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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像他們的涼席,啥都沒有,只能靠著價格和質量來銷售。

「這個倒不難,小姑娘你回去拿些樣品給我,我送到農科院實驗室里檢測一下,通過了就成了,」其實讓於綱幫忙的人還真不少,於綱也都沒拒絕,只是照著流程送去了實驗室,真正檢測出來合格的產品就少了。

不過小鮮家的番薯他吃過,倒還是很有信心的。

「毛老頭,別沒事有事都在我兒子身上撈便宜,」於善洋看不過去了,打了個岔,不過他真正要發問的是一直站在旁邊的小鮮,「小姑娘,我問你,這席子真的是你編的?」

小鮮半天沒吭聲,只是盯著於善洋出神。

「哎,師侄,你別不吭聲啊,要不老於要說我吹牛了,」毛大竹急了,自己這個師侄平時看著還挺機靈的,怎么一下子就懵了。

「老人家,你姓於對嗎?那么這個人你認識嗎?」與其拐彎抹角地詢問,還不如直接了當把話問清楚了,小鮮掏出了那本一九五九年的第一版黨章,攤開了扉頁,指著上面的第一個名字。

「哎,這不是老於你的名字嘛,字也和你寫得一樣,就是他的筆跡。」毛大竹先湊了上去,瞄了兩眼。

於綱也挨近看了看,的確是他父親的名字和筆跡。只是照著小鮮的年齡,怎么會拿著一筆有著父親筆跡的老版黨章。

腦中炸開了一記驚雷,於善洋只覺得整個人都搖搖欲墜了起來,他看向了小鮮,她是...

「這本黨章是我外公的,我姓諸,名字叫小鮮。」

她是那個在火車站哭鬧著不肯坐火車。要坐飛機去貴州的諸家小女童。

「我要你們三個,保我外孫女一世無憂。」

眼前的少女,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十歲出頭。她不該是和這個年齡的孩童一樣懵懂無知,留在了貴州承歡諸時軍的膝下嘛。

於善洋到底是於善洋。盡管他此時的心里已經是驚濤賅浪,難以自控,可他仍能用平穩的聲音回道:「那真是湊巧了。你外公很可能是我的當時黨校的同學,那時候中央黨校畢業時,大伙兒湊著熱鬧,就互相在各自的黨章封面上簽字。」

「我外公叫做諸時軍,不知道你記不記得這個人。」小鮮直視著於善洋,毫不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