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因為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破壞了家里的生意還不算,居然下令讓巫家滅門。
而那男人的形象和今天她見過的劉寶有八九分相似。
這也是巫娜確定劉寶一定是劉官的兒子的另一重證據。
「但是你不是說他身邊有鳳凰門的高手嗎?」
武叔有些疑惑的說。
「一個小丫頭片子不足為慮,而且誰說我這次還要繼續打上門去呢?」
巫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狡詐」的笑容。
「那武叔說一句不該說的話,這仇雖然是咱們巫家的大仇,但是要知道你現在是巫家唯一的正常血脈,要想把巫家的蠱術傳承下去,那么你自己一定要保重。」
武叔語重心長的跟巫娜說。
他雖然也是巫家族人,但是相比巫娜這樣的最為純正的血脈,他的血脈已經駁雜了許多。
只能算是巫家的外門傳人。
但是巫娜卻不同,巫娜的血脈是由巫家最為純正的兩支血脈相連而誕生的。
而巫娜的父親也是上一代巫家的家族,也是蠱王宗的宗主。
這樣的情況如果巫娜一旦有什么事情,那么巫家上百年的傳承就會就此終結。
相比給家里面報仇,武叔或許更看重這家族的延續。
因為對於這樣的百年家族,見過的風雨也實在太多了,現在是巫家最為虛弱的時候。
即便巫娜不能報仇,那么他如果能夠將巫家傳承下去,至少還有一絲希望,但是如果巫娜沖動行事,把自己搭了進去,那么很有可能巫家的仇就再也無法可想了。
「我知道武叔,但是我父親母親還有我小弟的仇,難道我能不報嗎?」
巫娜聽到武叔的話,神色一暗。
「你可以報,但是我只是想跟你說,一定要謹慎再謹慎。」
武叔長嘆了一口氣。
當年巫家蠱王宗在帝都也算是一霸。
本身又走的是上層路線。所以在帝都混的也算風生水起。
而且當今的官府,那時候也是忙於展經濟和穩定局勢,不太抽得出手來對付蠱王宗。
那時候是蠱王宗活得十分滋潤的時候。
但是隨著經濟的展和政局的穩定,政府已經騰出了手組建了華夏第一支特種部隊,而劉官就是那時候當上的兵王。
而那時候的蠱王宗行事已相當高調。
因為靠著蠱毒和銀彈攻勢,蠱王宗在華夏的政府里面頗為收攏了一批人。
自以為已經是相當的安全了。
但是沒想到,上次看到蠱王宗和其他的黑惡勢力搞出來的各種事情,掀起了一股全國上下一起開動的嚴打活動。
而那時候,蠱王宗還覺得自己已經有足夠的力量和官府正面對抗。
同時手上也沾染了多條人命。
但是這種錯覺,就在劉官剿滅蠱王宗大量的武裝反抗之後被攪得粉碎。
而劉官在看到蠱王宗總部關押的各種努力和實驗對象之後,也是出離憤怒了。
那時候的蠱王中還到處去抓那些孤兒和無家人的人,來做活體的蠱毒實驗。
這也是劉官最後決定將蠱王宗直接剿滅,甚至還放了一把火讓巫家滅門的原因。
不過對於巫娜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這些只是劉官誣陷巫家的理由。
而且不管劉官有多么充分的理由,但是最後將巫家滅門,這就是劉官最大的罪行。
這是巫娜絕不會妥協的仇恨。
「好吧,那你好自為之吧,但是你這樣子也很難接近劉寶啊,不如換我去吧。」
武叔又嘆了一口氣,接著說。
「父母家族的大仇不能假手他人,而且我今天是坐著輪椅去的,他們以為我是一個殘疾人,如果我用那個方法的話,他們一定不會想到我竟然還能站起來。」
巫娜搖了搖頭,她不想要武叔去冒險。
「你說什么?你想用那個方法?」武叔猛然站了起來。
似乎被巫娜的想法給嚇到了。
「是的,我只有用那個方法才能獲得足夠的力量,不然這個劉寶身手也確實強健,他的身邊似乎還有幾個高手。」
巫娜斬釘截鐵堅硬的說。
「但是那個方法的危險太大了,成功幾率不到百分之一。」
武叔使勁搖了搖頭。
「娜娜,我絕對不能同意你這樣的做法。」
武叔身上那些如蚯蚓般盤根錯節的紅痕都顯得亮了起來,可見武叔是十分的震驚而且憤怒。
「我說你現在不同意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將第一期的葯吃了下去。」
巫娜對著武叔又是慚愧又是堅決的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