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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外表一樣,干脆利落,像是一只在冬日的森林里飛掠而過的蒼鷹,飽含了力度。弦音之間,猶如刀刃擊打過冰面,讓人心裂開了一條條縫隙。

安娜自小就學習小提琴,她手中的小提琴就是出自名師之手,該琴不禁音色優美,再配上安娜純熟的琴藝,琴弦才剛拉開,近似女低音的低沉琴聲,在大禮堂里纏綿唱響。

艾莎一聽琴調,鼻尖里哼了一聲。好一個安娜,說好是伴奏,卻在明知她唱得是女高音的前提下,用了如此低音琴域來伴奏。也好,一高一低,才更能考校彼此的功力。

艾莎先前的歌唱只是即興之作,被安娜一打岔,倒是非要拼出個真實水准來了。

她也不立刻引吭高歌,而是用先輕聲哼唱著。低音隨著琴聲,似有人在低聲傾訴,讓人很快進沉淪進了那一陣琴音中。

安娜嘴角現出了一道狡黠的笑容,只見她手中的琴弦快了起來。春日細雨般的提琴音瞬然轉化為了暴虐驟起的狂風暴雨,艾莎也不甘示弱,音階太高了八度。

幽怨的溪流化作了蹦騰怒起的大海,無數的金戈鐵馬出現在了大禮堂里。

艾莎的聲音高亢中帶了靈敏,安娜的琴音飽含力度,激戰中的戰馬之中,出現了兩名紅白盔甲的女騎士。一人使矛,一人執盾,在了萬人矚目上廝殺拼搏。

艾莎的歌聲又是一變,時而停頓,時而進攻,安娜的琴弦也如有了靈性,時而激烈、時而防守。

琴音和歌唱到了最高處時,大禮堂里一陣陣的玻璃碎裂聲,小鮮手里的高腳杯也碎了。

「女人就是麻煩,」王帥開口咒罵了一聲,擔憂地看向了在他左手側的依依,盡管他和所有的領隊都已經早早地開啟了靈力防護罩。可音波和先前梭羅他們的攻擊不同,靈力防護罩對於隔絕物理攻擊效果很好,可是對於音波這類非物理性攻擊的保護作用只能抵擋住半數的攻擊。

依依已經痛苦地抱住了頭,整個人顫抖了起來。場中大多數的人都不是很好受,除了達到了金品階段的各國領隊。

小約翰倒是挺哉的,他沒有在意表妹安娜和艾莎的較量的具體進展,而是一直將視線落在了周昂的身上。

小約翰已經認出了周昂就是他在新疆的火車站里,擦肩遇到過的那名年輕男人,對方似乎對他沒什么印象,在艾莎和安娜暗中較勁時,場中的人大多已經自顧不暇。

新疆尋找蜃門之行,小約翰在到達了當地查看後,確定自己被人搶先了一步。

那個新疆當地小女孩關於早一步達到的那人的描述,和周昂的形象不謀而合,再加上周昂今天又是以美國代表團領隊的身份出現的,他就是那個提早一步打開了蜃門的人。

可惜周昂對小約翰的額外關注毫不領情,他一方面在抵御艾莎等人的音波攻擊,另一方面還得分心去關注小鮮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