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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奶說得沒錯,你這人,滿腦就只有個人主義,國家真是白培養你了。我什么時候說用在王家人身上了,我說得是用在軍隊和警察裝備里,」中年男人臉上陰測測著,就是多了兒這類人,才會有了「肌肉發達。頭腦簡單」一說。

年輕人被這么一個訓斥,也不敢頂嘴,訥訥著說:「想法是好的。可是賣這張席的邱士彬也說過了,席是孤品,更不肯泄露編織席的人的身份。就這么一張席在手,能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天才班的那群腦部肌肉過度發達的家伙。哪能斗得過父親腦里的腦蟲。

「不能用難道就不能拿去研究?開車別三心二意,先送我去華科院,我找人把這張席分析一下。」中年男人擺了擺手,年輕男人只得乖乖把車開向了華科院的研究基地。

這一次的鑒賞會,曾母雖然沒有拍到合適的藝術品,不過也不是空手而回,她和邱老總談成了一批楠木家具的采購。

回家時,學柔和小鮮把先前在停車口遇到王可可的事轉述了一番,曾母聽後,嫣然笑道:「低買高賣,那才是生意人的本質,你們從這件事情里學到了什么?說來聽聽?」

學柔沉吟了片刻:「無商不奸。」

小鮮則是說道:「酒香也怕巷深。」

「我告訴你們,你們覺得席賣了個天價,又覺得邱老總誇大其詞,是個奸商?這可就錯了,邱老總名下的公司,有雇員一百多人,辦公場地兩百多平米,一年的水電費物業費和在全球采購藝術品的費用,加在一起,他賺得其實只是毛毛雨的利潤。這次鑒賞會,只是個名目,也順帶讓他發掘些客源。在中國,人脈即是一切,這才是你們真正該學習的。」曾母的話,讓小鮮和學柔都是陷入了深思。

梅念讓她進中科院的逆才班,也是用同樣的名目。曾母和梅念,一個是在生意場上滾爬出來的女強人,一個是在百年風雨中屹立不倒的修真界強者,她們的經驗,也就是小鮮的經驗。

曾母的話,更堅定了小鮮就讀華科院逆才班的決心。

「學柔,開學後,我要轉學了,」回到了曾家後,小鮮主動給與綱打了個電話,於綱讓她明天到農科院家屬小區來找他,說是有關於轉學的事情要說明一下。

小鮮見事情已經定了**成,才將即將轉學的事告訴了學柔。

「怎么讀得好好的要轉學?」學柔對小鮮的突然決定感到很是意外。

小鮮把梅念告訴她的那番話大致說清楚了,學柔聽說是轉學華科院的逆才班後,稍稍想了下,「天才班我是聽說過的,不過既然是華科院創辦的,這個逆才班,應該也不會太差。梅前輩分析的很在理,和我們這些人在一起,不僅不能幫你,和可能還會拖後腿。」

學柔聽著,眼中閃過一絲思量,嘴上倒沒說什么,只要是對小鮮有益的,她就尊重小鮮的決定。

「怎么能這么說呢,無論我轉學到哪里,都還留在北京,我們都還是好朋友。」小鮮安慰著學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