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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也不認識面具男?
我挑了挑眉頭,下意識的看向站在師父身邊的堂嫂,心中疑惑。
我還以為師父早就已經知道了面具男的身份了呢!現在看來,這其中有點小意外啊!
堂嫂又是怎么和面具男搭上線的?
正在疑惑之際,面具男開口了。
「周文華,你曾經的一位弟子,臨死之前托我問你一件事!」面具男看著師父,目光閃爍,嘶啞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異樣,輕聲說道:「在你親手殺掉你那位弟子的時候,可曾有一絲的憐憫與愧疚?」
聽面具男這樣一問,師父的瞳眸猛地一縮,臉色微變,死死的盯著面具男。
「你是……江晨?」
面具男看著師父,緩緩地搖搖頭,淡聲說道:「江晨已經被你殺掉了,我只不過是世間的一縷孤魂野鬼罷了!」
這句話隱喻的意思似乎有些明顯了,聽到面具男說出這句話之後,師父的臉色又是一變。
「不可能!」師父眯著眼睛看著面具男,目光閃爍,森聲說道:「我親手埋了他,他已經死透了,不可能還活著。你到底是誰?」
面具男輕輕的搖搖頭,淡聲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了,你還沒有給我答案,你殺掉江晨的時候,有沒有一絲憐憫和愧疚?」
師父死死的盯著面具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冷哼一聲說道:「我一手把他拉扯大,供他吃喝,要不是我的話,他早就凍死街頭了。我也想把他當成自己的子嗣對待,不過他竟然忤逆了我的命令,生出了反叛之心……」
「你收養他,並不是真心想要收徒,只不過是想准備一具奪舍的身體罷了!」面具男直接打斷師父的話,目光中的復雜之色更加的濃郁,輕聲說道:「當你發現了一具更好的更合適的身體之後,就想將江晨血祭,助你完成秘法,對不對?」
聞言,師父的眸中閃過一道寒芒,看著面具男,沒有回應。
此時的我,聽到這里之後心頭狂震。
若是面具男所說的都是真的話,那所謂的『更好的更合適的身體』肯定就是我了。
加上之前從堂嫂那邊得到的訊息,若一切都是真的話,師父為了讓我跟著他,不惜殺了我們整個村子的人……是否太過變態了一些。
這時,黑衣老人突然冷哼一聲,目光灼灼的看著師父,森聲說道:「周文華,你想用奪舍禁術掩人耳目?徹底的擺脫我們?」
所謂奪舍,就相當於完全的成為了另一人,一旦師父真的成功了,就算黑衣老人他們找到天涯海角也找不到師父了。
當然,這種所謂的奪舍禁術肯定有很苛刻的要求,要不然的話師父也不會遲遲沒有對我和江晨動手了。
想到這,我心中除了憤怒之外,還有些苦澀的感覺。
為自己感到不值,更為江晨感到不值,在師父的眼中,我們只是一種替代品罷了,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
江晨自幼跟著師父,師父對他而言是亦師亦父的存在,當察覺到師父要對他動手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悲應該是其他人體會不到的吧!
面對黑衣老人的那句疑問,師父不屑的冷哼一聲,冷聲說道:「白痴,若是我真的想避開你們的追蹤,何必用這樣的方法?」
黑衣老人目光閃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著師父,森聲說道:「那么你就是想換一具資質很好的身體換一具資質很好的身體,修煉符道真解,對不對?」