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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是當時的一位同時具備接觸鍾表和雕刻的工藝的大師耗費了十個月的心血之作。懷表一出世,就沒有鏈,那位大師也因為心力交瘁離世了。我曾經給它配過數條鏈,可惜都不合用,」在所有人都驚嘆於這塊懷表的精美絕倫時,安娜不無遺憾地感慨著。

伊拉聽著懷表又那么大的來頭,接過懷表時,也不免小心了幾分。[ ~]

在仔細看過了這塊手表後,伊拉吃了一驚,「安娜小姐,這塊懷表的鏈可不大好配。」

懷表有各種樣式,又直接懷揣,不需要配鏈的,也有帶了鏈的。

安娜之所以認為這塊懷表應該配上條鏈,是因為懷表的制作者,已經在懷表的頂部,也就是玫瑰花的花萼位置,做好了一個項鏈托。

正是這個要命的項鏈托,讓伊拉再度變了臉色。因為這個項鏈托,沒有穿鏈的扣,就算是鏈打制好了,也沒有地方可以穿銀鏈啊。

「我在拿到懷表時就已經意識到了這塊表設計獨特。不過我認為對於李曲奇大師那樣經驗老道的銀匠大師而言,這並不是一個難題,不是嗎?」安娜奚落著,她已經翻看過了擺放在櫃台上的李曲奇的過往作品的展示冊,上面的各式銀飾中,不乏造型獨特,設計巧妙的。

「這,那我就盡力試試,」伊拉抹了抹額頭,手心一片濕漉。

他遲緩著走到了熔銀的櫃台旁,他找了幾塊銀幣,拿到了稱重量的天枰旁,放了上去。

「那幾個銀幣的成色不大好,我這里有專門准備好的鷹洋,」雖說是試驗,安娜也不想讓她的懷表和劣質的銀鏈攙和在一起。

伊拉聽完後,尷尬著,腳下有些發顫,拉風箱熱爐灶的動作也僵硬了許多。

「安娜,要不還是等李曲奇回來再說吧,我看這個年輕人不大靠譜,」保羅用法語和安娜交談著。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砸了李曲奇的招牌,看他還怎么自負為知名的銀匠大師。說白了,就是李曲奇親臨現場,我也不覺得它能有法定做出一條適合我這塊懷表的鏈。我可是找遍了整個歐洲。就連制銀技術很高超的英國皇室銀匠都找過了。其實哪個懷表托並不難,難的是...」安娜嘴角狡黠地揚了揚。

風箱可真沉啊,伊拉才剛開始拉風箱,就覺得有幾分力不從心。他也拉過制銀爐的風箱,可就沒遇到過像李曲奇這口風箱這么重的。

「別干看熱鬧,過來幫忙拉風箱。」伊拉叫了兩名展館的工作保安。幫忙一起拉風箱。

在兩名強壯的保安的幫助下,風箱總算拉動了,融銀爐熱了起來。

鷹洋融化後,成了液體銀。伊拉盯著那個懷表,腦里死命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