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秘書變淫婦】(1 / 1)

林潔文一踏進辦公室就莫名其妙地受到同事們的道喜,直到她坐到座位上,那些同事還是圍著她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林潔文,恭喜你。」「升官了可要請客呦今天晚上你可跑不掉了。」「誰能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你們不要逗我啊。」林潔文滿臉的疑惑。「據可靠消息,你就要到總經理辦公室高就了,嘻嘻。」一位同事嘻笑著告訴她。「林潔文,以後和總經理在一起,可得多個心眼啊」一位年齡大的同事提醒她。「停你們是說我要做總經理秘書嘍」林潔文被同事們東一句,西一句吵得頭昏腦脹的,不大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不過感覺她們不像是在開玩笑。「當然嘍,今天人事處貼出公告,說要升你做總經理秘書。」一位同事解釋給她聽。「總經理不是有秘書嗎,為什麽叫我過去」林潔文滿腦子問號。「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管那麽多干嘛,上面怎麽說我們就怎麽做嘛。」「就是,拿人薪水替人辦事,只要有錢賺就行了。」「真羨慕你,我要是你就好了,薪水又多,又不用天天被人呼來喝去的。」「林潔文,還是不要去了吧,聽說總經理和好幾個女職員都有曖昧關系。看人的眼神也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你也太土了吧要是換了我,只要能拿到錢吃點小虧也沒什麽。」林潔文聽著同事們七嘴八舌地議論個不停,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怎麽會突然被調去做總經理秘書呢全公司夠資格的人數不勝數,為什麽偏偏選中自己呢圍在林潔文身旁的同事們在人事處長進來時,紛紛快速地回到原處。人事處長一看到林潔文便開門見山地說道:「林潔文,總經理辦公室上任秘書因為個人原因遞交了辭呈,如果聘請新人的話,短期內不可能進行實質的工作,因此公司決定從內部選拔人員。你的表現相當出色,總經理對你也是贊不絕口,認為你最適合作他的秘書,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在新的崗位上發揮才能了。」「謝謝處長,我」雖然已經從同事嘴里知曉了,可是當處長向她下達正式通知時,林潔文還是激動不已,這可是比以前多出三倍的薪水呦,而且還擁有一間私人辦公室。人事處長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你可以的,好了,收拾一下,下午搬過去。」當天下午,林潔文就搬進了她的新辦公室,坐在了她的新座位上。可是還沒等她看清楚房間的布置,桌上的鈴聲突然響起。「林潔文小姐,請進來一下。」總經理盧豐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放下電話,林潔文急忙站起身來,向隔壁盧豐的辦公室快步走去。林潔文推開門,辦公室空無一人,她又向前走了幾步,四周也沒有他的身影,難道他不在她轉身退回去,可就在她輕推大門時,突然發現大門關得嚴嚴實實的,她不禁有點慌了,使勁拉著門把,大門紋絲不動,任她怎麽拉也拉不開。「你在干什麽」一道柔和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林潔文惶急地轉過身,看見盧豐站在辦公桌前,手里拿著一支鋼筆,正眼里含笑地望著自己。「嗯一定是在我進來的時候,他正巧彎腰去撿鋼筆,害得我還以為見鬼了呢」緊張的心情放松下來,林潔文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還以為您不在呢,就想先回去等會兒再來,可是這門卻怎麽推也推不開,我,我就」盧豐看著那張因出丑而羞得紅撲撲的臉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早在通知她進來時,他就躲在桌子底下,為的就是想一睹她六神無主,驚慌失措的樣子。盧豐緩步上前,在幾乎要碰到她時停下來,歪著頭打量著她。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臉蛋粉嫩光滑,彎彎的眉毛下,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藏著羞意,一對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動著,連帶著薄薄的嘴唇散發出一股醉人的清香。光看那欲流的眼波,就夠讓人魂不守舍的了,他不禁幻想起她在他身下婉轉應承時,那雙大眼睛又會是何等的春意盪漾。「總經理,你叫我來有什麽事啊」林潔文明顯地感到呼吸不暢,特別是那雙不停瞄向自己胸部的目光,更是使她產生一種不安的感覺。她隱隱感覺到那目光中好像含有一種原始的欲望,她不由慌亂起來,向後退了一步,可他也跟著踏上一步,身後就是緊閉的大門,她已退無可退。緊挨著冰冷的大門,林潔文想起同事的勸告,她知道自己碰上了辦公室文員最擔心發生的事被上司騷擾。「自己還天真地為得到賞識而雀躍不已,真是好笑,原來所謂的升職就是一個圈套,無非是想調戲自己罷了。可是他也用不著這麽急色吧一上來就這樣,哼」林潔文擡起頭,氣呼呼地瞪著他。而盧豐卻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似的,他身體前傾,雙臂撐在大門上。1米80的身高,壯碩的身形將她密密實實地包在大門上,兩眼更是充滿邪意地迎上她的目光。看著他的臉向自己越靠越近,灼熱的男性氣息噴打在臉上,林潔文不由臉蛋一陣發燙,她連忙把臉側過去,原先的氣憤早已被慌亂、羞澀所取代。林潔文的這些變化毫無遺漏地落在盧豐的眼中,他更加肆無忌憚了。他將臉湊在她的耳朵上,輕聲問道:「你就是新來的秘書」「是,是的,總經理,我,我叫林潔文。」林潔文怯生生地回答。「你是我見過的最香的秘書,是體香還是用了什麽香水」盧豐深深地嗅了一口,再緩緩呼進她的耳孔里去。「別,別這樣,總經理,你叫我來有什麽事嗎」熱乎乎的鼻氣使她不由顫抖一下,既有點惡心,又有些瘙癢。「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把你的耳朵咬下來。」盧豐輕輕咬了一下那晶瑩如白玉般的耳垂,惡狠狠地嚇唬她。「啊」雖說是輕輕咬一下,可也驚出林潔文一聲嬌呼。她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他的糾纏,可他就像一座大山那樣令她撼動不得。「別白費力氣了,還是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吧嗯,這個房間采用了德國的隔音設備,就算是帕瓦羅蒂在這里大喊,外面也聽不見的。你想不想試試」盧豐說完就覺得一陣好笑,舉誰不行怎麽就舉出了臃腫如豬的帕瓦羅蒂呢真是大煞風景。「是belong香水,這下可以放開我了吧」林潔文打消了叫喊的念頭,無力地靠在大門上。「怪不得這麽香呢你都噴在哪里啊」盧豐沿著她的脖子繼續嗅下去,眼睛停在了那露出一截雪白酥胸的領口上。「別再問了。」林潔文見抗議無效只得無奈地回答道:「一般,我都彈在頭發和,和」「和什麽」盧豐見林潔文吞吞吐吐的扭捏樣兒,不由興趣大增。「頭發和胸部上,這下你滿意了,還不放開我。」林潔文說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聽說過誰噴在胸部上的,讓我聞聞」盧豐收回一只手去解她襯衣的紐扣。他的動作很快,等到林潔文反應過來,襯衣基本已經打開了,可愛的童裝淡藍色胸罩包裹著圓鼓鼓的乳房,躍現在盧豐眼前。「啊你干什麽嘛」林潔文連忙把雙手抱在胸前,驚慌地望向他。「聞你噴在胸部上的香水味道啊」盧豐假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向她裝著可憐。「誰說噴在胸部上啊」林潔文想到自己剛才說過的話,臉上不由一紅,「我是指彈在胸部位置的衣服上。」「哦,是這樣啊我還覺得奇怪呢胸部又不能露在外面,干嘛要噴在那里呢都是你說話不清楚,你瞧,小可愛都露出來了,來,我幫你系好。」盧豐分開林潔文的雙手,借機欣賞她露在乳罩外面的深深的乳溝。「不要,我自己來好啦」林潔文知道他不懷好意,連忙出聲制止。「什麽不要,我解的當然要我系好它了,別亂動」盧豐慢慢地系著紐扣,等到開始系乳房下緣的紐扣的時候,他停下來,手掌覆在一只豐滿的乳房上,隔著柔軟的胸罩輕輕地撫摸。「你又要干什麽快停手。」林潔文大驚之下緊緊抓著盧豐的手,不讓他繼續欺辱自己。「聽我說,女人的乳房很嬌貴的,對胸罩的要求也特別嚴格。胸罩的尺碼過大,乳房就不能緩解萬有引力的影響而變得下垂,體形也會變得松松垮垮的,到後來背就會變駝,腰也挺不直,小腹盡是贅肉,大腿變得臃腫,肌肉再也沒有彈性,乾巴巴的,足弓也變得平緩,只怕是走幾步就得歇一歇,年紀輕輕的就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樣,真是凄慘啊」盧豐看到林潔文被他說得兩眼呆呆地望著自己,緊抓自己的雙手也松了下來,心里偷偷一笑,「哪個女孩不愛美,被自己說成這樣,換了誰都得發呆。」他輕輕將林潔文的手放下,手指又開始輕柔得不被察覺地去解林潔文的紐扣,嘴巴也沒閑著,接著說道:「尺碼過小危害更大,偏小的乳罩不停地摩擦乳房,久而久之,乳房由於肌肉過於疲勞而失去彈性,血液回圈也會變得老化,毛細血管爆裂,好端端的,白白嫩嫩的乳房就會變得像一個煎過頭的油餅,讓人看了好不惡心。」話說到這里的時候,盧豐已經悄悄地將她的上身脫個精光。林潔文想到自己引以為豪的乳房要是變成那樣,真還不如死了算了。她下意識地向自己胸部瞄了一眼,突然發現自己上身已經變得光溜溜的,襯衣,胸罩都已不翼而飛。她馬上明白是盧豐在危言聳聽來引開自己的注意力,好趁機脫掉自己的衣服。頓時,她氣得滿臉通紅,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的愚蠢,另一方面是暗恨盧豐的卑鄙,趁人之危。「別擔心,幸虧你遇到我,我不會讓你變成那麽丑陋的女人的。」盧豐欣賞著她氣得說不出話的樣子。美麗的女人不論在什麽情況下都是美麗的,冷艷的面容,黑亮的長發,雪白的肌膚,白嫩的乳房,嫣紅的乳頭,微顫的雙肩現在的林潔文在盧豐的眼里就像是一道美得無法形容的風景。「你,你,你無恥,快把我的衣服還給我。」不會罵人的林潔文,無恥二字已是她的詞庫中最難聽的話語。盧豐卻毫不在意,撥開林潔文捂在胸脯上的手臂,一手攥住她那兩只細細的手腕,用力拉到她的頭頂上,另一只手緊緊地抓住她的乳房,像打太極拳的雲手那樣抓揉著,一時間,眼前白浪乳波四起。嘴里還振振有詞地說道:「脫去你的衣服,是為了讓你的乳房放松,你難道想讓這麽漂亮的咪咪變成油餅嗎哈哈」他不顧林潔文射過來的、鄙夷的白眼,繼續說道:「我也挺冤的,為了給你活血,還得不停揉動這麽大的兩只豪乳,你連句謝謝都沒有,還用那種眼光看我,哎真是好人難做。你沒事干嘛帶這麽小的胸罩呢反正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就再勉為其難一會兒吧」林潔文從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明明是調戲自己,現在反倒變成是在幫自己的忙了,不由氣極道:「誰,誰是你的人,快放開我」「嗯,應該可以了,今天就先到這里,回去後要記得自己做啊我不能總幫你的,我也很忙的,嘿嘿」盧豐放開她,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襯衣,胸罩,一邊嗅著,一邊放到了抽屜里。「把衣服還給我」林潔文見他沒有把衣服還給自己的意思,不由急了,自己這個樣子怎麽見人啊。盧豐從抽屜里掏出一瓶果汁,遞過去說道:「這里只有你老公我,害什麽臊啊嗯叫你來沒別的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看你出了一身汗,來,把它喝了吧等汗消了再還你衣服。」人極度生氣時無暇考慮過多,林潔文奪過果汁,掀開蓋口,一口氣喝個精光。然後就背對著他坐在謝謝上,琢磨著怎樣取回衣服。看著林潔文喝光果汁,盧豐的眼神狡黠地閃動一下,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與她聊起天來。「你是不是很討厭我」盧豐將身體貼過去坐下,雙手從後面輕輕撫摸著兩只豐滿,堅挺的乳房,柔軟的美乳就像是水做的一樣,滑滑膩膩的,抓在手里好不舒服。「不,不是,只是」林潔文掙紮幾下,見擺脫不開就停下了無謂的動作,心想掙又掙不開,只好先順著他,哄他開心,再伺機取回衣服。「怎麽吞吞吐吐的,你老公我可不是小氣的人,有什麽話盡管說,我不會怪你的。」盧豐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孔里輕輕地吹氣。「我,我只是還不習慣,別吹了,好,好癢。」林潔文斜扭著身子,雙手緊張地按著他的祿山之爪,不推開他自己實在是無法忍受,推開他又不知道會不會觸怒他,從而更加激起他的淫欲。一時間,心情矛盾之極。「你會習慣的,以後,你還會求我做這些呢」盧豐緊跟著她貼過去,兩人的身體幾乎要貼在一起。「請你不要這樣,我真的不習慣。」全身籠罩在他的氣息下,林潔文突然覺得頭眩暈起來,身體有些發軟,無力地向身後的盧豐歪去。「咦真是的,嘴里說著不習慣,身體都靠在我懷里了,你啊就是口不對心」盧豐彎下腰,將她的頭部枕在自己的左臂上,右手托住她彈性十足的屁股,將她橫抱在懷里。林潔文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好由他這麽抱著。自己的臉離他如此之近,連他的心跳聲也聽得清清楚楚,而他的抱法也很溫柔,令她感到很舒服,就連在男朋友的懷抱里也沒這麽舒服過。想起男朋友,林潔文不由臊得滿臉通紅,男朋友正在為了他們以後更好的生活而努力奔波,而自己卻裸露著乳房,躺在別的男人的懷里,心里竟然還會感覺舒服,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她連忙叫道:「不要這樣,快放我下來。」盧豐不為所動,近距離觀賞著她雪白的胸部,一對鼓脹的豪乳隨著呼吸,不安分地上下起伏著,上面的縷縷細汗,襯得乳房是那麽晶瑩,那麽剔透。他愜意地深吸了一口懷中女人的香味,笑著說道:「我喜歡這樣,我的小嬌妻。」林潔文感到自己的心跳不斷加速,甚至連體溫也飛快地向上躥高,她鼓足力氣扭動幾下,一口氣泄盡,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里。她恨恨地說道:「快放開我,今天是我在這里的最後一天,我要辭職,還要去告你非禮。」「你不會辭職,更不會去告我的。」盧豐自信地說道,卻換來了林潔文滿臉的不屑。「你不信」盧豐把林潔文臉朝下放在腿上,開始脫去她的套裙。伴隨著她一連串的驚叫,僅著內衣的凸凹胴體暴露出來。她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瑕疵,雪白的皮膚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像是玉脂凝膏一樣,顯得無比的晶瑩。纖細的腰肢下面,與胸罩同為一套的藍色童裝內褲遮不住那渾圓的屁股,兩瓣桃形的屁股蛋小半部分都露在外面。「好美的屁屁啊」盧豐由衷地贊嘆著。他很自然地將手搭在她的屁股上,慢慢地撫摸著,享受柔滑的屁股所帶來的絕佳手感。「快點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到時候看你怎麽下台。」林潔文奮力掙紮,可是挺翹的屁股只是輕微地扭動幾下,她的這些動作在盧豐眼里就像是在向他撒嬌一樣。「你忘了這間房間的隔音效果嗎哈哈」盧豐得意地笑起來。那杯果汁是他專門為林潔文准備的,它不僅會使女人渾身乏力,還兼具春葯的功用。再貞節的女人喝了它之後,身體都會變得異常敏感,都會情不自禁地渴求男人的愛撫。更妙的是,它還具有潛伏的功能,它會調節女人的內分泌系統,使其分泌出大量的雌性激素,只要被男人稍加挑逗就會情不自禁地發騷,變浪,成為男人最佳的床上尤物。有了這個對女人攻無不克的寶貝,盧豐反倒不想過早地占有她,他要慢慢逗她,想想冷艷的她向自己乞求愛憐時的淫盪表情,他就興奮得下身一陣酸脹。「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罷手求你,不要再摸我了。」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本來清脆的嗓音也變得沙啞起來,使惹火的身體更增添了另一種慵懶的風情誘惑。「你應該知道吧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怎麽受得了啊。」盧豐蠕動著手指擠開童裝內褲的一角,慢慢探進去,在她彈性極佳的屁股上不停地抓來抓去。林潔文想動卻動不了,只好「嗚嗚」地帶著哭腔求道:「你到底要怎麽樣嘛衣服我不要了,讓我走吧。」「啊准備光著身子出去嗎真想不到原來你還喜歡暴露,夠前衛的嘛」盧豐將手掌順著熱乎乎的臀溝向下滑去,碰到一團毛茸茸的陰毛,他便勾起手指沿著狹小的肉縫,細細地梳攏略微有些發濕的陰毛。在林潔文的一聲聲嬌呼聲中,手指堅定地滑進溫暖,濕潤的小穴。她的陰唇薄薄的,穴腔也很窄,只能容納一個手指,里面滑滑膩膩的,縷縷愛液悄悄地分泌出來。盧豐籍著那愛液的潤滑,手指旋轉著摩擦柔嫩的肉壁,另一只手則重重地拍打不停顫抖著的屁股。「好痛,好痛呦別打了,別打了,我不走了,不走了,嗚嗚」林潔文抽泣起來,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片淤紅的掌痕。「咦剛才不是吵著要走嗎怎麽變卦了,難怪有人說女人的心情就像陰晴不定的天氣,令人琢磨不透。為什麽又不想走了,小寶貝」盧豐不再拍打有些紅腫的臀部,可手指卻旋轉得更加快了。「我喜歡你抱著我的感覺,我喜歡你,剛才我是故意氣你的,啊不要磨了,哦哦」林潔文明白他的意思,違心地說出附和他的話,可她心里也清楚,剛才被他抱著的感覺確實很舒服。盧豐得意地「哈哈」笑著,手指漸漸停了下來。在手指抽出來的同時,耳邊隱約聽到一聲微弱的嘆息聲。盧豐將林潔文重新翻轉過來,將她的頭墊在大腿上,仔細端詳她的臉孔。只見她滿臉桃紅,眉頭緊蹙,眼波朦朧似霧,紅唇微張,粉舌輕微地蠕動,鼻中不住發出「噢噢」的輕哼,眼里眉間掛著一股掩飾不住的春意。盧豐將掌心輕輕覆在她的肚臍眼上,手掌畫著圈慢慢地摩挲,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光滑得就像是綢緞一般。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只引得林潔文嬌軀不斷地顫抖,喘息聲也越發急促起來。漸漸,林潔文只覺得一團燥熱從心底騰地升起,而且隨著手掌越來越接近酥胸而愈發強烈,終於,她忍受不住那種舒服至極的感覺,口中「啊啊啊」地呻吟出來。終於聽到她淫盪的叫聲了,盧豐「嘿嘿」地邪笑著,心中充滿了巨大的征服感。他彎下腰,嘴唇輕觸那淫盪聲音的源頭,旋即嘴中一片香軟。他伸出舌頭輕輕添滑著她甜美的嘴唇,慢慢地向里邊蠕動,舌頭一接觸到她小巧的舌片,便緊緊吸住,熱烈地吞食著甘甜的津液。一股濃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滾,林潔文又是羞澀,又是興奮,身體就好像被點著了似的,熱得無法忍受,尤其是下身被炙烤得難受之極,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只覺得:又麻,又酸,又脹,又癢心跳也越來越快,好像就要從口中跳出來似的。林潔文「嗯嗯」地呢喃著,舌頭主動地探到他的嘴里,纏上他的舌頭,引導著他,彼此交換著唾液。熱烈的接吻似乎緩解了下身的灼熱,她更加強烈地索取,終於,林潔文淹沒在情欲的波濤中。突然,林潔文的手能動了,她手臂上伸,時而摟住盧豐的脖子,時而輕輕撫摸他的身體。這是那瓶果汁的另一個神奇的地方,當女人被春葯完全控制時,女人的力氣就會恢復如常。「你可真熱情,平時也是這樣與男朋友接吻的嗎」盧豐見已經成功地挑起林潔文的情欲,便直起身子,凝望著她那雙迷離的大眼睛。聽到他的問話,林潔文稍稍恢復了一點神志,想到自己主動地迎合他,與他那麽激情的長吻,不由一陣羞愧,臉蛋更加紅了,那雙大眼睛更是波光粼粼,款款盪漾著羞澀的眼波。「看著我,現在是提問時間。」盧豐輕輕拍著那對豪乳,豐滿,粉嫩的乳房顫悠悠地擺動著,頂端的那兩顆嫣紅,鼓脹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小,在暗紅的乳暈上面驕傲地綻放。「噢好舒服好美的感覺。」林潔文只覺得在他的拍打下,體內的那股騷動漸漸安靜下來,灼熱感也減輕了,身體就好像是被股涼爽的輕風吹過,一股舒暢至極的感覺冉冉升起。她不由下意識地將雙手放在乳房上慢慢揉捏起來猛然間,她發現自己躺在總經理盧豐的腿上,雙手正不知羞恥地揉搓著自己的乳房,而那個可惡的男人卻舒舒服服地靠在謝謝上,色迷迷地欣賞著自己的自瀆表演。腦袋「嗡」的一下,林潔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怎麽會在他面前做這麽淫盪的動作。而他那種邪淫的表情明顯是把自己當作下賤的妓女來看待。一下子,她呆住了,雙手僵硬不動,殊不知她這麽一停,體內的騷動又活躍起來,熱脹的感覺愈發強烈。林潔文緊咬細牙,竭力想把那股欲火壓下去,可越是抗拒,身體的敏感度就越強,下身好像被千萬只蟲蟻一起叮咬似的,甚至,她都能想像出蟲蟻叮咬她的樣子。雙手擡起又放下,放下又擡起,回圈許久。終於,林潔文抵御不了自己的身體需求,嗚咽一聲,雙手又攀上自己的乳房,再度開始重復剛才的動作。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變換著光彩,看得出她的內心已經被羞恥,恐懼,悲哀種種感覺所充斥。「這里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包括你也不准動。怎麽樣,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盧豐殘忍地抓住她的雙手,讓難受的感覺再次襲上她的身體。林潔文拼命地晃動手臂,可是她的力量太小了,她揚起臉,哭泣著求道:「放開我,放開我,我,我要」「要什麽啊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你。」盧豐將她的手臂交叉著放在她的頭頂,唇舌輕輕舔吸著白皙的頸部。「好癢,啊啊好舒服,啊」滑膩的舌頭舔在頸上,心弦好像是被緊綳了起來,酸酸的,麻麻的,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了,使她忍不住想要讓他就這樣一直吻下去。「還不肯說嗎」盧豐擡起頭,緊盯著她的大眼睛,那堅定的目光向她傳遞著不達到目的勢不甘休的決心。林潔文怯生生地看著他,眼波閃爍不停,時而扭捏,時而黯淡,時而又風情萬種,她本身不是一個輕浮的女人,雖說她打算放棄了,可是這麽羞人的問題,她還是有些難以啟齒。盧豐看她扭扭捏捏,欲語還休的樣子,知道她還保留著一份矜持,只要能誘使她開口,她就會徹底變成一個淫盪的床上尤物,無論自己讓她做什麽,她都會無條件地接受。於是盧豐松開她的雙手,抓起她的一只白乳,很有技巧地揉搓起來,手指還間歇地彈動著頂端的乳頭,口中徐徐說道:「你的身體我都看遍了,也摸遍了,你還有什麽好害羞的,乖,聽話講講你跟男朋友是怎麽親熱的。」提到男朋友,林潔文心中一陣悲愴,「自己被他羞辱成這樣,就算男朋友不在意,自己也沒臉面回到男朋友身邊了。況且自己再怎麽掙紮,在這完全封閉的環境中也不會有人來搭救的,他肯定會想出種種辦法逼自己開口的,算了,隨他的意吧」林潔文的心理防線全面崩潰了,可是就當她下了順從的決定後,對男朋友的愧疚轉瞬卻變成了恨意,「要不是他無能,沒出息,自己怎麽會陷入這樣的境地,自己被別的男人脫光了衣服淩辱,他在哪里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還算是男人嗎就算給他戴綠帽子,那也不是自己的錯,要怪只能怪他,誰讓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朋友」想到這里,林潔文猛然說道:「好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想聽什麽我都告訴你。」她停了停,平緩下激動的心情繼續說道:「他不是很喜歡接吻,吻幾下就不吻了。」從沒對人說過的話,一下子說出口,林潔文有些害羞,可心底卻隱隱傳來一股報復的快意。「他怎麽這麽沒情調啊,這麽香甜的吻都不會享用,真是笨蛋一個。嗯,不喜歡接吻,那他喜歡什麽」盧豐繼續問道。「他只喜歡與我,與我,與我,做愛。」話到嘴邊還是難以開口,林潔文猶豫了好一會兒,猛一咬牙說了出去。話一出口,她就感覺好像解脫了一樣,胸口酸麻麻的,充滿了刺激的快感,她開始期盼著更難堪的問題。「看你的樣子,就像個性感小野貓似的,任何男人都會喜歡干你的,來,給我講講他是怎樣干你的」盧豐看到她這麽配合,不由一陣亢奮,話語也變得粗俗起來。「不要這樣說人家嘛干嘛總是問這麽羞人的問題啊」林潔文斜瞄了盧豐一眼,那滿臉的春情,就連久經風月的盧豐也不由一陣心頭狂跳。看著盧豐喘息加劇的樣子,林潔文盈盈一笑,抓過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嬌喘著說道:「摸摸人家嘛就知道問人家被前男友干的的事,也不懂得安慰下人家。」「我摸,我摸還不行嗎」盧豐見她將男朋友稱作前男友,心中一陣激盪,哪還有比奪人妻女更令人興奮的事呢就算她不提,自己也會去摸她的。他使勁地抓捏著那對面團般酥軟的乳房,看著白嫩的乳肉在手指縫間慢慢地擠出來,聽著那一聲聲柔膩的呻吟在耳旁回響,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啊啊人家會痛的啦別那麽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什麽樣了,狠心的家夥。」林潔文並沒有覺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心底升起了無比的快意,她嬌喘著將胸部挺得更高,瞧向他的眼神顧盼流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講講他是怎樣操你的」盧豐特意將「操」字拉得長長的,手指還快速地捻著因興奮而高高脹起的乳頭。「呀啊難聽死了,不過,不過,人家喜歡你這樣」粗鄙的字眼飄進耳中,林潔文的心房「怦怦」劇烈跳動著,高聳的乳峰又脹大了一圈。「那還不快點向你老公我報告你是怎樣被操的」盧豐伸出另一只手,四指撓曲著隔著內褲輕柔地抓撓她的陰部。「啊啊啊舒服,舒服。你的手真軟,他只會強來,比你差遠了。」林潔文舒服得合上了雙眼,雙肩微微顫抖著,兩條修長的大腿悄悄地向兩旁分開。「不要閉上眼睛,讓我好好看看,聽說眼睛大的女人淫水都多,看來此話不假,哈哈」說話間,愛液慢慢地滲出來,童裝內褲先是出現點點濕痕,接著濕痕越來越大,逐漸連成一片。「討厭,壞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會流那麽多水」林潔文聽話地睜開眼睛,兩只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閃爍著,飽含春意的眼波流轉不停。「他有這樣玩過你嗎」盧豐看著那雙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奮地扯起童裝內褲,毫不留情地上下來回扯動,薄薄的內褲被拉扯成細帶的形狀,深深地陷進肉縫里去,快速地摩擦著她的陰部,愛液汩汩地流淌出來,將她的大腿打得水漬斑斑。「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慢一點,慢點,你這樣弄叫人家怎麽說啊噢啊好舒服,就是這樣,對,對,哦哦快點,快點,再快點,噢」林潔文眉頭緊蹙,嘴巴大張著,淫盪的音符一連串地飄出,高聳的胸部也隨著她重重的揉搓,劇烈起伏著,泛起一股股肉浪。盧豐將內褲扯高到極限,再一松手,「啪」的一聲,彈力極佳的內褲重重地落在肉縫上,換來林潔文一聲悠長的嬌吟。他「哈哈」淫笑著,手掌斜斜地插進濕了一大片的內褲中,撥開濕漉漉的陰唇,兩根手指並攏在一起,緩緩地擠到底,接著便是一陣快疾如風的活塞運動。「哦啊啊啊你就不能溫柔點,啊啊插到花心了,哦啊啊你真會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從來就沒這麽逗過人家,啊啊還是你行,你真棒,人家從來沒嘗過這麽美的感覺,哦哦哦要到了,到了,啊」隨著林潔文那聲高亢的淫叫聲,她的雙腿就像打擺子似的哆嗦著,一股股亮晶晶的液體泉涌般地激射出來,一直噴了四、五下才漸漸停止。盧豐的身上,臉上被噴得到處都是,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細地嘗了嘗,沒錯,是淫水的味道。他抹了抹滿臉的淫水,「嘿嘿」淫笑著說:「還沒正式操你呢就噴潮了,夠騷,真是個天生淫賤的女人。」林潔文喘息了一會兒後,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嬌小的腦袋瓜枕在盧豐的大腿哼道:「太美了,真沒想到不用做愛也會這麽舒服。人家以前也被他弄到過高潮,可根本都不能跟這次比,你真棒。」聽到林潔文對自己性技巧由衷的稱贊,盧豐只覺得一股欲火騰的一下從下腹冒起,陰莖漲得老高,在褲襠里豎起了一頂小帳篷。近距離地看著他的褲襠越頂越高,慢慢變成一個小帳篷。林潔文不由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那頂還在長高的帳篷,只覺得帳篷里的那根柱子猛地彈動幾下,幾乎就要「破褲而出」。「圈在褲襠里就已經這麽大了,要是全部釋放出來,那該是多麽巨大啊」想想這般雄壯的寶貝插在自己的私處,那美翻了天的滋味,林潔文的心里酸酸麻麻的,就像寧靜的湖面被拋進一粒碎石,激起的陣陣漣漪快速地向四周擴散一樣,不僅是心里,就連剛潮涌過的私處也像通電似的變得麻癢起來。她微睜著那雙如霧色般朦朧的眼睛,臉蛋貼過去,像溫順的小貓取悅主人那樣,不停摩挲著那頂帳篷,感受著里邊的熱度,嘴里喃喃嬌吟著,殷紅的舌尖不時伸出口外,輕舔著那鼓脹的襠部。「不是剛到過嗎這麽快就又發騷了」盧豐看著她騷浪的樣子,惡作劇似的將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林潔文頂翻在地上。看著林潔文狼狽地爬起來,用委屈至極的眼神望著自己,盧豐一陣大笑。直到笑夠了,才向林潔文勾勾手指說道:「過來,幫我脫衣服」林潔文被頂翻在地的時候,心里惶恐極了,不知道為什麽他會突然發難,難道是自己弄臟了他的褲子,惹他生氣了。直到看到他笑著說讓自己為他脫衣服時,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原來他並沒有生氣,只是跟自己鬧著玩。「不要這樣嚇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嚇死了。」林潔文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腳,輕輕地為他脫掉鞋子,恭敬地放在一邊,然後擡起他的腳跟,慢慢地將襪子脫下來。兩只襪子都脫下來後,仔細地疊好放在鞋殼里。就在林潔文款款直起身子,准備打開他的皮帶時,盧豐卻擡起腳,腳趾頭平行著摩擦她的嘴唇。林潔文愕然望向盧豐,只見他淫笑著看著自己「討厭,幾天沒洗腳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林潔文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卻還是張開嘴巴,將五個腳趾頭依次含進嘴里,舌頭靈活地游動在腳趾縫間,仔細地舔著趾縫間的污垢。看著她滿臉沈醉地舔著自己不是很衛生的腳趾頭,盧豐一陣感嘆,「這瓶果汁的葯效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能令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甘心為自己舔腳趾,還把污垢都吞入肚子里,這簡直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啊」林潔文將兩只腳徹底地清洗乾凈後,輕輕地放下來,然後挺起腰,神情有些羞澀地開始解他襯衣的紐扣。一顆,兩顆不一會兒,一副雄壯的上半身露了出來。厚實的胸肌,八塊微微隆起的腹肌,盤根錯節的肱二頭肌這一切力量的象徵,看得林潔文眼中波光閃閃,她迷戀地撫摸著那一團團鋼鐵般堅硬的肌肉,用心感受著里面所蘊含的力量。好久,林潔文才緩過神來,她接著除下他的長褲,只見他全身只剩下一條短小的內褲,其實內褲並不小,只是被一根碩大的肉棒和一大團肉球緊緊撐著,視覺上才會有小的錯覺。終於要看到他的家夥了,林潔文心急難耐地扯下內褲,一根帶著騰騰熱氣的粗大陰莖撲地彈了出來,正好敲在她臉上,她不由「啊」的一聲驚叫。「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煩了,還不慰勞慰勞它哈哈」盧豐又是一陣大笑。林潔文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定睛向打了自己一下的壞東西望去。好大的一根巨物啊黑粗黑粗的,大概有十五厘米那麽長。粗大的陰莖上,一條條賁起的青筋盤龍般纏繞在上面,頂端趴著一個雞蛋大小的亮紫色龜頭,底端懸著一團碩大的紫紅色肉團,肉團里面緊裹著兩粒圓大的睾丸,顯得沈甸甸的。自己那里是那麽纖小,怎麽能容納下這麽大的東西,林潔文不禁有些害怕,可是想到這麽大,這麽燙的粗東西在自己那里馳騁,那將會是何等的舒服啊轉眼間,她又想到前男友的那條是那麽細小,與這根相比簡直就像牙簽一樣,不由撲哧一笑。盧豐看著她望著自己的陰莖,一會兒愁眉不展,一會兒春情盪漾,一會兒又是笑顏如花,心中不由一盪,陰莖又是一陣亂抖。「急什麽啊貪色鬼咯咯」林潔文嬌笑著一手托起陰囊,拇指慢慢地撫摸囊中的兩粒肉球;另一只手握住龜頭,食指肚兒抵著馬眼,輕柔地來回旋磨。不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她就像受到鼓勵似的,手指的動作更快了,時而還緊緊握著龜頭,上下地來回捋動。「哦好爽,嗯,你也經常給男朋友這麽做吧喜歡吃他的雞巴嗎」盧豐舒服地靠在謝謝上,享受著那雙宛若無骨的小手所帶來的快感。「他倒是求過我,可人家覺得好臟,就沒有答應。」林潔文含情脈脈地深深看了他一眼,接著低下頭,小聲地說道:「可是,可是人家願意為你舔。」說完,她伸出舌頭,輕輕地在馬眼上舔了一下。「哦,有點咸。」林潔文細細地品嘗著馬眼分泌出來的液體的味道,味道雖然有些難聞,可是心房卻有種莫名的顫栗,胸口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撓著,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地對著馬眼吻個不停。男朋友求她,她都不做,可她卻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口交,盧豐的心中一陣激盪,陰莖仿佛又增大了許多,「快,張開嘴,把它吞進去」「好的啦就知道欺負人家」林潔文雙手捧著那根粗壯的陰莖,嬌嗔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就款款低下頭,慢慢探出嫣紅的舌頭。先把舌尖頂在冠溝處快速地勾挑一會兒,之後整條舌頭就貼在暗紅的龜面上仔細地上下抹掃。當舔到馬眼的時候,靈活的舌尖又亂晃著向裂縫深處不斷輕擠慢壓。如此反復幾次,耳邊就傳來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聲和「哦哦,啊啊」低沈的呻吟聲。林潔文揚起臉,得意地欣賞了一下盧豐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樣子,嫣然一笑,再度張開嘴巴。她一邊快速地翻轉舌頭撥打馬眼,一邊用嘴唇緊緊地箍緊龜頭,極其緩慢地向里吞去。粗黑的陰莖一點一點地陷沒在嬌小的嘴里,堅硬的龜頭終於頂到了柔軟的喉肉上,林潔文只覺得喉嚨被摩擦得有些發癢,鼻子一陣發酸,大腦中有種窒息的感覺。可隨著窒息感的加強,心房輕微的顫栗卻瞬間變成了劇烈的悸動,就像是一根本已綳緊的琴弦又被重重彈動了幾下一樣,盪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心都被興奮和快樂重重包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林潔文雙手扶住他的腰間,腦袋向他的胯下彎去,嘴巴大張著,奮力將陰莖一吞到底。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覺到,陰莖又脹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處不安分地振動著,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龜頭的摩擦,開始痙攣起來,「嘔」的一聲,她本能地吐出陰莖,劇咳起來。還沒爽夠的盧豐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陰莖胡亂塞進她的嘴里,然後,猛一用力將她的腦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團團溫濕的唾液包圍著陰莖,痙攣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擠壓著莖身,酸脹的陰莖又是一陣亂跳。聽著林潔文喉間發出「嗚嗚」的悲吟,看著她那紅脹的臉蛋上,一雙淚眼朦朧的大眼睛乞憐地望著自己,盧豐胸口一熱,淫性大發。他站起身來,雙腿跨過她的脖子,抓緊她的後腦,之後就是一陣疾如狂風的抽插直到她身體變軟,大眼睛開始變得黯淡的那一剎那,才緩緩停止。「啵」的一聲,盧豐抽出陰莖,陰莖上略微沾了一點血水,也許是太過劇烈的抽插,使她的牙齒不小心咬破了舌頭。林潔文萎頓在地上,劇烈地干嘔著,一團團唾液從嘴巴里淌下,將一對豐滿,雪白的乳房染得晶瑩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揚起臉,恨聲嗔道:「要死呀你,想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讓你插破了。」嘴上這樣說著,可是眼睛卻一再偷瞄著汁水淋漓的陰莖,林潔文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體驗那種瀕死的感覺。剛才那種快要休克過去的窒息,雖然使她腦袋脹痛得就像針紮一樣,可是內心卻無比的興奮,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開似的,異常靈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騷動越來越強烈地從下身涌起。盧豐也有些納悶,就算是春葯的葯效再強,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近於暴虐的抽插啊怎麽現在卻一副期盼著再來一次的樣子呢難道她是個有著受虐傾向的女人盧豐重又坐下,晃動著腳趾頭,鑽進她的童裝內褲里,隨意摩挲著那濕得一塌糊塗的肉縫,邪笑著問道:「還想我像剛才那樣插爛你的嘴巴嗎」林潔文嬌軀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她紅潮滿面地看著在內褲中不斷撓曲的腳趾,鼻間「嗯嗯」地嬌吟不語。盧豐用腳趾分開肉縫,大拇腳趾頭斜斜著滑進穴內,沿著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轉著,嘴里逕自說道:「雞巴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爛。」「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讓你那麽玩,你,啊哦哦你還想插爛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別總是磨嘛哦」林潔文軟軟地向後倒下,雙腿八字型地大分著,她一只手抓住童裝內褲的邊緣,向另一側拉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進入;另一只手輕輕撫弄著自己的乳房。「誰讓你那麽騷啊我問你,操你嘴巴時,你在想些什麽」盧豐看見她淫浪的騷樣,大腿開始一伸一屈著用腳趾頭大力抽插她的小穴。「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斷氣了,哪,哪還會想什麽,啊再深點,哦對,對,用力,啊人家只覺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家也願意。別,別只用腳趾頭,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雞巴,嗯別那麽看人家嘛」看到盧豐得意的邪笑,林潔文不由大羞得閉上眼睛,可那種眼神卻讓她渾身酸癢癢的,舍不得就此閉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睜開。「小浪貨還知道害羞呢哈哈過來用咪咪揉揉老公的雞巴。」盧豐看她羞得嬌軀一陣陣扭動,兩只豪乳撥浪鼓似的晃動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林潔文爬起來,有些不敢看他,她低著頭,抓著自己那兩團鼓脹得皮球般的乳房,將陰莖夾緊在中間,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間一根粗黑的龐然大物雄然峙立著,遍體青筋凸現,怒態勃發。林潔文越看越喜,舌頭不自覺地伸出,向猙獰的龜頭舔去,心里越來越興奮,時而雙乳亂舞著,將龜頭藏攝其中,時而雙手快速律動著,重重摩擦陰莖,時而又用雙乳緊緊夾住莖身,嘴唇裹緊又紅又亮的龜頭,快速地上下吞吐。兩團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嬰兒的皮膚那樣柔軟,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潤滑,敏感的龜頭一點也沒有滯澀的感覺,反而一股涼絲絲,酸麻麻的感覺由龜頭傳至足底,刺激得盧豐幾乎要呻吟出來。盧豐低頭看著外表清純的少女,頭發淩亂,滿臉暈紅著,手里還捂著那對豐嫩的雪乳,嬌軀伸縮著為自己乳交。他的眼光與她甫一接觸到,她便飛快地低下頭,那靈動的眼波時而羞澀地向他頻頻偷瞧,時而又飽含幽怨地望著他,仿佛在訴說心中的委屈,怪他為什麽還不給她安慰。「接下來,我們該做些什麽呢」盧豐托起林潔文的下巴,拇指摸揉著她柔膩的肌膚。「你想怎麽樣,人家,人家都由你啦」林潔文輕掙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簾。「由我真的什麽都由我嗎」盧豐就是喜歡看她那羞中帶怯的神情,拇指游到她的口畔,輕輕撫弄薄巧的嘴唇。「哼得了便宜還賣乖,除了沒被他插以外,沒給男朋友做的也都給他做過了,還這樣問,真是的。」林潔文心中暗怪著,嘴巴微張,輕咬著他的手指不放。「本來想好好喂飽你的小騷穴的,可你卻不出聲,搞得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操你,你倒是說話啊想不想我操你」盧豐的另一只手又伸向林潔文的乳房,手指拈起櫻紅欲滴的乳頭,越來越快地來回捻轉。「缺德鬼,人家都讓你玩成這樣了,還要人家說什麽啊啊啊啊人家好癢,快來操人家嘛」林潔文吐出手指,眼睛斜瞟著他,那盪漾的眼波流露著說不出的春意。「可你還穿著它呢」盧豐指指她那條濕透了的童裝內褲,又指指自己的陰莖。「討厭人家哪件衣服不是你脫的,偏不脫這最後一件。」林潔文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後,儀態萬千地站起來,捏起童裝內褲的邊緣,膝蓋前彎,屁股後翹,准備除去最後的遮掩。「慢點,知道鋼管女郎吧嗯,像鋼管女郎那樣晃晃你的小屁股,對,對,就是這樣。」盧豐指揮著她脫衣,還不忘拿起dv拍攝這令人狂噴鼻血的香艷畫面。在dv面前,林潔文更加興奮了。她模仿著脫衣舞娘的動作,一邊扭動腰肢,一邊將童裝內褲慢慢地從臀部褪下亮黃的陰毛被淫水染得黏成兩縷,攏在兩旁,露出一個幽深的小洞。粉紅色的小陰唇褶皺著攀在小洞兩邊。小洞不停蠕動著,從里面淺淺流出一些白黏的液體,看起來就像是剛喝過奶汁的嬰兒小嘴一樣,粉嘟嘟,亮晶晶的。林潔文將童裝內褲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就輕盈地轉過身去,緩緩彎下腰,朝著dv高高地翹起屁股,左右搖擺著,展現屁股的豐潤,雪白。之後,她又一邊褪著童裝內褲,一邊轉過身來,眼睛眨眨地望著dv,煽情地搖晃著胸前的豪乳。「給你,不光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修長的小腿優雅地交替擡起,林潔文將童裝內褲抓在手里,咯咯脆笑著,輕輕地將它向盧豐拋去。童裝內褲被抓在手里,暖暖的,還隱隱散發出一股體味,盧豐不禁將它放到鼻旁,深深地嗅個不停。這個男人,不光身體強壯,而且還很有情調,看他那麽投入地嗅著自己的內褲,還不忘壞笑地望著自己,林潔文只覺得心房被烘得暖暖的,酥酥的,她簡直都快要被幸福的味道給薰暈過去了。「就那麽好聞嗎咯咯來啊接著拍嘛。」曾經學過孔雀舞的林潔文,對著盧豐冉冉起舞。皓白的手臂緩緩地擡過頭頂,手心相對著漸漸並攏在一起,接著纖細的手腕突然一抖,手腕上的紫色水晶珠鏈「叮當當」地發出一連串急脆的碰撞聲。響聲越來越密,手腕的細微動作越來越難以捉摸,手指更是以一種奇異的韻律,變化多端地扭曲成各種形狀。突然,她停住了抖動,慢慢揚起臉,酥胸前挺,豐臀後翹,膝蓋稍稍彎下,手臂向兩旁緩緩分開,手指彈動著擺出了一個雀頭的形狀。猛然間,她又動了,身體急速地扭動著,那絕美的姿勢像極了一只狂舞著的孔雀。漸漸,舞姿慢下來,她將一只手放在雪白的乳房上,另一只手虛掩著粉嫩的小穴,雙手配合著輕扭的腰肢,慢慢揉摸著,眼睛頻頻瞟向dv,嘴里哼出一陣陣軟綿綿的呢喃聲。「一邊叫你男朋友的名字,一邊把你的小騷穴掰開讓我看」盧豐將dv放在謝謝前的茶幾上,匆急地按下自動拍攝鍵,然後抓著自己的陰莖快速地搓弄。強烈的感官刺激讓他再也無法控制住激盪的心情,他只等林潔文說出男朋友的名字後,就狠狠地插她,盡情地享受她的肉體。林潔文也是一樣,光著身子在男人面前跳著淫賤的舞蹈,做著平時想都不敢去想的動作,她興奮得禁不住連聲呻吟。男朋友的名字對她來說不代表什麽,只是意味著一種調情的手段。她顫抖著雙手掰開小穴,露出里面幽深,紅嫩的孔徑,眼神痴痴地直視著盧豐的眼睛,嘴里喃喃念著男朋友的名字,聲音越來越大,到後來幾乎是哭著喊出來。頓時,盧豐心中的自豪與滿足到達了極點。他興奮得啉啉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碩大的龜頭更是誇張地暴脹到前所未有的龐大。悶哼一聲,他抓住林潔文的香肩,猛地將她摁倒在寫字台上,重重地抓了幾把她那酥軟的乳房後,就捏住她的腳踝,將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分成一個筆直的一字。「啊威威你在哪啊你女友被他全扒光了,哦啊你再不來,他就要搞你女友了,啊啊」林潔文滿臉潮紅,眼神彌散,夢囈般地叫著男朋友的名字,嘴里不疊地吐著淫聲浪語。「接著講,我就喜歡聽你說這些。」盧豐深深吁了口氣,平緩一下激盪的心情,這時,他倒不想這麽快插入了,臀部慢慢動著,陰莖一碰觸到穴口,就快速地退回來。「還不來干人家嗎狠心的家夥。」林潔文雙手輕揉著自己的乳房,眼神更加迷離。「他的雞巴就頂在你女友的小騷穴上,他真會玩,騷穴讓他弄得一個勁地流水,你女友真沒出息,想讓他干了,你再不來,你女友的小騷穴就要吃他的大香腸了,啊啊干我,干我,別再逗人家了,人家快瘋了。」林潔文難受地亂扭著,眼神凄怨地瞅著他。「你去給你男朋友掛電話,我要一邊插你,一邊聽你向他講述我是怎樣操你的。」盧豐淫笑著將手機遞給她,然後用手握著陰莖慢慢旋轉著插進去,龜頭剛擠入一半就不再動了。「啊人家不要嘛,那樣也太丟臉了。我假裝與他通電話,講給你聽還不行嗎」林潔文扭扭捏捏地接過手機,眼中閃過一絲羞澀的目光。「聽話,乖」盧豐輕輕撥弄著那脹起的陰蒂,不大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急促的喘息聲。「再不聽話,我就拔出去了。」看著她騷浪的樣子,盧豐小腹向後一收,作勢要將陰莖抽出來。「別,別拔出去,我,我掛。」林潔文忙不疊地答應,手指難為情地摁著數字鍵。「來,摟著我的脖子,將手機放到我耳邊。」陰莖用力地又往里擠進一些,整個龜頭完全沒入了小穴中,盧豐哈哈大笑著將她的雙腿扣到自己的腰上,抱著她的屁股,倒退著回到謝謝上坐下。林潔文「嗯」的一聲嬌呼,單手死死地攬住他的脖子,俏臉紅紅地貼在他的臉上,手機怯怯地插進兩人的耳間。隨著手機里傳出的「嘟嘟」聲,她的雙腿開始悄悄地纏緊他的腰。「請問哪位」手機里清晰地傳來一聲略顯疲累的男聲。盧豐馬上蓋住林潔文的嘴巴,捉住她企圖逃逸的舌頭,「啾啾」地狂吻著。「搞什麽什麽聲音再不說話,我就掛了。」對方顯然認為是騷擾電話,嘴里不滿地嘟囔著。盧豐離開林潔文的嘴巴,向她努努嘴,示意她答話。林潔文羞紅著臉,眼睛求饒地望向他,可看到他那不置可否的眼神,只好無奈地對著手機囁嚅著說:「我,我,我是」盧豐看著她那嬌羞無比,惹人垂憐的神情,腦袋「嗡」的一下,好像渾身的血液瞬間都灌進去了。他用力抓著林潔文的兩瓣屁股蛋兒,下腹向前猛力一挺,「卜」的一聲,雄壯的陰莖應聲一沖到底。「哎呦」林潔文被這下迅猛的突襲,條件反射地驚叫出聲。「是誰到底是誰」手機那邊隱隱覺得不對勁,有些慌亂地連聲詢問著。林潔文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輕輕嘆了一口氣,轉過頭顫聲對著手機說道:「威威,是我」看到林潔文與他男友通上話,盧豐緩緩地向後仰去,半躺在謝謝上,托著她的腰,陰莖開始慢慢地動起來。「哦,音音,原來是你啊可嚇死我了。發生什麽事了嗎剛才我好像聽到你在叫啊。」手機里的聲音明顯不是那麽慌亂了。「沒,沒有啦你聽錯了吧我,我,我怎麽會叫呢」林潔文張口結舌地解釋著。「噢,那我就放心了,嗯,是想我了吧嘿嘿今天早點回來都好幾天沒有做了,今晚我想與你做愛」電話那頭完全安心了,語調也輕松起來。「你女友正被別人干著,你卻還在說做愛的事情,你怎麽這麽粗心啊」林潔文有些悲戚地想著。而盧豐也清楚地聽到那句話,陰莖開始逐漸提速,手掌還「啪啪」地大力打著她的屁股。下身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林潔文的身體慢慢變軟,鼻息也變得越來越濁重。她連忙抽出空閑的手捂在嘴巴上,心里默默祈禱著:「快點掛斷,快點掛斷」「咦怎麽喘那麽厲害喂干嘛不說話喂喂」手機對面不停地追問著。盧豐把林潔文捂著嘴巴的手扳下來,陰莖開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還惡作劇似的頂著穴底重重地旋磨一下。林潔文無力地癱在他懷里,雪白的屁股被頂得就像波浪一樣起起伏伏的,陰莖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她的心房劇烈地顫栗一下,禁不住要張口嬌呼。「不能,絕對不能叫出來。」聽著手機那邊傳來男友焦急的聲音,林潔文緊緊地咬住銀牙。可是,「嗯嗯啊啊」的悶哼卻不可抑制地沿著翕動著的鼻翼,不規則地竄出。「你到底在干什麽快回答我」手機對面提高了音量,聽得出有些發怒。「威威,沒,沒什麽,鼻子有些不通氣,好像是感冒了。」林潔文連忙解釋,卻不料她剛一張口說話,下身就迎來了一頓疾如風,狂如雨的搗擊,強烈的快感不由使她僵直著身子,下意識地大聲浪叫出來。「啊啊」的淫叫聲在手機里特別刺耳,過了半晌,手機那里才傳來一陣怒極的冷笑,「這就是你說的感冒哼哼」「還是叫出來了。」林潔文匆忙間不知道該說什麽,而就在這時,盧豐一把奪過手機,將手機放在兩人的交合處。「劈劈啪啪」肚皮的撞擊聲和「噗哧噗哧」陰莖與淫水的搗擊聲清晰地傳到手機里去。達到目的的盧豐,活塞動作慢慢緩下來,「嘿嘿」淫笑著將手機放回林潔文手中。「他一定猜出我在做什麽了,好丟人。」林潔文羞得渾身發抖,胸口就像是被點著似的,火燒火燎的好不難受,而小穴也變得異常的瘙癢,淫水一個勁得涌出來。她不禁難受地扭動著身子,屁股也開始慢慢搖起來。窗戶紙一旦捅破,就沒什麽好顧忌的了。林潔文嬌喘著慢慢將手機放到耳旁,徐徐說道:「你真的想知道我在干什麽嗎」對方沈默不語,手機里只是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喘息聲。「威威,你女友現在正全身光光地趴在人家老板身上呢。他把人家的屁股掰得大大的,手指還搔著人家的屁眼,他好壞呦他的雞巴在與你通電話時就插進來了,又大,又粗,插得人家好舒服」林潔文雙眼迷離地講著,屁股越來越快地迎合著陰莖,聳動不停。「我不信,不信,你不是音音,你到底是誰音音是不會干這樣的事的。」她男友大聲吼叫著,他根本就不相信這麽淫盪的話會從清純,可愛的林潔文嘴里說出。「不相信嗎哈哈再讓你聽聽她的聲音,仔細聽好啊」盧豐亢奮地托著林潔文的屁股,開始狠狠地抽插起來。陰莖上下翻飛地律動,粉紅的穴肉亂跳著,乳白的淫液汩汩流出,兩人的連接處濕乎乎一片。「啊好舒服,啊哦你好棒啊,頂到妹妹的花心上了,啊別那麽磨嘛妹妹快要被你干死啦,哦哦老,老公,老公,老公」小穴深處那充實,舒爽的快感讓林潔文不休地大吐淫聲浪語,越叫越舒服,心情也越來越激盪,她不由對著手機,騷浪地說道:「威威,你聽到了嗎你女友被他干翻了哦啊他的雞巴好燙,人家愛死他的大雞巴了,啊啊」「你,你,你怎麽會變成這樣不對,你一定是被強迫的,告訴我你是被強迫的告訴我」手機對面嗚咽著,聽起來她男友很傷心。「才不是呢人家是自願的,哦人家好喜歡被他干,他每插人家一下,人家都覺得好像被貫穿了似的,啊啊那種感覺太美了。」林潔文一面浪叫著,一面被盧豐抱起來放到寫字台前。「他讓人家趴到寫字台上,還讓人家高高地撅起屁股,哦他開始摸人家的屁股啦他的手好溫暖,被他摸得暖暖的,好舒服,人家禁不住搖起屁股來了。呦他叫人家自己把屁股掰開,討厭啦他想看人家的屁眼。好丟臉可誰讓人家喜歡他呢他要看就給他看嘍」林潔文膩聲膩氣地講著,雙腿向兩側大分著,一雙嫩手伸到背後,將兩瓣屁股蛋掰開,露出一個千褶萬皺,菊花狀的小洞。「哎呦他開始舔人家的屁眼了,他的舌頭好靈活,就像一條小蛇似的,一個勁的往人家屁眼里鑽。啊他舔得人家心跳得好快啊哦啊他把手指插進來了,又插進一只,哦哦好痛,好痛,要裂開啦。他開始動起來了,啊怎麽搞的啊,越痛人家就越興奮,不行了,心就要跳出來了,啊小穴也開始癢起來了,人家又想讓他干了。哦哦」林潔文嬌羞地轉過頭,噥語求道:「老公,好老公,別再逗人家啦來嘛騷妹妹想要大哥哥的雞巴止癢哦快來干騷妹妹嘛」「騷老婆,你男朋友倒是挺關心你的嘛換了別人還不早把電話掛了。嘿把手機給我,我跟他講幾句」盧豐握著陰莖頂在穴口上,龜頭輕輕旋磨著探出頭來的粉紅的陰蒂。「不要嘛人家還要講呦」林潔文不情願地將手機遞過去。「從今天起你的音音就歸我了,哈哈」盧豐對著電話一陣狂笑。「你,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電話里傳來一陣氣悶的聲音。「你沒聽見嗎是她在求我干她啊哈哈你女友可真浪,她的手正抓著我的雞巴呢,啊她的手可真軟,哦進去了,哈哈,你女友自己將我的雞巴送進她的穴里啊,有這樣的女友,你真是有福氣啊烏龜先生哈哈」盧豐一邊惡毒地羞辱著林潔文的男友,一邊緩緩抽動著陰莖。「從後面干就是爽,你女友撅著屁股搖來擺去的,就像個下賤的妓女。你干她時,她也這麽浪嗎哈哈來,再讓你聽聽她的叫聲。」盧豐單手按著林潔文的細腰,陰莖快速地搗著,肚皮不停地撞在她豐滿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過她,求求你,別再欺負她了,她是個好女孩,你不能這樣對她。」軟弱的懇求聲不疊地從手機里響起。「窩囊廢。」盧豐罵了一句,把手機塞給趴在寫字台上不斷呻吟著的林潔文,然後他身體前傾,使足了力氣,更快,更猛地狂搗不停。「哦哦人家不行了,慢,慢點,哦哦啊啊人家要到了。」淫水「嗞嗞」亂濺,林潔文高亢地發出一連串不規則的浪叫。美妙,無法形容的快感瞬間傳遍她的全身,小穴微微收縮著,更緊地咬住狂暴的陰莖。「要到了嗎小母狗給我叫得再淫盪些。」盧豐眼中閃著野獸的光芒,他用力地抓著她滿是淫水的屁股,陰莖一下比一下狠地撞擊著小穴深處。「我是你的小母狗,汪我是個只讓你干的小母狗,汪汪插死我吧來了,來了,汪汪汪汪汪哦」林潔文大聲地學著狗叫,那「汪汪」的狗叫聲,馬上把她帶上了快樂的頂點。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屁股亂抖,大腿不住痙攣著,湍急的淫水一股股地向外急噴著。「你就這麽賤嗎連狗叫也叫得出來,真奇怪我為什麽會喜歡你。臭婊子,最下賤的妓女也比你高貴,你去死吧」一陣絕望,歇斯底里的大罵震耳欲聾地傳來,震得手機嗡嗡作響。林潔文霍地一震,那頓大罵使她清醒過來。她顧不得擺脫身後的侵犯,連忙對著手機哭道:「威威,威威,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是被他」「吃屎去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你真讓我惡心。」嘟的一聲,電話掛掉了。「不要,威威,威威」林潔文不住地對著手機哭叫,可是手機冷漠地全無半點反應。「你男朋友不要你,我要你啊剛才舒服嗎」盧豐「嘿嘿」淫笑著,眼里露出滿足的光芒。「放開我,你這個魔鬼,人渣,你會有報應的。」林潔文奮力地掙紮。「想想你今天都做了什麽吧被我操了不說,還像個淫婦似的,苦苦求我干你。你男友可是把你淫盪的聲音一字不漏地都聽到耳里了,看那邊,你騷浪的表演也都被錄下來了,你除了跟著我,還有別的路可走嗎」盧豐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大力抽插著。「嗚嗚嗚嗚你不是人,你是禽獸,嗚嗚」林潔文完全絕望了,身體軟軟地癱在寫字台上。可是,不一會兒,剛才那種舒爽的感覺又回到了身上,而且還越來越強烈,使她禁不住想要呻吟出來。「這種時候,我怎麽還會產生快感,難道我真的就像威威說的那樣是個下賤的女人嗎」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冒出,可屈辱感卻讓她更加興奮。她竭盡全力地抵御著那股就像火山爆發一樣猛烈的快感,可是越抗拒,快感就越勢不可擋。終於,林潔文放棄了,她徹底沈淪了,她哭泣著,呻吟著,瘋狂地聳動屁股來索取箭在弦上的高潮。林潔文感到小穴內的陰莖突然劇振了一下,變得更熱,更粗了,她不禁哭著喊道:「射進來,求你射進來,狠狠地灌滿我的騷穴吧把我的肚子搞大,讓我為你生孩子,嗚嗚我是你的情人,你的奴隸,你的母狗」話音剛落,盧豐就悶哼一聲,陰莖劇顫,馬眼大開,濃稠的精液子彈似的打在她的子宮里,連著射了五,六次,松軟的陰莖才慢慢滑出來。而林潔文也在精液的澆灌下,又一次到達了高潮。林潔文趴在寫字台上歇息了一會兒,然後就跪在盧豐的腳下,扶著他的大腿,將他那條濕漉漉的陰莖含入嘴中。直到陰莖被清洗得乾乾凈凈,才輕輕吐出來,她一邊獻媚地仰望著盧豐,一邊「咕嘟咕嘟」地將口中混雜著精液,淫水的唾液咽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