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章 隱宗七絕(1 / 2)

集合 a3618080 9001 字 2020-09-06

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在鄭雲娥的體內射出精液之後,江寒青終於心滿意足地決定放鄭雲娥婆媳回家。此時鄭雲娥和張碧華已經被三個淫虐的男女折磨得精疲力竭。

正當鄭雲娥思考回去以後怎么對付這個禽獸的時候,江寒青卻拿出了兩條鐵褻褲甩到面前的地上,命令二人立刻穿上。

那鐵內褲工藝仔細看來還頗為復雜,不知道是何等巧手方能造就。

褲身由兩塊鑌鐵打造而成,一前一後合起來正好是一個內褲的形狀,在褲身左側由活頁連接兩塊鐵片,而右側則留有鎖扣,可以上鎖用。解開鎖扣,分開組成褲身的兩塊鐵片,便能夠方便的穿上或者脫下:一旦鎖扣扣牢,這條特殊的褻褲便緊緊套住穿褲人的下身而不會脫落。

褲身的結構如此。但是兩塊鐵片合攏而成褲身之後,下面卻還空著一個大洞,沒有褲襠啊!這褲襠則是由另一塊同樣才質的鑌鐵片打造而成。這塊鐵片同樣用活頁連接在充當後半褲身的鐵片上,連接前半褲身那一段也有一個鎖扣。在這塊充當褲襠的鐵片上最為特殊的是在褲襠下方居然還開著一個二指寬的小洞,看那位置大概就是在人的屁眼兒附近。

這等丑陋的淫穢物品,鄭雲娥的張碧華平時一看便會皺眉覺得惡心,如今江寒青卻要兩個人穿上身去。兩個女人不由得面面相覷。可是兩人稍有遲疑,白瑩珏立刻便是一陣凶狠的皮鞭抽打在她們的乳房上和屁股上。痛苦哀叫著連連躲避,兩個女人哪里還敢再有抵抗?只得乖乖地穿上了那兩條羞煞人的鐵內褲。兩人穿的時候還唯恐動作不夠快,生怕再挨上那么兩鞭子。經過這半天的折磨,兩個人已經發現江寒青雖然可恨,卻還不算十分殘忍,對她們婆媳兩人來說真正凶狠毒辣的還是李華馨和白瑩珏這兩個同性。尤其是白瑩珏,下手唯恐不狠,態度唯恐不凶,說話唯恐不粗,只要讓她動手,兩個人沒有哪一次不是被搞得死去活來的!

看著兩個剛剛成為俘虜的女人穿上鐵內褲,江寒青立刻走過去將兩人褲襠和褲身右側的兩個鎖扣上,然後用將鑰匙插入鎖眼輕輕一擰。只聽得呵嗒一聲輕響,鎖扣立刻便鎖得死死的,再也打不開了!

將鎖扣鎖好之後,江寒青彎腰伸伸到兩人胯下,用手指捅了捅褲襠下那個洞,點頭笑道:好!剛好對著屁眼兒!

晃動著鐵褻褲所配的鑰匙,江寒青緩緩後退兩步,一邊得意洋洋地欣賞著兩個女人穿上褻褲後的誘人淫樣,一邊驚奇地說道:這是我以前准備的貞操褲,以備不時之需。想不到穿在你們兩人身上卻是如此合身!真是神奇!看來這是上天為你們准備的禮物啊!你們兩個命中注定就是只有當下賤女人!

身心都被折磨得疲憊不堪的兩個女人,這時對於江寒青的羞辱言語已經是麻木不仁,習以為常了。聽他這么一說,心里雖然還是頗為羞愧,卻也不像開始的時候直欲尋死覓活了。鄭雲娥甚至還在心里這樣想道:是啊!這兩條褲子怎么會穿上身這么般配?猶如量身訂做一般。天下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難道真的是上天早就決定要讓我和碧華孩兒成為那個禽獸的玩物?

一念及此,鄭雲娥旋即又在心底暗罵自己道:你這白痴!胡思亂想些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么會讓你干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來!你不要胡思亂想了!還是趕快想辦法對付那禽獸方是正經!

突然間鄭雲娥想起一件事情來,不由目瞪口呆傻在了當場。

天啦!難道江寒青會讓我們婆媳二人長期穿著這褲子?難道屁股下那個洞就是讓我們大便用的?我的媽啊!這可怎么辦才好啊!

正在這時候,她卻聽到兒媳婦張碧華顫聲問江寒青道:青弟,這……這褲子上面可是只有……只有……

張碧華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面紅耳赤地說不下去了。鄭雲娥立刻反應過來,兒媳婦的意思顯然是說這內褲上只在屁眼^www..com兒的位置開有一個洞,卻沒有撒尿的地方。

是啊!就算可以長期穿著這褲子,就算大便可以從那個洞出去,可是小便呢?

耳朵里面卻聽見江寒青冷笑連連道:你們這樣的賤女人還真是麻煩!這種事情還需要我來教你們嗎?想拉的時候就拉嘛!

張碧華漲紅了臉頰,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可是這只有一個洞啊!那小……小便怎么辦?

江寒青哈哈大笑了幾聲,嘲諷道:本來這東西給你們穿上是什么洞都不應該留下的!焉知道你們這兩個賤人,會不會背著本主人去偷其他男人啊?本少主當初考慮穿這褲子的人有可能沒辦法長期隨侍身邊,一旦大便來了堵在鐵褲子里豈不臭死人?所以才額外開恩地在屁眼兒那里設計了這么一個洞。想不到如今給你們占了便宜,非但不感謝主子的恩德,反倒還挑三揀四地的有意見!哼!撒點尿在褲子里面怕什么?一會兒就干了!你們怕有尿味的話,每天晚上用清水沖一下不就可以了!或者主動到本少主這里來報道,本少主親自動手給你們清洗也無不可!

兩個女人聽了江寒青的一番話,又見旁邊白瑩珏、李華馨臉上那鄙夷、嘲笑的神情,羞愧難當之下,恨不得能夠鑽進地下去躲著。

江寒青見兩個女人先前穿的衣服已經被撕得稀爛,便叫白瑩珏去取了兩套新衣服來,讓兩個可憐的女人穿上。

我這便送你們兩個回去!給我老老實實的什么都不說,那便大家都沒有事!如果你們中有人不聽話,到處捅亂事。我就把另一個抓過來,找一只野狗操她的屄!還要將那死鬼二叔干的壞事全抖出去,讓他死了都不得好名聲!還有……以後只要我需要,你們就得隨時過來陪老子,讓老子爽個夠!否則下場也是一樣的!你們兩個賤人都他媽的聽清楚沒有?大聲地回答我!

兩個受盡折磨的女人雖然心里恨得是牙癢癢的,表面上卻是絲毫不敢流露出不滿的神色,否則真的不知道又要被江寒青凌辱到什么時候才能逃脫。此時兩人也只有諾諾連聲的答應下來,回去再想辦法了。

等兩個女人穿好衣服之後,江寒青便將她們帶出了秘室。出來之後才發現,原來天色已近傍晚。江寒青當下也不再多耽擱時間,便主動送兩個女人回各自院子。

一路上江寒青自然又是免不了對兩人摸來捏去。他一會兒玩弄鄭雲娥的乳房,一會兒又隔著那鐵褻褲摸弄張碧華的陰戶,嘴上更是淫笑穢語層出不窮,羞辱得兩個女人眼淚汪汪的,屈辱難當之下幾欲自刎以求解脫。

分別將兩個女人都送回她們各自的院子之後,江寒青便去拜見父親,向他稟告說已經安撫好了叔母和堂嫂。

江浩羽聞言之下點頭道:你二叔雖有諸般不對,但畢竟也是你的親叔叔!如今他不知道死於何等賊人之手,我們自然不能虧待了你二娘與堂嫂!這幾天她們肯定傷心難受,你有空要常她們,陪她們說說話!以免她們太過傷心,鬧出毛病來!

江寒青對於父親的話嘴里當然還是連聲應承,心里卻絲毫不以為然。

切!你老人家還不知道你那弟妹已經成為我的胯下淫奴了!哈哈!既然是你老人家提出要我這幾天多去陪陪她們。我自然是要遵命行事了!嗯!這樣最好!免得別人以後說我老是找她們!到時候自然有父親大人出面解釋了!

江浩羽接著又和兒子討論朝廷和家族的重要事情,也包括浩天他們的後事。

耽擱了大半個時辰,只待天色全黑之後,江浩羽這才讓兒子回自家院子去休息。

回到住的地方,江寒青也感覺神困體乏,便在白瑩珏和李華馨的服侍下早早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李華馨請江寒青找來了一個可靠的家人,讓他帶信去石嫣鷹那里,要最終確定下回娘家歸省的日子。

而江寒青則收到了兩宮宮主派人來傳的話,要他立刻過去拜見聖母和神女兩宮宮主,有要事相商。可是還沒有來得及等江寒青出門,便又有一個家人拿著另一封信來找他,說是剛剛有人投到大院門房指明要交給少主的。

打開一看,江寒青不由大吃一驚。原來卻是師父王明思寫就的信,要他今天上午立刻趕去京城里面的一家酒樓見一次面,有要事相商。

江寒青不知道師父在如今局勢緊張的時刻這么急著找他是為了什么事情,心里頓時深感惴惴不安。

這老狐狸是因為石嫣鷹的事情來找我?還是發現了兩宮宮主的蹤跡?甚或是不是因為覺察到我和兩宮有來往,而來找我的麻煩?也或者是不是昨天知道了二叔那狗賊被殺於街市上的消息,找我來探探虛實?

雖然江寒青心里七上八下地拿不准究竟,可是如今這個情況下除非雙方立刻翻臉,否則接到師父的手信又不可能不去見他。猶豫了一會兒,江寒青還是決定先去見一見師父再說。想來應該不會有對他太過不利的事情,否則師父大可以想辦法加以謀殺,而不必這么大模大樣地送信來邀約他見面。思前想後,江寒青還是決定先去赴師父的約,然後再去拜訪兩宮宮主。

按照師父手信上寫明的地址,江寒青很快找到了約定見面的那家酒樓。

酒樓位於京城西南角的位置,分成上、下兩層樓,裝飾朴素而不失雅致。時間還是早上,酒樓剛剛開張,里面也還沒有什么客人。只是在廳堂的角落里坐著幾個閑人在那里喝茶聊天,聽他們聊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前一天晚上的風花雪月罷了。

江寒青在樓下沒有見到師父的蹤影,便徑自在小二的帶領下上了二樓。剛一上樓便見到師父坐在一個臨窗的座位,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絲綢長衫,頭上戴著一頂白色氈帽,帽檐低垂,將他上半邊的臉都完全遮住了。

江寒青已經有好幾年沒有見過師父的廬山真面目,開始的時候他對師父為什么老是戴著帽子感到很奇怪,現在這么長時間過去他也就慢慢習慣,覺得無所謂了。

這時候王明思也看到了江寒青,抬臂向他招了一下手,示意他趕快過去。

江寒青向師父行了一個禮,隔著桌子坐到了師父對面的位置,屁股剛一沾上凳子,他便向四周張望了一下。

王明思選的這個座位位於酒樓二樓的一角,座位一面靠著視窗,正可以將酒樓下面街道上的情況看個一清二楚,另一面卻對著整個二樓的廳堂,只要是在這二樓上發生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轉頭便都能夠看個清清楚楚,連從一樓上來了什么人都不能逃過他的眼睛。

江寒青心里道:好一個老賊!果然厲害!連選擇座位都如此小心謹慎。看來我要向這些老頭子們學習的地方確實還不少啊!

青兒,來!陪師父飲兩杯酒吧!

從江寒青坐的位置望過去,王明思的眼睛是完全被帽沿給遮住的,看不到師父的眼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這個老賊今天到底有什么花樣?不管他!我就不主動提問,就等他自己奈不住說出來。心里不斷嘀咕著,江寒青還是聽話地舉起酒杯和師父干了一杯。

王明思待徒弟干過一杯之後,便又立刻拿起酒壺要給江寒青倒酒。江寒青見狀急忙站起身來,搶過酒壺給師父和自己面前的杯子都加滿了。

王明思還是沒有說話,舉起杯子向江寒青示意了一下,便一仰脖子將酒倒進了喉嚨里面。江寒青沒有辦法,也只能是跟著又干了一杯。

兩個人就這樣一句話沒說,一口氣連干了四、五杯。

就在江寒青心里開始擔心師父是不是打算要將自己灌醉,以方便實施什么陰謀的時候,他好不容易聽到王明思嘆了一口氣,心里不由一喜:好啊!老賊終於耐不住,要開口了!

江寒青剛剛這么想著,便見王明思將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開口說話了。

青兒,這一段時間京城里面風起雲涌,你都在忙活些什么啊?總不會是什么都沒有干,天天忙著玩女人吧?

江寒青對於王明思這么一問,心里早就有了防備,當下故作滿臉憤然之色道:師父啊!徒兒哪里還有時間玩女人啊。徒兒最近這段時間已經被家族的事情搞得是焦頭爛額。唉!不說也罷!

故意將話題往家族事務上扯,江寒青要主動引老賊上鉤。沒有讓他失望,聽到江寒青提到家族的事情,王明思緩緩問道:家族的事情?你們家族最近有什么事情啊?

王明思說話的時候聲音四平八穩,一點都沒有表現出急迫的樣子,如果不是江寒青已經從兩宮那里知道了他的底細,還真的會以為這個尊敬的師父確實是不了解如今的情勢,而且對江家的動向也是不甚了然。

臉上裝出十分吃驚的樣子,江寒青盯著王明思訝然道:師父,您居然不知道最近發生了什么事情?

看不見王明思臉上的神色,只是聽他不慌不忙道:事情倒是發生了不少,可是我卻不知道你現在是在忙哪一件?

江寒青見王明思跟自己來了個故意裝糊塗,他卻也不是省油的燈,便想跟著糊弄對方道:師父,您覺得徒兒應該在忙什么事情啊?

話已經到了嘴邊,眼看便要脫口而出,江寒青卻猛然將聲音咽了回去,因為他意識到這樣說極為不妥!

我往日在這老賊面前是絕不可能這樣說話的。只要他一問起,我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今日如果突然表現得與往常不同,跟他耍起嘴皮子來,以這老賊的奸猾哪里還會覺察不出異常來?不行!應該向他吐露一些東西。他今天找我多半是因為石嫣鷹的事情,就用這件事情來試探一下他吧!眼珠子輕輕一轉,江寒青心里面的小算盤很快便有了結果。

師父,您最近想來也聽說過石嫣鷹的事情了吧?

王明思這次也沒有再弄什么花樣,聽了江寒青得話便點頭道: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是為了石嫣鷹的事情在發愁!我也聽說石嫣鷹的騎兵在京城周邊對你們的人下了手,今天我找你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

江寒青心里道:好啊!來了。且看老賊怎么說吧!

王明思後面的話倒也簡單明了,裝模作樣罵了石嫣鷹幾句之後,緊接著便提出了要幫助江寒青對付石嫣鷹的事情,還說他已經選好了幾個好手,准備讓他們跟在江寒青身邊。一來是可以充當他的貼身侍衛,保衛他的安全:二來也可以增強他的力量,幫助他對付敵人。

江寒青心里暗罵道:該死的老賊居然妄想插心腹在我身邊監視我!哼!將來恐怕更是准備利用這些現在布好的棋子來對付我吧?如果不是兩宮向我揭露了這家伙的身份,我還真的會以為他是在真心幫助我!老賊啊!你這招可也真夠毒辣的!一旦接受了你派來的人手,我的一舉一動還不讓你知道得清清楚楚?到時候一旦你的人要動手暗殺我,我恐怕就像二叔一樣,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

心里將王明思的老娘和其他女性長輩們問候了不知道多少遍,江寒青表面上卻適時地裝出對師父的慷慨幫助千恩萬謝的樣子,那似乎是發自真心的感激涕零的神態讓任何人看了都不會懷疑他心中有鬼。

在向師父表示了一番謝意之後,江寒青滿臉為難之色地向他說道:師父啊!最近家族里面發生了一件大事情。我那二叔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昨天竟然在大街上被人暗殺了!現在家族里面搞得是雞飛狗跳,長輩們正派人仔細審查家族里面每一個人的底細,逐個檢查有無可疑之處。在這種時候師父准備派來協助徒兒的人,恐怕……

王明思輕輕哦了一聲,聲音里微微流露出對江寒青的話有所失望的情緒,但是很快他說話的聲音便回復了正常。

江寒青只聽王明思這樣說道:你二叔昨天被人暗殺的事情,我也是昨晚才聽到的。本來還是將信將疑,現在聽你這么一說,原來還真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下手的人是誰?可是石嫣鷹那婆娘的人干的?你可要小心啊!千萬不要因為大意,一時不察便中了她的毒手!唉!這惡婆娘還真的是要解決了才好啊!青兒,既然你家族長輩最近管得很嚴,那我也就暫時不派人跟著你了,你自己事事小心。還有……你要趕快想辦法對付石嫣鷹。我這方也盡快調集一些人手來全力幫助你對付她!

聽到師父的話,江寒青心里盤算道:看來石嫣鷹的行動讓他們王家吃苦不少啊!否則這老賊怎么會這么急著想干掉石嫣鷹?哼!算盤倒是打得精,想讓我去對付石嫣鷹?人家天天躲在李家大院里面,城外面還有她的三萬鷹翼鐵衛,誰能夠動她分毫?你們王家沒辦法收拾這女霸王,就想來慫恿我冒犯她?漁翁之利就是這么容易享用的?既然你想利用我,我便先找你要點甜頭吃。

自從這次回京碰到兩宮宮主之後,江寒青每次見到她們便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想要借助兩宮的勢力自然是一個重要的原因,但最關鍵的還是因為江寒青深深明白他目前的武功與兩位宮主相比還有如天壤之別。這么多年以來,師父王明思從沒有將聖門最高深的武功真正地傳授給他。以前師父給江寒青的理由都是說他的內力還不夠,不能夠修煉聖門的最高絕技。如果勉強修煉,不但不會成功,反而會傷及自身,有害無益。王明思甚至連聖門絕技的名稱都沒有告訴江寒青,說是免得他知道了之後心花意亂,老想著要修煉絕技,荒廢基礎武功。

江寒青當時對於師父這些說法自然是沒有任何懷疑,信以為真,可是現在回想起來那分明就是王明思不肯傳授他絕技而找的借口罷了。江寒青一想起他當了這么多年的隱宗少宗主,居然連隱宗的最高絕技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心里就很是火大。

江寒青心里很清楚,師父過去教自己的武功,雖然已經能夠讓他名列一流好手之林,但是卻遠不足以讓他對抗世間真正頂尖的高手。他現在的武功連白瑩珏都不如,更遑論與兩宮宮主、聖女門主和王明思等人相比。

這兩個月來江寒青一直在心里盤算著要想辦法增強自己的武功。可是兩宮宮主從沒有主動提起這件事情,他也不敢輕易開口。而師父王明思這邊,他更是從來都沒有抱過什么希望。可是眼前卻突然出現了這么一個可以利用的好機會,王明思想要利用他對付石嫣鷹,他何不趁機向王明思提出學習聖門最高絕技的要求呢?

正如江寒青所預料的一樣,當他向王明思提出要學習聖門最頂尖的武功的時候,王明思猶豫了好半天之後還是艱難地同意了。

青兒啊,既然你一心追求武學的頂峰,師父自然是全力支援。不過聖門絕學博大精深,沒有深厚的內力和武學基礎,實在是不能輕易嘗試,否則後患無窮啊!你現在的功力想要去修煉頂尖秘功還有很大差距,萬萬不可。需知道師父如此功力,也沒有能夠將聖門的幾門高深絕技練全。所以你也不必太過心急。但如今這強敵環伺的局面下,你也確實應該增長一點功夫方能自保!這樣吧!師父先傳授你一門輕功與腿法結合的奇功。這門輕功可是聖門先祖創出的不世絕學,天下第一之名可謂是當之無愧。將此功修煉至頂,天下就再也無人能夠追得上你了!

而腿法則是以此輕功為基礎派演出來的,靈動飄逸為其本,顯隱不定,虛實難料,隱秘處如陰影潛蹤,無跡可尋,實在堪稱變幻莫測之極。而其招式招招對敵要害,即快且准,又狠又刁,讓敵人防不勝防,狠辣如秋風之掃落葉,所向披靡。

江寒青之前從沒有聽人說起過聖門最高絕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為那是聖門之內只有兩宮成員和宗主才能知道的絕密。如今聽王明思這么一說,江寒青心里不由一陣狂喜。

照這老賊的說法,聖門絕技絕對不只這么一項,應該還有另外的功夫。倘若我能夠全部習成,豈不是縱橫天下,無人能敵?

不過聽到王明思只肯傳授他一門功夫,江寒青卻又恨得是牙癢癢。輕功和腿法?呸!這種功夫想來定是聖門絕技里最無關緊要的東西,不過歸於雜藝之類的旁門功夫。難怪他肯傳授於我,想來聖門絕技里至少應該還有劍法、內功之類的東西吧?這老賊躲不過了,就拿這種垃圾來糊弄我!罷了!罷了!有總比沒有強!我就先學了這功夫再說吧!

此刻江寒青雖然是心里憤憤不平,卻也只能是離座跪倒在地向師父磕了三個頭道:多謝師父!徒兒一定將師父傳授的絕技修煉好!

在江寒青磕頭的時候,王明思已經從身上摸出了一個絲帛裹成的小包。他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將這個小包放到桌上,小心翼翼地將外面裹著的絲帛展了開來。在絲帛里面裹著的原來是一本薄薄的小冊子,紙色發黃,一看便知是年代久遠之物。

唉!這本秘笈從我師父前代宗主傳授給我到現在已經是三十余年了。三十多年里這本小冊子沒有片刻離開過我的身邊。每次看到這本秘笈,我就想起了先師的大恩大德。師恩難忘啊!今天我就把它交給你了!這可是咱們聖門的寶貝啊,你就算丟棄小命不要,也要保全它啊!

江寒青肚子里嘀咕道:死老賊,現在還裝模作樣來緬懷師祖,說不定師祖還是你害死的呢!哼!你肚子里還不是想要毀掉聖門,裝什么正經啊!

恭敬地又向師父磕了兩個頭,江寒青朗聲道:師父對徒兒的恩德,徒兒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徒兒今後將學師父把這本秘笈隨時帶在身邊,永遠感激師父的栽培!

王明思輕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將那本用絲帛包著的小冊子拿起交給了跪在面前的江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