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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耀歪著腦袋想了想,覺得鳴瑜說得在理。
每次有美人和好酒,鳴瑜都沒忘帶上他,確實是沒騙過他。
他點了點頭,「那好,到時候你可不能一個人偷偷跑了,記得帶上我。」
「當然,我去哪里哪次少過你?」鳴瑜攬著他的肩膀笑道:「你兜里還有多少?」
「什么?」九耀不解。
「兜里啊!」鳴瑜挑眉一笑,「咱們去京城,怎能少了銀兩呢?」
「你說錢啊?」九耀掏出荷包,全部倒在桌上,幾塊碎銀孤零零地躺在桌面上。
鳴瑜笑容一僵,默默地收回了手,「去京城的事兒,當我沒說過。」
「為什么啊?」九耀蹙眉,「不是說好要去,怎么又這樣說?」
鳴瑜將桌面上那幾兩碎銀撿了起來,丟回去給他,「你這點錢,出城門的路費都不夠。」
「你不是有嗎?」九耀道:「你一個月一百兩,你的錢呢?」
鳴瑜摸了摸腰包,輕咳一聲,心虛地道:「這不是前段日子去喝了幾次花酒嗎?你的呢?」
兩人都是一月一百兩,他常去喝花酒,沒錢也正常,九耀這貨也沒見他怎么出門啊,怎么也沒錢了?
「我買酒喝了。」九耀道:「去了幾次嫣紅酒館,又去聽麗姿姑娘唱曲兒,這不,都打賞了嗎?」
「打……打賞?」鳴瑜瞪著他道:「你這是打賞了多少?」
「五十兩啊。」九耀道:「我也就剩那么點錢,只能打賞五十兩了。」
「唉——」鳴瑜搖了搖頭,「看來,到時候得去找婁老借一些了。」
九耀咽了咽口水,「他會給嗎?」
「怎么不給?」鳴瑜笑道:「婁老一無妻無兒,二又不喝花酒,一副棺材又用不了那么多錢,再說了,等他閉眼了,城主身為他的學生,能少他那一副棺材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