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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上述表現,咱不難看出,同身為穿越人,第九道天雷對諸小鮮和的周子昂待遇是相當不同滴。

一個是生在了山溝溝里的跛腿娃子,一個是長在了繁華大都市里的官二代少年。

周子昂長得帥氣,是個十六歲的高中生,換做了改革開放前,高中生也算是一知識分子了,該學的字一個不少。雖說是個自閉兒,可自閉也有自閉的好,外出閑玩的時間少,讀書認字的時間多了,數理化更是好得呱呱叫。

諸小鮮長得漂亮不漂亮從她現在的小鼻子小臉的還瞅不出來,至少也要等到十年後。現階段諸小鮮的收獲有失勢的便宜外公一枚,剛從殘廢進步到健全的六歲大的奶娃身體一具,身體殘留的記憶包括十個阿拉伯數字和二十六個字母。

兩人的命運如何,嗯,下回繼續分解。

(本本a、c、s鍵盤壞了,才用了一年,高強度作業,用軟鍵盤的芙子很崩潰。這章打得很痛苦,湊活著看。周一沖榜,半夜更,到時候有心的娃支持下)

11 爺孫倆的發現

花開兩邊,各表一枝。對於大多數的現代人來說,山里沒電視沒電腦的日子絕對是煎熬的。

對於諸小鮮這類要啥啥沒見過的穿越古人而言,西南山區每個角落都藏著樂趣。她習慣了滿口水果味的牙膏泡沫,也習慣了天天聽著「德生」收音機里放出來的廣播。

天才剛抹亮,諸家的爺孫倆就會結伴往葛村後頭的那座半高不高的雷公山上走。

雷公山高六百余米,山對面是海拔八百多米的黑山,兩山之間是個不知深淺的白龍潭,水潭上橫著條晃悠悠的鐵索橋,連接著葛村和東南苗寨。

諸時軍老人鍛煉的地方是雷公山頂,一眼可以望見白龍潭,再往下能看清兩片山區的山貌。

聽自小在葛村出身的蓮嫂說,葛村原本建村的地勢還要高些,政府提倡西部大開發,才搬下來。

剛開始老村長動員時,村民都不肯,說是苗家人住在了四百米處,漢家人也得住在四百米處,要不豈不是讓苗家人欺在了頭上,一輩子沒了翻身日。

後來還是現任村長他爹老村長出的面,挨家挨戶又是遞煙又是送雞蛋,說是政府會給每戶人墾新田,蓋磚瓦房,好說歹說,才讓葛村村民從雷公山頂挪到了山腹處。

「外公,對面那些竹樓就是苗人住得吊腳樓?怎么和村里的屋子長得不一樣?」小孩子的視力好,再加上受了空間靈氣的影響,一眼能看到山對面。

鍛煉的坡地位於雷公山山頂,四百多米處,隔著幽深的山中林木,能夠見到房勢較高的苗族寨樓。

立秋剛過,山間的晨風里就裹著層涼意,山中的竹葉被風吹得「梭梭」動著,苗家吊腳樓里飄出了陣脆耳的苗女歌聲。

苗人喜歌,農忙時節,整座黑山都會浸在了時而婉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