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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關毒門什么事兒啊?」沒一會兒,九耀又開口問。
唐姑娘又不學毒,毒門哪里不如唐姑娘了?
「芳華癮聽過沒?」鳴瑜問。
「嗯。」九耀點頭,「曾聽婁老提過那么一些。」
他蹙眉,「這芳華癮又和唐姑娘有什么關系?總不能是她煉制出來的吧?」
這不可能,這毒他早在十幾年前就聽說了,那時候,唐姑娘估摸著還在襁褓中呢。
鳴瑜道:「那這芳華癮的解葯是什么,你應該也知曉吧?」
「知曉啊!」九耀又點了下頭,「聽說,得需生母身上的一塊肉作為葯引才解這毒。」
他當年聽到這毒的解法,還忍不住吐槽過毒門的惡毒呢。
「聽說,陳城主的兒子,一歲多的時候被人下了芳華癮,卻因生母早早過世,沒法解毒,有一年多的時間,全靠林月彤用一些名貴的解葯壓制住。」
「那這和唐姑娘什么關系?」九耀一臉疑惑。
鳴瑜:「……你能不能安靜地聽我把話說完?」
這急性子,都過這么多年了,還真是半點都沒改變。
「嘿嘿——」九耀尷尬一笑,「您說!」
鳴瑜斜了他一眼,才繼續道:「據說,幾個月前,林月彤把那孩子抱到謝府去,找了唐姑娘醫治,一天不到,那孩子的芳華癮就全解了。」
「哦!」九耀恍然大悟,「難怪花少宮主會說出那樣的話。」
毒門解不了的芳華癮,唐姑娘解了,醫門治不了的病,唐姑娘治好了。
這么說來,他確實沒什么好沮喪的。
畢竟,比起兩門,他確實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