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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掌櫃,這二人是什么人啊?」一旁的店小二有些疑惑。
郝掌櫃很少主動同那些人打招呼的,因為這家賓悅客棧的背後是縣令的妹夫所開,也就相當於,這客棧的背後靠山是白縣令。
這在蓮花鎮,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連帶著郝掌櫃的也不用看別人臉色,相反,是那些客人要看他的臉色。
「小的方才似乎見到白縣令走出去,莫非,就是來見這兩位客官的?」
「不該問的事兒別問。」郝掌櫃表情一沉,冷聲道:「還不忙著去?」
「是是是,小的這就忙去。」店小二討好地笑了笑,往門外喵了一眼,這才繼續忙去。
其實,郝掌櫃對謝城幾人的身份也很是疑惑,看白縣令方才的神情,想必這幾位客人的身份不太簡單。
連白縣令都畏懼之人,他自然是要討好的。
而這邊,離開了客棧的唐溪和謝城二人,正在街道上,不時地問問街道上那些鋪子的老板,只可惜,一路下來,卻沒人知道,那莫家的雜貨鋪在哪里。
唐溪蹙眉,「難道是已經不開了?」
「這蓮花鎮三年前才擴建,來這兒做生意的,除了本地的,外地的也不少。」謝城道:「咱們再問問。總會有認識的。」
唐溪點頭,二人繼續走走問問,正當唐溪心灰意冷之時,空月卻來了。
「主子,姑娘,有莫家人的消息了。」
唐溪大喜,「快說!」
「只是……」空月有些遲疑。
唐溪心下一跳,有種不祥的預感,「只是什么?」
空月道:「據衙門的人傳來的消息,說是半年前,莫家的人得罪了鎮上一名姓汪的員外,最後被那員外打壓,生意實在做不下去,就將雜貨鋪和院子都賣了,然後拖家帶口回莫家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