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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琴?」豐興已經把車開到了自己商品房的樓下。

「都不會,我在寺廟里不用學這些。不過我會簡單的制銀,我也可以幫善因師父抄佛經,他都誇我字寫得好。我也能吹口哨,冶子教的。再不成我還能幫忙帶孩子,桃枝可聽我的話了。」小鮮很想上初中,可以的話她真想一氣往上讀,因為她聽說北京的和她真實年齡差不多大的孩子,都讀啥高中大學去了。

豐興瞄了妻子一眼,再接再厲地問道:「除了這些以外,還有別的嗎?」這些「特長」未免也太個性了,勉勉強強那個什么制銀算是個特長,可總不能掄著個錘子。在了聖心中學的老師面前錘打吧?

「不用問了,換做你是小鮮。會這些就不錯了。」卓楓摟住了小鮮的肩膀。激動著,她真不知道小鮮在村里還要做這么多事,這孩子,太太懂事了。

「姑。別摟那么緊,我都透不過氣了。」其實小鮮想說。這些咋都不算特長呢?那城里的孩子能干啥?

城里的孩子能干啥,小鮮第二天就知道了。

到北京的第一個夜晚,小鮮躺在了被豐興提早收拾干凈了的小房間里。枕著柔軟無比的棉花枕頭。任是睡不著覺,這個環境有些陌生,讓小鮮的感覺就像是她剛到葛村的那個夜晚。

要想入睡,估計只能到了空間里了,和葛村的第一個夜晚一樣。沒法子的她只好進了空間。

空間里好歹由她眼下最認識的兩個「人」。進了空間後,小白蛟蜷在了地上。看著沒多少力氣。這條蛟說來也糾結,在小鮮決定要離開葛村後。征詢過它的意見,到底是要隨著她一起去北京還是留在白龍潭。

當時的小白蛟說有多狗腿就有多狗腿,它聽說之後,把一根蛟尾搖晃的跟狗尾巴草一樣,睜著眼說瞎話:「小主人到哪,我就到哪,絕無二心。」其實它隱含的意思小鮮也懂,就是「空間」到哪,它就到哪。

小白蛟可聰明了,它寧可忍上個幾十年甚至百年,到時候要是小鮮翹辮子了,留下個無主空間,它就可以搖身一變,將無主空間占為己有。

現在離了葛村,它就苦巴巴地說「沒有水的蛟,那就不是蛟。」

小鮮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沒有水的餃,可以做蒸煮炒炸的各色花餃,樣式多了去了。你要真嫌沒水,我去衛生間放一臉盆水給你泡著。」

小白蛟無比哀怨著控訴著說小鮮在侮辱它。

至於甘蔗苗就配合多了,毫無意見。小鮮強烈相信它要是人,絕對是屬於「只要有奶就是媽」的那一型。

和空間里的這兩「活寶」吵吵嚷嚷了一通後,小鮮覺得舒坦多了,大字攤開,躺在了空間的闊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