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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吧。」唐溪伸手,將傘接了過來,「花兒,你也過來。」
「不用了姑娘,我得掌燈呢。」花兒說罷,還不時地將掉落在燈籠上的雪花拂掉。
「姑娘不用撐我,撐您自己就行,萬一您生病了,奴婢可就罪過了!」
果兒見她將傘往自己這邊挪,慌忙出聲提醒。
唐溪似想起了什么,唇角微微一勾。
她記得前世上初中那會兒,因為起床晚了趕不上校車,家里的人也都上班上學去了,沒法,她只能坐摩的去。
誰知,因為天太冷,手都凍僵了,下了車後,伸進口袋里,怎么也摸不到錢,便以為是錢在半路丟了,於是直接在校門口哭了起來。
當時,那騎摩的大嬸也很是無奈,本來准備要騎車離開了,誰知,她伸手口袋的時候,突然又摸到錢了。
那時候,路邊還有好幾個學生呢,可丟人可丟人了。
她付了錢後,趕忙跑進學校了。
「姑娘笑什么?」果兒好奇。
唐溪搖頭,「沒什么,就是聽說過一個故事。」
「什么故事?」
「呃,就是聽問有人在雪天,沒戴護耳,最後耳朵被凍掉了都沒有察覺。」
她說著,幽幽地看了果兒的手一眼。
正搓手的果兒動作微微一頓,僵著聲音問:「姑娘說笑的吧?」
「你不信?」唐溪微微挑眉,「這可是真實存在的。」
果兒眼眶一紅,「那奴婢的手,會不會也掉啊?」
唐溪點頭,「可能會吧。」
果兒一聽,嚇得直接把手藏進脖子里,那冷意凍得她忍不住哆嗦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