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人遲遲沒有做出答復,一旁衛天則實在看不下去,直接上去,一個大嘴巴子抽在其中一人臉上。
並且狠狠地蹬了對方兩眼之後罵道「嘛呢,難道你們都已經耳聾了嗎?難道聽不到我大哥正在問話嗎?趕緊說你們到底是什么想法,。」
這二人的心里面一個苦逼啊,本身他們只是剛剛喝了花酒回來而已,沒想到只有半路上遇到了這種攔截。
只是進了酒精的作用,看到這小妞長得不錯,所以想要過去占個便宜,可現在倒好沒有占到便宜,反倒是把自己都給栽進去了。
被一巴掌打的臉火辣辣的疼,一個男子咬著牙根,看到周圍的人說道「你們到底是何人?為何會襲擊我們人格組織在我們本國,一聽到人格組織他們都會忌憚他們,難道你們就不害怕嗎……」
這也是他們兩個人一直以來想不通的一個問題,在他們本國內只要是聽到忍者組織的話,大家都會閉上三分。
畢竟他們鬼子國的忍者集團一直以來都是接著世界各國的一些暗殺任務的,而且里面的一些暗殺手,集體之中分為一級,二級三級。
按照他們一些普通的殺手的話,一級殺手就已經足夠了,可以對付他們普通的單子。
而像一些跨國的高難度的單子的話,派二級殺手就能夠解決,因為他們二級殺手就已經很厲害了,可以擅長於各種各樣的一些忍術殺人之技巧。
真正能夠讓他們派出三級殺手的,可以說寥寥無幾,至今還沒有過幾個單子。
所以他們鬼子國的忍者集團已經是深入人心,大家也都是聞風色變。
正是因為他們集團的名聲比較響亮,正是因為他們給人心中已經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陰影,所以導致他們整個組織內部的人員都是有著極強烈的優越感,無論是走到哪里都會自以為是沾沾自喜,甚至以為是高人一等。
平時他們忍者集團內部的一些人做事情都是牛逼轟轟的,根本不會把普通人放在心上。
可現在的話,不僅沒有受到任何的優越待遇,反倒是被人家直接的一番打斗,而且此時差一點就直接丟掉了姓名。
是讓他們倆人完摸不著頭腦,唯一能夠解釋中的就是要么二人是更加牛逼的人物,要么就是他們倆就是個楞頭青,過來不知好歹。
劉寶呵呵笑了,然後輕輕地摸著手里的這一把匕說道「其實我這次來鬼子國呢,就是為了殺你們這些忍者組織集團的人……」
此話一說二人的身體猛然間的一頓,接著便看到那後背已經涼,露出了一抹的恐懼感。
能夠口出狂言說這種話的人估計也沒有幾個,要么就是墳頭草已經有三米多高,要么估計早已送到了瘋人院。
其中有一男子十分猖獗的,挺直了腰桿說道「先生,你也真的是太狂了吧,居然敢對付我們忍者集團,你又不打你哪天我們忍者集團到底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資格……」
「那老子就是真正的王者……」對方話還沒說完,劉寶上去就是一刀直接扎了過去,對方出了齜牙咧嘴的一封痛苦的慘叫。
男子的臉上露出了那十分鍾那么痛苦的身上,而且倒在地上捂著肩膀已經疼痛不止的大腿來回的一番打鼓。
整個屋子里面都充斥著他那樣一種痛苦的吼叫,而且倒在地上卷舌的真的顯得格外狼狽。
本來劉寶還想從他們的口中審問一些詳細的信息,然後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剛開始這兩人就是在跟前一番裝逼,以為自己是忍者集團的人就已經很了得了,以為能夠擺出身份就能夠把對方給震懾住,然後把他們放了。
那後來的結果卻是恰恰相反的,不僅沒有讓劉寶和衛天則他們感受到忌憚之意,反而是變本加厲對他們施加了各種各樣的一番折磨。
其中有一男子因為疼痛過度當即昏死過去,而另外一人真的已經嚇得是腿部涼,甚至感覺到褲子都已經濕了一大片。
他現在哪里還敢繼續廢話多說知道,要是再繼續廢話半句,說不定就會像同伴一樣生不如死。
男子立即跪在了地上,並且磕頭求饒道「大爺,我知道錯了,我就這個狗,我就是一個孫子的球迷,給我一個機會給你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我想再也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
這小子一邊說完後還不停的抽著自己的大嘴巴子,並且連連一番點頭,露出那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現在他明白想要活路的話,就必須要在這里服軟,必須要把這二人給舔舒服了才能夠活著出去。
劉寶笑了,嘴角上翹,露出了一抹不經意間的詭異糊塗說道「我說你小子還挺精明的呀,居然能夠學會在這里苟延殘喘。」
對方宛如一個孫子似的,連連一番點頭,而且還辦出了一個笑臉。
他哪里還敢繼續廢話半句啊,一手一個巴掌抽在自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