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六章 計誘叔母(2 / 2)

集合 a3618080 6866 字 2020-09-06

呸!自己八字大,克死了老公和兒子,現在卻來怪到我頭上!江浩然那莽夫都沒有這樣刻薄地罵過我,你這害死老公的賤人有什么資格!

她瞪大一雙杏眼,狠狠地盯著鄭雲娥,想要向對方罵回去,卻又不知道應該怎樣去罵,畢竟自己確實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丑事。知道自己理虧,可是卻又咽不下這口氣:想要還擊,除了學潑婦耍橫之外,卻又確實無話可說。一時間一股憤怨之氣堵在李華馨的胸口,逼得她渾身打顫,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是用憤恨的目光瞪著鄭雲娥,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這時候的鄭雲娥一定已經被她給宰成肉醬了。

看著兩個女人就像是兩只隨時要躍起廝殺的母老虎一般大眼瞪著小眼的滑稽樣子,江寒青心里覺得很是好笑。不過這種時候他可不願意傻笑著站在一邊觀虎斗,畢竟鄭雲娥責罵的是自己的女人,而且那話鋒無疑也指向了自己。更何況,他本就安下了心要從今日開始調教這個剛成為寡婦的叔母。所以,此刻他必須要抓住這個機會,拿出一點顏色給鄭雲娥瞧一瞧,給這個高貴的叔母一個下馬威。

重重地冷哼了一聲,江寒青發話了!二娘,這可是您的不對了!五娘再怎么說,也是咱們江家的人,名義上你們兩人也是妯娌關系!你怎么能夠這樣辱罵她呢?傳出去,不是壞了咱們江家的名聲?人家還以為咱們江家的夫人都像你這樣毫無教養!二娘,你可不要壞了婦人應該遵守的綱理倫常!

鄭雲娥怎么也想不到在她眼里一向乖巧聽話的侄兒,這時居然會為了他的不倫情人跳出來,明目張膽地攻擊自己。

她氣得哆嗦個不停,氣喘吁吁道:你……你簡直……你還理直氣壯?……我沒有罵你這臭小子都算了,你還敢跑出來教訓你叔母我?你還有理了不成?難道是我干了那見不得人的勾當?壞了咱們江家名聲的人,不是我,就是你們這對狗男女!綱理倫常?你們這對敗壞家風的奸夫淫婦,還有臉跟我說這些話!

本就已經被丈夫和兒子的死搞得有點精神錯亂的女人,這時被江寒青刺激得完全瘋狂了,對著江寒青和李華馨二人戟指怒罵個不停。

看到雙方火星四射的樣子,在一旁啜泣的張碧華急忙拉住婆婆鄭雲娥的衣袖,苦苦勸阻道:媽,您別說了!青弟和五娘過來看咱們也是一番好意。您又何必這樣說人家呢?

鄭雲娥這時已經陷入瘋狂的狀態,根本不理會兒媳婦的勸阻,繼續怒罵道:他這對狗男女有好意?呸!還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們給我滾,我們母女不要你們這種賤人來假惺惺!……

看著鄭雲娥破口大罵的瘋樣子,江寒青也不跟她生氣,只是笑嘻嘻地看著她一個人在那里狂罵。一直等到鄭雲娥罵累了,終於住口銷聲之際,江寒青才冷笑一聲,用一種不屑的語氣緩緩道:二娘,你省一省吧!你真的遵守綱常倫理?我看倒也未必哦!

鄭雲娥先前怒罵了那么好半天,心里那股哀怨憤懣之氣在得到了發泄的地方之後,便已經漸漸消散,心態也逐漸冷靜下來。這時聽了江寒青的話,不怒反笑道:好啊!那你倒說說看,我是如何一個不遵守倫理綱常法?

江寒青傲然道:按照咱們江家的規矩,江家的女人在聽到父親、丈夫的死訊之後就應該盡可能快地找來喪服換上。二娘你且看一下碧華嫂子的裝束!人家碧華嫂子已經按照祖規穿上了喪服,而你呢?哼!連作為江家女人最基本的規矩都忘了,還奢談什么綱常?何況你如果真是烈婦,干嘛不在得知二叔和大哥的噩耗之時就自盡以追隨他們父子於地下?我二叔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不為他穿素服?為什么還滿臉脂粉?嗯!你說!為什么?你這樣的女人,口頭上全是德、言、容、功,骨子里卻不過是一個貪生怕死,寡恩少義的賤人罷了!

江寒青這番話明顯是吹毛求疵,鄭雲娥在聽到丈夫和兒子的死訊之後便急著趕來兒媳婦的住處,自然沒有時間能夠更換上喪服,這並沒有什么太過分之處,實際上公平的說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而且就算罵得都是事實,以江寒青的侄兒身份也根本沒有資格向嬸嬸說出這種話來。

但是江寒青這番話卻不是隨意胡說的,在說出這樣的話前,他已經思索了很久。他是根據鄭雲娥現在惡劣的精神狀況和稍顯異常的遲鈍的神態反應,再參照她往日遵綱守常、講究規矩、凡事絕不通容的倔強性格和古板作風,找准了鄭雲娥心理上的突破口之後,才決定這么說的。而且在他大膽地說出這番話後,鄭雲娥的慌亂反應也證明他的判斷確實沒有錯。原來在丈夫和兒子死亡的噩耗面前,正常情況下頗有斷事能力的鄭雲娥此時也不禁喪失了大部分正確判斷的能力。在她的心里,此時正因為兩個至親之人的死亡而痛苦萬分,同時痛恨自己沒有能夠隨死於父子二人的身邊,心里充滿了挫折感和罪惡意識。在這樣的一種心理狀態下,江寒青的無理指控卻正好戳到了她心理的要害,讓本來已經充滿罪惡感的她,這時更是覺得自己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而她那本已渾噩的腦袋此時更完全成了一片亂麻。

跌跌撞撞地癱坐在椅子上,鄭雲娥痛苦地想道:是啊!我本應該跟著他們父子二人去死,追隨他們於地下,方才是所謂烈婦之行!可是我為什么連自殺的念頭都沒有想過,分明就是自己怕死嘛!即使我沒有想到去死,這可以原諒,可我為什么又沒有在當時便穿上喪服呢?連碧華媳婦都已經洗去鉛華,穿上了喪服,我卻還是濃妝艷抹、錦衣艷服!難道我心里真的沒有將他們的死當一回事?難道我真的是一個不遵守綱常倫理的女人?難道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妻子,不是一個好母親?

已經被失去親人的痛苦折磨得神昏意亂的女人,此時被江寒青那么一說,自己再鑽牛角尖的這么一想,完全失去了最後的一絲理智,她只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壞女人,真的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壞女人!

眼神呆滯地看著腳下前方的地面,鄭雲娥痛苦得像要吐血一般地呢喃道:你說得不錯!我是一個壞女人!

張碧華跪到婆婆身前,使勁摟著婆婆的嬌軀搖晃著哭叫道:媽媽,您不要這樣!你是一個好女人!你只是剛才急著趕過來,所以才沒有來得及穿上喪服而已!再說一個好女人,難道就應該追隨死者於地下嗎?媽媽,您就別胡思亂想了!

但是任憑兒媳婦怎樣叫喊,鄭雲娥都只是傻傻地呢喃著那么一句: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我不是一個好女人!

張碧華哭泣著轉頭跪在地上對江寒青哀求道:青弟,媽媽快要瘋掉了!您想辦法救救她吧!她剛才那些話不是故意冒犯您的!她只是太傷心於您二叔和大哥的死了!求求您快想想辦法吧!

江寒青冷冷地看著行近痴呆的叔母,心里暗暗得意道:二娘,看你平日里一派高高在上,處事不驚的樣子,想不到也會像今天這樣發狂發癲。老子今天還真的是撞了大運了!哼!待會兒就給你婆媳二人來一個霸王硬上弓!

張碧華見堂弟滿臉陰沈地站在哪里,一句話都不說,以為對方還在生氣。害怕婆婆真的給刺激得瘋掉,張碧華這時什么禮儀、規矩都顧不得了,急忙跪著移動到江寒青身前,伸手抱住他的大腿搖晃道:青弟,你真的這么狠心。眼看著媽媽瘋掉嗎?媽媽他平日里對你可是不薄啊!

江寒青低頭仔細打量跪在自己面前的堂嫂。

一張梨花美面,未施脂粉,此時沾滿淚痕,卻又有如芙蓉帶雨,既嬌且憐。

小巧的櫻唇此時顯得格外蒼白,輕輕顫抖著,看上去是那樣的濕潤,又是那樣的甜蜜,叫江寒青看著便想撲上去摟著狠狠地啃上那么一口。小巧而美麗的瓜子臉下,是修長如天鵝的高貴頸項。那白晰的皮膚讓她身上那襲素服的白色似乎都變得黯淡起來。

江寒青的目光往下移動她領口的位置便停滯不前,仿佛在探索著其中的奧秘一般。他想象著從那里再往下應該就是一條深深的乳溝,從一對高聳的乳峰中間穿過。如果能夠將臉埋在那深邃的乳溝中將是何等的快意啊!

想著想著,江寒青的目光移到了由於呼吸而起伏不停的高聳胸部上。看著那在素服下高高聳起的女性最具有特色的一個部位,江寒青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光是從那一帶衣服布料緊綳的程度,江寒青便已經可以猜想到隱藏在下面那對乳房是多么的豐滿而富有彈性。

看著江寒青那閃爍著野性光芒的眼神,張碧華隱隱覺察到這個堂弟對自己暗藏的欲望,心里一陣怦然心驚。青弟,青弟!……你……

輕聲叫喚江寒青的同時,張碧華仿佛是為了阻止他在自己領口和乳房上逡巡探索的獸性目光,輕輕地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衣領領口,而雙手的臂肘部位也順便將乳房的位置遮擋在下面,使其隔絕在了江寒青的視線之外。

江寒青聽到那仿佛是從天邊傳來的聲音,這才驚醒過來,干笑了兩聲,急忙伸手扶起張碧華道:碧華嫂子為何如此多禮!叫小弟如何敢當?嫂子放心,二娘從來對寒青都頗為照顧。就算是真正責打寒青,寒青也絕不敢反抗。何論其他?

江寒青扶著張碧華站起來的時候,手掌捏住她的一雙玉臂似握似捏,搞得張碧華這除了與自己丈夫之外從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的大家閨秀,頓時覺得緊張萬分,俏臉也唰地一下變得紅彤彤的。

剛剛站起身來,她便往後急退了一步,向江寒青盈盈行了一禮,借機便將自己的一雙粉臂從江寒青的魔掌里拖了出來,溫柔道:那可就真的多謝青弟了!以後愚嫂和媽媽都要靠您這位未來的家督大人看顧了。

江寒青看著這已經到自己嘴邊的美味,量她也飛不走,倒也不急著在這一時便要將她吞下去,心里盤算道:好你個奸猾女子,居然想跟本少主打官腔?哼!你以為潔身自好,本少主就拿你沒辦法了?哼!只要將你婆媳二人誑到我那秘室里面,再有淫姨在旁邊協助,五娘也跟著幫手,還怕干不了你兩個娘們兒?哼!只要老子硬吃了你們,我就不信你們能夠飛上天!到時候生米煮成了熟飯,父親最多也只能是責打我幾下,還能奈我何?哈哈!到時候你們婆媳二人還不是只有乖乖聽我擺布?

心里這樣算計著,江寒青嘴上卻跟張碧華客套道:大嫂放心!寒天大哥跟小弟一樣關系甚佳,大嫂和二娘也是一向看顧小弟。今後小弟再怎么也會照顧您兩位一輩子!

嘴上說得冠冕堂皇,他心里卻實際上是這樣想的:等你兩個賤人成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是會照顧你們兩個一輩子的!哈哈!一輩子玩弄你們兩個!

張碧華見江寒青回答得謙恭有禮,心里剛剛產生的一點疑慮立刻煙消雲散,轉過身來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婆婆。卻見鄭雲娥不知何時已經從先前的狂亂迷茫狀態中清醒過來,正冷冷在一旁打量著江寒青和李華馨二人。

張碧華這才心中一顆大石落地,驚喜問道:媽,您沒事了吧?

鄭雲娥苦笑了一下,搖頭輕聲道:乖孩子,媽沒事兒!你不用替媽擔心!雖然表面上看來已經平靜下來,其實此時鄭雲娥心里卻仍然是波濤洶涌。

她仍然在苦苦思索著江寒青剛才那番話語:青兒剛才那樣說我,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女人嗎?我到底是不是一個下賤的女人?我平日里滿口的倫理綱常,自己到底有沒有遵守啊?

本來是一個莫須有的問題,此時在精神受到重大刺激的女人看來卻成了一個無法打開的死結。她此時還沒有意識到,她已經逐漸陷入自己給自己編造出來的囚牢中了!而站立一旁的江寒青這時心中卻在想著怎樣把這一對苦命的婆媳騙到自己那里去。

我剛才一時得意忘形,舉止動作里無意間表露出了對碧華嫂子的意思。看碧華嫂子的樣子,分明就是對我已經有所懷疑。看來要想騙她去我那邊下手,恐怕不是太容易!不如從二娘這邊想辦法……對了!二娘今天被兩個親人的死訊傷害甚深,剛才又被我那么刺激了一下,看樣子只需要給她一點小刺激,隨時都會讓她狂亂失常,陷於崩潰的邊緣。我正可以抓住這個有利條件,再激怒她一下,引得她大怒之下失去理智,自己主動跟著我過去。嘿嘿!到時候碧華嫂子這做兒媳的,還不是只有乖乖跟在婆婆身後過我那邊。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婆媳兩人一網打盡。

江寒青想著想著嘴角漸漸顯出冷酷的笑容,不過正呆呆發神的鄭雲娥自然沒有看見,而張碧華也正忙著安慰心靈受傷的婆婆,當然也不可能看見了。

倒是站在他身後的李華馨心里感觸頗多。雖然從她的位置沒有辦法看到江寒青的表情,但是光看鄭雲娥被他幾句話便挑逗得快要發狂崩潰的失常樣子,對江寒青已經十分熟悉的她便可以想象到殘忍的侄兒臉上此刻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看來一切都在青兒的掌握之中了!唉!他對付女人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既擅察言觀色,又兼能說會道,以後恐怕沒有女人能夠在被他看中之後,還成功逃出他的魔掌吧!

看著往日精明能干的鄭雲娥被親人的死折磨得痴痴呆呆的樣子,李華馨心里有一絲絲的不忍產生。可是轉念之間她便想到剛才也就是這個女人無情地侮辱自己的言語,於是那小小的不忍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是殘忍的報復般的快感。

賤人,剛才還敢那樣罵我!活該!真想告訴你這賤人,悲慘的事情還在後頭呢!等你們婆媳兩人都被青兒那巨大的肉棒插入,痛苦得發瘋般哭泣的時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么臉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仿佛看到鄭雲娥被吊在空中,痛苦哭泣著被江寒青用巨大的肉棒插入肛門的樣子,李華馨心中涌起一陣殘忍的快感。她恨不得能夠立刻沖上去,給面前這個高傲的二嫂狠狠的兩耳光,讓她明白她最終也必定將成為侄兒的一個性奴隸!

正在浮想聯翩的時候,江寒青開口說話了。他那冷酷的聲音也立刻將李華馨帶回了現實中。

二娘,您本人其實小侄還是一向十分尊敬的!可是您想必不知道,您的丈夫和兒子這次的死卻不是那么光彩哦!故意拖長的語氣,在鄭雲娥和張碧華婆媳聽來更是充滿了嘲笑和不屑的意味。

本來就仍然沒有從精神上遭受的重大打擊中恢復過來的鄭雲娥,聽江寒青這么一說之下,腦門上一熱立刻又變得狂亂起來。

你這混小子……你說什么……你竟敢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說……你給我說出來……你二叔和堂兄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光彩?天地良心啊!你連死去的長輩都不放過,你還算人嗎?你這畜生,你有膽就跟我去家督大人面前辯個明白!

張碧華這時也有點生氣了,滿臉不忿之色道:青弟,你這不是沒話找話,故意氣你叔母嗎?你二叔和大哥又有什么事情對不起你,死後讓你這樣糟蹋名聲?

李華馨這時哪里還不清楚江寒青的把戲,主動乖巧地幫腔道:二姐,大侄媳,青兒這話可沒有亂說!二哥和大侄兒這次還真的是因為不怎么光彩的事情死的!

在江寒青心里暗暗誇獎李華馨聰明機智的時候,鄭雲娥氣得渾身都哆嗦起來。她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李華馨,口齒不清地叱罵道:你個賤婦……你……你……你有什么臉……站在這里?你倒是說我丈夫和兒子……兒子怎么啦?

李華馨本來就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是隨口為江寒青幫幫腔而已。這時叫她如何能夠說得出什么來?而且看到鄭雲娥那滿面凄厲神色,似乎隨時都可能撲上來拼命廝打的樣子,她就算是知道什么,也不敢說出來了。

面露恐懼之色地連退幾步,李華馨害怕道:這……你……你問青兒!這事情他最清楚!

婆、媳兩人的眼光唰地一下移到江寒青身上,卻聽他大咧咧地道:你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那也可以,跟我去我那里!我給你們看幾樣東西,你們自然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不過……就怕到時候你們沒臉再做人!

說著也不管鄭雲娥和張碧華,轉身對李華馨道:五娘,我們走!回去!她們兩個如果不怕知道真相,自然會跟來!如果害怕丈夫的丑事情揭露出來丟人,那也就算了!

李華馨聽了答應一聲,跟在他後面急忙走了出去,臨走還鄙夷地掃了鄭雲娥婆媳一眼。那神態就好像面前這兩個女人真的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因而讓她十分鄙視似的。

鄭雲娥這時已經被憤怒的情緒完全控制了理智,看到兩個可惡的家伙就這么走了,自然心里不會甘心,想也不想便跟在後面向外面走去。

張碧華伸手拉住婆婆的衣袖道:媽,您要到哪里去啊?

鄭雲娥美麗的臉上青筋暴出,咬牙切齒道:江寒青這畜生居然連你死去的公公和丈夫都要誣陷。我倒要看一看他能夠搞出什么花樣來!用力一下甩脫張碧華拉著她衣袖的纖手,鄭雲娥怒氣沖沖地往外追趕江寒青去了。

張碧華看婆婆這氣勃發的樣子,知道自己是勸不住她,沒有辦法只能也跟在後面追了上去。

一邊走,張碧華一邊在心里道:江寒青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怎么會硬要說公公和寒天死得不光彩?又為什么會接二連三的惹媽媽發火?他剛才看我那種眼神,流里流氣的,看著就不懷好意!這次叫我和媽媽過去,難道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打算不成?

她越想越是覺得有點不對,想向婆婆鄭雲娥說呢,卻見她已經沖到前面追上了江寒青二人。

沒有辦法她只好忐忑不安地跟在後面走著,走了一段路她又想到自己那剛剛死去的丈夫,悲從中來之下,心里只是不斷地回憶跟丈夫一起的歡樂時光,那一點點的不安和擔心自然也就被她拋到了腦後。

四個人很快便走到了江寒青的院子。

剛一進院門,白瑩珏便撲了出來急急忙忙對江寒青道:聽說你二叔……?

脫口而出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她便看到了跟在江寒青身後走進來的兩個女人,頓時楞了一下。自從來到江家以後,白瑩珏跟著江寒青已經把家里直系親屬的老老少少都認識了一個遍。這時自然認出了走進來的兩個女人,一個正是江寒青的二叔母,一個是他二叔的兒媳婦,急忙將還沒有說完的話硬是給咽回了肚子里面。

正在心里尋思江寒青怎么會帶著這么兩個女人回來,白瑩珏便看到江寒青向她使了一個眼色,緊接著又看到李華馨也向她得意地咧嘴笑了一下。跟這兩人朝夕相處了這么幾個月,白瑩珏哪里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自從被江寒青調教成淫虐奴隸之後,她便迷上了那淫亂的滋味。就是幫著江寒青玩弄李華馨都讓她興趣盎然,可是就李華馨跟她兩個女人,玩來玩去早已經沒有了意思。這時突然發現江寒青帶回來兩個新的獵物,興奮得簡直想要跳起來。

她的下體也立刻感到一陣騷癢,褻褲的褲襠似乎又磨得她的陰核陣陣作痛!

瑩姨,二娘想要看一看二叔那不光彩的秘密。你趕快去將收藏那秘密文書的庫房暗門打開吧!我們馬上跟著過來。

聽著江寒青的話,白瑩珏微微楞了一下,心里疑惑道:他二叔不光彩的秘密?收藏秘密文書的庫房?這是什么東西?

略微遲疑了一下,她猛地反應過來這顯然是江寒青引誘兩個獵物進入那淫亂的秘室所編造的借口。心里為即將到來的淫虐場面而激動不已,她連聲答應著,急忙轉身奔進里間,迅速打開了那間通向淫虐地獄的暗門,等著那兩頭即將成為淫獸的獵物的到來。成為江寒青的性奴這么多個月了,今天她終於可以幫著主人親手調教新的玩具,真是興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