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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新娘 馮月生/大蚊子 7250 字 2020-09-06

☆、第一章

「薰,明天去六王府,一定萬事小心,雖說在家里,咱們和你大娘的關系不好,可到了外面,咱們畢竟是一家人,要盡量和紫相處好,知道嗎?」說話的是一個婦人,滄桑的面容,躺在床上,說話間忍不住咳嗽兩聲,可以看出身體不大好。

「娘,你都這樣了,還c心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為男兒身,就算和紫處好關系,在眾位大小姐中脫穎而出,我也不可能嫁給六王爺的」聲音偏中x,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只是身體比一般小姐看起來要壯碩一點兒。

「話是這麽說,可是,這其中的道理你又哪里懂得,我也是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婦人嘆了一口氣,怪自己娘家沒有身份,明明生了個兒子,卻硬要裝成女兒家。

「娘,我知道了」薰安慰道:「你不是要給我求平安符嗎,你這身體,我也不放心,我自己去求吧,所以,你就安心在家里養著」。

「嗯,那你路上小心」婦人點了點頭,做母親的,總是迷信的。

出門的時候,薰故意換了一身男裝,並不是十分顯眼的衣服,灰白色的袍子,頭發高高的挽成了個馬尾,沒讓丫鬟跟著,男人的身體不比女人,腳程也快,比人跟著也方便的多。

為了能夠在廟里人聲鼎沸之前趕到,薰特意走了小道,假如他現在穿的是女人的衣服,身後又跟著一個小丫鬟,他是絕對不敢走這條路的,原因之一就是這里樹木茂盛,陽光斑駁,照的不清晰,所以顯得y暗沈悶,給人一種y森的感覺。

走了約麽一刻鍾,薰發現自己迷路了,原來抄近路也是有風險的,在里面兜兜轉轉了半天,估m著天快要晌午了,薰心里有些懊悔自己耍小聰明。

「哎,哎,公子,等一下,等一下」總算讓他看到一個人,薰也顧不得思考這人是好人壞人了,首先得把他帶出去才行。

男人的表情很冷漠,面上似是結了臘月的冰霜,薰趕緊露出笑臉,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薰道:「這位公子,不好意思,我剛剛迷路了,麻煩公子告訴我一下怎麽走出這個林子」。

聽完薰的話,被薰稱為公子的人,表面沒有任何的變化,卻讓薰感覺到周身更加的寒冷了,男人沒有理會薰,邁動腿,竟是要走了。

看出了那個人的意圖,薰趕緊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不讓他走,好不容易有機會走出去,他怎麽能白白的讓他跑了呢,如果不抓住這次機會,估計他要被活活困死在這個樹林里。

「放手」男人的聲音和他的面容一樣,給人一種y寒冰冷的感覺。

薰有些惱怒,不就是問個路嗎,你說了就是,不過舉手之勞,收緊了手指,咽下一口氣,道:「公子,你幫我指一下路就是,也不耽誤你時間」。

「放手」男人又說了一句,狹長的鳳眼半眯著,透露出凶狠來,牙關緊咬,似是極力的忍受。

娘的,我又不是瘟疫,你今天不告訴我,我還就不松手了,薰也是拗脾氣,在家里被大娘他們欺負也就算了,這在外面還要被陌生人冷眼對待,這是什麽道理。

對方似是領會到了薰的執著,身子微動,猝不及防下,薰就吃了他一掌,身體被猛地掀翻在了地上,吐出一口鮮血,心口火辣辣的疼。

煌爵星目流轉間,s出寒意,正在薰抬頭的瞬間,心底生出一抹怯意,可生x執拗如他,怎麽可能讓人欺負了,眼睜睜的放他走,閉了閉眼睛,猛的睜開,即使頭腦中想象到自己這樣下去的話,很可能小命都丟了,人生何其搞笑,他明明是來求平安符的。

煌爵抬腳便走,沒料想到身後竟然還發出了聲響,身體上的葯力已經發生了作用,不趕快找到白水弄到解葯的話,煌爵眯了眯眼睛,他很憤怒。

薰擦了擦嘴角的血,憋著一口氣,猛地撲了過去,煌爵閃身,躲了開去,沒成想讓薰抱住了小腿。

心底怒意更盛,要不是這個家夥耽誤時間,興許他就能拿到解葯了:「放手,不然你會後悔」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想要讓對方知難而退,沒想到對方反而往前面爬了爬,雙手抱的更緊了。

越是有人碰觸,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這是這種葯的特x。

☆、第二章

沒錯,就是春葯,春葯的最大作用就是其中添加了迷幻劑,會讓人不由得身處在雲里霧里,神經不受大腦控制的葯物。該死的白水每天研究些稀奇古怪的葯在他身上做實驗,這一次說他x冷淡,要好好幫幫他,就給他下了春葯。

「哪條路可以出去」薰的口氣也生硬了起來,就算被這個人打死,他也要有骨氣。

煌爵的眼里漸漸的染上一層霧氣,看著面前執拗頑固的不行的男人,煌爵竟然生出一種想要狂笑的沖動,好,很好,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一個男人,白水,你等著。

煌爵彎下腰,薄薄的嘴唇吐出y冷的字眼:「真不放?」

「告訴我哪條路能出去」

煌爵從鼻孔中哼出氣,就算是剛擦放手,也已經吃了,伸手向捏螞蟻一樣把薰捏了起來,隨手一扔,薰就像一塊破布,被扔了出去,撞到了樹上後劃了下來,還沒來得急下定決心繼續跟上去,身上就是一涼,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先前還寒冷如冰塊的男人此刻竟然在瘋狂的撕扯他的衣服。

入耳的是『刺啦刺啦』的聲音,想要羞辱自己?這是薰唯一的一個想法,是的,面前俊美如天神的男人是要羞辱他,可是卻跟他腦袋里所想像的羞辱完全是兩碼事。

薰以為的,不過是將他脫光了扔下,卻沒想道,全身被剝光後,男人竟然用銳利的眼神對他進行著凌遲。

「你干什麽」薰渾身只剩下一條褻褲,感覺到男人的動作有些奇怪,將他的衣服扒下後,竟然沒有馬上離開,剛才明明顯得很著急的模樣。

薰一只手擋著自己的x部,心里有些忐忑。

煌爵勾起半邊嘴角,眼中流露出促狹的笑意,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干什麽去了。

下巴被兩只手指捏起,只得被迫抬頭,陽光從斜上方照了進來,刺激著他的眼球,讓他睜不開眼睛。

「你要干什麽?」薰再次問了一遍。

「做什麽?做了你就知道了」煌爵說完,一把含住了對方的嘴巴,頓時,一股狂熱的氣息將薰纏繞。

白水專門研究葯物,他做的春葯和一般人的不同,區別就是,他的葯力可以通過體y,jy已經雙方交纏的呼吸傳入對方的身體,也就是慢慢的將葯力傳達給另一方。

也許是因為葯力的作用,薰雖身為男人,在煌爵的眼里卻誘惑至極,因為幾次的失控,在薰的身體上咬出了血跡。

沒有思維的人是野獸,野獸的交合,狂野chu暴,對方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呼聲會變成增加誘惑力的因素,這也算是白水的失誤,因為對於兩個男人來說,這樣的葯力實在是太大,承受方需要忍受極大的痛苦。

下體的交纏,嘴上的撕咬,即使是收到了煌爵傳來的葯力,薰只能感覺到渾渾噩噩,對方一次次的沖刺像是刀尖拉動他的血r,卻又不能自已的不想讓對方停下。

兩個人擁抱著在鋪滿了樹葉的地上滾了及滾,在煌爵s了第五次的時候,終於停歇下來,萬物恢復了靜止,雙方都緊閉著眼睛。

薰因為承受不住,昏厥了過去。

煌爵輕輕的調整著呼吸,剛才的一切在他的腦力如天地翻轉,不能自已,他感受到自己像一只野獸在瘋狂的交配著,甚至不分對方是男人。

睜開眼睛,天上已經掛上了一輪明月,旁邊的人,因為疼痛,臉色蒼白無比,又因為激烈的情事,蒼白中透著不正常的紅暈。

竟然,真的和一個男人做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沒有碰過女人的緣故,心里覺得,這個男人的皮膚比那些女人的還要好。

☆、第三章

不遠處是男人碎的斑駁的衣服,他們竟然滾了好幾尺,可見剛才有多麽激烈,想起男人只是因為想要問路,就平白遭受這樣的屈辱,被白水戲弄的憤怒略有減緩,那執拗的眼神沾染下自己的氣味,讓煌爵生出一種沒來由的優越感。

「這是你自找的」煌爵對著昏過去的人道,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走了幾步後頓住,退了回來,將身上的外袍扔在薰的身上,才放心離去。

薰是被凍醒的,七月半的天氣,已經入了秋,樹林里更是霜寒露重,何況他身上一點兒衣服都沒有,腦袋昏昏沈沈的疼,睜開眼睛後卻異常的警醒,有條不紊的從旁邊的碎衣服里找出壞的不太厲害的衣服穿在身上,最後罩上男人好心留下的長衫,現在不知道是什麽時辰了,娘親一定著急的很,他必須在第二天早上趕回去,不然,他的母親,在凌家就一點兒地位都沒有了。

最後看了眼案發現場,,沒有立馬放聲怒喊,不代表他不在意,不代表他不記恨,那個該死的男人,這輩子最好都不要讓他見到。

有些憤怒的踢了下腳下的那團破布,引起股間的刺痛,只得咬牙忍住,薰眯了眯眼睛,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東西,見了起來放在眼前,竟然是護身符,心里的邪惡一閃而過,他應該把這個護身符毀了,叫那個人得不到好報。

想起來明天怎麽跟母親交代,將護身符揣進了懷里,忍了半輩子,再忍這一時又有什麽關系。

煌爵也不算完全沒有良心的人,明明都走出去了,卻只因為一個念頭又折返了回來,踢了一路的落葉,回到王府後,不禁覺得自己好笑。

薰沿著沒有樹葉的一路,不到一刻鍾,就走出了樹林:「哼,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你」薰恨恨的咬牙道。

沿著熟悉的小路回到自己的門口,卻不能走正門,要是讓大娘他們知道自己夜不歸宿,還不鬧翻了天,繞著圍牆走了一圈,忍著股間的疼痛,咬著牙,在跌了八次之後終於跌進了圍牆里面。

輕手輕腳的m進了自己的房間,慶幸家里的人都睡下了,薰將門輕聲關好後,安心的呼了口氣。

櫃子里藏了些金瘡葯,身上有不少的傷痕,腦袋也疼的厲害,少不了要發燒,退下的衣服絕對不能讓家里人發現,薰找了個包袱將東西包了進去,等有機會再扔掉,換上了女裝後,將護身符揣進懷里,明早好讓母親過目。

拿了條沾了水的毛巾放在腦門上昏昏沈沈的睡著了。

心里裝著事情,醒的便快,五更天,**一叫,薰就渾身一哆嗦,毛巾已經被捂熱了,嘆了口氣,真是禍不單行,果然發燒了。

天還沒有亮,將蠟燭點上,薰開始對著鏡子梳妝,塗上了厚厚的白粉,看起來不倫不類,可是至少可以讓別人看不出自己在生著病,眼皮好幾次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塔拉下來,都被熏硬撐了起來,在天亮之時,總算是收拾妥當了。

出現在母親面前的時候,著實讓母親嚇了一跳:「薰,你昨天去哪兒了」?

「娘,您別擔心,我昨兒下午回來的,因為太累了,回來就進屋睡覺了,沒告訴你們,昨天廟里人太多,所以回來晚了,讓您擔心了」。

「真的是昨天下午回來的?」母親帶著些懷疑:「昨兒下午找不著你,我讓翠兒去你房里看了,沒人啊」。

「我天傍晚才回,興許是翠兒看過後的事」說著,薰從懷里掏出護身符,放到母親跟前,道:「您看,護身符我都已經求了,您就別擔心了」。

看到了護身符,薰的母親才總算是松了口氣,安心下來:「你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到了王府之後,別人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對紫也要客氣些,要不收人欺負,平平安安的回到我的身邊,知道嗎?」

說到傷心處,落下了幾滴淚。

☆、第四章

薰彎了唇角,笑道:「娘,你看你,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總這樣c心,讓我怎麽放心」,娘倆說好了,到了一定的年紀,薰就離開家,等到有了一定能力後,就接了娘出去,娶上一房媳婦兒,過平常的老板姓生活。

恭王府的六王爺,與當今聖上同胞所生,也是當今僅剩的沒有娶親的王爺。皇帝的母親,也就是當今的皇太後,每天都在為他這麽沒有娶親的兒子憂心,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吵的當今聖上也頭疼不已,終於頒旨,讓京城中有名望的世家小姐都搬進恭王府,並且規定,一個月的時間,讓六王爺選從中選一位,(當然多選是更好的)作為自己的王妃。

距離下一次的選秀還有兩年之久,姑娘們待字閨中,時間不等人,因此,能夠到六王爺的府上,一時間成為京城里所有姑娘的心願。

可,士族階級畢竟擺在這里,窮人家的女兒,頂多也就想一下,有好人家上來提親,別扭的說一聲讓爹娘做主的話,也就嫁了。

七月十五,是個熱鬧的日子,城里數得上名號的人家的小姐,乘著皇帝派人專門打造的轎子,抬進了恭王府。

這件事在這些小姐心里,跟進京趕考的學子的心情沒有兩樣,他們要在一個月的時間內獲得王爺的芳心,也就是拿到考卷的一百分,在一個月後成為這座富麗堂皇的庭院的另一位主人。

奉了皇上的旨意,第一天,六王爺需要在自家的院子里設宴,迎接眾位小姐,每一位小姐手邊都有一個丫鬟扶著,薰的家世在這些人里面只能算得上中等,因此,在分成了三排的隊伍里面,他和同父異母的妹妹紫,站在中間一排。

這樣的安排正合薰的心意,平常的位置,普通的家境,加上不出色的相貌,只要他安分守己的盡量呆在自己的院落里不出來,平安回去應當沒有問題。

一位面若冠宇,衣著儒雅的青年此刻正站在眾位小姐的面前,嘴角含笑,溫柔的視線撫m過每一位小姐的臉,在每一位小姐都心花怒放,總結著詞語贊美王爺長得真俊的時候開口道:「歡迎各位小姐來到恭王府,六王爺因為臨時有事,所以不能親自迎接大家,所以委派我向各位小姐告知此事,希望不要擾了各位小姐的雅興,還請各位小姐吃的盡興」。

薰本來昏昏沈沈的,長時間的站著讓他額間冒出一滴又一滴的冷汗,卻因為這個玩笑,差一點兒沒忍住,心臟有力的起伏了下,緊咬住牙關,總算沒笑出聲來。

白衣俊美少年的視線拐到了這位偷笑的小姐臉上,微微一笑,薰趕緊拉平嘴角,表示自己沒有笑。

「小德子,請各位小姐入席吧,各位小姐,在下告辭了」,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抬起頭,別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薰後才離開。

當宴席上只剩下丫鬟和小姐的時候,一向嬌慣的小姐們終於開始抱怨王爺對她們的輕視,一個一個的離開了。

和薰一起來的紫也是其中一位,看都沒看薰一眼,扶著丫鬟的手一路抱怨著離開了。

席上剩下的小姐不過十位,總共二十五位小姐,竟走了一大半,薰覺得好笑,勾了勾嘴角,並不是很餓,但卻是困極,打了個哈欠,也攙著翠兒的手離開了,鑒於屁股上的疼痛,走起來極為緩慢,而且一扭一扭的,翠兒還以為他是故意這麽走的,想要博得王爺的好感,誇贊道:「小姐今天走路真好看」,薰黑了臉,沒有做聲。

回到房里,打發了翠兒,薰便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直睡到日頭偏西才醒來,發燒了,卻不能買葯,醒來後,口干舌燥,到了些桌上現成的茶水潤潤嗓子,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停,臉都沒洗,就放開了門。

翠兒在果然在門外守著,薰道:「翠兒,你去弄點兒吃的來給我」。

「小姐」翠兒道:「府里的人傳話說,晚上王爺會重新設宴招待眾位小姐,現在已經是申時了,小姐是不是要先打扮一下?」

☆、第五章

薰皺了皺眉,道:「不會是又誆人的吧,先給我弄些吃的來,吃完再說」,腦袋疼的緊,要是不讓他吃飽,估計待會兒能暈過去,那就得在眾人面前出洋相了,要是不小心傳進母親的耳朵里,不擔心才怪,所以,吃飯才是頭等大事。

吩咐完翠兒之後,薰回到房間擦了把臉,前x貼後背的瞪著翠兒的飯菜,不一會兒,翠兒就領著五六個小丫鬟回來了。

薰眨了眨眼睛,用眼神示意翠兒解釋一下怎麽回事。

翠兒對著身後的幾個丫鬟道:「各位姐姐把東西擺到桌上就好了,辛苦了」,等人都走了,小小的桌子已經擺滿了。

薰咽了把口水,他只是想填一下肚子,居然給他做了這麽多的食物,難道那個六王爺今天真的不是故意放他們鴿子?為了表示他的誠意和熱情,所以對他們平常的要求都完美的滿足?

「小姐,因為這一次來王府的小姐們很有可能成為將來的王王妃,他們對您好,那是很正常的」翠兒解釋道。

是很正常的,薰點了點頭,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不過,聳了聳肩膀,誰都有可能成為王王妃,他卻絕對不可能。

「翠兒,給我盛碗湯」薰道,m了m肚皮,他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健康,然後完完整整的站在母親的身邊,好讓他放心。

紫,也就是薰同父異母的妹妹,並沒有如薰的母親猜想的那樣,因為到了王府,所以便和薰走的極近,相反,晚宴上,薰到場的時候,人家已經和兩個宰相府的雙胞胎打的火熱,正有說有笑的談論著彼此的指甲呢。

薰低頭看了眼自己修剪平整,沒染一絲雜色的指甲,吐了吐舌頭。

這一回大家的坐席並不是像中午那般圍著圓桌,而是分作兩側,各自面前放了小桌子,桌子上盛放著點心和水果,而王爺的位置則在首位的中間位置,中間留了好大一塊空地,不少小姐時不時的瞅上兩眼。

進來之後,就有丫鬟領著薰到他的座位上,每一位小姐的坐席都是安排好的,只是,本來應該坐在薰旁邊的紫,卻坐在靠王爺的位置極近的丞相府小姐那里,這樣一來,薰的旁邊就空了下來,坐席都是每兩位小姐緊靠在一起的,薰旁白的空位,讓他想不顯眼都不行。

這剛坐下來沒多久,不少人就開始紛紛議論起來,很自然的議論的主題和薰有關,薰被嘲笑了,被孤立了。

『我跟一群女人較什麽勁啊』,薰覺得實在搞笑,悠哉悠哉的的包著果盤里的葡萄,肚子本來就吃的撐,可是又不好就這麽傻呆的坐著,其他人都三三兩兩說著話呢,等到晚些時候,終於憋不住了,道:「翠兒,領我去一下茅廁」。

翠兒咬了咬牙,道:「小姐,不能忍一下嗎?王爺就要來了」。

「王爺來了,也不能耽誤人家,快帶我去」差一點臟話就出口了,好險好險。

「那小姐,咱們快點兒,別待會兒落在王爺後面」翠兒道,這不好的話,一般說完了就後悔了,兩個人回來的時候,整個宴會廳一片寂靜,兩個人偷偷mm的m到了旁邊的丫鬟跟前,才知道這王爺剛剛到。

薰覺得自己真是背到了極點,不想什麽,什麽偏來,不想顯眼,偏偏就老是顯眼,唯一一點兒好的是,他的顯眼都是負面的,也就完全杜絕了王爺因為走眼而看上了他的可能x。

薰想要趁著大家都把視線投注在頁身上的時候,靜悄悄的回到座位上,於是抵著腦袋,就算王爺望過來,他也要裝作不知道,只要坐到了作為上,他就安全了。

於是,白水河煌爵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一個身材高挑,看起來有些壯碩的女人,低著腦袋,似是要把腦袋藏進脖子里,身後跟著一個小丫鬟,明明每一步都邁的極小,卻移動的非常快。

☆、第六章

坐到座位上後,薰總算能夠抬起頭,保持視線的平視了,可是,對方的女人似乎在看自己,微微錯開些視線,旁邊的女人也在看自己,心里有些訝異,掃視了整個宴會一圈,發現大家都在看自己。

張了張嘴巴,突然聽到了熟悉的笑聲從首位傳來,沒猜錯的話是中午說話的那個白衣青年,抬眼望上去,果然沒有猜錯,可是視線在略過他旁邊的人的時候,薰的心臟卻控制不住的『咕咚咕咚』的跳動,身體僵住了,視線定在白衣青年身上,不是因為他吸引人,而是因為他旁邊的那人,傳說中的那個人,竟然就是昨天晚上給他帶來極大苦痛和羞辱的冰塊男。

「哈哈,有意思,姑娘,你這麽一直盯著我看,不是看上我了吧」白衣青年笑聲清清朗朗的,家上嫩白的皮膚,高挺的鼻梁,如果薰是一般女人,哦不,只要薰是個女人,就肯定會臉紅。

然而,薰不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心情被緊張、憤怒、害怕等種種情緒左右著的男人,聽到白水的話後,以最快的速度收回了視線,抵著腦袋,只管看桌子上所剩不幾的葡萄。

「這位小姐真是好胃口啊」掃了一眼一桌子的果皮後,煌爵道,熙熙攘攘的笑聲傳開了,宴會里的緊張氣息慢慢的消散,薰臉紅了,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生氣,另外加上還沒有好的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