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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新娘 馮月生/大蚊子 6645 字 2020-09-06

☆、第二十一章

「真有這樣的事!」皇太後怒了,本來握著傾舞的那只手拍在板凳上:「煌爵待你如此之好,你竟然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今天要是不處置了你,我皇家尊嚴何在」。

一個人兩三句話,就能將薰至於死地,薰現在堅信著這十幾年來在家里好好呆著是多麽明智的選擇,眼睛盯著太後的那只手上,不知道這麽用力疼不疼。

也不去看煌爵,本來他們兩個就沒有什麽關系,甚至,這一場戲就有可能是佐煌爵設計的,原因嗎,恐怕只是看自己不爽罷了。

「薰,你沒有話跟我解釋嗎」薰沒有要求對方聽自己的辯解,煌爵倒是主動給他這個機會。

「薰有沒有,想必王爺應該很清楚」薰道,放棄了辯解的機會。

「煌爵,這個丫頭不嚴懲不行,我看你也別選什麽王妃了,我看傾舞就不錯,人長的好,聲音也好聽」。

「太後」傾舞仿佛現在才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道:「傾舞不知道有這樣的事,要是知道,要是」。

「這件事不怪你,你自責什麽」太後斥責道,溫柔的牽起她的手。

「母後,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皇兄既然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久不能反悔,至於薰的事情,我會調查,也還請母後不要c手,我想母後再待下去,只會影響您的好心情,不如回去吧」這是下了逐客令了,佐煌爵不愧是天底下最大膽的人了,說完這一番話,煌爵掃了一圈眾人,尤其是剛才說話的那幾個人,薰沒有看他,靜靜地低著腦袋。

皇太後x口有力的起伏了下,重重的哼了聲,臨走的時候,撫了撫傾舞的手背。

「各位小姐都回去吧」皇太後一走,佐煌爵便帶著笑意道。

下面幾個人欲言又止,只有紫不服氣的喊了出聲:「王爺,薰姐姐做出這樣不知道廉恥的事情,難道您還要護著他」?

「不知廉恥?」煌爵眸中一道厲光割在紫的身上,渾身打了哆嗦,沒敢再出聲。傾舞倒是沒有說什麽,安安靜靜的離開了。

眾人都走了,薰只當自己是眾人中的一個,提起了腳,沒走兩步,胳膊就被拽住了:「你不打算跟我解釋解釋?」煌爵道,幾天來一貫的冷漠消失不見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恐怕是打算結束了,所以才對他有好臉色了,薰這樣想著,也笑了,這麽幾天他也受夠了:「佐煌爵,該解釋的難道不是你嗎,本來我就沒有說話的立場,不管你怎麽處置我,我只望你不要食言,我的男兒身份只要不暴露,你怎麽都好」,話語間盡是桀驁不馴,煌爵站在他的面前,卻感覺對方的眼里沒有自己,笑意不禁加深了。

「我還真沒看出來,你膽子這麽大,既然你自己都不介意,我要是不懲罰你,有些說不過去」煌爵拉著薰的胳膊大步朝自己的院子走去,薰心里不舒服,幾乎是被拖著的,到了房間,煌爵便將門拴上了。

薰心里惶恐難安,煌爵也並沒有做什麽,而是坐在桌子上到了一杯茶,然後端起杯子在薰的面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麽嗎?」

薰不說話,心想佐煌爵該不是瘋了吧。

「那天晚上,疼吧」薰不答話,佐煌爵也不生氣,兀自道。

那天晚上是哪天晚上,在思考了片刻之後,薰自然是知道的。

「那天,我本是被人下了葯,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已經找到了解葯,你知道那是什麽葯嗎?」

薰退後一步,喃喃道:「春葯」,怪不得他一個人上人會對自己一個男人那樣,原來是自己找死,懊悔不已,恨不得回答那個時間抽自己兩巴掌。

☆、第二十二章

煌爵看著薰發呆,杯子接近自己的嘴巴。

「你干什麽?!」薰不敢相信,驚慌道,那是春葯。

「換做任何一個人坐在我的這個位置,恐怕你的小命都不保,剛才母後想要了你的命,你以為母後不知道她們耍的那些把戲?」

雖然不知道佐煌爵為什麽突然間扯到了這個話題,但還是被這個問題吸引了注意力:」既然她知道,為什麽不懲罰她們反而懲罰我?」難不成這皇太後也知道了自己的男兒身份?

「這些事情,你永遠想不通,你只要知道一個結論,那就是,站在你上面的人可以隨意左右著你的命運,看的只是他們想不想」煌爵一口將杯子里面的水灌進口中。

薰皺著眉頭思索著話,看見佐煌爵將那杯『春葯』灌了進去,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你有病吧,明知道那是春葯,還喝」

「我剛才說的話,你恐怕還沒想清楚」佐煌爵的眸色變的幽深,薰快步奔向門邊,m上門閂,眼看就要拉開了,身體被往後一撈,脖子上傳來濕潤的觸感。

「佐煌爵你放開我,我知道你想報復我,你打我干什麽都行,你別這樣對我」薰神經緊張,慌張的喊道,想起來那天晚上的恐怖經歷,身體就仿佛被抽光了力氣,不管怎樣反抗像是力氣使在棉花上。

煌爵在薰脖子上深深的舔吻一番後,把人抱到了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頭上的頭飾墊的薰腦袋疼,兩條腿被煌爵的腿壓制住,只有手能夠反抗,煌爵一邊親吻,一邊解著薰的衣帶,衣帶移開,薰的衣服就松了開來,煌爵沒有直接掀開薰的衣服,而是握住了他兩只手的手腕,眼中的欲望讓薰吃驚。

兩只手被束縛在頭頂,用自己的衣帶綁了起來,心里百般氣憤,百般羞恥,卻也知道無能為力,雖然裝久了女人,薰卻從來沒把自己當女人看,作為一個男人,就要頂天立地,真正的男子漢,應該承受住命運,煌爵今天對他的所作所為,他總有一天會報復回來,薰在心底發誓,不能抗拒,只能接受,又不願意接受,薰緊閉著眼睛,希望能夠減少身體上的刺激。

與上次的chu暴不同,今番煌爵脫衣服脫的慢條斯理,舌頭從脖頸一路下滑,到了x前的時候頓住,舌尖打著轉,舔吻,酥麻的感覺通過神經傳達到大腦,「嗯」,呻吟聲不受控制的傳出。

似乎是受到了鼓勵,煌爵舔吻的更加賣力,一只手從肚臍處探了進去,另一只手揉捏著薰x前的另一粒猩紅,伴隨著薰的呻吟聲,煌爵的喘息聲越發濃烈。

神經還保持著一絲清醒,羞恥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上弓起,煌爵舌尖往下,雙手抱住薰的腰身,x部突然被什麽東西一定,煌爵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薰的下體像一只斗**一樣站了起來。

附在腰部的手移了上去,薰感覺道自己被溫暖包裹,身體和心靈都叫囂的厲害,想要得到更多,主動的在煌爵的手里摩擦起來。

煌爵眨了眨眼睛,覺得這個r色的小東西可愛極了,嘴唇不知不覺的觸碰了上去,只一下,就馬上離開,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薰的身體顫動了下,一股電流竄進薰的大腦。

「不要」除了單音節,薰發出的唯一的聲音。

煌爵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想法一進入大腦,就馬上執行,舌尖再次觸碰薰的下體,在g頭處打著圈,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吞入口中,用舌頭舔舐和撫弄。

薰的腦子里浮上一層霧氣,將理智淹沒,自發的扭動腰際,喉嚨被一下一下有力的頂著,讓煌爵清晰的感覺到身下躺著的人是一個男人,沒有惡心,占有欲從大腦擴散到全身,感覺到嘴里的粘膩後,煌爵抽回了嘴巴,用手代替,另一只手順著大腿內側滑向後面,捏了捏渾圓的臀部,手指滑進了股縫,想起來上次就是在這里進出,渾身就像是點燃了一把火。

☆、第二十三章

一g手指往里面探了探,馬上聽到薰的呻吟聲,一開始有些艱澀,往里面送了有半g手指的時候,內壁馬上就像有了引力一般,把手指吸了進去,也許是因為第二次的關系,里面有些粘膩,煌爵將第二g手指c進去的時候,輕松了許多。

上面得不到滿足,下面又受到了侵犯,薰覺得自己被放在火里烤,又好像在冰里面凍,身體難耐的擺弄。

擴充好之後,煌爵慢慢的將自家老二推送了進去,並且解開了薰手上的腰帶,薰的眼中帶著水意和茫然,煌爵引到著他抱著自己的背。

激情中的人都是沒有理智的,激情退卻後,薰已經陷入了沈睡,煌爵很想就這麽抱著他安靜的睡覺,想到他的身體一定不舒服,穿好衣服後讓人准備了熱水,親自將薰清洗了一遍。

薰的眼睛一直閉著,實在是太累了,身體配合著煌爵,軟的像一條蛇,洗干擦干後為他穿上了褻衣,滿足的睡了過去。

睡的早,自然是醒的早,有了意識後,薰發覺自己蜷縮在一個人的懷里,記憶泉水般的涌了上來,旁邊的人沒有絲毫要醒來的痕跡,薰想,要是這個時候他拿一把刀把佐煌爵殺了會怎麽樣。

這樣的想法也只是放在腦子里,沒敢真的付諸行動,畢竟他是有家有母親的人,殺了佐煌爵,恐怕是誅九族的罪,只是這樣便宜了他,他心里著實不服氣。

反正現在頭上已經有了一條罪名,有什麽辦法能夠讓他沒有辦法給自己添加更大的罪名,同時又能夠處置他呢,咬牙切齒的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

煌爵動了一下,薰立馬緊張起來,捏緊了拳頭不敢出聲。

「拳頭捏那麽緊做什麽?」冷不丁的煌爵的聲音冒了出來,翻身仰著臉,四肢舒展,搭在薰的身上,薰往旁邊讓了讓。

「你這樣安靜的坐著,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煌爵又道。

薰掀開被子,房間里很暗,透著隱約的月光,看到一幅掛在床邊的凳子上。伸手夠了衣服,剛觸碰到意思冰涼,身體就猛地被翻了過去,煌爵已然在他身上。

強壓著心底的怒氣,沈著臉,薰道:「你沒吃葯」。

煌爵勾出一抹笑,從沒見過這樣笨的人,如果不是他願意,他干嘛吃葯,況且,他也沒有真的吃葯。

「你很得意,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底下的感覺怎麽樣」煌爵的笑容刺激到了薰。

「很好」煌爵道:「尤其是男人,現在這麽生氣,你大概不記得昨天晚上你是怎樣的纏著我的吧」知道這樣更能夠引起薰的怒氣,他歡喜這麽做。

薰的拳頭再次捏緊了。

「雖然作為一個男人,你很失敗,我卻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個女人,你很成功」。

握緊的拳頭上青筋暴露,薰發誓,只要佐煌爵敢再說一句,他就砸過去。

「你的那里,嗯」佐煌爵說了,說了一半,緊接著是一聲悶哼,薰的拳頭被他捏在手里,可是另一只手卻握著他的脆弱,男人的脆弱。

「我要是使勁的話,你猜會怎麽樣」薰挑釁道,佐煌爵撐在他上方,一只手握著他的手,另一只手不能動彈。

薰捏了捏手,滿意的發現煌爵渾身緊綳起來,原來這就是你的弱點,煌爵沈著臉,薰以為他在生氣,好心情道:「要不我試一下,你似乎很緊張」。

「如果你不後悔的話,你大可以多試幾次」耳邊傳來佐煌爵低沈的嗓音,帶著磁x。

薰有些害怕,想到自己怎麽說也算是一個男人,不服氣的捏了捏,順便加重了力道:「試試就試試」。

☆、第二十四章

煌爵又是一聲悶哼。

「如果你現在求饒的話,我就放了你」薰道,跟佐煌爵斗,從一開始他就輸了,反正已經輸了,他要是不找點兒樂子,他的人生不是寫滿了凄慘嗎?

煌爵不出聲,y暗的房間里,薰看不到他的眸色越來越深沈、濃郁,就像是發酵的酒,里面寫滿了不能自已的,叫做欲望。

煌爵不出聲,薰便加重力道,高興暢快之際,手里的東西卻出現了變化,薰瞪大眼睛,盯著煌爵,眼睛里寫滿了不可置信。

「流氓」喃喃出聲,剩下的話被佐煌爵吞進了口中,本來握著煌爵家老二的手顫抖著松了開來,卻被一只大手包裹著重新放了上去,帶著他慢慢的捋動。

煌爵的舌頭在嘴邊里肆虐,舔舐著每一g牙齒,狂熱的似要將薰整個人吞沒。

「我告訴過你,只要不後悔,盡可以試試」一吻閉,煌爵看著氣喘吁吁的薰道。

「你放開我,我不試了」薰慌亂道,真切的感覺到危險,所有的執拗就都消散了,面對自己無知的領域,就算是一個男人,也是會脆弱的。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強硬的樣子,雖然這個樣子的你,也別有一番味道」煌爵挑起薰的一縷頭發用手指繞著。

「你是變態嗎?」薰道。

「嗯?」

「你是變態嗎?先前你都是因為吃了葯才不得已這麽做的,現在的你是清醒的,對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情,你不會覺得惡心嗎?」薰的氣息越來越紊亂,為了博得一絲生機,他只能強壓著心底的恐懼。

「惡心」煌爵輕聲重復了一遍,沒有薰想象的那樣被激怒,相反,咧著嘴巴笑了起來:「惡心的事都做了,卻沒有感覺,徒留個惡心的罪名,那不是很無辜,不如現在就嘗試一下什麽叫惡心」。煌爵抱著薰滾了一滾,讓薰翻在煌爵的上面,兩只手被煌爵握著,沒有支撐,薰就這樣身體貼著身體,沒有一絲間隙的趴在煌爵的身上。

「給你個機會」煌爵道。

在上面比在下面還要難受,至少在下面薰還能反抗一下,在上面不得力,一點兒反抗的力道都沒有。

「既然你不要這個機會,那麽我就開始了」煌爵伸手m向了薰的股間,薰大驚,這樣的姿勢讓他完全暴露,煌爵突然抱著薰坐了起來,直覺沒有更好的事情。

「你要干什麽?」

「是我的行動不夠明確,所以讓你產生這樣的疑問的嗎?」煌爵笑道,沒經過一絲的潤滑,直接就c了進去,薰雙目瞪大,剛才的一瞬,他甚至以為自己的靈魂離體了。

相互的喘息聲愈加濃烈,薰想要掙扎,卻更加清晰的感覺到煌爵在自己的體內,立馬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微張著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煌爵。

對於煌爵來說,那灼熱的呼吸,迷蒙的眼眸早就成了不可抵抗的誘惑,松開對手的鉗制,捧著薰的臉,將嘴唇附了上去。

折騰了一夜,記憶如此的清晰,薰不能想象自己該以怎樣的面貌來見佐煌爵,一個被玩弄的男寵?還是只是心血來潮的寵物,他恨這些貴族子弟,反抗無能為力。

醒來的時候,佐煌爵抱著他的身體,身上沒有粘膩的感覺,想必被擦洗過了,睜著眼睛發了會兒呆,感覺到身旁的人有動靜後,趕緊把眼睛閉了起來。

煌爵抬手遮了遮眼睛,透進房間的光有些刺眼,低頭看了眼懷里的薰,在他的頭發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後輕手輕腳的爬了出來。

☆、第二十五章

王府的院子依舊熱鬧無比,鳥兒的鳴叫,小姐們的清脆笑聲。

「王爺早」王爺走過去,五顏六色的衣袂翻飛,煌爵笑了下,道:「各位小姐早」。

「王爺今日心情看起來不錯,是不是有什麽歡喜的事,不如說給眾位姐妹們聽聽的」。

大概是以為經過了昨天的事情,薰會被處置,覺得自己又有機會了。

「心情是不錯,不過本王現在有些急事,不方便,各位小姐見諒」煌爵滿面春風,跨著大步離開了,這些『小姐』,暫時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徑直去了廚房,吩咐出自熬一鍋清淡的湯給凌薰送過去,想必現在那個人已經不在自己他的房間里了。

煌爵一離開房間,薰就坐了起來,趴著門邊,等到人走遠了才敢穿衣服,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翠兒坐在房間里的圓桌子旁邊,一看見自家小姐就快步迎了過來,兩只眼睛通紅通紅的。

「翠兒,怎麽了?」薰皺眉道。

「小姐昨天晚上沒回來,沒吃什麽苦處吧,王爺有沒有誤會小姐」翠兒一開口都是擔心的言語,薰心里感動,翠兒跟在自己身邊有七八年了,是個好女孩兒,m了m她的頭發道:「沒有」。

「真的?那王爺一定很喜歡小姐,小姐可千萬別辜負了王爺的神情啊」翠兒道。

王爺深情?這四個字搭在一起,不是用怪異就能解釋的了的,薰只能說不知者無罪,「翠兒,去弄點兒吃的給我,還有,待會兒要是有人來,就說我身體不舒服,要是王爺的話,就不必攔了,知道嗎?」

「小姐身體不舒服?」翠兒又擔心了起來,小姐的臉色看起來是有些白。

「沒有,我只是想要好好靜一下,不想有人打擾」

「也是」翠兒擰了擰眉梢,「這些人嫉妒王爺對小姐好,就平白的造出這些謠言來,咱們不見她們」。

薰笑了笑,往屋子里走去,睡了一覺還是疲勞的很,看到床心里就涌出不安,只得坐在桌邊的矮塌上。

不一會兒翠兒就奔了回來,說是王爺已經安排人為小姐做早餐了,不管佐煌爵安的什麽心,薰都不打算在這些小事上反抗。

想不到來一趟王府,惹了這些遭事,皇太後不喜歡他,王爺看他不舒服,他以後沒有好日子過這一點兒算是確定了。

薰想,大不了就是死,也不害怕,只是留母親一個人不放心,最起碼要看她一眼,想到母親,手不自覺的就m上了脖子上的平安符,進過了昨天,這個平安符竟還能平安的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也算是奇了。

吃了粥,佐煌爵沒有過來,其他的小姐倒是過來不少,聽說薰身體不舒服,一個個的說了些閑話,高高興興的走了。

自這天以後,眾人再也沒看到王爺和薰在一起過,倒是和傾舞以及紫她們常常說說笑笑的,一時間王妃是誰,倒沒了定准,都說一個月後,王府可能會多出好幾位娘娘。

只是,王爺在大家眼前都是白天,晚上的時候,幾乎夜夜都是在薰的房間里度過的,一開始薰還有些抵抗,後來發現抵抗無效後便放棄了,隨著時間的增長,羞恥的享受著被佐煌爵貫穿的快感。

還剩五天就到這個月的月底了,天黑了,燈滅了,翠兒回去睡覺了,窗戶被打開又關上,房間里刮進一陣風。

薰以為他又要做那事,自己就開始解衣服,「你很想我?」煌爵帶著笑意道。

☆、第二十六章

薰不說話,沒有了動作,因為手被包住了,煌爵在薰的脖子上深深臭了兩下後將人抱了起來,讓他平躺在床上,出乎意料的是,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壓上來,而是躺到薰的旁邊,讓薰的腦袋枕著他的胳膊。

對於煌爵突然間的友好,薰有些措手不及,左思右想,猜想佐煌爵是不是又給自己吃了什麽莫名其妙的葯,導致現在不正常了。

「什麽都不要想,老老實實睡覺」煌爵好像能夠知道薰心中所想似的,低沈的嗓音從薰的頭頂傳下來。

「佐煌爵,你是不是吃錯葯了」?這個問題憋在心里,薰想自己是睡不著覺的。

「你就這麽想我」煌爵的語氣看不出來情緒,只是薰的嘴巴再次被堵住,脖子被迫仰著,舌頭勾著舌頭,追逐了好一會兒才松開。

「好了吧,好好睡覺」煌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