在江寒青認識的貴婦人中,只要他有機會展開行動,從來就沒有一個目標能夠逃脫他的手掌。不要說那些天性淫盪的女人,就是高貴精明如其親母陰玉鳳者,最終也只能是臣服於他的胯下,任其蹂躪玩弄,完全形如性玩具一般,比之妓女都覺不如。至於其他的如白瑩珏、李華馨之流輕而易舉就被他收服的女人更簡直是多得不可勝數。

在江寒青的心中還藏有一個堪稱宏偉的計劃,姑媽江鳳琴、姨媽陰玉姬、妃青思、邱特女皇寒月雪,乃至那個與母親齊名的高傲統帥石嫣鷹,無一不是他意欲征服的女人。現在的他只是還沒有尋覓到好機會而已,一旦讓他抓住一個機會,他確信自己能夠收服任何一個女人。

如果說天下的女人中,江寒青心里還有所顧忌的,自然就是聖門隱宗的聖母宮主和神女宮主了。不是說他不想征服她們,而是他現在根本找不到辦法征服她們。其實在今天之前,江寒青還暗懷希望,期盼能夠找出對付兩宮宮主的辦法來。

他雖然心知肚明,自己想要收服兩宮宮主尤其是聖母宮主的企圖,實現起來將會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但是他相信自己終究還是會想出辦法來的。

在江寒青看來聖母宮主不過就是一個堅強的堡壘,只要攻破一角就能夠迅速占領整個的堡壘。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只要能夠徹底摧毀聖母宮主的自尊,那么這個女人也會自然成為他的性奴隸。

江寒青心底雖然沒有具體的方案,但卻始終認為聖母宮主不過是因為沒有遭到足夠殘忍的羞辱,所以才仍然能夠保有自己的自尊:只要自己加大凌辱她的力度,她最終必將會屈服。

可是此刻在親眼看到聖母宮主居然能夠忍這么痛苦的凌辱之後,江寒青第一次感到了絕望。江寒青可是從來沒有想到過世界上居然會有聖母宮主這種怪物——如此迷戀於虐待,卻又能夠保持完全的自尊和自傲。

今天三個男人施加在聖母宮主身上的凌辱幾乎已經到了普通性虐待的極限,可是聖母宮主卻還能夠忍受,那就是說她已經完全是一個超級受虐狂了。在正常情況下,這樣的受虐狂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尊,會非常順從於自己主人的命令。可是聖母宮主卻完全不是這樣,她在床上的受虐癖好,完全沒有影響到她日常生活中的行為舉動。而江寒青也實在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什么凌辱能夠影響到她那堅強到極點的自尊心。

江寒青心里其實也已經想通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么聖母宮主會變成眼前這種模樣:作為前代宗主的親生母親,聖母宮主在當初必定經歷過一個由母親到性奴隸的身份的劇烈變化。在那樣的劇變中,聖母宮主作為母親和女人的自尊被徹底給摧毀,而淪為了兒子的性玩具。其心路歷程比之現今的陰玉鳳應該是極為類似。但是當她的宗主兒子去世以後,事情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親生兒子的死亡,讓她那顆為兒子而跳動的心幾乎死去,從此以後世間的一切事情都不能再讓她動心。

而隨著兒子的死亡,她進入了隱宗內具有崇高地位的聖母宮中,雖然當時還沒有擔任宮主一職,但也享受到了本宗子弟的頂禮膜拜。等到她成為聖母宮主,更是成為了隱宗內部最高貴的精神領袖。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那被兒子征服後喪失掉的自尊開始逐漸重新恢復。而這失而復得的自尊心最終形成之後,更是變得比以前更加強大,幾近堅不可摧之勢。

而此後又是數十年的淫亂生活,這位早已經迷戀上受虐待滋味的聖母宮主更是愈加沉迷於其中,但是受虐待所帶給她的心理上的羞辱感覺在這漫長的時間里也漸趨於無。再加上她對任何事情都無動於衷的冷漠心態,以及那失去以後重新獲得的無比強大的自尊心,這位聖母宮主最終達到了如今這般令江寒青感到恐懼的地步——雖在床上受盡凌辱,一旦下了床生活行動卻絲毫不受影響。

可以這樣說,是聖母宮主那曲折離奇的人生經歷,以及她所度過的漫長的歲月才使得她能夠擺脫普通女人那種一旦受虐待便逐漸屈服的平常境界。

在江寒青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旁邊的地包天男孩卻已經將捆住聖母宮主的繩子解了開來。摟著聖母宮主豐腴的肉體,開始享受起她溫暖濕滑的陰道來。

地包天男孩並沒有將皮鞭柄從聖母宮主的肛門中抽出來,便將肉棒插進了聖母宮主的肉洞。這樣他一邊用自己的陰莖抽插聖母宮主的陰道,一邊用手捏住皮鞭柄露在肛門外的部位抽送著。

前後兩個洞都被丑男孩玩弄的聖母宮主顯然十分享受這愉快的感覺。她搖頭晃腦地浪叫個不停,雙手狠命地揉捏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想將那對豐滿的雙峰擠爆一般。而她那修長而豐滿的雙腿也使勁地踢蹬著,隨著她雙腿分分合合的動作,淫水從陰道中不停地流出,搞得她和地包天男孩的陰部都是濕漉漉的。

雖然紫色的肛門花蕊上因為先前殘忍的玩弄而搞出來的鮮血還沒有干,可是這卻絲毫不影響她的肛門對於所受到的玩弄敏感地產生出舒服的感覺。甚至還能夠見到一些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的肛門中流出來,足可證明她是多么的興奮。而在他們旁邊的那一對此時也正搞得是熱火朝天。

天包地長相的男孩讓聖母宮主那個可憐的侍女翻身趴在床鋪上,將自己那與年齡稍嫌不符的粗大陰莖狠狠地在女孩的肛門中插動,雙手不時在女孩的屁股上用力擊打,或者是挖弄她濕淋淋的陰道。

趴在床上的女孩在沒有受到殘忍虐待的情況下,也已經變得興奮起來。她用胸口接觸在床上,支撐住自己的身體,然後高高聳立起略顯瘦小的屁股,使勁搖動屁股配合身後男孩的插送。她還同時用雙手捏住自己的兩瓣屁股蛋兒,將它們用力向兩旁分開,露出屁股溝中的菊花蕊和陰道口方便男孩的玩弄。

一時間屋子里面滿是這兩對男女的浪叫淫呼聲。聖母宮主和她的侍女就像是在比賽一般,一個比一個喊得大聲,一個比一個叫得放浪。主仆二人似乎都因為有對方在場而變得更加興奮。

兩個丑男孩在這主仆二女的縱情迎合下,自然也是表現得格外賣力,拼命聳動下體,搞得是渾身大汗也不肯停止。

江寒青一個人坐在旁邊傻傻出神的樣子,終於引起了兩個男孩的注意。地包天長相的那一個雖然正忙於玩弄聖母宮主的身體,卻還是喘著氣出聲問道:喂!那哥們兒!……你在……忙什么啊?……怎么……不過來……一起玩?

江寒青無精打采地隨口答應了一聲,卻並沒有過多理會那個男孩。

天包地長相的男孩冷哼了一聲,不屑道:裝什么屁的正經!剛才還在那里玩得歡,現在又想來裝什么清高啊?說著話還狠命地聳動了兩下陰莖,似乎是想把對江寒青的不滿情緒發泄到身下那個可憐的侍女身上。

已經喊叫得有點聲嘶力竭的女孩不知道已經多少次地達到了高潮,此時被他這么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居然身子顫抖了兩下又一次泄了出來。

精疲力盡的女孩這一次泄身之後,疲軟地癱倒在床上,看那樣子已經是徹底失去了活動的能力,連抬手挪臂這么輕松的動作似乎都已經成為了不可能的事情。

他媽的!裝死啊?快給老子爬起來!天包地長相的男孩發現自己身下的女孩沒有了反應,惱羞成怒地罵著,伸手狠狠抽打了女孩那緊實的屁股幾下,又狠狠抽動了幾下陰莖。可是女孩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看到女孩這種情況,天包地男孩也知道這個女孩確實是已經被自己搞得不行了。玩弄這樣一個對於男人肉棒的抽插沒有刺激反應的女人,那感覺就好像是在玩弄一具屍體一樣,連天包地男孩自己都覺得沒有什么意思。搖了搖頭,他無奈地從女孩肛門中抽出了依舊那高昂著頭的雄物,憤然用腳將女孩癱軟的軀體踢到了一邊。狠狠地罵了兩句,天包地男孩側頭向旁邊仍然搞得熱火朝天的另一對男女看去。

發現在地包天男孩的玩弄下,聖母宮主卻仍然顯得精力十足的樣子,在那里不停地扭動著、叫著、喊著。天包地男孩的眼睛不由為之一亮。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仍然脹得厲害的肉棒也跟著抖動了兩下。

慢慢挪過身去坐在正搞事的男女旁邊,天包地男孩拍了一下地包天男孩的肩膀,出聲要求道:我們一起來玩這騷貨吧!你玩她的騷屄,我插她的屁眼兒。好不好?

玩得正起勁的地包天男孩聽了他的話並沒有回答,只是突然摟著聖母宮主翻身倒在了床上。一對狗男女的姿勢本來是男的在上面壓著女的,這樣一來就變成了女的壓著男的。地包天男孩仰面躺到了床上,而聖母宮主則俯身壓在男孩的身上。在完成這一動作的過程中,地包天男孩的陰莖始終插在聖母宮主的陰道中,沒有片刻的時間離開。而兩人剛一翻過身來,聖母宮主便開始狠命搖動自己誘人的屁股,主動套弄起地包天男孩的陰莖來。剛才被地包天男孩插進她肛門里的皮鞭仍然沒有取出,隨著她屁股的扭動,這留在屁眼兒外邊的皮鞭不停地在空中晃盪,那樣子乍看上去就像她屁股後面吊著的一根尾巴。

聖母宮主這副模樣真是說不出的淫賤!地包天男孩雖然沒有出聲響應天包地男孩的要求,可是看著他這一番動作,天包地男孩哪里還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這分明就是完全同意了他自己的提議嘛。

天包地男孩哪里還會有任何的遲疑,他立刻將身子挪到聖母宮主的身後,飢渴的目光不停地在聖母宮主的赤裸肉體上掃描,最後終於停留在那仍然在不斷搖晃扭動著的高高翹起的豐滿臀部上。在這一刻這個丑男孩臉上那飢渴的神態看上去活脫脫就像一頭准備捕捉獵物的餓狼。

緊緊盯著那仍然插在聖母宮主肛門中的皮鞭,滿面淫笑的丑男孩伸手捏住了垂在她屁股後面搖晃不停的皮鞭鞭梢,輕輕試了一下力道之後,便突然向下拉扯了一下。力道雖然不是太大,卻也足夠將那深插入聖母宮主肛門深處的皮鞭柄拉出一截來。

皮鞭柄摩擦肛門和腸道所產生的舒服感覺,讓聖母宮主悶哼了一聲,屁股也用力扭動了兩下。

天包地男孩冷笑道:臭娘們,搞了半天了還這么有勁兒?讓小爺也來好好玩玩你!

用力將皮鞭柄從聖母宮主的肛門中連根拔出,天包地男孩伸手扶住聖母宮主的臀部,將陰莖頂在她肛門處磨動了幾下。猛地一用力就將龜頭塞進了她的肛門里面,沒有絲毫停頓便開始抽插起來。

兩個丑男孩一個趴在聖母宮主身上插她的肛門,一個躺在聖母宮主身下插她的陰道,就這樣將她夾在中間玩得是魂都要爽飛了。

江寒青這時也已經從冥想中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淫亂的場面不由一陣心煩。

他雖然玩過許多女人,可是像這樣兩個男人同時插入一個女人體內的場面,卻還真是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時候親眼見來,心里倍感惡心,不由在肚子里罵了開來:他媽的!這什么玩意兒?你說像先前那樣一個人插進去,一個人在外面摸摸搞搞都還好,這怎么就兩個人都插進去呢?惡心死人了!

耳朵里聽著聖母宮主的浪聲淫叫,眼睛里看到三個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江寒青越來越覺得惡心。

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厭煩情緒,江寒青站起身來迅速撿起自己的衣服,打算穿戴整齊離開這污穢的地方。可是剛剛等他轉過身,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卻聽到背後連續響起三聲慘叫。

江寒青大吃一驚之下連忙回頭望去,卻見到聖母宮主不知何時已經站起身來立在床鋪之上。在床前不遠的地面上赫然躺著三具赤裸的人體——兩男一女,分明就是剛才還在盡情淫樂的兩個丑男孩,還有那個可憐的侍女。看這三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多半已經是凶多吉少。

江寒青驚疑地看著赤裸全身傲然站在床上的聖母宮主,心里七上八下的,倍感忐忑不安。眼前這個女人剛剛還跟兩個丑男孩玩得是大呼小叫,十分過癮的樣子,轉眼之間卻又讓兩個男孩橫屍床前,連帶還殺了一個自己的侍女。她這樣做到底是為什么?是因為看到自己准備穿衣離去嗎?可她會那么在乎自己的感受嗎?

猜測著聖母宮主的意圖,聯想到她平日里高不可攀,而一旦上了床卻又偏偏賤得不能再賤的事例,江寒青實在搞不清楚這個怪異的女人此時葫蘆里面到底是賣的什么葯。他甚至有點擔心聖女宮主會不會突然向自己出手。憑聖母宮主的武功,十個江寒青可都不是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