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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彤很是無奈。
她師父這人吧,平時還挺好說話的,可是,一旦固執起來,那絕對是抱著石頭跳深淵,死不回頭的那種。
「師父放心,如果我碰到師兄,一定會告知他的。」
「嗯。」花慕茵點頭,「你是個乖孩子,師父最是信你了。」
林月彤笑了笑,微微點頭。
「師父這次來呢,一是為了找你師兄,二呢,也是因為許久沒見到你了,順便過來瞧瞧。」花慕茵看著她,語氣不悅道:「你這丫頭,平時無事時,也不知道回去看看師父。」
「是徒兒的錯,可是,您也瞧見了,」林月彤起身,走到她身側蹲下,頭靠在她腿上撒嬌道:「我這酒館生意這么好,可抽不了身的。」
花慕茵輕笑,輕捏著她的鼻子道:「我看你呀,是覺得掙錢比為師重要吧?」
「怎么會?」她瞪大眼睛,「師父可比掙錢重要多了,不過……」
她嘿嘿一笑,「徒兒這也是為了過生活嘛。」
「你們呀,跟你師兄一樣沒心沒肺,師父可算是白養你們了。」花慕茵搖了搖頭,「一個早早地就走了,一個又在異鄉開酒館,一個呢,為了別人連毒門都不回去,如今,就剩你們師弟一個人,都是一群小白眼狼,每一個好的。」
提起凝珠,林月彤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真是可惜了凝珠,紅顏薄命啊!」左護法搖頭一嘆,「如今,她的孩子又被下了芳華癮,也知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去。」
二人只聽得見她語氣里的惋惜,卻沒注意到她眼底的幸災樂禍。
花慕茵輕嘆,「那孩子一向有自己的主見,我也向來沒多說什么,只是沒想到,她卻走上了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