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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念的話里,參了百分之六十的水分。不過五畝受災的玫瑰田,讓梅家塢受了大損失倒是不假。

「師叔?」關鍵時刻,小鮮記起了梅念的新身份來。

「叫師叔也沒用,給你兩個法子賠償,一個是讓你的監護人過來交錢贖人,另外一個就是在塢里做苦工,翻土剪枝采花施肥,一年的苦力不夠就兩年三年,直到把錢還清了位置,」梅念擺出了副晚娘臉,威脅著小鮮。

「不成,不能告訴姑她們,」說起來,農庄那邊還欠著毛大竹八十多萬的錢,緩期一年後執行,現在她又莫名其妙地背上了什么玫瑰精油的債,這年頭,賺錢不容易,欠債倒是方便的很。

「那就是第二個法子了?說做就做,去前頭的花嫂打下手准備晚飯去,菩薩一樣供了你兩個月,也該活動下筋骨了,」梅念的手指往前面的一間平房里搗了搗。

小鮮大病初愈,啥施肥翻土的苦力活還真是有心無力,不過幫忙打個下手做晚飯倒還是成的。

剛才的那陣談話只見,暮色漸濃,已經是夜晚了,小鮮照著梅念的指示,進了一間同樣是用茅草搭建的房屋里。

在現世呆了五年後,小鮮進了梅家塢後,還真有幾分不適應。可以肯定的是,梅家塢是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水電使用很少,很像是小鮮記憶中還未深度開發時的葛村。

這里的居民做飯即不用煤氣爐也不用電飯鍋,而是很原始的爐灶。

還有家具也停留在了黑白電視和收音機那個年代,並沒有像幾百公里外的北京市區那樣。

好在梅念提起來的那位花嫂是個挺和氣的中年婦女,她似乎也知道小鮮是梅念帶回來的病人,就沒讓她動手干重活,只是讓小鮮幫忙淘米洗菜。

淘完了米後,小鮮再要幫忙洗菜時,發現所謂的「菜」並不是菜,而是一盆剛摘下來的玫瑰花瓣。

「花嫂,這玫瑰花還要下菜?」小鮮奇怪著。

花嫂笑而不語,只是隨後,她就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小鮮的疑問,晚飯的飯桌上又一盆炸得酥黃色的玫瑰花餅還有一碟子調味用的醬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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