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章 淫辱婆媳(2 / 2)

集合 a3618080 11225 字 2020-09-06

江寒青哈哈大笑著用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輕輕用舌頭舔吮著,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碧華嫂子,你想呻吟浪叫就叫出來吧!何必這么苦苦忍著呢?是不是怕後面那頭老母狗罵你呢,不要怕有主人給你撐腰。她如果敢罵你,我就用皮鞭抽花她的大屁股!我……

江寒青的話還沒有說完,張碧華卻已經呸的一口,將濃濃的口水吐到了他的臉上。而鄭雲娥卻高聲叫好道:碧華,好媳婦!吐得好!讓這畜生知道,我們母女倆是不會屈服的!江寒青,你是男人就過來玩我!不要動碧華!你……

賤人!你給我閉嘴!小心老娘把你的乳房給你抽腫!

白瑩珏辱罵著,惱怒地用手掌狠命擊打鄭雲娥高聳的雙峰,發出劈里啪啦的一陣清脆聲響。

在她殘暴的掌擊下,鄭雲娥的罵聲立刻變成了凄厲的痛苦哀叫。鄭雲娥胸前的一對大乳球劇烈地抖動著,白晰的皮膚上很快便布滿了紅色的手掌印。

如此劇烈的疼痛是從小嬌生慣養的鄭雲娥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可是相比於肉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羞辱才是真正讓她難以忍受的。如果不是剛才江寒青出言警告在先,也許現在她已經咬舌自盡了!

她一邊痛苦尖叫著,一邊用怨毒的眼神瞪著白瑩珏,恨不得能夠將眼前這個女人千刀萬剮。

賤女人,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手里,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在心里暗暗發誓的時候,鄭雲娥卻又開始為身後的媳婦擔心起來。

因為這時候她突然聽到了被綁在她背後的兒媳婦發出比她還要凄厲的哭叫聲,她看不到兒媳婦那邊的情況,只能聽到她尖聲哭叫道: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錯了!

鄭雲娥不知道江寒青到底在怎么對付張碧華,她心里是又急又氣,又擔心張碧華受到殘忍的凌辱,又害怕她經受不住摧殘向江寒青屈膝投降。鄭雲娥這時候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乳房被白瑩珏掌擊所帶來的痛苦的羞辱,她大聲呼喊道:碧華,好孩子!不要向那個畜生求饒!不要啊!啊……嗚嗚……

鄭雲娥的呼喊聲沒有持續多久就迅速轉變成了慘叫聲和哭泣聲,因為白瑩珏突然粗暴地撕去了她宮裝的下擺,脫去了她下體的褻褲,然後用力捏住她敏感的陰唇粗暴地拉扯起來。

從來沒有想到過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殘暴玩弄女人下體的方法,多年來只知道在丈夫的溫柔愛撫下享受性生活樂趣的女人幾乎疼得要昏了過去,她悲慘地哭叫著,乞求上天能夠可憐可憐她,將她帶離這非人的世界。

可是在鄭雲娥那被暴力拉扯開來的肉縫中間露出的那粉紅色的淫褻肉洞,居然開始變得濕潤起來,白瑩珏得意地看著晶瑩的淫液從眼前這個頑固的女人的肉洞里流了出來,嘴里興奮地叫嚷道:青兒,你看這騷女人啊!第一次拉扯她的陰唇,她就興奮得流出了淫水!她真是一個具有淫盪潛質的女人!

而這個時候在另一邊,江寒青正用一對夾子夾住張碧華的乳頭擰動。李華馨則幫忙將張碧華的下體脫了個精光,這時候正忙著用兩根手指抽插她的陰道。而這兩人的殘忍玩弄也正是剛才鄭雲娥聽到張碧華凄厲大叫的原因。

聽到白瑩珏的叫喊,江寒青興奮道:好極了!待會兒一定要讓她們興奮得達到高潮!淫奴五娘,現在你過去幫淫姨玩弄那只老母狗!我這方自己就能搞定。

比起白瑩珏的瘋狂來,李華馨還是稍微有一點良知的,畢竟她也是大家閨秀出身,對於這樣淫亂而殘忍的事情還有點不習慣。可是一想到不服從江寒青的命令將會受到的折磨,想到甚至有可能失去他的寵愛,李華馨便不得不強打起精神幫助他淫虐張碧華。但是聽到張碧華的慘叫聲,她總是有一種犯罪的痛苦感覺。

如今聽到江寒青吩咐她去幫助白瑩珏玩弄鄭雲娥,她頓時感到一陣如釋重負。對於無怨無仇的張碧華她實在不忍心下手,可是剛才鄭雲娥辱罵她的話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么快就有了報復的機會,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得意地走到鄭雲娥面前,李華馨粗暴地用手扶住她的下巴,用力將她淚流滿面的臉蛋兒扳得正對自己,然後嘲弄地說道:二嫂,您剛才不是還嘲笑華馨嗎?現在怎么自己成了一只赤裸待宰的無助羔羊?哈哈!江山輪流坐,今年到我家了!

狠狠地伸手抓住鄭雲娥下體的陰毛用力一扯,隨著鄭雲娥一聲凄厲的哀嚎,李華馨的手上便多出了一撮黑黑的陰毛!以李華馨的溫柔性格本來不應該有如此凶殘的表現,可是今天種種機緣巧合,卻讓她顯露出前所未有的殘暴。

十五年來在江家受到的排斥、鄙夷的生活,給李華馨造成了無比的壓抑和痛苦,也使得她的心靈逐漸扭曲、變態。只是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機會發泄自己心里的變態欲望,而且她從小的教育和所處的環境也讓她具有強烈的自尊和羞恥,不容許她做出什么變態的事情。可是江寒青幾個月來日以繼夜地調教、訓練和羞辱,幾乎完全剝奪了她從小到大養成的自尊和良好修養,讓她漸漸習慣了這種淫亂而殘忍的生活,這也讓她那深藏在心底的變態心理開始逐漸抬頭。而此時此刻現場的淫靡、殘忍氣氛,尤其是幾個月來跟她朝夕相處的白瑩珏狂野而殘忍的表現,以及白瑩珏因此而獲得的江寒青的贊揚,更是猶如催化劑一般刺激得李華馨盡情表現出自己身體內部黑暗的一面。雖然如此,可是她內心殘留的良知卻還是讓她不能夠肆無忌憚地對張碧華那樣無辜的女人下手。但不幸的是眼前卻偏好有這個鄭雲娥,這就足以讓李華馨徹底的爆發出來了。

其實在李華馨殘忍地拔下鄭雲娥的陰毛之前,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么憎恨鄭雲娥這個高傲的女人。在李華馨來到江家之後的十五年里,鄭雲娥一直高高在上代行江家的主母職權,管理著江家內院的大小事務。在江家處處受人排擠的李華馨對於這位位高權重的代主母自然更是小心翼翼,每次見面都是畢恭畢敬,生怕得罪了這個女人。而鄭雲娥雖然也還算照顧李華馨,不過言語間總還是不自覺地露出一些高傲之態。李華馨過去一直以為自己是真的很感激鄭雲娥,其實那不過是她的潛意識要求她自己討好鄭雲娥,絕對不能得罪鄭雲娥,從而產生出來的一種虛假的認識罷了。

此刻看著自己手里捏著的一撮黑色的陰毛,李華馨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她終於明白自己這么多年來是多么嫉妒、多么憎恨鄭雲娥這個高高在上的代主母!而且不到一個時辰前,這個女人還那么不留情面地責罵她。這種報復的快感是何等的愜意啊!

李華馨放聲狂笑的樣子,嚇呆了白瑩珏和張碧華,而鄭雲娥此時已經只覺得陰部一陣撕裂般的痛楚,人都差點疼得昏了過去,哪里還顧得了其他人的事情。

只有江寒青得意洋洋地看著狂笑不停的李華馨,他自然清楚這位淫奴五娘這樣狂笑,意味她從此和白瑩珏一樣開始釋放出淫邪的能量了。一天之間,他就多出了兩個調教女人的好幫手,叫他怎么能夠不興奮。看著李華馨站在那里看著手中的一撮陰毛傻笑個不停,他忍不住出聲指點道:五娘,把你手里那撮臟毛塞到它主人嘴里去吧!

李華馨被江寒青這么一提醒,立刻反應過來,冷酷笑著將陰毛粗暴地塞到鄭雲娥的嘴里,嘴里還不斷罵罵咧咧道:賤人,你往日不是自命是咱們江家的代主母得意洋洋嗎?現在就讓你這賤人嘗一嘗自己陰毛的味道!哈哈!爽吧!

鄭雲娥哀哀哭泣著,使勁地往外吐陰毛。如果不是因為江寒青先前的威脅,她一定會立刻自殺以求解脫的。可是現在她卻不敢這么做。她能做的只是嗚咽著哀求道:求求你們,玩弄我吧!饒過碧華,她是無辜的!你們恨的是我,要折磨的也應該是我啊!跟碧華一點關系都沒有,求求你們放過她吧!

白瑩珏這時候已經蹲到鄭雲娥的身下,用手指刮弄鄭雲娥的陰縫里的嫩肉,還不時將手指尖頂在她肛門外面旋轉。聽到她這樣哀求,便用中指對准她肛門猛地用力一捅,幾乎沒有費多少力氣便頂進了鄭雲娥的肛門里面。

從來沒有被人玩弄過的肛門,卻這樣被同性的手指粗暴地插入,鄭雲娥尖叫一聲的同時,肛門立刻劇烈地收縮,將白瑩珏的手指緊緊地夾住。

白瑩珏試著輕輕動了一下手指,卻發現鄭雲娥的肛門收縮得那么緊,以致於她的手指幾乎都無法動彈了。冷哼一聲之後,白瑩珏突然加大力道,粗暴地將中指在她的肛門中一陣粗暴的插弄。

從沒有被人玩弄過的肛門是那么的干燥狹小,突然被人這么粗暴地玩弄。手指關節摩動肛門眼兒帶來強烈的痛楚,讓鄭雲娥感覺自己的肛門隨時都會被撕裂似的。處女的肛門第一次被人玩弄就遭受到如此痛苦的命運,強烈的屈辱感覺甚至壓過了肛門的痛苦,讓鄭雲娥放聲嚎哭起來。

可是她的哭聲非但沒有引起殘忍男女們的同情,反而更加激發起他們殘忍玩弄、摧殘她肉體的欲望。

李華馨用一只掐住她的乳房根部,讓她豐滿的乳房連帶頂端的乳頭都高高聳立起來,然後用另一只手死命地擊打她乳頭的位置。可憐的乳頭在殘忍的擊打下反倒充血硬了起來,顯示出鄭雲娥對於這種殘忍的動作反應十分敏感。

而白瑩珏一邊繼續用手指玩弄鄭雲娥的肛門,一邊卻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插進三根手指玩弄她的陰戶,偶爾還捏住她敏感的肉芽一陣拉扯,每一次都讓鄭雲娥痛苦得翻動白眼。到後來隨著白瑩珏的動作越來越猛烈,鄭雲娥翻動的眼睛幾乎就成了一個死魚白,再也看不到黑色的眼球了。這種超過人體所能承受程度的痛苦刺激得鄭雲娥身體連連哆嗦,幾乎就要暈倒過去。

她嘴里先前的叫罵聲,這時已經成了嗚咽求饒的聲音。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正在被江寒青抱住一邊吸吮乳房,一邊使勁掏挖陰戶的張碧華也出聲哀求道:求求你,饒過我媽媽吧!你要對我干什么都可以,放過她吧!她快受不了了!

江寒青冷笑道:你們兩個賤人都別吵!本少主自然會讓你們兩個人都爽個夠的!現在先從你這個小賤人開刀吧!他將挖弄張碧華陰戶的手抬起來一看,手指尖上已經濕漉漉的沾了不少的淫水。

賤人,看你浪成了什么樣子?你說這是什么東西?將沾滿淫水的手指在張碧華臉上一陣塗抹,江寒青威逼她說出淫褻的話語。

可是張碧華怎么肯在這個殘忍的家伙面前說出那樣的詞來,只是扭過頭哀哀哭泣。

江寒青見她不肯說,也沒有處罰她,反而是向白瑩珏道:淫姨,這個小賤人不肯說出來!你給我好好收拾那只老母狗!

白瑩珏興奮地答應一聲之後,一手挖弄鄭雲娥的屁眼兒,一手捏住她的陰蒂一陣摸扯,而李華馨則伸手在鄭雲娥的乳房上、小腹上、陰戶上,大腿上一陣劈里啪啦的掌擊。

聽到身後的婆婆發出的陣陣凄厲的叫聲和哭聲,張碧華再也無法忍受下去,啜泣著喃喃道:我說……不要再折磨我媽媽了!

江寒青揮手示意兩個女奴停止折磨鄭雲娥的動作,得意地向張碧華說道:你說吧!這是什么東西!說得不好,你媽媽還要受罪!

鄭雲娥雖然已經被兩個殘忍的女魔折磨得死去活來,可是剛一恢復神智,便掙扎著提醒兒媳婦道:碧華,碧華!不要上他的當啊!千萬不要說啊!

江寒青看著猶豫掙扎著的張碧華,冷酷地威脅道:你不說?你不說,當心你婆婆的肛門被挖爛哦!

害怕江寒青真的將婆婆的肛門搞爛,張碧華尖叫一聲之後,啜泣著低聲說出了淫盪的話語。那是……是……淫水……

江寒青怒吼道:大聲一點!我聽不見!大聲一點!

是淫水!

誰的淫水!說!

而這個時候李華馨也配合地捏住鄭雲娥的乳頭猛力一扯,雖然乳頭上傳來鑽心的劇痛,可是鄭雲娥卻咬牙忍住,不願意發出叫聲。她知道李華馨是希望通過那樣的手段,讓她發出凄慘的叫聲,從而瓦解張碧華抵抗的最後意志。

可是白瑩珏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將一個鐵夾子夾到了她的陰核上,這一次鄭雲娥再也忍不住了。

婆婆凄慘的叫聲,徹底摧毀了兒媳婦最後的防線,張碧華再也無法忍受這非人的折磨,像下定了決心一樣,突然放聲大叫道:那是淫水!是我的淫水!

在說出這樣淫盪的話之後,張碧華突然彎下身子歇斯底里地哭泣,而與此同時她的下體卻流出了興奮的液體。一直在仔細觀察她表情動作的江寒青立刻發現了這一點,將手粗暴地伸到她的下體一陣掏摸。當手抽出來的時候,比先前那一次更濕了不少,幾乎整個手掌都是濕漉漉的了!

將手掌在張碧華面前得意地晃了一下,江寒青滿面笑容地問她道:碧華嫂子,你平日里那么高傲的女人,今天怎么會浪成了這樣?

張碧華痛苦地扭過頭去,不願意看到江寒青手掌上沾著的自己的淫水。可是江寒青卻一把抓住她散亂的頭發,將她的臉拉過來然後將手指湊到她的鼻子面前,惡狠狠地罵道:賤女人,你聞一聞!這就是你的淫水!你剛才不是還在裝正經嗎?

張碧華淚眼婆娑地看著殘忍的江寒青,她怎么也想不通平日里看著文質彬彬的那個青弟原來卻是這樣變態的一個狂人。可是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多經受一點他的蹂躪,這樣她的婆婆也許就可以相對少受一點痛苦。

但是她的願望很快便落空了,因為江寒青已經將凌辱的物件移到了她的婆婆身上。

將還沾滿張碧華淫水的手掌在鄭雲娥豐滿的肉體上一陣塗抹,江寒青將嘴巴貼到鄭雲娥的臉邊上,用舌頭舔刮她的臉蛋兒。

二娘,你知不知道。青兒好幾年前就一直夢想著有這么一天能夠盡情地玩弄你!哈哈!今天終於夢想成真了!

鄭雲娥厭惡地想要擺脫侄兒惡心的舌頭,卻又怎么能擺脫開去?她心里深深憎恨這個褻瀆她身體的侄兒,而在今天之前這個可愛乖巧的侄兒一直是她所深深疼愛的,可是現在就是這個侄兒玩弄著她的乳房,還將他堅硬的肉棒頂在她火熱的陰戶外面磨來磨去。

鄭雲娥咬牙切齒道:江寒青你個畜生,你看我出去之後怎么收拾你!

江寒青噗哧一聲,看著鄭雲娥好像覺得十分滑稽的樣子道:你出去之後能夠把我怎么樣?你能夠到處去宣揚今天被我這個做侄兒的給強奸了?就算你自己不要臉了,你這個又年輕又聽話的兒媳婦呢?你忍心讓她跟著你一起出丑?而且一旦你將事情抖出去,你們婆媳二人身敗名裂不說。到時候我可也要將二叔試圖謀害我的事情一起說出去,到時候二叔死後的名聲可也被你給糟蹋了!想來你不會希望出現這樣的結局吧?所以你就認命吧!從今天開始,你除了當我的女人,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只要你和碧華嫂子好好服侍我,你可以繼續當代行我母親的主母職權,二叔也可以在身後享有一個好名聲!二娘,你是一個聰明人!這些事情的利弊,你難道還不知道嗎?好好想想吧!

鄭雲娥目瞪口呆地看著侃侃而談的侄兒,她先前還以為這個膽大包天的侄兒只要奸污凌辱自己婆媳就了事,卻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想長期霸占她這個做叔母的。可是偏偏江寒青的話又拿住了她的要害,她除了切齒痛恨之外,又能夠做什么呢?

鄭雲娥還沒有回過神來,卻突然發現江寒青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脫了個精光,站在了她的面前。

青兒,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叔母啊!青兒,你饒了我吧!放過我吧!

雖然早已經知道這將是無可避免的事情,但是當真看到侄兒高聳著陰莖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鄭雲娥還是下意識地進行著垂死的掙扎。剛才破口大罵江寒青為畜生,轉眼間卻因為害怕會激怒他而改口為過去一貫所叫的青兒。她希望通過這種親情攻勢這樣能夠奇跡般地喚醒江寒青的良知,讓江寒青意識到自己是他的叔母,兩個人之間不能發生這種關系,從而及時地懸崖勒馬。而張碧華這時也知道事情已經到了千鈞一發的關鍵時刻,在背後拼命叫喊地叫喊著。

青弟,你饒過我媽媽吧!求求你!她可是你的叔母啊!你要干什么都來找我吧!我會接受你的一切懲罰的!來干我吧!插入我的下面吧!求你了!來吧!

而聽到張碧華的叫喊聲之時,鄭雲娥猛然想起身後還有一個兒媳婦在那里。

如果我不讓江寒青搞,他肯定就會去折磨碧華的。不!我要吸引住他,我這等年紀了,還在乎這點羞辱嗎?只要能保碧華的平安,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這樣想好之後,鄭雲娥就像瘋了一樣向江寒青拼命叫喚道:青兒,不要聽你嫂子的!來上我吧!放過她!她是無辜的!你來干我吧!我什么都可以接受!你來插入我的肉洞吧!我喜歡你!

眼前這一幕婆媳都試圖犧牲自己救助對方的感人親情場面,在三個淫虐的男女看來卻是滑稽、好笑的事情。

白瑩珏和李華馨都在心里嘀咕道:這兩個賤人還真是蠢啊!她們就天真地以為青兒干了她們中的一個,就可能放掉另一個?真是一對傻瓜婆媳!

奇跡是不可能發生的,叔母和堂嫂哀怨的懇求對於江寒青這種連親生母親都不知道奸污了多少遍的人來說又算得了什么?冷酷無情地嘲笑了叔母和堂嫂天真的哀求之後,江寒青惡狠狠地向叔母吼道:賤人,你給我閉嘴!鬼叫什么?你擔心自己能否讓我爽個夠的問題吧!小賤人的事情你居然還有閑心去管!現在既然是你求我來干你,小侄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用手掌狠狠拍打了一下鄭雲娥白晰而豐滿的大腿,吃疼之下鄭雲娥不由自主地分開了雙腿,露出了雙腿間那神秘的桃花盛開之清溪地。

經過前面的一陣玩弄鄭雲娥的陰唇早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此時看上去就像花匠澆水後的鮮花花瓣一般。桃花帶雨,芙蓉出水,何其誘人!

江寒青看著面前這誘人景色,不禁血脈賁張,口干舌燥。色迷迷地伸出一根手指在鄭雲娥的陰唇上那么一刮,幾滴晶瑩的液體便沾在了他的手指頭上。

將手指伸到鄭雲娥眼前,江寒青裝出滿面不解之色問道:二娘,這是從您下面的洞里面流出來的東西。剛才碧華嫂子下面也流出過這種動詞,她說這叫淫水。不知道您這個是不是也叫這個名字啊?如果是也是叫做淫水,青兒就覺得奇怪了!小侄聽人家說,這淫水都是女人在床上十分興奮的時候才流出來的東西,怎么您被青兒綁在這里都能夠興奮起來?是因為這繩子?還是因為您的兒媳婦的屁股和您貼在一起受辱?抑或是您天生就是一個浪種,什么情況下都有可能發浪?如果是這樣,那您豈不就是天生的一個騷貨?青兒對這個真的不是很懂,想麻煩您解釋一下!

鄭雲娥看著眼前江寒青色迷迷的表情,聽著他說出這等羞辱死人的話,心里痛苦得似要滴出血來。她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被親侄兒這樣玩弄,被他用這樣羞辱的話語來折磨凌辱。她想狠狠地責罵江寒青,卻又怕這個殺千刀的賊子被激怒之後要去凌辱張碧華。她那被繩子綁住的身子拼命地掙扎,似要噴出火來的眼神狠狠盯在江寒青的臉上,銀牙緊咬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如果不是怕對方殘害她那可憐的兒媳婦的緣故,她早就自殺了,哪里還用受這種氣!可是現在她卻什么都不能做,無論多么的恥辱,多么的憤恨,她都必須要忍受江寒青的玩弄和羞辱,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保住兒媳婦的性命。

而與此同時,在她的背後張碧華聲嘶力竭地叫嚷著,時而痛罵江寒青狼心狗肺,豬狗不如:時而又苦苦哀求江寒青,求他不要玩弄婆婆鄭雲娥,一切的罪孽都讓她自己來承擔。

江寒青得意地欣賞著鄭雲娥憤恨卻又無奈的表情,向白瑩珏道:淫姨,你去教訓一下那個小賤人!讓她閉上她的鳥嘴!

白瑩珏面上露出殘忍的微笑向張碧華那方轉過去的時候,江寒青將高聳的陰莖緩緩地伸向了鄭雲娥的下體。他的動作十分的緩慢,因為他正陶醉地欣賞著叔母臉上的慌亂、驚恐甚至是絕望的表情。

鄭雲娥恐懼地看著侄兒的肉棒伸向自己的下體,哭喊著,掙扎著。她想收緊雙腿保護自己的秘處,可是李華馨卻在一旁知機地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大腿,讓她始終無法收攏雙腿。

而在她的背後這時也響起了皮鞭抽擊肉體發出的清脆響聲,還有兒媳婦痛苦的慘叫聲。雖然自己已經處在極度的驚恐和慌亂中,鄭雲娥還是能夠感受到從她那肥大屁股上傳來的兒媳婦身子劇烈顫抖的感覺。鄭雲娥想要出聲辱罵江寒青,又想出聲安慰可憐的兒媳婦,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因為江寒青的肉棒這時已經緩緩地伸到了她的雙腿間。在鄭雲娥驚恐的目光里,在她凄涼的哭叫聲中,江寒青的肉棒終於到達了她下體的秘處,接觸到了她那嬌嫩而敏感的淫肉。

在即將被侄兒的肉棒侵犯下體的那一瞬間,鄭雲娥凄厲地嚎叫了一聲,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軟綿綿的,似乎她的靈魂都已經騰空而去,而支援她身子站立的力道在那一刻也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樣。如果不是背後綁著的張碧華的身體在支撐著,鄭雲娥絕對會當場癱倒下去。

並沒有急於將肉棒插入鄭雲娥的下體,江寒青只是將肉棒頂在鄭雲娥的陰唇上用力摩擦。對於他來說,奸淫一個女人的結果並沒有什么了不起,將肉棒插入女人的陰道也不會讓他感到有多大的興趣,事實上最能讓他興奮起來的是女人被奸淫凌辱時那種悲哀又絕望、無助又茫然、痛苦卻似乎又有點興奮的表情。而眼前鄭雲娥的反應,就正足以讓他體會到這種難得的快感。

被侄兒的肉棒貼在自己的下體摩擦,鄭雲娥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罪惡感,她痛恨自己為什么要忍受如此屈辱的命運,痛恨自己在經受這樣痛苦的凌辱後還居然能夠興奮起來的淫賤肉體。雖然事實上她忍受這一切都是為了她那可愛的兒媳婦,雖然一個正常女性的陰戶在受到各種刺激的情況下都有可能流出興奮的淫水,但是此刻的她簡直恨透了自己,她覺得自己完全就像侄兒辱罵的那樣,真的是一個下賤的淫盪的騷女人!

就在鄭雲娥心里辱罵自己是騷女人的時候,江寒青也開始了最關鍵的動作。他再也無法忍受那刺激得他腦門都發暈了的興奮感覺了!他要進入面前這個成熟女人的肉體!他要玩弄這個被他的親叔叔插過的肉洞!從今天開始,這個肉洞將只屬於他!現在該是他宣示對這個陰洞的所有權的時候了!

將下體死命地往前一頂,江寒青沒費吹灰之力便將胯下那根青筋突出的肉棒狠狠插進了鄭雲娥的肉穴中。從這一刻起,他真正的成為了這個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騷穴的主人了!

似乎是表示自己對新主人的歡迎一般,雖然鄭雲娥極力地試圖控制住自己下體的欲望。可是她那不爭氣的下體卻違背了她的意願。那根比她剛死去的丈夫粗大得多的肉棒插進陰道之後所帶來的快感,刺激得她的陰道一陣酥麻,而這陣快感如閃電一般飛速地傳到了她那火熱的子宮中。幾乎還沒有等她的腦子反應過來,她的子宮在一陣劇烈的收縮之後,噴出了濃濁的白色液體,本已淫水長流的陰道這時便似山洪爆發,一發而不可收拾!

二娘,我早就說你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你自己說是不是!剛剛被親侄兒的肉棒插進去,你就達到了高潮!哈哈!真是一個騷貨啊!

達到高潮之後的鄭雲娥目光散亂、神智不清,可是侄兒的話卻還是如暮鼓晨鍾一般重重地擊打在她心頭。那種自尊被摧毀的痛苦,像一股膨脹的氣體堵在她的胸口。她想哭卻哭不出來,想要哀叫卻也發不出聲,想要去死卻又放心不下可憐的碧華媳婦。她只能是張大著嘴,呼呼地喘著氣,喉嚨里發出含糊的荷荷的聲音。她的身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開始迎合起江寒青的插弄來,可是她卻茫然不知。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她已經失了魂、丟了魄,此時的她只不過是一個被強烈的恥辱和痛苦挖空了精神的木偶,是一個被侄兒任意玩弄的玩具罷了!

江寒青一邊得意地在叔母的陰洞中縱橫馳騁,一邊還不忘繼續說著羞辱叔母的話。

二娘,你的騷屄的肉可是有點松了啊!是不是二叔幾十年來天天都在插你啊?他都沒有干煩你這個肉洞嗎?你侄兒的肉棒怎么樣?是不是比二叔的強多了?雖然你這騷屄的肉是稍微有點松了,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了!我看你那屁眼兒倒好像沒有被二叔插過吧?嘿嘿!這個處女的肛門應該還很緊的!我喜歡!改天好好地給你灌灌腸,等把你肚子洗干凈了以後,本少主再正式給你那騷屁眼兒破處!

鄭雲娥昏昏沉沈地聽著侄兒殘忍的言語,她已經從最初的昏迷狀態中稍微清醒了一點過來些,不過這種精神上的重創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恢復過來的。正因為如此,江寒青的話雖然還是讓她覺得有點難受,有點難以接受,可已經沒有了開始的那種逼得她發狂的痛苦和恥辱。她的精神在侄兒的折磨下漸漸地對於這種亂倫和受虐的下賤事情變得開始有點麻木!此刻的她開始覺得,她那淫賤的表現似乎證明了江寒青的辱罵不是全無道理,她的身體也並沒有為她的反抗提供任何有力的貞潔的證明,她似乎真的是一個天生就應該被侄兒插的賤人!

不幸的是,麻木恰恰是墮落的開始!她那曾經看起來是牢不可破的自尊就這樣漸漸地被侵蝕了。不過此時的鄭雲娥仍然還抗拒江寒青罪惡的行為,她內心的精神抵抗遠遠還沒有被瓦解,而江寒青要想徹底征服她的目標也遠未能實現。一切都還只是開始!

當江寒青感覺到自己的精關快要守不住的時候,他毅然從叔母的肉穴中抽出了被淫水弄得濕淋淋的丑惡肉棒。他可不願意把今天的第一次精液留在叔母的老屄中,那應該是屬於年輕的堂嫂享受的好東西!

雖然精神上抗拒,可是鄭雲娥成熟的肉體卻已經在江寒青的肉棒插弄下完全興奮起來。這時候突然發現江寒青將陰莖從體內抽了出去,鄭雲娥心里固然松了一口氣,卻也好像有一點空虛的失落感覺。這時候她的心里可謂是思潮起伏,一邊因為下體的空虛而心癢難熬,一邊又在心里暗暗責罵自己的淫盪反應:一邊不停回味剛才肉棒抽插的美妙滋味,一邊又因為自尊和良知而不斷提醒自己應該要和江寒青這淫賊抗爭到底。

就在她一個人自怨自艾不已的時候,江寒青卻已經轉到了身後開始了對張碧華的侵犯。

剛剛已經在叔母身上搞得欲火熊熊,這時候換到年輕貌美的張碧華身上江寒青也不再玩什么虛活。在張碧華驚恐的眼神中,他凶痕地抬腿就是一腳蹬了過去。

這一腳重重地踹在了張碧華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量讓措手不及的張碧華立刻往後一仰。而被綁在背後的鄭雲娥對於這方發生的變故更是完全不知情,但覺從背後張碧華的身上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毫無准備之下鄭雲娥立刻被這股巨大的力量沖得俯身趴倒在地。

雖然鄭雲娥在倒地的一瞬間及時伸出手撐了一下地面,但是加上背後的張碧華兩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加到她的手上,以她養尊處優的身體素質又怎么能夠抗得出?只來得及驚叫一聲,她便被重重地壓到了地上,絲毫動彈不得。巨大的沖擊力壓得她渾身劇痛,肚子里更是一陣氣鼓氣脹的感覺,連屎尿都差點被壓了出來。

鄭雲娥這樣趴在地上,和她綁成背靠背的張碧華這時候自然也就變得仰面朝天,就好像是躺在了鄭雲娥的背上一樣。

鄭雲娥的乳房被緊緊壓得貼住地面,兩個身體的重量使得她豐滿的乳房被壓成了可憐的扁平狀,腫脹的感覺使她難受得想哭叫,可是肺部似乎也已經被壓得扁扁的了,連氣都差點喘不過來,那里還能夠叫得出聲來。而睡在她背上得張碧華自然是想奮力站起身來,但是繩子將她和婆婆綁在了一起,隨便她怎么掙扎都不可能站起來,反倒是拉扯得下面被壓著的婆婆痛苦萬分。

做婆婆的鄭雲娥赤身裸體地趴在地下,背上卻背著一個同樣赤裸著身子仰面朝天躺著的兒媳婦,兩個女人都同樣痛苦而又無奈地掙扎著。這怪異而又稍微有點滑稽的場景讓站在一旁看熱鬧的白瑩珏、李華馨二人嘻嘻哈哈,高興得不得了。

鄭雲娥自從知道她們和江寒青的關系之後,便從來不曾拿正眼來看過她們。對於她們兩個人來說,看到這個高傲的女人今天遭到如此屈辱的命運,自然是最令她們興高采烈的事情。

哎呀!二嫂,你平日里不是趾高氣揚,目中無人嗎?你剛才不是還在罵我李華馨是賤人、騷貨嗎?哈哈!現在的你又是什么東西?你不過是一頭下賤的母豬罷了!

李華馨盡情地嘲笑、辱罵著鄭雲娥,用穿著綉花鞋的玉腳狠狠地踢著她,踢她的臉、踢她的乳房、踢她的腰肢、踢她的臀部、踢她的大腿。平日里溫柔賢惠的她今天受到現場淫穢氣氛的影響,有生以來第一次將她心底的黑暗一面如此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看著鄭雲娥痛苦掙扎、哭泣,李華馨興奮得笑出了幸福的眼淚。

是青兒讓我有機會享受這么刺激的生活!是他給了我報復鄭雲娥這賤人的機會!我這輩子都要跟著他!

李華馨停下瘋狂踢打鄭雲娥的動作,抬起頭將崇拜的目光投向江寒青去時,卻正好見到她心愛的侄兒情人正得意地用他那巨大的陽貨抽插仰面掙扎的張碧華的陰道。

在張碧華的哭叫聲中,江寒青面上滿是征服者自豪的幸福微笑。在他的肉棒插弄下,張碧華雖然嘴里哭叫個不停,陰道里卻已經是淫水泛濫,將兩個人的陰部全部潤濕。而且大量的淫水還順著張碧華的屁股溝往下流去,流到了被壓在她身下的鄭雲娥的屁股上。

至於那可憐的鄭雲娥,被媳婦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不說,還得忍受蹲在她身邊的白瑩珏用一根巨大的假陽具玩弄她仍然騷癢的陰洞。更為糟糕的是,江寒青奮力抽送張碧華肉洞的時候,那巨大力量不可避免地通過張碧華的身體傳到被壓在下面的鄭雲娥身上。這樣鄭雲娥的乳房、小腹、大腿等身體接觸地面的部位便隨著江寒青抽送的動作不斷與地面發生摩擦,細嫩的皮膚不一會兒便被擦破了皮,血淋淋的甚是可憐。而她那平日里高高挺立在乳峰頂端的誘人乳頭,這一會自然也落了個皮破血流的悲慘下場。

當江寒青高聲喊叫著,在張碧華的陰道里發動最後的瘋狂沖擊時,可憐的婆媳倆都落下了痛苦、恥辱的絕望眼淚。

難道我們真的要成為這個大惡人的玩物嗎?我們真的就只能俯首聽命嗎?不!我要反抗!我要反抗到最後一息。我絕對不會屈服於這個禽獸的!

聽到江寒青在兒媳婦身體里面射精後發出的低沉吼聲,趴在地上痛苦哭泣的鄭雲娥忍不住在心里這樣想道。

這時候的她還不知道她們婆媳倆的痛苦歲月還長著呢,而她現在信誓旦旦要進行到底的反抗也很快便成為了消逝的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